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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校花说学院科技展太无聊,想看点真人互动。

竹马裴烬便伙同全班男生,把我骗到郊外的风力发电场,强行将我绑在一台距地面约五十米高的发电机上。

我被束缚在半空,在40度高温下旋转了两个多小时。

而竹马站在发电机下,亲手教校花操控无人机,全方位拍摄我的丑态。

直到校花满意点头后,他才笑嘻嘻地解开绑绳把我放下来:“我们就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真生气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最懂我的。”

我沉默地看着眼前陌生的他,也看着那群在起哄的同学。

原来,我的生命和尊严,竟然可以被拿来取悦别人。

心灰意冷下, 我选择转去别的学校。

却没想到,在我转学后,裴烬直接跳到学校的荷花池。

“姜月初,你不是最懂我吗?为什么要走?”1.“月初,来帮个忙。”

裴烬站在郊外的风力发电场下,冲我笑得一脸阳光。

我信了。

就像过去十八年里,我每一次都信他一样。

结果,我被一群男生按住手脚,被他们用粗糙的麻绳强行绑在了巨大的风车叶片上。

“裴烬!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尖叫,可我的质问被淹没在他们肆意的哄笑里。

为首的一个男生是裴烬的跟班,他一边绑我的脚踝一边吹口哨。

“姜月初,烬哥这是给你个惊喜,别不识抬举。”

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更紧的束缚。

麻绳磨着我的皮肤,就像是被砂纸来回地搓捻。

叶片缓缓启动,将我带离地面。

十米。

二十米。

五十米。

我的裙摆在风中狂舞,四十度的高温炙烤着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暴露在外的皮肤正在被灼伤。

头顶是呼啸的风声,脚下是缩小的世界。

我被固定成一个“大”字,每一次旋转都伴随着失重带来的恶心感。

底下的人群像一堆渺小的蚂蚁。

我看到了裴烬,他正耐心地教赵雨晴如何操作无人机,镜头对准了我。

赵雨晴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裴烬,你好厉害!这个角度拍出来肯定特别有感觉!”无人机的红点像恶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朝着裴烬嘶吼,声音被风撕得粉碎。

“裴烬!放我下来!”他听见后,抬起头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他笑容灿烂,仿佛在夸赞我配合得很好。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有几个村民路过,对着我指指点点。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

“穿个裙子爬那么高,也不嫌丢人。”

几个半大的孩子捡起地上的石子朝我扔过来,像是在比赛谁扔的更准。

一颗石子砸在我的小腿上,疼得我一哆嗦。

身体的疼痛很清晰,但比不上我心里的绝望。

我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囚犯,被钉在耻辱柱上,供人观赏,任人欺辱。

而行刑的人,是我喜欢了十八年的人。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喊得嗓子都哑了,却始终没人理我。

我闭上眼,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

原来地狱,真的在人间。

2.两个小时,像两个世纪那么漫长。

等我被放下来时,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滚烫的沙土地上。

膝盖被尖锐的石子磨破,***辣地疼。

裴烬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挂着那副我熟悉的、漫不经心的笑。

“雨晴说想看真人版风力发电机,所以我们就跟你开个玩笑。”

他伸出手,想拉我起来。

我拍开了。

他的笑僵在脸上,随即皱起了眉。

“你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最懂我的。”

我抬头看着他,嘴唇干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只看到他身后,赵雨晴和那群男生正围着无人机,对着视频中丑态百出的我评头论足,爆发出阵阵哄笑。

“快看,姜月初走光了!居然是小熊维尼的!笑死!”“真烧啊,穿个裙子就来了,故意勾搭我们烬哥吧。”

“跟我们雨晴女神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

原来我的狼狈,是我活该。

我扶着风车的基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双腿的疼痛,让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裴烬跟了上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没那么脆弱。”

“大不了我赔你一条新裙子。”

我没有理他,只是埋头往前走。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

正好捏在我被麻绳磨破的地方,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姜月初,你闹够了没有!”他的声音里全是火气,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一样。

我终于回头看他。

看着这张我爱了十八年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如此丑陋。

我甩开他的手,用沙哑的嗓子挤出三个字。

“别碰我。”

3.回到家,我把自己锁在浴室里。

看着镜子里的我,脸颊和手臂被晒得通红脱皮,小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被石子砸出的血痕。

手腕和脚踝被麻绳勒出深深的血印,已经渗出了血珠。

我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那种被围观、被羞辱的灼烧感。

校园网的论坛上,赵雨晴用无人机拍摄的视频已经被置顶了。

标题是“年度最佳行为艺术:风车上的小熊维尼”。

视频被恶意剪辑成慢动作,把我裙摆飞扬、***暴露的瞬间无限拉长。

画面上满是各种低俗的弹幕和贴纸。

评论区是铺天盖地的嘲讽。

“年度最大笑话没跑了。”

“裴烬牛逼,为了博校花一笑,真是下血本了。”

“姜月初也真豁得出去,这么丢人的事都肯做。”

“她懂什么叫丢人?她只会像条狗一样跟在裴烬后面。”

我关掉手机,世界安静了。

可那些话,还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裴烬打来电话,我直接挂断。

他又发来微信:“别闹脾气了,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白桃乌龙奶茶,在楼下等你。”

又是这样。

每一次他把我伤害得体无完肤,都以为一杯奶茶就能摆平。

他不知道,我喜欢白桃乌龙,是因为第一次喝它的时候,裴烬排了很久的队才给我买到。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我。

可现在,他亲手毁了这份喜欢。

我想起高二那年,我们一起参加夏令营。

篝火晚会上,大家起哄让我们表演节目。

裴烬二话不说,拉着我跳了一支蹩脚的华尔兹。

他好几次踩到我的脚,惹得众人大笑。

赵雨晴也在,她撇着嘴嫌弃道:“好土啊。”

裴烬的脸瞬间就僵了。

为了挽回面子,也为了讨好赵雨晴,他趁着游戏环节,一把将我推进了旁边的湖里。

那天我穿着白裙子,画了淡妆,本来想让他感到惊喜。

结果,湿透了的裙子紧贴在身上,令我狼狈不堪。

他在岸上和赵雨晴一起放声大笑,开口嘲讽我。

“姜月初,你这出水芙蓉的造型,可比刚刚跳舞好看多了。”

那一刻,周围所有的笑声都像是刀子,一把把扎在我的身上,疼痛不已。

现在想来,这次的风车事件不过是那次落水事件的升级版。

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残忍。

4.我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两天。

爸妈出差,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开始发烧,浑身滚烫,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我知道这是中暑加上惊吓过度的后遗症。

我翻出药箱,胡乱吞了几片退烧药,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风车上,不停地旋转,旋转。

下面是裴烬和赵雨晴嘲弄的笑脸。

突然,我被电话吵醒,是裴烬的好兄弟张扬。

他语气焦急:“月初,烬哥跟人打球时受伤了,他现在父母联系不上,你快来看看!”我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抓起外套,拦了辆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我才知道,裴烬只是打球时崴了脚。

不算严重,但他非要住院。

赵雨晴正坐在他床边,小口小口地喂他喝粥。

那场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裴烬看到我,眉头一皱:“你怎么才来?脸怎么这么红?”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飞快地缩回去。

“这么烫?你发烧了?”我声音沙哑,“没事。”

“没事就去给我办一下住院手续,然后去旁边的粤菜馆买份虾饺,雨晴饿了。”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好像我只是他的一个佣人。

我明明还发着高烧,他却只关心赵雨晴饿不饿。

我没动,定定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你看***什么?快去啊!”赵雨晴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柔弱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裴烬,算了吧,我自己去买就好。

月初姐姐好像不太舒服。”

她越是这样,越显得我在无理取闹。

裴烬果然更不耐烦了:“她能有什么不舒服?从小就皮实得很,都是被我惯的,越来越矫情了。”

我的心,一瞬间凉到了底。

原来我就算是生病了,在他眼里也只是矫情。

我转身就走。

“你去哪?虾饺还没买呢!”他在身后喊。

我没有回头。

5.走出病房,我再也支撑不住,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眼泪随即汹涌而出。

路过的护士发现了我,连忙扶我起来。

护士给我量了体温,三十九度八。

她吓了一跳,赶紧带我去了急诊。

我躺在病床上输液,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遍全身。

可再冰,也比不上我的心冷。

我病了整整一个星期。

裴烬却一个电话都没有。

倒是赵雨晴,发了几条微信给我。

“月初姐姐,你还好吗?裴烬他很担心你。”

“那天是我不好,不该让他叫你去买东西的。”

“你别生他的气,他就是那个臭脾气,其实心里很在乎你的。”

字字句句,都在向我宣示***。

每一条信息都像在告诉我,裴烬是她的,我只是个碍眼的外人。

我一条都没回,全部删除。

病好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我远在苏城的画家姑姑。

姑姑在那边开了一家很大的画室,在业界小有名气。

她一直觉得我有天赋,想让我跟她学习。

姑姑很快回了电话,语气里满是欣喜:“宝贝你终于想通了?我马上给你订机票!”挂了电话,我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我没有告诉父母真实的原因,只说想换个环境专心备考。

我用最快的速度办好了退学和转学手续。

离开那天,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像一个逃兵,仓皇地逃离了那座让我充满痛苦回忆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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