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诗集签了我的名字

总裁的诗集签了我的名字

作者: 无终的离开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总裁的诗集签了我的名字男女主角林溪程述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无终的离开”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在书店打工遇见了那位每天来买诗集的男人总穿着熨帖的西指尖划过书页时像在抚摸情人到某天电视播出一条新闻—— 「跨国财团继承人昨日大面里他挽着新娘的微和对我说「明天见」时一模一样默默撕掉了为他保留的绝版诗集订单年我家门铃响起带着那本消失多年的诗集站在雨眼底通红: 「现在读诗给你会不会太晚?」

2025-09-23 12:37:22
午后三点,阳光被滤过书店的百叶窗,切成一片片斜斜的光带,浮尘在光里缓缓打着旋。

空气里是旧纸张和油墨特有的沉静气味。

林溪正踮着脚整理书架顶层的旧书,听见风铃清脆一响。

她没回头,嘴角却先弯了起来。

这个时间,是他来了。

脚步声沉稳,径首走向靠里那排诗歌专区。

她放轻动作下来,假装继续整理手推车里的书,目光却悄悄追了过去。

程先生——这是她在他签卡时偷看到的名字——今天依旧是一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

他站在那片书架前,微微仰头看着书脊,侧脸线条清晰冷峻。

片刻后,他抽出一本暗红色封皮的诗集,指尖抚过封面烫金的标题,那样轻柔而专注,像在触碰情人的皮肤。

林溪的心跳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漏掉半拍。

他来了快一个月,每天这个时间出现,挑一本诗集,安静地看一小时,然后买走。

她抱着几本书,假装自然地逛到他那排书架附近,心跳声大得自己都快听见。

他似有所觉,抬起头,看到她,眼里便落进一点很浅的笑意,冲她微微颔首。

林溪脸上有点热,小声说:“今天到了几本新的,在那边桌上,有您上次提过的聂鲁达早期版本。”

“谢谢。”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她看着他走向展示桌,拿起那本诗集,翻阅时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眸色,只有那份专注依旧。

他偶尔会问她一些关于诗集的意见,她总是绞尽脑汁地回答,生怕显得自己浅薄。

他听得认真,然后会露出那种让她愣神的、极淡却极好看的笑。

他付款时,指尖无意间擦过她的掌心。

林溪猛地缩回手,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明天见,林溪。”

他看着她说,准确叫出了她的名字。

那双眼睛深邃,带着种难以言喻的引力。

“……明天见,程先生。”

她声音微颤,几乎是屏着呼吸送他离开。

第二天,他却没有来。

林溪有些心神不宁,一次次看向墙上的挂钟,又一次次失望。

她甚至把他常翻的那几本书摆了又摆。

也许他只是忙,她告诉自己。

临近打烊,店里角落那台老旧的电视机开着,声音调得很低,正在播放晚间新闻。

主持人字正腔圆地念着稿子。

林溪心不在焉地擦着柜台,目光空落落地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

首到几个关键词猛地钻进耳朵——“跨国财团”、“程氏继承人”、“世纪婚礼”。

她倏然抬头。

电视屏幕上,鲜花簇拥,红毯铺地。

一对璧人正从装饰华丽的教堂门口微笑着走向镜头,身后是纷飞的彩带和祝福的人群。

新郎一身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身姿颀长,微微侧头看着身边穿着奢华婚纱的新娘,嘴角噙着的笑意温柔得体。

那张脸,那个笑容——和林溪每天在书店里看到的,和昨天还对她说“明天见”的,一模一样。

世界的声音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新闻主持人平板无波的解说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砸进她耳膜。

“……程氏集团继承人程述与赵氏千金昨日于私人海岛举行盛大婚礼,两大财团至此强强联合……”电视画面光怪陆离地闪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笑脸被不断放大。

柜台边缘硌着她的指骨,传来一阵钝痛。

她缓缓低头,看着手下压着的那张订单——他上周特意来订的,一本极其难寻的绝版诗集,昨天才刚到,她还细心地用牛皮纸包好了,就等着他今天来取。

指尖冰凉,带着轻微的颤。

她拿起那张薄薄的纸,看着上面出版社确认到货的盖章,又抬头看看电视屏幕上那张放大的、幸福满溢的新郎面孔。

“明天见。”

他昨天是这样说的。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耻笑攥住了她。

她慢慢地、慢慢地,将那张订单对折,再对折,指甲用力掐进纸缝,然后猛地一撕——刺啦一声。

脆响在寂静的书店里格外惊心。

碎片被她攥在掌心,硌得生疼。

她走到垃圾桶边,张开手,看着那些写着书名和他名字的白色碎屑,无声无息地飘落下去。

像一场提前哀悼的雪。

两年时间,足够让一座城市忘记许多细小的伤痕。

林溪早己离开那家书店,换了几份工作,如今在一家小出版社做编辑,朝九晚五,平淡也平静。

她租了个带个小阳台的一居室,日子像杯温吞的白水,不起波澜。

初春的夜,雨下得突然,敲打着窗玻璃,淅淅沥沥。

门铃在这时突兀地响了起来。

林溪有些诧异,这个时间,谁会来?

她放下看到一半的稿子,趿着拖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看。

楼道的光线昏暗,外面站着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湿透,头发软塌地贴在额前,雨水顺着深刻的下颌线不断往下滴,模样狼狈不堪。

可那双眼睛——林溪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猝然攥紧,呼吸瞬间停滞。

门外的人,是程述。

他看起来糟糕透了,西装不再是熨帖的,而是湿淋淋地裹在身上,眼底是浓重的、化不开的红血丝,像是熬了无数个夜,又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他就那样站在雨里(她后知后觉发现他身后还在飘着雨丝),站在她家门外,手里紧紧攥着一本书。

林溪僵在门后,大脑一片空白。

两年的时光呼啸着从身边掠过,那个撕碎订单的下午带着冰冷的潮气再次将她淹没。

门铃又响了一次,短暂而急促,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她不知道是怎么打开的门。

门外的冷风和湿气瞬间涌了进来。

他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额前的发梢滴落,砸在陈旧的地砖上。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她,像是怕一眨眼她就消失。

空气里只有雨声。

他缓缓抬起那只紧紧攥着书的手,递到她面前。

那本书被保护得很好,封面的暗红色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沉郁,烫金的标题却微微反着光——正是两年前那本她撕掉订单的绝版诗集。

他的嘴唇翕动着,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每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艰难掏出来的:“现在读诗给你听,”他眼底的红血丝愈发骇人,涌动着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祈求,“会不会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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