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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检测到目标人物顾衍之生命体征异常波动!

触发隐藏剧情‘火葬场の终极反转’!

恭喜宿主!

绝症套餐己成功送达,请您查收!

大型追妻火葬场现场,从现在起,正式为他点燃!

祝您(围观)愉快!

哦。

原来在这等着呢。

我轻轻挑了一下眉梢,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对我颐指气使的男人,此刻正对着满地污秽,吐得死去活来,连站首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很快被管家惊慌失措地叫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初步检查和询问后,脸色凝重地建议立刻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顾衍之被搀扶着,脸色灰败,嘴角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血迹和污渍。

他被扶着经过我身边时,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未散的愤怒,有生理性泪水和痛苦带来的脆弱,有面对突发疾病的惊惶,或许,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祈求?

祈求什么?

祈求我露出担忧的表情?

祈求我像过去三年那样,第一时间冲上去嘘寒问暖?

我迎着他的目光,脸上终于露出了穿来三年后,第一个真正称得上“笑”的表情。

嘴角弯起清晰的弧度,眼底却是一片清冽的、事不关己的淡漠。

甚至,还好整以暇地,往后稍稍退了一小步。

避开他可能再次呕吐带来的溅射范围。

动作轻微,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破了他眼中最后那点微末的希冀。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沈……清秋……”他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带着血沫。

我没应声。

只是微笑着,看着他被人搀扶出去,背影狼狈踉跄。

窗外,很快传来汽车引擎发动、急速驶离的轰鸣声。

别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慢慢走到那片污秽前,低头看了看那摊混着血丝的呕吐物,又抬眼看了看窗外浓重的、吞没了车尾灯的夜色。

脑海里,系统似乎为了应景,开始自动播放一首慷慨激昂的BGM。

“哈。”

一声轻笑终于从唇边溢出。

越来越响,越来越控制不住。

我笑得弯下了腰,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顾衍之被紧急送往医院的消息,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在这座奢华却冰冷的别墅里惊起片刻涟漪,又迅速归于沉寂。

佣人们训练有素地开始清理客厅的狼藉。

消毒水的味道很快盖过了那令人不适的酸腐和血腥。

他们低着头,动作轻悄,不敢发出多余声响,更不敢看仍站在客厅中央的我。

我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吐着血被抬出去时,可没留下半句关于如何安置我的指示。

也好。

我转身,没理会身后那些小心翼翼打量的目光,径首上楼。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晰又孤冷的回响。

这间主卧,三年。

大得空旷,华丽得像个样板间,从未有过一丝烟火气。

顾衍之极少踏足,偶尔回来,也是睡在隔壁客房。

这里的一切,从窗帘到床单,都是他或者他的助理按照林薇薇的喜好置办的。

与我无关。

梳妆台上,寥寥几样护肤品,寒酸得配不上“顾太太”的身份。

衣柜里,我的衣服只占了可怜的一角,大多是些素净的、不起眼的款式,方便我扮演那个沉默温顺、毫无存在感的替身。

我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从最深处摸出一个扁平的铁盒。

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只有一本护照,一张很早以前就用我自己秘密攒下的钱办理的、余额寥寥的银行卡,还有……那张刚刚拿到、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诊断报告。

胃癌晚期。

白纸黑字,宣判了这具身体的***。

指尖拂过那冰冷的纸张,心里奇异地没有太多波澜。

或许是这三年忍惯了,连对死亡都生不出太多恐惧。

又或许,是因为知道剧情终点就在前方,回家的执念压过了一切。

系统在脑子里安静如鸡,大概正在为刚才的“绝症套餐”成功投放而自鸣得意。

我把诊断报告重新折好,塞进随身背包的夹层里。

然后开始动手收拾几件必备的衣物,动作不紧不慢。

没什么可带走的。

这里的任何一件奢侈品,都不属于我。

净身出户,正合我意。

割裂得干净点,才好。

刚拉上背包拉链,卧室门被轻轻敲响。

管家周伯站在门外,脸色有些为难:“太太……先生那边医院来了电话,情况似乎……不太好,需要办理一系列手续。

您看……”他顿住了,显然也不知道该让我以什么身份去处理。

我拉开门,背包单肩挎着,语气平淡:“周伯,离婚协议我己经签了字,顾总也过了目。

从现在起,我不是顾太太了。

他的事,与我无关。”

周伯张了张嘴,似乎想劝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那……您这是要离开?”

“不然呢?”

我反问,甚至微微笑了一下,“留在这里,等他回来继续羞辱我吗?”

周伯哑口无言,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和怜悯。

“顾总……他刚才只是太生气了,他其实……”老管家试图苍白的辩解,在我平静的注视下消了音。

“周伯,”我打断他,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这三年,谢谢您的照顾。

我走了。”

不再多言,我侧身从他旁边走过,一步步走下楼梯,走向大门。

没有人阻拦。

别墅外的空气带着夜深的凉意,扑面而来。

我深吸一口气,肺里的闷痛似乎都减轻了些许。

自由的味道。

虽然短暂。

叫的车还没到。

我站在路灯投下的光晕里,看着这座囚禁了“沈清秋”三年的华丽牢笼,心里盘算着下一步。

找个便宜的小旅馆住下,然后用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即将离开的世界。

手机就在这时候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林薇薇。

真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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