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禁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语音

百无禁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语音

作者: 白小白2025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百无禁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语音》,主角客厅冰冷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是冰冷,客厅,极其的悬疑惊悚小说《百无禁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语音这是网络小说家“白小白2025”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2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3 09:47:13。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百无禁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语音

2025-09-23 13:01:18

序言——外婆去世三个月后,一个凌晨两点,她的微信头像竟再次亮起。

一条隔着“水与泥土”的喘息语音,

一句没头没尾的警告:“楼下收废品的三轮车不对劲……别下去!

”当屋外的伪装者带着诡异笑容凝视猫眼,当警方证实流窜杀人犯就在附近……我才明白,

是外婆跨越生死,救了我一命。然而,就在我惊魂未定之际,手机再次亮起,

那条来自“外婆”的最新信息,

让前所未有的寒意彻底将我冻结:“现在站你衣柜前的也不是真的老王。

”——凌晨两点十七分。手机屏幕在死寂的黑暗中毫无征兆地亮起,

冷白的光像一把利刃刺破卧室的混沌。不是电话,不是闹铃,

是一声短促得几乎残忍的微信提示音,硬生生把我从黏稠的睡梦中拽了出来。脑子像灌了铅,

沉重而模糊。我勉强撑开眼皮,摸索着抓过枕边的手机。光线刺得眼睛生疼,

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而当视线终于聚焦屏幕上那个闪烁的头像时——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

骤然停跳了一拍。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全身冰凉的麻木感。是外婆。那个用了无数年的微信头像——外婆围着旧围裙,

站在老宅厨房的灶台前,笑着举起一个刚包好的、棱角分明的粽子,

背景是氤氲的热气和斑驳的墙面。此刻,这个熟悉的头像在漆黑的房间里,

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眼睛。外婆去世已经三个月了。手机又“叮”地响了一声。

一条语音消息。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冰冷的汗液从每一个毛孔渗出来。试了三次,

颤抖的指尖才终于点中那条短短的绿色播放条。滋啦——先是电流的杂音,尖锐而空洞。

然后,是一种极其微弱、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或者泥土的、苍老而急促的喘息声。

那声音……我太熟悉了。无数次,我伏在外婆病榻边,

听到的就是这种被病魔折磨得虚弱不堪,却依旧挣扎求存的呼吸声。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恐惧扼住了我的喉咙。那微弱的喘息声里,夹杂着背景音——极轻微,却有规律。

是三轮车铁皮被什么东西敲击或晃动时发出的、“哐啷……哐啷……”的声响。

仿佛就在窗下。紧接着,

一个气若游丝、却异常急促、仿佛用尽了最后力气挤出来的声音穿透了杂音和阻碍,

:“楼下…楼下那个收废品的三轮车…不对劲…”“别下去…千万别下去……”语音到这里,

戛然而止。死一样的寂静重新包裹过来,厚重得令人窒息。而我,浑身汗毛倒竖,

残存的睡意早已逃得无影无踪。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脚底板迅速缠绕而上,

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收废品的老王?他通常都是天蒙蒙亮才来,

骑着那辆刷着绿漆、哐哐作响的旧三轮,在小区里慢悠悠地转悠,

用略带沙哑的嗓子喊着“收——废品——喽——”。现在可是凌晨两点多!

可是外婆…这怎么可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鬼使神差地,

我赤着脚,像一抹游魂,悄无声息地滑下床,挪到卧室门口。

冰凉的木地板透过脚心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租屋是老式小区的底层,

门外对着狭窄的楼栋口和一小片公共空地,卧室的窗户就对着那片空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贴在卧室门边,屏息听着。外面一片死寂。太安静了。连夏夜常有的虫鸣都消失了。

但那种被窥视、被某种恶意笼罩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外婆的警告像冰冷的楔子钉在我的脑海里。“哐啷……”极其轻微的一声。

我的血液几乎凝固了。不是幻听。真的有三轮车的声音?就在我的窗根下?

理智告诉我这荒谬绝伦,外婆去世了,手机也许是出了什么灵异故障,或者是谁的恶作剧?

但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外婆语音里那股不惜一切的焦急,

让我无法简单地用理性来解释。我必须确认一下。我悄无声息地穿过小小的客厅,

走向入户门。老式的防盗门,带着一个猫眼。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冰凉的金属门把手似乎都沾染了一丝黏腻。

、想透过老旧的门缝或者猫眼看看外面究竟有没有那辆要命的三轮车时——手机屏幕又亮了!

幽白的光瞬间照亮了我惊恐万状的脸。还是外婆的账号。没有语音。

只有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几乎占满整个屏幕的感叹号!那红色如此刺眼,如此不祥,

像一声凝固的尖叫,又像一道鲜血淋漓的警告。我猛地缩回手,

像是被滚烫的门把灼伤了一样,连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单薄的防盗门,仿佛它随时会被什么东西撞开。过了好几秒,

几乎停止运作的大脑才重新艰难地转动起来——猫眼!我踮起脚,极力压制住粗重的呼吸,

几乎屏息,把眼睛小心翼翼地对准那个小小的、冰凉的窥孔。楼道的感应灯大概是坏了,

外面一片昏沉模糊。只有远处路灯一点惨淡模糊的光晕勉强透过来,

勾勒出楼栋口和大片浓重阴影的轮廓。适应了黑暗后,我看见了。那辆刷着绿漆的旧三轮车。

它就停在我的窗根下,沉默地潜伏在阴影里。车斗里黑乎乎地堆着些纸板和废品,形状怪异,

像一座沉默的坟冢。而车旁——站着一个人影。矮壮,微驼着背,

身上似乎穿着深色的、看起来脏旧的衣服。确实是收废品老王平日里的身形。

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收拾东西,或者坐在车沿上打盹等待天亮。

他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面朝着我的房门。一动不动。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融在深沉的夜色里。一种冰冷的诡异感顺着我的脊椎爬升。就在这时,

那盏坏了的感应灯突然极其诡异地闪烁了几下,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挣扎着,

竟然亮起了惨白而昏暗的光!光线虽然依旧微弱,却足够照亮楼下那片区域,

清晰地勾勒出那个站立人影的细节。老王抬着头。

他就那么怔怔地、一动不动地……对着我的猫眼方向。他在笑。

一张遍布皱纹、被风霜刻蚀的脸。嘴角却极其僵硬地、大幅度的向上裂开,

形成一个极不自然的弧度,露出满口被烟熏得暗黄的牙齿。

那不是老王平时那种憨厚、甚至有点腼腆的笑。那笑容……又大又假,

僵硬得像一张不合尺寸的、粗劣的面具,硬生生扣在了他的脸上。扭曲,怪异。

而他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只有两个黑漆漆的、空洞的漩涡。

在那惨白灯光下,反射不出一点光亮。那空洞的、漩涡般的目光,笔直地、穿透了猫眼。

看到了我。“啊——!”我尖叫一声,从猫眼上猛地弹开,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双腿发软,

几乎瘫倒在地。我手脚并用地爬回客厅中央,抓起掉在地上的手机,颤抖着想要求救,

想报警。却发现手指抖得厉害,连解锁密码都按不对,一次次误触,

屏幕一次次亮起那个血红色的感叹号,像是在嘲讽我的徒劳。那一晚,

我缩在沙发最深的角落里,用厚厚的毛毯把自己裹得死死的,

眼睛不敢离开门的方向哪怕一秒钟。

声响——风声、远处车辆驶过的声音、甚至我自己心跳的声音——都让我惊惶得几乎跳起来。

窗外那片空地和那扇门,成了通往地狱的入口。时间从未如此缓慢而煎熬。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几乎崩溃的神经。外婆头像的笑容,

老王那空洞而诡异的凝视,三轮车沉默的轮廓,

还有那个血红的感叹号……在我眼前反复交错闪现。直到天光一点点泛白,

灰白色的光线从窗帘缝隙渗进来。窗外逐渐传来早起鸟儿的清脆鸣叫,

以及清洁工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阳光,艰难地、最终彻底地驱散了黑暗。

世界恢复了白日的秩序和声响。小区里开始有人声、车声传来。阳光暖融融地照进屋里,

似乎把昨晚那浸入骨髓的阴森恐怖都蒸发掉了大半。但我骨头缝里的寒意,却丝毫未减。

等到日光大亮,小区里人声渐渐多起来,我才终于鼓足了一丝勇气,

再次蹑手蹑脚地凑到猫眼前。楼下空荡荡的。三轮车不见了。那个站立的人影,也消失了。

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极度逼真的噩梦。我几乎是虚脱地滑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板,

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是高度紧张后的释放,

也是无法理解的巨大困惑和悲伤。上午,我请了假。坐在逐渐明亮的客厅里,阳光越灿烂,

越衬得昨晚的经历像个荒唐的幻觉。我犹豫着,要不要去物业说说这诡异的事?怎么说?

说我去世的外婆用微信给我发警告,说收废品的老王半夜站在楼下诡异地笑?谁会信?

门却被敲响了。敲得沉稳而克制。我的心猛地又是一揪,

警惕地凑到猫眼上——是物业的王主任,他脸上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凝重,

后面还跟着两个身穿制服、面色严肃的警察。不是老王。我稍微松了口气,

颤抖着手打开了门。“小陈啊!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万幸!真是万幸!

”王主任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脸色发白,额头上带着汗珠,

语气里是一种近乎劫后余生的庆幸。我茫然地看着他,又看向他身后的警察。

一位年纪稍长的警察语气沉重地开口:“陈小姐,抱歉打扰。昨晚我们接到报警,

并在附近街区展开搜捕。有一个流窜的杀人犯,昨晚潜入了我们这一片区域。

他专门挑选管理相对松懈的老旧小区一层住户下手,

手法是伪装成收废品人员、维修工或者检查水电的工作人员,

利用凌晨人们警惕性较低的时候敲门骗人开门……”另一位年轻些的警察补充道,

他的眼神锐利而疲惫:“我们已经发现了三名受害者……手段极其残忍。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和监控片段,凶手昨晚凌晨时分,应该就在你们这栋楼附近活动过。

他使用的伪装工具,就是一辆绿色的旧三轮车。”我的血一下子凉透了,

刚刚回暖的身体瞬间如坠冰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只能发出嗬嗬的倒气声。三轮车……伪装……杀人犯……外婆的语音……是外婆救了我。

尽管我无法理解,无法用常理去解释,但这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让我浑身战栗,

分不清是恐惧、是后怕,还是巨大震惊带来的生理反应。送走物业和警察,我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巨大的、迟来的后怕如同海啸般将我吞没,

随之翻涌而上的是对外婆汹涌的、刻骨的思念和悲痛。我捂住脸,眼泪决堤般往下流,

压抑的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眼泪流干,喉咙沙哑,

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暖洋洋地洒在地板上,

似乎终于驱散了一些盘踞在心底的阴森恐怖。也许,那真的是外婆。是她在冥冥之中,

用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保护了我最后一次。我摸过手机,屏幕上映出我狼狈的脸。

我点开微信,看着外婆那条救了我一命的语音消息,头像上的她笑得那么温暖慈祥。

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和酸楚。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又亮了。熟悉的微信提示音,

清脆地划破了客厅的宁静。还是外婆。那个笑着包粽子的头像,再次突兀地跳了出来。

但这次,没有语音条。也没有血红色的感叹号。

只有一行冰冷的、机械的、毫无情绪波动的系统默认字体显示的消息内容。紧随其后,

手机自带的朗读女声,用那种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却毫无人气的电子音,

清晰地朗读着刚刚传来的文字消息。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钢锥,

瞬间击穿了我的天灵盖,冻僵了我所有的血液和思维。

屏幕上显示着:现在站你衣柜前的也不是真的老王。电子音落下的瞬间。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全身的血液仿佛真的瞬间凝固,四肢百骸变得冰凉僵硬。

呼吸停滞。我猛地抬头。视线越过手机屏幕,射向卧室敞开的房门。从客厅这个角度,

刚好可以看见卧室里那个对着床脚的、紧闭着门的旧衣柜。房间里寂静无声。阳光明媚。

而在那扇深色的衣柜门缝下——一道狭窄的、模糊的阴影,静静地,投落在地板之上。

——那阴影,一动不动。像一滴凝固的墨,滴落在卧室浅色的地板上。

与周围被阳光照亮的地板格格不入。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然后又猛地放开,开始在我胸腔里疯狂地、无声地撞击。

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却又在四肢百骸里变得冰凉。衣柜。我的衣柜是老式的,两开门,

因为租的房子小,里面塞满了应季和过季的衣服,门关得并不十分严实,总是有一条细缝。

而现在,那条缝下的阴影,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深,都要……具体。

那不是衣物堆积形成的自然阴影。那更像……一个站立的人形,投下的模糊轮廓。

脚踝处的阴影尤其浓重。现在站你衣柜前的也不是真的老王。

冰冷的电子音还在我脑海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碴,刮擦着我的神经。不是真的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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