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了发冷

烧退了发冷

作者: 终南望雨雪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许晚许耀祖的都市小说《烧退了发冷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终南望雨雪”所主要讲述的是:我二十五岁生日那我爸破天荒地在家族群里发了个红指定给我受宠若惊地点只有一块紧接他在群里@“闺你弟谈了个女朋人家要求买你帮帮”我正发着三十九度高脑子昏可就为了这声“闺女”,我掏空积又借遍朋凑了十万打过我以我尽力我妈就打电话过电话刚接我妈的骂声就砸了过“你那十万我拿一万给你弟换了手机和名剩下的只够付个首付!你怎...

2025-09-23 19:02:12

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爸破天荒地在家族群里发了个红包,指定给我。我受宠若惊地点开,

只有一块钱。紧接着,他在群里@我。“闺女,你弟谈了个女朋友,人家要求买房,

你帮帮忙。”我正发着三十九度高烧,脑子昏沉,可就为了这声“闺女”,我掏空积蓄,

又借遍朋友,凑了十万打过去。我以为,我尽力了。我妈就打电话过来。电话刚接通,

我妈的骂声就砸了过来。“你那十万块,我拿一万给你弟换了手机和名牌,

剩下的只够付个首付!你怎么当姐姐的?”“以后别乱花钱了!

你表姐不穿的旧衣服我给你拿回来了,省下钱给你弟还贷!”不等我回话,我爸紧接着吼道。

“一个月一万多就给家里五千?我们家的希望全在你弟身上,你这个白眼狼!

”电话被重重挂断。当晚,我高烧不退,手机却亮了,是我弟的朋友圈。照片里,

他晃着新手机,定位是本市最贵的餐厅。配文:“感谢我最爱的老爸老妈,

您们才是我唯一的靠山。”唯一的靠山。我盯着那行字,烧退了,心也彻底凉了。

1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句“您们才是我唯一的靠山”,看了整整一夜。天亮时,

我拿掉退烧贴,下床,平静地删除了弟弟许耀祖所有的联系方式。手机安静了。

世界也跟着安静下来。第二天,我拖着病愈后虚浮的身体去上班。刚坐下,

母亲的微信消息就弹了出来,是命令式的语音条。我点开,

她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办公室的宁静。“你表姐有堆旧衣服不穿了,我给你拿回来放门口了,

你下班赶紧回家整理!以后省下钱给你弟还贷!”语音条自动播放下一条。“听见没有?

别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给你拿衣服是看得起你,省得你又乱花钱买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打扮给谁看?”同事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急忙调低音量。过去二十五年,

我的标准回答永远是“好的,妈”。可今天,我盯着那条消息,一个字都回复不出来。

我平静地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五个字:“旧衣上门回收”。

屏幕上跳出好几个平台,我选了评价最好的那家,填写信息,预约时间。在地址那一栏,

我一笔一划,清晰地填上了父母家的地址。提交,预约成功。

手机屏幕上跳出“师傅将于今日15:00-16:00上门”的提示。做完这一切,

我关掉手机,开始处理堆积的工作。没有想象中的报复快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我以为会等到晚上,母亲才会发现。没想到,预约时间还没到,她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我没有接。她锲而不舍地打,一遍,两遍,三遍。整个部门的人都看着我。我挂断,

将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世界再次清静。可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死寂。

果然,下班时间一到,我爸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号码我还没来得及拉黑。我接了。

电话那头不是预想中的咆哮,而是一种压抑着怒火的、冰冷的平静。“许晚,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我没有打车,

而是骑了一个小时的共享单车,慢悠悠地晃回那个所谓的“家”。打开门,

一股浓郁的菜香扑面而来。饭桌上摆满了菜,红烧肉,大鸡腿,可乐鸡翅,油焖大虾。

全是我弟许耀祖爱吃的。父亲,母亲,还有许耀祖,一家三口正围着桌子,吃得热火朝天。

他们听见开门声,动作齐齐一顿,然后,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继续吃饭。桌上,没有我的碗,

没有我的筷子。我站在门口玄关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2寂静被母亲摔筷子的声音打破。

“啪”的一声,尖锐刺耳。她终于不装了,抬起油光闪闪的脸,冷冷地斜睨着我。

“长本事了啊?许晚?叫收破烂的上门,你是存心打我们老两口的脸是吧?”她一边说,

一边从盘子里夹起一块最大的红烧肉,塞进嘴里,用力地咀嚼着,仿佛在嚼我的骨头。

“我跟你爸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给你弟凑钱买房,你倒好,委屈了?心里不平衡了?

”我看着她,想起了很多事。我想起小时候,家里只买得起一根冰棍,

她永远会笑着递给弟弟,然后对眼巴巴的我板起脸:“女孩子家吃什么冰的,对身体不好。

”我想起初中那年,我考了全校第一,想要的奖励只是一双新球鞋。

可我爸却把钱拿去给弟弟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他说:“男孩子要开阔眼界,不能小家子气。

”我想起大学四年,我靠着奖学金和兼职,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毕业后,

我把第一个月的工资全给了他们,他们转头就给弟弟换了新电脑。那些被我刻意遗忘,

被我用“他们只是重男轻女”“他们也有苦衷”来粉饰的记忆,此刻像潮水一般涌来。原来,

不是他们不懂爱,他们只是不爱我。我爸放下酒杯,重重地咳了一声,接过了话头,

开始对我进行道德审判。“你妈说得没错!卖那几件破衣服的钱能干嘛?你就是心眼小,

容不下你弟!”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我们许家的希望全在你弟耀祖身上!

他是男孩,要传宗接代的!你当姐姐的,帮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现在闹这一出,

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白眼狼!”他最后总结道,这三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

我看向一直埋头啃鸡腿的许耀祖。他终于舍得从食物里抬起头,却连一个正眼都没给我。

他擦了擦嘴角的油,含糊不清地开了口。“姐,你不就出了十万块吗?至于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怎么虐待你了呢。”他轻飘飘地说着,随即话锋一转,

对着爸妈告状。“爸,妈,我跟你们说,她就是嫉妒我!从小到大都这样!她见不得我好,

见不得你们对我好!”“现在我谈女朋友要买房了,她更不痛快了!十万块,

说不定还是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肯定后悔了,就想找茬呗!”多么默契的一家人。

一个轻蔑指责,一个道德绑架,一个釜底抽薪。将我仅剩的一点尊严和反抗,

定义为“嫉妒”、“心眼小”、“白眼狼”。我看着他们三个,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我没有再站在那里当一个可笑的靶子,而是转身,走向我那间只装了纱窗门,

堆满杂物的“卧室”。那扇门,吱呀一声被我推开。3我的“卧室”,

其实是家里最小的储物间。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一个简易衣柜,就塞满了所有空间。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常年不见光的霉味。我无视身后传来的、父母压低了声音的咒骂,

径直走到墙角,拖出那个积了灰的行李箱。箱子是我大学毕业时买的,

也是我为数不多属于自己的、像样的东西。我打开衣柜。里面挂着的,

是我工作后用自己的钱买的几件衣服。一件风衣,两件衬衫,三条裤子。寥寥几件,

却是这个家里唯一真正属于我的色彩。我将它们一件件取下,仔细叠好,放进行李箱。

母亲跟了过来,倚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冷笑着看我表演。“哟,这是要离家出走啊?

翅膀硬了,想飞了?”她的声音里满是嘲讽。“我告诉你许晚,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

以后就别想再回来!也别指望我们再认你这个女儿!”我没有理她。行李箱很快就装满了。

我合上箱子,将它立在门口,然后,我弯下腰,从床底拖出了另一个箱子。

那是一个陈旧的、印着卡通图案的纸箱,边角已经磨损起毛。这是我的“潘多拉魔盒”,

里面装着我全部的童年与青春。母亲脸上的嘲讽凝固了。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脸色微微发白。我当着她的面,打开了箱子。一股樟脑丸和旧布料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精美的玩具,没有珍贵的纪念品,只有一堆堆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我伸手,

从里面拿出第一件。那是一条粉色的连衣裙,款式老旧,

裙摆上有一个用小熊补丁盖住的破洞。这是堂姐小学毕业时穿小了,送给我的。我当成宝贝,

只有过年才舍得穿。我又拿出了第二件。那是一件黄色的外套,袖口磨得发亮。

这是表姐淘汰下来的,她说颜色太土了,穿着像村姑。我却穿着它,度过了整个初中。接着,

是第三件,第四件……一件又一件,全都是亲戚们“施舍”给我的。最后,

我从箱底拿出了一件红色的毛衣。毛衣的领口和袖口已经被洗得松垮变形,

颜色也褪成了暗红色。这是我十岁那年,我妈唯一一次亲手给我织的毛衣。我一直珍藏着,

哪怕它已经小到穿不进去。可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她给弟弟织毛衣剩下了一团红线。

二十五年。我的人生,就是由这些别人剩下的、不要的东西拼凑起来的。

父母给我买的新衣服,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我站起身,看着满脸震惊的母亲,

面无表情地将这些象征着“施舍”与“卑微”的旧衣服,一件件全部扔在了地上。

它们很快在我脚边堆成了一座五颜六色的小山。父亲和弟弟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他们站在母亲身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在他们三个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掏出手机,

再次拨通了那个旧衣回收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喂,师傅您好。”“不好意思,

刚刚忘了,我这里……还有一堆,麻烦您再来一趟。”4“你疯了!

”母亲的尖叫声在我挂断电话的瞬间爆发,她冲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她指着地上那堆旧衣服,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疯狂。“许晚你这个败家子!

这些衣服都还好好的,还能穿的!你居然要当垃圾卖掉?!”她心疼的不是我,

而是这些还能“废物利用”的旧衣服。就像她心疼的,从来不是我这个女儿,

而是我这个还能为她儿子发光发热的工具。我看着她状若疯狂的模样,第一次平静地笑了。

“是啊,还能穿。”“就像我一样,还能用。”我顿了顿,迎着他们震愕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补充完。“但现在,我不愿意了。”我不再看他们,转身拉起门口的行李箱。

滚轮压过地板,发出清晰的“咕噜”声。我走到门口,手搭在冰冷的门把上。我转过身,

最后一次看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他们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

再到一丝不易察可觉的慌乱。“爸,妈。”我平静开口。“谢谢你们养育我。

虽然给我的不多,但毕竟养大了。”“那十万块,你们不用还了,

就当我还清了这二十五年来的生养之恩。”我的目光从他们脸上逐一扫过,最后,

落在了弟弟许耀祖那张写满“你凭什么”的脸上。我对他扯了扯嘴角。“从此以后,

你们唯一的靠山,就只有许耀祖一个了。”说完,我在他们震惊、愤怒、不可置信的目光中,

决然地拉开了门。门外的冷风灌了进来,我没有一丝留恋。“砰”的一声,

我重重地关上了门,将那一家人的咒骂和嘶吼,彻底隔绝在身后。我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5我拉着行李箱,在深夜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

是父亲和母亲的夺命连环call。我直接关了机。我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坐到天亮,

用公共充电器给手机充了点电,开机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营业厅办了张新卡。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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