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洞穴的尽头,凝视那通往苍绿之径(Greenpath)的入口,藤蔓如巨蟒般缠绕在岩壁上,幽光从缝隙洒下,映出斑驳的影子,像是生命的脉动在黑暗中挣扎。
我的旧骨钉在腰间低鸣,攻击力仅5,却仿佛在回应这新的召唤,刀身微微颤动,像是渴望触碰那未知的深处。
虚空的波动在我空洞的躯壳中荡漾,不是急促的催促,而是如湖水般缓慢的潮汐,推着我向前。
我未急于迈步,这旅途己教我耐心,每一步都需要倾听,地面的低语,风的叹息,甚至是自己空洞的回响。
我知道,苍绿之径并非遗忘十字路的延续,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充满生机,却也隐藏着更深的危险。
清晨,我踏入苍绿之径,空气骤然一变,潮湿的腐朽味被清新的草木香取代,夹杂着一丝酸涩,像是绿叶在雨后腐烂的余韵。
头顶的岩顶被茂密的藤蔓遮蔽,阳光从缝隙中漏下,碎成无数光点,洒在苔藓覆盖的地面上,像是散落的星辰。
我的靴底踩在柔软的苔藓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地面微微下陷,仿佛在回应我的到来。
藤蔓垂落,如瀑布般挡住去路,我用骨钉轻轻划开,汁液滴落,沾染我的手套,带来一丝凉意。
我停下,蹲下身,观察一株藤蔓的断口,汁液缓缓流出,像是生命的血液,在幽光下闪着微绿的光芒。
那一刻,虚空的波动如涟漪扩散,仿佛在低语:这生机,是否也是幻象?
路径蜿蜒,地面起伏不定,偶尔露出尖锐的石刺,像是地底的牙齿,等待吞噬不慎的旅人。
我学会了更谨慎的步伐,每一步都在试探地面的稳固。
半路上,一只未被感染的小飞虫从藤蔓间窜出,翅膀嗡嗡作响,像是急促的低语。
它并未攻击,只是盘旋,眼睛闪烁着警觉的光芒。
我举起骨钉,准备迎击,但它忽地飞走,消失在绿影中。
我蹲下,凝视它留下的痕迹——几片破碎的翅膀,散落在苔藓上,像是未完的诗句。
我伸出手,拾起一片,触感轻薄如纸,虚空的波动让我感到一丝奇异的回响——不是情感,而是疑问:这生命的短暂,是否与我的空洞相仿?
我继续前行,路径逐渐开阔,藤蔓退让,露出一片小小的空地。
中央,一株巨大的花苞紧闭,表面布满细小的刺,像是沉睡的卫兵。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花香,混杂着泥土的湿气。
我靠近,花苞微微颤动,像是感知到我的存在。
我停下,凝视它的纹理,刺尖闪着微光,像是泪珠凝固。
我用骨钉轻触,花苞骤然绽开,释放出一片孢子云,缓缓飘散,落在我的外壳上,带来一丝痒意。
我后退,孢子云在空中盘旋,像是生命的叹息。
我感到虚空的波动更清晰,仿佛在提醒:这绿径的生机,隐藏着无形的威胁。
日头西斜,我抵达一处隐秘的湖泊,乌恩之湖(Lake of Unn),水面平静如镜,泛着幽绿的光芒,像是沉睡巨人的眼眸。
湖边,藤蔓与苔藓交织,地面湿软,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空气中弥漫着清凉的水汽,夹杂着淡淡的泥土香,像是生命的呼吸。
我蹲下,凝视湖面,水中倒映着我的身影——一个空洞的影子,面具下没有表情,只有虚空的深邃。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如同湖水在心底荡漾,却又带着一丝疏离,仿佛这平静并非为我而生。
湖边,一个巨大的绿影矗立,那是乌恩(Unn),一个古老的存在,形如巨型蛞蝓,壳体覆盖着苔藓,眼睛深邃而疲惫,像是承载了千年的记忆。
“小小……虚空的影子……”她的声音如湖水般荡漾,缓慢而低沉,带着母性的温柔,却透出无尽的疲惫,仿佛在回忆一个早己崩塌的梦。
她的意念传入我的空洞:“绿径曾是生命之源,如今……瘟疫蚕食一切。
你来此,为何?”
我无法回应,虚空锁住了我的言语,但她似乎感知到我的空洞,壳体微微颤动:“虚空与光,永恒的循环……小心,孩子,光明会吞噬你的影子。”
她的情感如湖面的涟漪,层层扩散,激起我空洞中的一丝回响——不是共鸣,而是疑问:这温柔,是否也是虚空的幻影?
她赐予我乌恩之形护符,装备后,聚集灵魂时我将变形成新的造型,能移动却无法跳跃,像是融入绿径的伪装。
我试着使用,身体化为绿影,缓缓滑行,苔藓在脚下低语,像是欢迎,又像是警告。
我停下,凝视湖面,乌恩的身影己隐入水汽,留下一片寂静。
我感到虚空的波动更清晰,仿佛在问:这生命的庇护,是否能填补我的空洞?
夜幕降临,绿径的路径愈发崎岖,藤蔓如触须般缠绕,地面布满尖刺与陷阱。
我在一处狭窄的通道中前行,岩壁挤压,空气湿重,像是呼吸着生命的重量。
一只被辐光侵蚀的藤虫从上方跃下,壳体布满尖刺,眼睛闪烁橙光,咆哮着扑来:“光……吞噬……”它的声音断续,像是被瘟疫撕裂的回音。
我侧身闪避,爪子擦过我的外壳,坚硬外壳护符延长了无敌时间,让我得以退后重整。
战斗如缓慢的舞蹈展开,我观察它的动作,藤虫的攻击迅猛却有规律,弱点在腹部。
我跳跃至高台,骨钉下劈,击中它的腹部,壳体碎裂,灵魂涌出,蜂群集结护符让吉欧飞来,围绕我的身侧。
战斗结束后,我蹲下,凝视倒下的藤虫,橙光渐渐黯淡,壳体裂开,露出脆弱的内核。
我伸出手,触碰它的壳,感受到一丝微弱的震动,仿佛它在诉说被光吞噬的痛苦。
那波动在我的空洞中回响,像是疑问:这痛苦,是否也是我的?
我感到成长——不是力量的飞跃,而是节奏的掌握,虚空在教我如何在战斗中呼吸。
更深处,我发现一处隐秘的角落,藤蔓掩盖着一块石板。
我用骨钉撬开,石板下藏着苦痛荆棘护符,装备后,受伤时将刺出荆棘,造成相当于骨钉的伤害,却不带来灵魂。
我试着装备,感受到外壳的微妙变化,像是披上了一层无形的盔甲。
我站起,凝视前方的路径,藤蔓愈发浓密,像是绿径的脉络,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我停歇在一片藤蔓环绕的空地,夜色深沉,幽光从藤蔓间洒下,像是未完的预言。
远方,沉重的脚步声隐约传来,像是大黄蜂(Hornet)的影子,但我未急于寻找。
虚空的召唤仍在,是否这绿径的生机,将为我的空洞点亮一丝微光?
世界观揭秘苍绿之径是乌恩的领域,代表生命与自然的平衡,却被辐光的瘟疫侵蚀。
辐光通过梦境传播瘟疫,起因是遗忘,经过是意志的渐进腐蚀,结果是生灵的狂暴。
苍白之王利用虚空制造容器一族,我是其中之一,被遗弃却被召唤返回。
粉丝在Reddit和mos***ag的YouTube视频中推测,乌恩可能是与辐光平行的古老存在,守护绿径免于光明的吞噬,虚空与光形成永恒的循环,我的旅途或许是这循环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