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霓虹赴京,长安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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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深秋,香港中环沈氏集团总部顶楼办公室,落地窗外是翻涌的云层,将维港的霓虹切割得支离破碎。

沈清渝坐在黑檀木办公桌后,指尖捏着份烫金合作函,指节泛白——函上“顾氏集团”西个字,像根细针,扎得她眼底的冷漠晃了晃。

“大小姐,这是内地总部发来的最终方案,”助理阿May把一叠资料推到她面前,声音放得极轻,“董事长说,‘京港奢侈品联名’是沈氏打开内地市场的关键,必须由您亲自去北京对接。”

沈清渝没抬头,目光落在资料里夹着的照片上——京圈顾家继承人顾晏辞的商业肖像,男人穿深灰西装,金丝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纸页。

她指尖划过照片边缘,想起半小时前继母林曼华打来的电话,语气里的试探藏都藏不住:“清渝啊,顾家在京圈的地位你是知道的,这次去了,多和顾先生走动走动,对沈家、对你都好。”

“对我好”三个字,翻译过来就是“替沈家联姻,绑紧顾家这条船”。

沈清渝扯了扯嘴角,露出抹极淡的冷笑。

自她十五岁母亲去世,林曼华嫁进沈家那天起,她就成了这栋金碧辉煌牢笼里的“棋子”——先是被送去英国读商科,回国后又被推到沈氏时尚板块当“花瓶”,如今,连她的婚姻都要被算计。

“把我书房里那个紫檀木盒子拿来。”

沈清渝忽然开口。

阿May愣了愣,快步去里间书房,捧出个雕着缠枝莲纹的木盒。

沈清渝打开,里面躺着枚旧怀表,表盘是磨损的银质,刻着个小小的“渝”字——这是爷爷生前送她的,也是她在这冰冷家族里,唯一能摸到的温度。

“带上这个,”她把怀表塞进随身的黑色手包,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黑色丝绒旗袍,领口别着枚珍珠胸针,是母亲的遗物,“订最早一班飞北京的机票,明天一早就走。”

阿May看着她挺首的脊背,忍不住问:“大小姐,真的不和董事长打声招呼吗?”

“不必了。”

沈清渝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像条流动的霓虹河,“他要的是‘沈家大小姐’去北京谈合作,至于我沈清渝想不想,不重要。”

同一时间,北京朝阳区某私人马术俱乐部。

顾晏辞刚从马背上下来,黑色骑手服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额角沾着薄汗,随手扯下白色手套,扔给身边的助理陈默。

“二叔那边的动静查得怎么样了?”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二先生最近和几个外地开发商走得近,好像在打顾氏文旅那块地的主意,”陈默递过瓶矿泉水,补充道,“还有,沈家那边刚传来消息,来对接合作的是沈家大小姐沈清渝,明天上午的航班到北京。”

“沈清渝?”

顾晏辞拧开瓶盖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摩挲着瓶身,“就是三年前在巴黎时装周,把沈氏亏损子公司的秀场办得惊动LVMH总裁的那个?”

“是她,”陈默点头,把一份资料递过去,“资料显示,她是沈董事长原配的女儿,性格冷得很,在港圈没什么朋友,这些年全靠自己在沈氏站稳脚跟,林曼华几次想拿捏她,都没成功。”

顾晏辞翻看资料,照片上的沈清渝穿着白色西装,站在秀场后台,眼神冷冽,下颌线绷得很紧,和刚才那张商业肖像上的疏离感如出一辙。

他忽然想起去年去香港考察时,在庙街见过的一个身影——也是这样一身黑,独自坐在大排档角落吃云吞面,指尖夹着根烟,烟火气里透着股格格不入的孤冷,当时他还觉得奇怪,港圈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明天去机场接她,”顾晏辞合上资料,嘴角勾起抹极淡的弧度,“顺便订个地方,晚上安排个接风宴,就定在胡同里那家‘拾光酒馆’。”

陈默愣了愣:“顾总,接风宴不该安排在米其林餐厅吗?

拾光酒馆太接地气了,会不会显得不重视?”

“重视不重视,不是看场地,”顾晏辞擦了擦手上的汗,目光望向远处的马场围栏,“对付沈清渝这种女人,排场没用,得用点不一样的。”

他倒想看看,这位港圈来的“冰山大小姐”,到了长安地界,还能不能保持这份冷漠。

次日上午,北京首都机场。

沈清渝推着行李箱走出到达口,黑色大衣裹得严实,墨镜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

阿May跟在她身后,小声说:“大小姐,顾氏的人来了,举着牌子呢。”

沈清渝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穿黑色西装的陈默站在人群里,举着“沈清渝小姐”的牌子,态度恭敬。

她没走过去,而是靠在墙边,摘下墨镜,揉了揉眉心——昨晚在飞机上没睡好,一闭眼就是林曼华的算计,还有爷爷那枚怀表的温度。

“沈小姐,我是顾总的助理陈默,来接您。”

陈默走过来,微微欠身。

“顾总没来?”

沈清渝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顾总上午有个重要会议,让我先接您去酒店安置,晚上他在拾光酒馆为您接风。”

陈默递过一张名片,“酒店地址和酒馆地址都在上面,您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

沈清渝接过名片,指尖扫过“顾晏辞”三个字,抬眼看向陈默:“告诉顾总,合作的事,明天上午九点,顾氏总部会议室谈,接风宴就不必了,我累了。”

说完,她没等陈默反应,推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阿May赶紧跟上,小声劝:“大小姐,这样会不会太不给顾总面子了?”

“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沈清渝脚步没停,墨镜后的眼神冷了冷,“顾晏辞想给我下马威,我没给他脸色看,己经够客气了。”

她太清楚京圈的规矩——接风宴安排在小酒馆,不是接地气,是试探,是想看她会不会因为“场面不够大”而失态,会不会急于攀附顾家而妥协。

可她沈清渝,从来不吃这一套。

坐上车,沈清渝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掠过的北京街景——红墙灰瓦,车水马龙,和香港的霓虹璀璨截然不同,像两个世界。

她从包里摸出那枚怀表,轻轻打开,表盘里的指针滴答作响,像是在倒计时。

她知道,从踏入北京的这一刻起,她和顾晏辞的较量,和沈家的周旋,才刚刚开始。

而这场名为“合作”的博弈背后,藏着的爱恨纠缠,她还一无所知。

车窗外,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落在沈清渝握着怀表的手上,冰冷的银质,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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