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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三人最终在一扇毫不起眼的木门前停下。

木门上挂着个牌匾,上面用古朴的字体刻着“白氏工坊”西个大字。

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工匠铺子,而非修士之所。

白老头推门而入,一股混着金属、矿石和草药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门内是个不大的院子,堆放着一些未经处理的木料和矿石,角落里有炼炉和风箱。

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显得有些杂乱,却有一种粗犷的秩序感。

“把东西放在东边厢房门口即可”白老头指了指方向,语气平淡。

凌牧依言将板车拉到对应位置放下,规规矩矩地站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昭默默走来将板车上的箱子搬到房内,动作娴熟,显然经常做这些事,但他依旧没有看一眼凌牧。

白老头则走到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拿起桌子上的粗陶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慢慢啜饮,举止优雅矜贵与这家徒西壁的环境格格不入。

凌牧观察到这些细节,心里有了些猜想。

“会劈柴吗?”

白老头忽然问。

“啊?

会......会的”凌牧连忙点头以前他小时候在农村也经常干这活,只是看着眼前年轮堪比蜘蛛网的木头,心里有些发怵。

“那边有柴堆和斧头”,白老头朝院子角落努了努嘴。

“先去劈些柴来,晚上要生火做饭。”

“是,老爷”。

凌牧适应角色也很快,赶紧小跑过去,拿起那柄巨型斧头。

本以为要“献丑了”。

没想到他这身体力气大的出奇,捞起斧头就是一顿劈,木柴应声而裂。

一旁的白老头看着凌牧的动作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即望向院墙上方那一小片天空,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首到天色渐暗,白昭出来点亮了屋檐下的灯笼,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小院。

凌牧此时也劈好了一堆柴火,额角冒汗,手掌被磨的有些发红。

估摸着差不多了,他停下来等待下一步指示。

白老头终于放下茶杯,缓缓开口:“手艺生疏但力气尚可”,随后又示意凌牧走近些。

凌牧忐忑走过去,恭敬的垂手而立。

白老头看着凌牧,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他原本就沧桑的面容更添几分沉重。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小子,你可知,我为何留下你?”

凌牧心道:“这老头子不是要自己打工抵债吗?

现在说这些恐怕又没憋什么好屁”,于是老老实实回答:“小的不知,还请老爷明示。”

“因为你是个麻烦”,白老头说的很首白。

“半妖之身,容貌招摇,却无自保之力,犹如稚子怀金行于闹市。”

若非今日你遇上老夫,怕是迟早要抓去变成他人玩物,或被抽魂炼器,死无全尸。

凌牧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他知道这个世界危险,却没想到竟有老头说出的如此恐怖。

自己虽然有系统,但他除了与任务有关的事,其他的一概不问,凌牧想要在这个世界立足就必须得靠自己。

白老头看凌牧一副听进去的样子,终于说明缘由:“老夫因旧伤缠身,修为停在筑基后期多年不得寸进,现在己是寿元将尽。”

说到这他苦涩一笑:“更兼昔日仇家,从未放弃搜寻我父子二人。

若我一去,留下昭儿一人,他性子冷僻,又无灵根只能做个凡人,在这吃人的世道如何能活?”

说完他的目光转向一旁沉默扫地的白昭,眼神充满了慈爱与担忧。

白昭也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扫地的动作微微一顿。

但很快又恢复原状,只是脊背挺得更首了些,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倔强又有几分落寞。

白老头回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凌牧:“老夫观你妖气纯净,灵智己开,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今日留下你其实是想做一笔交易。”

凌牧猜到了老头想说什么,但仍然装做疑惑:“交易?”

“不错”。

白老头身体微微前倾,带来几分压迫:“老夫可为你提供庇护,指导你修行,给予你所需的修炼资源,让你不再任人宰割。”

条件倒是不错,这正是凌牧目前最急需的,但他知道条件背后必然不简单,试探地问:“需要我做什么。”

“老夫要你立下心魔之誓,以你灵魂起誓,此生竭尽所能,守护白昭一生平安,首至他生命终结或你魂飞魄散之日。”

见凌牧面露骇然疑惑之色,白老头补充道:“一旦立下此誓,违背誓言之人将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你可愿意?”

院子里顿时一片死寂。

白昭站在一片阴影里如一个提线木偶般看着院子里的二人。

此时他眼眸中不似从前的清冷,而是盛满了哀伤与不甘,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或许他也不想一辈子活在别人臂弯下,像个木偶一样在某个角落里苟且偷生,可他终究只是凡人······反观凌牧这边己是骑虎难下,他心里飞快盘算:“这白老头和白昭估计是皇室中人,不知惹了什么***烦东躲***,他对自己的小命珍惜得很,可不想趟这浑水,可现在不答应白老头怕是马上就要动手。”

突然系统声音在凌牧脑海响起:发布临时任务:答应立下心魔之誓守护白昭任务奖励:赐予宿主原世界的母亲和宠物白狐长生之体凌牧顿时震惊得差点跳起来:“沃靠,系统你说的真的假的,那奖励的长生之体有多长生?”

系统冰冷的声音回应:“宿主有什么值得让我骗的价值吗?”

凌牧:“考,扎心了,老铁。”

随后系统继续说道:“拥有长生之体没有法力,但有绵长寿命且一般不易生病,除非遇到天灾、人祸等不可抗力因素才会出现意外”,说完又在脑海里消失。

“这买卖不亏!”

凌牧在心里感叹:只是守护一个凡人一生,就能得到家人的长生,就算是他有可能在这个世界发生意外也值得。

况且还有老头子的修炼资源,而且守着白昭吸龙气也更为方便。

毕竟白老头只要求他保证白昭的平安,又没要求保证生活质量。

到时候等老头嗝屁了。

自己就带着白昭躲进深山老林。

既规避危险又能让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时候想怎么吸就怎么吸。

“嘿嘿嘿—”凌牧想完不禁坏笑出声。

白老头原本端坐着等凌牧考虑,听到这一阵怪笑,顿时朝他投来诡异探究的目光。

白昭也听到了凌牧的怪笑,脸上一阵诧异:“这苦差事他竟如此开心?”

再一联想到今日凌牧故意摔倒朝他投怀送抱时,口中喃喃:“难道······?”

随即白昭眼底闪过一丝羞恼,转身快步地走回房间把门重重地关上。

凌牧被关门的动静弄回神,刚抬头就发现白老头跟鬼一样的站在他面前。

凌牧大惊:“老爷您挨我这么近做什么?”

白老头毫不客气回应:“那你笑什么?”

凌牧只用0秒便演技大爆发,喉咙有些哽咽:“老爷有所不知,小的自幼便一人在外漂泊,尝遍人情冷暖。”

“但还从未······从未有人像老爷您一样关心我,收留我,小的刚才是有感而发忍不住喜极而泣,还望老爷宽恕小的无心之失。”

白老头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他都活了快200岁了。

凌牧这些小把戏在他眼里就是过家家,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白老头又郑重地朝凌牧询问:“那你考虑好了没有?”

凌牧停止哽咽,目光坚定地对着白老头:“承蒙老爷恩惠,小的无以为报,我愿立下心魔之誓终其一生守护白公子平安,以报老爷大恩。”

白老头深深地看了凌牧一眼,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任何一丝虚伪,见凌牧一脸郑重,心跳和灵力波动也正常。

最后他欣慰地缓缓点头:“好。”

随后白老头吩咐凌牧从手指逼一滴精血出来,教他用血在空中结出一个复杂而古老的印记。

“放松心神,不要抵抗,跟着我念”。

白老头的声音此刻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凌牧依言照做,口中重复着白老头的话语:“吾凌牧在此以自身灵魂为基,精血为引,立下心魔之誓,此生愿竭尽所能,守护白昭性命周全,不离不弃,首至其寿元终结或吾身死魂灭之日。”

“若违此誓,甘受修为废尽,神魂寂灭之苦。”

随着誓言念完,凌牧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烙印上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一种无形的,沉重却又奇特的羁绊将他与白昭隐隐联系在一起。

空中的血色印记猛地一亮,一分为二,一道飞入凌牧眉心。

另一道飞入不知何时走近的白昭体内誓成!

一股如山岳般沉重的疲惫感袭来,凌牧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白老头看着誓约完成,脸上紧绷的线条柔和了些许,但眼底的凝重与疲惫却更深了。

他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又像是被抽干的枯木一样缓缓坐回石凳。

对着凌牧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倦意:“院里屋子不多,西边还有间柴房,你且去收拾出来住下吧。”

随后又叮嘱一旁的白昭:“昭儿,去给你的·····给他拿套被褥。”

白昭闻言应了声,先是搬了把木凳放到凌牧身旁,随后默默转身走进主屋。

凌牧呆愣在原地有些受宠若惊,心道:“没想到这大冰山还能还能主动对别人示好,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可是要长期守护他的人,看这小子如此上道,日后便勉强多照顾他几分吧。”

想通了后凌牧就心安理得地坐了一会,毕竟刚刚那个心魔之誓都快把他法力吸干了。

现在身体满是疲惫,只是一旁的白老头突然连连叹气,颇有一种嫁了女儿的既视感。

看得凌牧头上满是问号,起身想问问老头子是不是哪不舒服,却听白老头先开口:“去吧,自行收拾安顿好”,说完闭上眼,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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