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有年轻同辈追上来请教,她耐心解答,末了拍了拍对方的肩:“族里的事,也是你们的事,多上心。”
这一幕被族老看在眼里,私下对人说:“家主不仅能镇住场面,还能拢住人心,这位置,稳了。”
此后,无论大事小事,族人第一反应都是“听家主的”,再无人提“年幼”二字。
次日,木衍找来:“家主,您让我查当日叛乱还有谁在背后推动己经传来了密信。”
林(张)疏月:“谁?”
木衍:“是,您的祖父张承屿。”
林(张)疏月:“是他,怎么,害死父亲母亲不算现在还要让我死吗!”
木衍:“据传回的信息说,如果家主在林家没有了依靠,定然要回到张家;这样张家人就可以拿捏家主了。”
林(张)疏月:“呵呵,拿捏我?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拿捏谁;木衍订机票,去东北我要好好张家拜访拜访我这位好祖父。”
张家前厅的檀香还在飘,张承屿端着茶盏的手却顿了顿。
林(张)疏月首接将密信拍在红木桌上,信纸散开,上面的字迹与张家麒麟印的印章格外刺眼。
“祖父,”她声音不高,却压过了厅里的丝竹声,“我林家平定叛乱时,查出有人从张家也从中参与——您是觉得我林家好欺,还是忘了两家‘互不干涉族内事’的旧约?”
说着,她按在青铜剑的剑柄上,目光扫过厅里神色慌张的张家长老,“今日若不给我个说法,这张家前厅的地砖,怕是要沾些不该沾的东西。”
张承屿放下茶盏,刚要开口辩解,林(张)疏月却上前一步,逼近半分:“我知道您想说‘是底下人私做主张’,但张家的印章,哪一个不是您点头的,才能印上”她指了指密信上的日期,“叛乱最急时,您还遣人给叛党送过密函——我没带人来,是给您留着长辈的颜面,可您若不认错、不赔偿我林家的损失,明日起,林家与张家所有生意往来,全断了。
我可以姓张也可以不姓张。”
话落时,厅里鸦雀无声,张承屿看着眼前一下长大孙女眼里的决绝,虽不甘心,终是叹了口气,承认了插手之事——这一刻,林(张)疏月虽身处张家地盘,却凭着底气与强硬,牢牢占了对峙的上风。
张承屿沉默半晌,终是挥手屏退左右,起身走到林(张)疏月面前,沉声道:“是我糊涂,不该为了些许利益,坏了两家的规矩。”
说着让张海客取来张家的商契,转去三成利润与一张5亿的银行卡:“这是赔偿林家叛乱的损失,往后张家绝不再插手林家内务,若有违背,任凭你处置。”
林(张)疏月接过商契与银行卡,指尖扫过上面的签字,冷声道:“但愿祖父说到做到,否则下次我来,就不是只***这么简单了。”
离开张家时,天色己暗,林(张)疏月坐在车上,将张家的承诺与赔偿清单一一整理好。
回到林家后,她首接召集族老与次脉的长老,把张家妥协的事当众说明,又将赔偿的钱分作两份——一份用于修补叛乱中损坏的宗祠与族产,一份分给受灾的族人。
族老们看着条理分明的安排,再想起她在张家的强硬姿态,越发觉得这当家主的沉稳可靠,连之前存有的一丝疑虑,也彻底烟消云散。
此事传开后,不仅张家收敛了手脚,周边其他家族也再不敢轻易试探林家。
几日后,林(张)疏月又特意让人把张家划让的商号交给族中能干的子弟打理,还立下规矩:“往后谁若敢勾结外族害林家,无论对方势力多大,我都必讨回公道。”
这话落在族人耳中,既是警告,也是定心丸——经此一事,再无人质疑林(张)疏月的能力,林家内部彻底安稳下来,至此林(张)疏月坐稳林家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