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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失踪三年的双胞胎哥哥,浑身是血地出现在我家门口,求我救他一命。

可当我碰到他带来的那个皮箱时,我却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脏被捅穿的声音。

原来我哥不是来求救的,而是来换命的。用我的命,换他活下去。01哥?

门开的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顾尘,我那消失了整整三年的双胞胎哥哥,

此刻就站在门外。他一身高档西装被划得破破烂烂,脸上和脖子上全是血污和伤口,

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张和我极为相似的脸。阿晚……让我进去,快!

他声音沙哑,一把推开我,跌跌撞撞地冲进我那狭小破旧的出租屋。哐当!

一个沉重的黑色手提箱被他甩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哥,你这是怎么了,

这三年你到底去哪了?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别问了!他烦躁地打断我,

警惕地凑到猫眼上往外看:有人在追杀我,我得在你这躲几天。追杀?我心头一紧。

顾尘从小就是天之骄子,父母的掌上明珠,名校毕业,前程似锦。三年前他忽然人间蒸发,

爸妈差点把天都哭塌了,怎么会跟追杀这种词扯上关系?你……你惹上什么人了?

生意上的事,你不懂。他敷衍着,转身看到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晚,

这次你一定得帮我。我们可是亲兄妹。亲兄妹……是啊,我们是亲兄妹,可从小到大,

他活在阳光下,我活在阴影里。尽管如此,看着他此刻的惨状,我还是心软了。

你先进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这地方小,你别嫌弃。我叹了口气,

弯腰想去扶那个碍事的箱子。可就在指尖,刚刚碰到箱的那一瞬间。噗嗤——

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猛然在我胸口炸开!像是有一把冰锥,狠狠地刺穿了我的心脏,

然后猛地抽出!一个画面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胸口一个血洞,

惊恐地看着一把滴血的刀,和一双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啊!我惨叫一声,

像触电一样猛地缩回手,连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幻觉消失了。胸口没有伤,

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感,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神经里。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

惊恐地看着顾尘,还有那个黑色的箱子。这该死的能力又出现了。

我能触碰到一些物品上残留的——死亡回响。刚刚那个,是我的死亡回响。碰这个箱子,

我会死。顾尘,会杀了我。他不是来求救的。他是来,杀我的。阿晚?你发什么神经?

顾尘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皱起了眉头。我看着他,那张和我极为相似的脸上,

关切的表情显得如此虚假。我猛地冲过去,抓住他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往外推。滚!

你给我滚出去!你有病啊顾晚!滚!我把他推出门外,在他错愕愤怒的眼神中,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摔上了门!02顾晚!***发什么疯!开门!

顾尘的怒吼和擂门声在外面响起,震得门板嗡嗡作响。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心脏狂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胸口的幻痛还未完全消散,

死亡的冰冷触感依然萦绕。我这见鬼的能力,从十几岁时就有了。它从不出错。

每一次触碰到死亡回响,都意味着一场血淋淋的灾难。而这一次,主角是我自己。开门啊,

你是不是想看着我去死!顾尘的吼声变得气急败坏:我们是亲兄妹啊,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亲兄妹?我惨笑起来。从小到大,每次我犯了错,

爸妈都说:让着点你哥,他以后是要做大事的。每次顾尘闯了祸,

爸妈又说:你当妹妹的,替哥哥顶一下怎么了?三年前他消失,他们哭着骂我,

说是我这个没出息的妹妹把他气走的。现在,这个好哥哥回来了,带着我的死讯。

叮铃铃——刺耳的手机***划破了屋内的死寂。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妈。

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划开接听。电话一接通,我妈尖利刻薄的声音就炸了过来。

顾晚,你是不是人!你哥说你把他关在门外?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他好不容易才回来,你就要把他往死路上逼吗!我闭上眼睛,疲惫地问:他跟你说的?

废话,你哥都快急哭了!他说有人要杀他,你还把他关在门外,你安的什么心!

我告诉你,你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我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的咆哮,

心脏一寸寸变冷。他们永远只相信顾尘。妈,你不懂,他会害死我的。你放屁!

我妈的声音更加尖锐。你就是嫉妒你哥,从小到大都一样,自己没本事,就见不得你哥好。

我命令你,现在给你哥开门,听见没有!?如果我不开呢?我问道。你敢!

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调,你要是不开门,你就永远别认我这个妈,

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嘟…嘟…嘟…电话被狠狠挂断。我握着手机,愣愣地站在原地。

这就是我的家人。他们宁愿相信一个消失三年的儿子,

也不愿相信我这个一直陪在他们身边的女儿一句解释。他们要我开门,迎接我的死亡。

门外的捶门声停了。我警惕地凑到猫眼上,外面走廊空荡荡的,顾尘不见了。他放弃了?不,

不可能。我竖起耳朵,捕捉到一阵极其轻微的,金属刮擦的咔哒声。他在撬锁!

03我租的这个破房子,用的是最老式的锁,根本防不住撬。我慌忙环顾四周,

抄起一把椅子,死死抵在门把手下面。咔哒,咔哒……撬锁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必须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再次凑到猫眼,这一次,我看到了顾尘。他没有在门口,

而是缩在楼梯间的拐角,背对着我,正拿着手机讲电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能从门缝里捕捉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词句。……她不开门……对,

我那个废物妹妹…………长得跟我很像……B计划吧……你们上来,

把她请出来……最后一句,我听得清清楚楚。……记住,别伤了脸。轰!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我浑身都冻僵了。

别伤了脸……别伤了脸!一个猜测在我脑中成形,让我不寒而栗。他不是来躲避仇家。

他是来找一个替死鬼。一个和他长得极为相似,可以替他去死,可以让他金蝉脱壳的替死鬼!

而我,顾晚,就是那个完美的牺牲品!

难怪……难怪他会找到我这个被他、被全家人抛弃的废物妹妹!我死死地咬着牙,

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顾尘!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啊!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电梯到达的叮咚声。紧接着,是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正朝我的房门走来。他们来了。来请我出去,替他去死。我的心脏狂跳,肾上腺素飙升。

恐惧?不,在极致的愤怒面前,恐惧已经不值一提。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我不能就这么窝囊地,被他当成垃圾一样处理掉。就算要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

04我被逼到了绝境。公寓在十五楼,跳下去必死无疑。门外是我的好哥哥和他的杀手,

他们很快就会破门而入。我像一头困在笼中的野兽,赤红着双眼,

在狭小的房间里疯狂寻找着趁手的家伙什。最后,我在找到了一个沉重的玻璃烟灰缸,

一把刀刃还算锋利的水果刀。这就是我的全部装备。我一手抄起烟灰缸,

一手紧紧攥着水果刀,手心全是冷汗。就在这时。咚!一声巨响,

整个房门都在剧烈颤抖。他们开始砸门了!咚!咚!木屑渐渐从门缝里簌簌落下,

门锁处已经开始变形。这扇薄薄的木门,撑不了多久。我不能跟他们硬拼,他们人多,

我只有死路一条。我需要一个威慑,一个能让他们投鼠忌器的东西!我的目光扫过厨房,

最后定格在了那台老旧的燃气灶上。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煤气!

我冲进厨房,手忙脚乱地拧开了燃气灶的两个开关。嘶嘶嘶——煤气泄漏的声音响起,

一股刺鼻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我还嫌不够,又找到工具,

把连接灶台的煤气软管也给拧松了。浓烈的煤气味迅速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打火机,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冲到门后,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顾尘,

你再砸一下试试!我把煤气全打开了,大不了一起死!你们不是要我的命吗,来啊,

大家同归于尽!门外的撞击声,戛然而止。几秒钟后,

顾尘惊慌失措的吼声传了进来:顾晚你疯了!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

我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你不是想让我替你死吗?行啊,那就换个死法,

拉上你和你那帮朋友一起陪葬,反正我烂命一条,值了!我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有人在用惊恐的语气低声说话。哥,这丫头是个疯子……怎么办?

煤气……会爆炸的……顾尘的声音也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恐慌:怕什么!

她不敢!她不敢?咔哒、咔哒我冷笑一声,举起打火机,在门板上地按了两下。

你猜我敢不敢?我数三声,你们不滚,我就点火!到时候黄泉路上,

咱们兄妹俩还能做个伴!三!05二!我慢慢倒数声,但门外却格外安静。

浓烈的煤气味已经让我开始头晕目眩,但我依然死死地抵着门,不敢有丝毫松懈。

我这是在赌命。赌赌顾尘比我更怕死。等等!终于,在我即将喊出一的时候,

顾尘的声音再次响起。顾晚,你别冲动!我们谈谈!谈你妈!我破口大骂,

情绪已经濒临崩溃,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要么滚!要么一起死!没有第三条路!

我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后退。老大,这丫头玩真的,我们先撤吧!

犯不着跟她同归于尽啊!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劝说。闭嘴!顾尘呵斥道,

但他显然也动摇了。爆炸会毁掉一切,包括他的脸,身份,以及金蝉脱壳的完美计划。

他赌不起。好,好,我们走!你先把煤气关了,别他妈乱来!我从猫眼里,

看到两个高大的身影簇拥着顾尘,惊慌地退向楼梯口。但顾尘本人,却站在原地没动,

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房门。他在等。等我关掉煤气,放松警惕。我怎么可能上当。

你先滚!我吼道,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现在就点火!咔哒!

我又按了一下打火机。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顾尘脸色煞白,

终于不甘地后退了两步,和他的手下一起,消失在了楼梯间的拐角。

我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赢了……暂时赢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冲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冷风灌进来,

让我眩晕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但这还没完。顾尘绝不会善罢甘休。只要我还在这个屋子里,

他随时会卷土重来。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逃出去!可怎么逃,

电梯和楼梯口肯定都被他们堵住了。我的目光,落在了窗外。

十五楼……窗外是没有任何防护的墙壁,只有一道不到二十厘米宽的装饰性外沿。下面,

是足以让人粉身碎骨的高度。跳下去是死。留在这里,也是死。我死死咬着牙,

一个无比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不自由,毋宁死!我没有再犹豫,

爬上窗台,一只脚,颤抖着,踏上了那道窄得可怜的求生之路。06高空的风,

比想象中要猛烈得多。我整个人像一片树叶,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随时都会被吹下去。脚下是万丈深渊,车流和行人都变成了火柴盒大小的黑点。

只要稍一分神,一脚踩空,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但我不能退缩。身后,是地狱。身前,

是唯一的生机。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脚下的高度,目光锁定在三米开外,

我邻居家的窗户。那家住着一个孤僻的老太太,平时最爱投诉我晚上看电视声音大。现在,

我只能祈祷她在家,并且能注意到我这个天外来客。我像一只壁虎,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沿着那道窄得令人绝望的墙沿,艰难地挪动着。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身后,

我的房门处传来轰的一声巨响!他们用更暴力的手段,把门撞开了!我心里一紧,

回头看了一眼。顾尘和那两个壮汉冲了进来,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敞开的窗户,

先是一愣。随即,顾尘冲到窗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墙壁上艰难移动的我。那张英俊的脸上,

瞬间布满了狰狞和不敢置信。顾晚!***给我回来!我没有理他,

拼尽全力加快了速度。我看到,其中一个壮汉从我屋里抄起了一根长长的拖把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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