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婆婆背后说我

老公和婆婆背后说我

作者: 喜欢藏鼠兔的阿竹

都市小说连载

《老公和婆婆背后说我》男女主角李秀芳林是小说写手喜欢藏鼠兔的阿竹所精彩内容:老公升职宴婆婆对着全场宾字字诛心地说我“高攀”。我心头剧老公却只顾着朝我使眼示意我“别闹”。我拿起主持人话声音清晰地宣布:“为庆祝老公升我有个决定要”“从今天我辞掉年薪百万的工以就全靠我老公养了!”现场一片死婆婆僵硬的笑容凝固在脸无人敢01宴会厅的水晶吊折射出无数道冰冷的像一张无形的将我牢牢困在原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食物的香气...

2025-09-23 11:49:23

老公升职宴上,婆婆对着全场宾客,字字诛心地说我“高攀”。我心头剧痛,

老公却只顾着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别闹”。我拿起主持人话筒,

声音清晰地宣布:“为庆祝老公升职,我有个决定要说。”“从今天起,

我辞掉年薪百万的工作,以后,就全靠我老公养了!”现场一片死寂,

婆婆僵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无人敢言。01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冰冷的光,

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在原地。空气里弥漫着香槟的甜腻和食物的香气,

混杂着人们虚伪的恭维,熏得我一阵阵反胃。今天是林凡的升职宴,

他从部门经理升到了总监。我作为他的妻子苏颜,穿着量身定制的礼服,化着精致的妆,

端坐在主桌,扮演着一个完美的、与有荣焉的贤内助。“我们家林凡能有今天,

全靠他自己争气!”婆婆李秀芳举着酒杯,红光满面,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几桌的宾客都听得清清楚楚。“从小到大,他就是我们院里最有出息的孩子。

这不,才三十二岁,就成了大公司的总监,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呢!”宾客们纷纷附和,

赞美之词不绝于耳。李秀芳的目光在我身上轻飘飘地扫过,嘴角撇了撇,

那点笑意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施舍与轻蔑。“当然了,林凡这么优秀,找的媳妇也不能差。

小颜虽然家境普通,但胜在人乖巧听话。”她顿了顿,声音拔高了几分,像是在刻意强调。

“当初他们在一起,我就跟林凡说,咱们家不讲究门当户对,只要人品好就行。

一个女孩子家,工作再好有什么用?能赚几个钱?最终还是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

这才是女人最大的福气。”“现在林凡升职了,小颜也算是熬出头了,以后就在家享清福吧。

我们林凡,养得起!”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却字字诛心。

将我年薪百万的工作轻描淡写成“赚几个钱”,把我的独立和价值贬低得一文不值。

仿佛我能嫁给林凡,是我苏颜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是我高攀了他们林家。

我捏着酒杯的指节泛起青白,精致的美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一阵阵地抽痛,呼吸都变得困难。我偏过头,看向身旁的林凡。他正是我今晚痛苦的根源。

他没有看我,眼神躲闪,只是一个劲地朝我使眼色,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忍着点,别闹大。

”别闹大。又是这三个字。结婚三年,每当我被李秀芳刁难、羞辱,他永远都是这三个字。

我的委屈,我的尊严,在他眼里,都比不上他那可笑的“家庭和睦”和“面子”。

多年的付出和隐忍,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化为无尽的委屈和滔天的怒火。

那股火从心底烧起,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血液都在沸腾。

我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脸上反而露出一抹极淡的微笑。我缓缓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

动作优雅得体。主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李秀芳的笑容僵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林凡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紧张,他伸手想拉我,却被我轻巧地避开。

我端着酒杯,一步一步,从容地走到宴会厅中央的舞台上。主持人正在说着串词,

看到我上来,有些错愕。我没有理会他,径直从他手中拿过了话筒。

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让我的头脑愈发清醒。刺眼的追光灯打在我的脸上,

我微微眯起眼,目光扫过台下或惊愕、或好奇、或看好戏的脸孔。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看到林凡慌乱地站起来,嘴唇颤抖。

我看到李秀芳脸上的得意笑容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和警惕。我将话筒凑到唇边,

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愉悦。“大家好,

我是林凡的妻子,苏颜。”“为庆祝我老公升职,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

想在这里和大家分享。”我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台下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样子。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李秀芳那张已经开始扭曲的脸上。“从今天起,我,苏颜,

正式辞掉年薪百万的工作。”现场响起一片细微的抽气声。我勾起唇角,

扔出了更重磅的炸弹。“以后,我就全靠我老公养了!”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死寂一片。

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表情凝固在脸上。李秀芳那张精心保养的脸,

此刻僵硬得像一尊蜡像,眼神从错愕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空白。林凡的脸色惨白如纸,

他猛地站了起来,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张着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我平静地放下话筒,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优雅地走下舞台。回到座位上,我端起那杯未喝完的红酒,

对着脸色煞白的林凡,和已经快要气晕过去的李秀芳,轻轻举了举杯。然后,我轻抿一口。

仿佛刚才那个石破天惊的宣言,只是在说一件“今晚月色真美”的寻常小事。

02那场本该为林凡铺路的升职宴,因为我的一句话,戛然而止。

宾客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

那些复杂的、探究的、带着怜悯或嘲讽的眼神,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扎在林凡和李秀芳的身上。他们都在猜测,我是不是疯了。李秀芳气得浑身发抖,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几次想冲上来对我发作,都被林凡死死拉住。宴会草草散场,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到极点。林凡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毕露。李秀芳坐在后座,

呼吸粗重得像一头濒死的牛。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内心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静。那层包裹在我心上,名为“爱”与“隐忍”的硬壳,

终于在今晚被敲得粉碎。一回到家,门刚关上,李秀芳积攒了一路的怒火就彻底爆发了。

“苏颜!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她的声音尖利刺耳,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是不是疯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说那种话!你是想毁了林凡的前途吗?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林凡疲惫地揉着眉心,试图安抚她:“妈,

您少说两句,小颜她可能就是喝多了……”“喝多了?我看她清醒得很!

”李秀芳一把推开林凡,“你别替她说话!我今天就要问问她,年薪百万的工作,说辞就辞,

她到底安的什么心!哪有这样的媳妇!”我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转身看着他们母子。“我没安什么心。”我语气淡漠,“妈,您不是一直希望我回归家庭,

相夫教子吗?现在我如您所愿了,您怎么好像不高兴?”李秀芳被我堵得一噎,

脸色更加难看。是啊,这不正是她一直以来对我PUA的目标吗?只不过,

她要的是我被她逼到走投无路,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弃事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由我主动,

并且是以一种打了她脸的方式。第二天一早,李秀芳一反常态地敲开了我的房门。

她脸上堆着假惺惺的笑,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小颜啊,起来了?昨晚是不是说气话呢?

妈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也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啊。”她把牛奶递给我,一副慈母的姿态。

“年薪百万的工作,多好啊,怎么能说辞就辞呢?快,今天就回公司去,跟领导认个错,

就说昨晚喝多了胡言乱语。”我接过牛奶,却没有喝,只是放在床头柜上。我看着她,

眼神平静无波。“妈,我没说气话。辞职报告我已经发了,从今天起,我就正式失业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碎了她最后的幻想。李秀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眼神闪烁了几下,一丝精明与得意取而代之。既然木已成舟,那她就要将利益最大化。

“那……也好。”她清了清嗓子,坐到我床边,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你决定在家了,

那以后家里的开销,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了。”她开始了。

“林凡现在虽然升了总监,但压力也大,房贷车贷,哪样不要钱?你得给他省着点花。

”她开始如数家珍地列举我的“奢侈”消费。“你看你衣帽间里那些衣服,好多吊牌都没剪,

一件就顶林凡半个月工资了。还有你梳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什么高级护肤品,

不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以后就用点普通的就行了。”“还有你的健身私教课,也该停了,

一个月好几千,在小区里跑跑步不也一样锻炼身体吗?”她的话语间,处处都在暗示,我,

苏颜,从今天起,就是一个只会花钱,不能赚钱的家庭负担。林凡正好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

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地想插话:“妈,小颜她……”李秀芳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

林凡立刻噤声了,只是不安地看着我,最终选择了沉默。又是沉默。他的沉默,

就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一刀刀地割断。我心中冷笑。

这正是李秀芳想要的结果——把我彻底变成一个依附于她儿子的“软饭女”,

一个可以任由她拿捏搓扁的提线木偶。好啊。既然你们都想看我演这出戏,

那我就演给你们看。我垂下眼帘,做出顺从的样子,轻声应道:“妈,我知道了。

以后我会勤俭持家的。”李秀芳听到我亲口承诺,满意地笑了,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她以为她赢了。她不知道,当她为自己成功驯服儿媳而沾沾自喜时,

我心里那张名为“反击”的蓝图,已经勾勒出了第一笔。当天晚上,

我就发现李秀芳趁我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我的衣帽间和书房。她像一个侦探,

仔细检查我的衣柜,翻看我化妆台的抽屉,大概是想找出更多我“败家”的证据,

好在林凡面前告状。可惜,她什么都找不到。因为那些真正昂贵的、有特殊意义的东西,

早在我决定辞职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我不动声色地转移到了我婚前购置的一套小公寓里。

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弹药库”。03第二天,李秀芳对我的“全方位改造”正式拉开序幕。

她像一个严苛的教官,监督我生活的方方面面。“小颜,七点了,该起床去买菜了!

菜市场的菜最新鲜,去晚了就只剩烂叶子了。”“这鱼不是这么洗的!

要把鱼鳃里面的黑膜都去掉,不然腥!”“地怎么拖的?还有水印!要顺着一个方向拖!

”她没收了我的信用卡和大部分银行卡,美其名曰:“你现在没有收入,我帮你管理财务,

免得你乱花钱。家里开销我来,你安心。”林凡对此全程默许。

他甚至觉得我“在家休息”也挺好,看到我每天围着厨房和家务打转,对他“乖巧听话”,

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以为,我真的认命了,真的被他母亲驯服了。

他那点可怜的愧疚感,在我“顺从”的表现下,迅速烟消云散。我表面上,

确实成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贤妻良母”。我每天早起,去菜市场和一群大爷大妈讨价还价。

我跟着网上的教程,学做各种复杂的菜式,从淮扬菜到川湘菜,

变着花样满足他们母子的胃口。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地板光洁如新,窗明几净,

让李秀芳挑不出任何毛病。然而,他们谁都不知道,这看似被禁锢的躯壳里,

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我所谓的“辞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赋闲。我辞掉的,

只是那个“受雇于人”的身份。我真正的价值,在于我过去几年作为核心技术专家,

在一家新型科技公司积累的核心技术、人脉,以及我所持有的股份。宣布辞职后,

我已经委托律师,将那些股份分批变现,并利用这些人脉和资金,

开始筹备创立属于我自己的公司。从“打工女王”,转为“幕后掌控者”。

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我利用每天出门买菜、倒垃圾的“放风”时间,在小区的咖啡馆里,

用加密的笔记本电脑,与我原来的核心团队保持着远程联系,推进着新公司的项目。

那些被李秀芳视为“浪费时间”的出门散步,其实是我在楼下的长椅上,戴着蓝牙耳机,

进行一场又一场跨国视频会议。我甚至联系了我的法律顾问,

开始秘密整理我与林凡的婚前财产协议,以及婚后共同财产的清单。每一个细节,

每一笔账目,都必须清晰明了。李秀芳和林凡对此毫不知情。他们看到我彻底“消停”下来,

穿着朴素的家居服,素面朝天,身上再也看不到过去那种职场精英的干练气息,

反而更加放心了。有一次,李秀芳进我房间送水果,无意中瞥见我手机屏幕上弹出的信息。

那是一条关于“AI算法优化迭代”的工作信息,全是加密的专业术语。她皱着眉看了一眼,

一个字都看不懂,便不屑地撇撇嘴:“都什么时候了,还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垃圾信息,

有这功夫不如研究下晚上做什么菜。”她更加确信,

我已经彻底脱离了那个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掌控的职场世界。为了进一步麻痹他们,

我特意去理发店,剪掉了精心打理的长卷发,换上了一个看似更“居家”的齐肩短发。

我甚至把我那些昂贵的护肤品都收了起来,换上了超市里几十块钱的开价产品。

当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面容素净、眼神温顺的自己时,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但只有我知道,

在这温顺的表象下,是怎样的蛰伏与筹谋。我像一只精明的猎手,耐心地伪装着,

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我的新生活,看似被困于家庭的一方天地,

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隐身术”。我在为接下来的硬核反击,积蓄着最强大的力量。

04时间一长,李秀芳开始在经济上对我进行更严苛的制约。她不再直接给我钱,

而是要求我每周向她报账。“这周买了什么菜,花了多少钱,把小票都拿来给我看看。

”她拿着一张张超市小票,戴上老花镜,像个审计员一样逐项核对。“这牛肉怎么这么贵?

下次买便宜点的。”“水果买这么多干什么?又吃不完,烂了多浪费。”她给我的生活费,

少得可怜,甚至连买菜都要克扣。更过分的是,她还开始在亲戚朋友面前,

有意无意地抱怨我。“哎,我家小颜现在没工作了,全靠林凡一个人养家,压力大啊。

”“以前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让她省着点,还不乐意呢。我这做婆婆的,真是操碎了心。

”一时间,我“好吃懒做、败家、全靠儿子养”的名声,就在他们的亲友圈子里传开了。

我成了那个不知好歹、拖累丈夫的“寄生虫”。林凡对此并非毫无察觉。

他偶尔会觉得他妈做得有点过分,但他的反抗,仅仅是私下里偷偷塞给我几百块钱。“小颜,

你别跟妈计较,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些钱你拿着,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看着他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只觉得无比讽刺。曾几何时,我一个项目的奖金,

就是他几个月的工资。现在,他却用这种施舍的方式,来安抚我,

来弥补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我没有接他的钱,只是淡淡地说:“不用了,

妈给的生活费够用了。”我表面上“节衣缩食”,开始穿几年前的旧衣服,

用最平价的护身乳,完美地营造出一个经济拮据、失去光彩的落魄主妇形象。

他们越是看到我这副模样,就越是放心,越是得意。而我,

则利用李秀芳给我的那点“少得可怜”的生活费,巧妙地进行了一笔操作。

我开了一个新的证券账户,用那点钱,

精准地投入到了一只我早已通过内部消息锁定的科技股上。那只股票因为一个新技术的发布,

在短短几天内,股价暴涨。我那点微不足道的本金,转眼就翻了几倍。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故意在客厅里,当着李秀芳的面,打开了我的交易软件。

当她看到那个鲜红的、代表着盈利的数字时,瞬间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

“这……这是什么?”我故作无辜地收起手机,语气轻松地说:“哦,一个炒股软件。

”“妈,我看您平时那么节省,林凡赚钱也辛苦,想着我也不能光花钱不挣钱,

就跟着网上的人学着玩了点小投资,没想到还真挣了点菜钱。”“挣了多少?

”李秀芳的呼吸都急促了。我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字,足够让她震惊,又不至于太过夸张。

李秀芳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怀疑与贪婪的火苗。她开始旁敲侧击地向我询问如何操作,

甚至暗示我也帮她投点钱。“小颜啊,你看你这么有眼光,要不……也帮妈理理财?

妈那点养老金,放银行里也生不了几个钱。”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但我却摇了摇头,

一脸为难地婉言拒绝。“妈,这可不行。我这就是小打小闹,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而已。

您那可是养老钱,万一要是赔了,林凡不得骂死我啊?我可不敢担这个责任。”我越是拒绝,

李秀芳心里就越是痒痒。她开始认定,我不是运气好,而是掌握了什么赚钱的门道,

却小气地不想分享。这一记小小的“软反击”,成功地在她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既让她看到了我并非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又让她对我产生了一丝“利用价值”的错觉。

更重要的是,这让她对我放松了警惕,

注意力从“管束我花钱”转移到了“如何从我这里搞到钱”。我将这笔收益,

悄无声息地转入了一个全新的、完全独立的秘密账户。这,

将是我后续创业版图的第一笔启动资金。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05林凡升职之后,

整个人都像是上紧了发条的陀螺。应酬越来越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有时,他甚至直接睡在公司,

一个电话打过来,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今晚有个重要的客户要陪,回不去了,你早点睡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忙音。我看着一桌子渐渐变凉的饭菜,

心里那点仅存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冷却。我们之间的裂痕,像蛛网一样,迅速蔓延,

清晰可见。那天晚上,我病了。头痛欲裂,浑身发冷,

体温计上的数字一路飙升到三十九度二。我蜷缩在被子里,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

连骨头缝里都在冒着寒气。我挣扎着拿起手机,给林凡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音嘈杂,是KTV里鬼哭狼嚎的歌声。“喂?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和不耐。

“林凡,我发烧了,很难受……你能不能……早点回来?”我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了他敷衍的声音。“发烧了?吃药了吗?妈在家呢,

你让妈照顾一下就好。我这儿走不开,一个特别重要的项目方,得罪不起。”说完,

他便匆匆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躺在床上,高烧让我的视线都开始模糊。没过多久,

房门被推开,李秀芳端着一杯水走进来,脸上带着不情不愿的表情。“多大的人了,

发个烧还要折腾人。林凡在外面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你倒好,一点都不能让他省心。

”她把一杯冲好的感冒冲剂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语气里满是嫌弃。“喝了赶紧睡,

别影响我明天早起买菜。”说完,她便转身出去了,连一句“好点没”都没有问。

我看着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感冒药,只觉得无比凄凉。这就是林凡口中的“照顾”。

这就是我曾经不顾一切,想要融入的“家”。高烧让我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

我梦见了我和林凡刚认识的时候。那时的他,还是个青涩的职场新人,

会为了给我买一个我喜欢的限量版包包,啃两个月的馒头。他会在我加班晚归的深夜,

站在公司楼下,手里捧着一杯热奶茶,满眼都是心疼。他曾拉着我的手,

信誓旦旦地说:“苏颜,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誓言犹在耳边,可眼前的人,却早已面目全非。他不再是我的保护伞,

反而成了将我推向深渊的帮凶。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像一场残酷的洗礼,

将我对他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烧成了灰烬。我终于清醒地意识到,我辞职这件事,

除了激怒李秀芳,更重要的,是彻底撕下了林凡那张温情脉脉的假面,

暴露了他深藏在“孝顺”和“爱面子”之下的自私与懦弱。我对他,彻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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