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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晃得人眼睛疼。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沉甸甸,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指尖摸到冰凉的丝绒小包,里面硬邦邦的,是个小玻璃瓶。记忆碎片猛地扎进脑子——今晚,

原主林砚,就是我这个身份,要给男主周景深下药,然后“不小心”被记者拍到,逼他负责。

药瓶硌着掌心。情节里,这事很快会被女主苏晚撞破。周景深震怒,林家破产,

原主下场凄惨。我捏紧瓶子。洗手间就在几步外。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清脆。

没人注意我。推开隔间门,反锁。我拧开瓶盖。无色无味的液体,倒进马桶。哗啦啦的水声。

冲干净。门锁咔哒轻响。我拉开门,差点撞上一个人。苏晚。她显然吓了一跳,

细白的手指还停在半空,像是准备敲门。那双总是带着点倔强的眼睛,此刻全是惊愕,

直直看向我手里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空瓶子,又猛地抬起,对上我的视线。空气凝固了一秒。

“林小姐?”她声音很轻,带着点迟疑。她认识我。毕竟我是周景深名义上的“青梅竹马”,

也是圈子里出了名刁难她的“恶毒女配”。心脏在肋骨后面咚咚狂跳。完了,还是撞上了?

她看到多少?我捏着空瓶的手指收紧,冰凉的玻璃硌得指节生疼。脸上却扯出一个笑,

尽量自然地把空瓶塞回丝绒小包。动作不能慌。“苏小姐,这么巧。”我侧身让开路,

“你也来补妆?”苏晚没动。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我紧紧攥着的小包,

眼神复杂难辨。怀疑,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是,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她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清冷,但那份警惕没散。她没提瓶子。但她绝对看见了。

而且,以原主林砚那点拙劣的手段和昭然若揭的心思,

苏晚不可能猜不到那瓶子里原本装的是什么。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上来。情节修正力这么强?

倒掉了药,还是避不开关键人物?她要是告诉周景深……不行。绝不能让她说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慌乱。脸上努力维持着那种属于“林砚”的、略带傲慢的神情,

但语气刻意放软了一点点,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听说,”我开口,带着点闲聊的随意,

目光却紧盯着她的反应,“周氏最近在谈城西那个科技园的项目?竞争挺激烈的。

”苏晚微微蹙眉,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这个。她只是周氏集团底层一个小策划助理,

这种高层项目轮不到她接触。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嗯,周总很重视。”“是啊,

”我笑了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包的丝绒表面,“对手是启明资本吧?王董那个人,

路子野得很。”苏晚的眼神瞬间变了。一丝锐利的光闪过,快得几乎抓不住,

但那份警惕更深了。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点到即止。原情节里,就是这个王董,

在项目关键节点,利用苏晚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疏忽大做文章,差点让她背黑锅丢掉工作,

也间接打击了周景深。这是苏晚前期事业线上的一个坎。“外面挺吵的,

”我若无其事地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打破了隔间门口的寂静,

“我先出去了,苏小姐自便。”我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手,没再看她,

径直走了出去。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一下下,敲在我自己心上。

后背能感觉到苏晚的目光,如芒在刺。她信了吗?她会去告发我吗?回到衣香鬓影的大厅,

水晶灯的光芒刺得人眼花。我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稍微压下了点焦躁。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捕捉到那个焦点。周景深。他站在人群中心,

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侧脸线条冷硬,薄唇微抿,

正听着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说话,偶尔颔首,姿态从容,带着一种天生的掌控感。

眼神深邃,扫过之处,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不愧是男主。气场确实强得吓人。

原主林砚就是被这种气场和那张脸迷得神魂颠倒,干尽了蠢事。我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现在,我就是这个蠢货。他似乎察觉到视线,目光倏地扫了过来。锐利,冰冷,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厌烦。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心口猛地一窒。

那是属于原主的、残留的本能反应,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和难堪。我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

像原主每次被他这样看时一样退缩。不行。我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没有笑,

也没有原主那种花痴的痴迷,只是很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非常自然地,

像看到任何一个不太熟的宾客一样,平淡地移开了目光。低头,抿了一口香槟。余光瞥见,

周景深似乎极轻微地怔了一下。那冰冷的审视里,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诧异。

大概没想到“林砚”会是这样平淡的反应。很好。第一步,改变印象。从视而不见开始。

“砚砚!”一个刻意拔高的女声插了进来,带着亲昵的责备。

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是赵莉莉,原主的塑料闺蜜之一,

也是撺掇原主今晚下药的主力。她凑近,压低声音,语气急切又八卦:“怎么样怎么样?

东西放进去了吗?周少喝了吗?记者我都安排好了,就在外面候着……”我胳膊一僵,

不动声色地抽出来。香槟杯挡在两人之间。“放了。”我声音不大,刚好够她听见。

赵莉莉眼睛一亮,兴奋得脸颊发红:“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

这下看苏晚那个小***还怎么得意!周少肯定是你的……”“放洗手间马桶里了。

”我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赵莉莉脸上兴奋的笑容瞬间僵住,

嘴巴半张着,像一条离水的鱼。“什…什么?”“我说,”我晃了晃杯子里金黄的液体,

看着她瞬间失血的脸,“那东西,我倒进洗手间马桶,冲走了。”“林砚!你疯了?!

”赵莉莉的声音陡然拔高,引来旁边几道好奇的目光。她猛地意识到失态,赶紧压低声音,

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弄到那个?

你知不知道今晚错过了,以后就再没机会了?你是不是被苏晚那***吓傻了?”“没疯,

清醒得很。”我放下酒杯,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有点解气。就是这些所谓的朋友,

把原主一步步推下深渊。“莉莉,用这种手段,就算成了,你觉得周景深会怎么对我?

对林家?”赵莉莉噎住,眼神闪烁了一下,强辩道:“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不认?

周家总要脸面吧?到时候……”“到时候,他会让我,让林家,生不如死。

”我替她说出结局。周景深的手段,书里写得清清楚楚。“为了个男人,把全家搭进去?

这买卖,太亏。”我轻轻拍了拍她僵硬的肩膀,语气带着点惋惜,“莉莉,

以后这种‘好主意’,别找我了。我怕死。”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精彩纷呈的脸,

转身走向露台。我需要新鲜空气,更需要避开可能出现的下一个“情节点”。

露台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酒会里浑浊的香水味和刚才的惊心动魄。我靠着冰冷的雕花栏杆,

长长吐出一口气。手心里全是冷汗。第一步,处理掉眼前的炸弹,勉强过关。

虽然被苏晚撞见有点悬,但至少没真把药下出去。周景深那边,暂时用反常的“无视”策略,

希望能降低他的恶感。接下来呢?撮合男女主,撮合周景深和苏晚。书里,

苏晚现在还是周氏集团最底层的小策划助理,因为家境普通又能力出众,

被部门里一些人排挤。周景深对她,大概处于“有点特别印象但还远谈不上喜欢”的阶段。

原主林砚的不断作妖,反而成了他们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现在我这个“催化剂”要转行当红娘了。难度有点大。怎么接近苏晚?

怎么让她不把我当成黄鼠狼给鸡拜年?刚才洗手间里关于启明资本王董的暗示,

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那是个机会。如果她能提前防备,躲过那个坑,

就能在周景深面前刷一波存在感。我也能刷点“善意提醒”的好感度?正琢磨着,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回头。苏晚。她端着一杯果汁,站在露台入口的阴影里,

安静地看着我。水晶灯的光在她身后流淌,给她清瘦的身影镀了一层朦胧的边。

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果然找来了。心脏又提了起来。该来的总要来。她慢慢走过来,

停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夜风吹动她耳畔的几缕碎发。她没看我,

目光落在远处城市的璀璨灯火上。沉默。只有风声。我捏着空了的香槟杯,指尖冰凉。

等着她的审判。“为什么?”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混在风里,几乎听不清。

但我知道她在问什么。问为什么倒掉药?问为什么提醒她王董的事?我该怎么回答?

说我不想死?说我想撮合你们俩?听起来像个神经病。“不为什么。”我听见自己说,

声音有点干涩,“就是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这话半真半假。原主的执念是挺没意思的,

而我,确实觉得保命和撮合他们比较有意思。苏晚侧过头,看向我。

她的眼睛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亮,像浸在寒潭里的星子,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她在审视我,

判断我话里的真假。“王董的事,”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谢谢你提醒。

”她信了?还是仅仅出于礼貌?“不用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无害,

“我也是听人随口提了一句,觉得你可能需要知道。启明资本,风评不太好。”苏晚没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很复杂,有残留的怀疑,

有探究,还有一丝……困惑?大概我的转变在她看来确实太突兀了。“林小姐,

”她忽然换了话题,语气平静无波,“听说城西科技园项目的初步策划案,

下周就要提交给高层预审了。”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原情节里的坑!苏晚作为助理,

参与了部分基础资料整理。她的顶头上司,那个叫李薇的主管,剽窃了她的一个核心创意点,

整合进了自己的方案里。提交后,苏晚发现被剽窃,争执起来,结果在混乱中,

她不小心碰倒了水杯,弄湿了一份不太重要但属于李薇的参考文件。李薇借题发挥,

诬陷苏晚因为嫉妒故意破坏她的方案,闹得很大。而这份“被破坏”的文件,

恰好被前来视察的王董看到,成了他攻击周氏管理混乱、员工素质低下的“证据”,

也成了打击苏晚、让周景深对她产生负面印象的关键一环。“李薇主管负责的那部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杯脚。苏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

似乎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具体。她点了点头:“嗯。”“哦。”我应了一声,

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

刚才好像看到李主管那边挺忙乱的,桌上文件堆得老高。这么重要的方案,可得多备份几份,

万一不小心碰洒个咖啡什么的,多麻烦。” 我看着她,意有所指,

“尤其是那些……别人经手过的文件。”苏晚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她听懂了。

她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困惑和探究达到了顶点。我为什么要帮她?一次是偶然,两次呢?

“林小姐,”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那份疏离感似乎淡了那么一丝丝,“谢谢你的……建议。

” 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能告诉我,为什么……帮我吗?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这个问题终于来了。我该怎么回答?说我想撮合你和周景深?

说我想改变自己炮灰的命运?哪个听起来都像个笑话。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有点自嘲的笑。这表情倒不全是装的。想想原主的处境和自己的任务,

确实有点荒诞。“大概……”我斟酌着字句,目光投向远处模糊的灯火,

“是觉得以前挺蠢的吧。” 这是真话。“做了不少……让人讨厌的事。” 这也是真话,

指原主。“现在想想,何必呢?” 我收回目光,看向她,眼神尽量坦荡,“给自己积点德,

不行吗?”“积德?”苏晚重复了一遍,语气有些微妙。

她大概从未想过会从骄纵跋扈的林家大小姐嘴里听到这个词。“对啊。”我耸耸肩,

故作轻松,“万一哪天落难了,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 这话半真半假,

带着点玩笑的意味,但也透着一丝现实的考量。周景深这座冰山,靠得太近容易被冻死,

不如离远点,另谋生路。苏晚沉默了。她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夜风吹动她的裙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开口,声音很低:“不管怎样,谢谢。”说完,她没再停留,

转身离开了露台。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灯光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后背的衬衫有点湿。冷汗。她没再追问原因。这算是……初步的信任?或者,

至少是暂时的休战?行吧。撮合计划,艰难地迈出了……第0.5步?提醒她避开第一个坑,

算是扫清了点障碍。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低调。林家大小姐突然转了性。

不再有事没事就往周氏集团跑,不再制造各种“偶遇”周景深,更不再去刁难苏晚。

圈子里那些等着看我继续闹笑话的塑料姐妹们,下巴都快惊掉了。赵莉莉找过我几次,

旁敲侧击,软硬兼施,试图弄明白我那天到底抽了什么风,

或者是不是被苏晚抓住了什么把柄。我一律用“累了,想开了”搪塞过去,态度疏离。

几次之后,她也识趣地不再贴上来。塑料姐妹情,说断就断。我窝在家里,

梳理原主的记忆和书里的情节。林家是做传统制造业的,规模不小,但近几年受市场冲击,

有点走下坡路。原主是个标准的米虫,除了花钱和追周景深,对家里生意一窍不通。

林父林母对这个独女宠溺得没边,也纵容得没边。这不行。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周景深这座冰山靠不住,林家这棵树也不是常青树。得给自己找条后路。

我开始翻看原主房间里那些崭新的、落满灰的财经杂志,上网查资料。看得头昏脑涨。

但心里渐渐有了个模糊的想法。期间,周景深那边风平浪静。

那天酒会我“反常”的平静和无视,似乎没引起他太大的波澜,或者说,

他根本懒得在我身上费心思。没有想象中的雷霆震怒,也没有额外的刁难。

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看来“冷处理”策略暂时有效。苏晚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

我像个等待考试成绩的考生,有点忐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我的提醒?李薇那个坑,

她躲过去了吗?一周后,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苏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一口气,接起。“林小姐。”苏晚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很平静,

听不出情绪,“方便说话吗?”“方便,你说。”我尽量让声音显得自然。

“科技园项目的预审会,今天上午结束了。”她顿了一下,“李薇主管的方案,

被王董在会上当众质疑,指出其中关于数据模型的核心部分,存在……借鉴过度的问题。

”成了!我心里一喜。李薇果然还是剽窃了苏晚的点子!而苏晚提前有了防备!“然后呢?

”我追问。“李主管有些慌乱,辩解说是团队共同智慧的结晶。

王董追问具体是谁负责模型构建。”苏晚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几乎听不出的嘲讽,

“李主管支吾着,说不出具体人名。后来……技术部的同事,

指出了模型构建思路和我之前提交过的一份分析报告高度相似。”“再后来,

”苏晚的语气恢复了平静,“周总让李主管暂时退出项目组,由我接手她负责的那部分内容,

限时完善方案,重新提交。”漂亮!我差点欢呼出声。不仅躲过了被诬陷的坑,还因祸得福,

直接接触到了核心项目!在周景深面前大大露脸!王董那个老狐狸,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

反而助攻了一把。“恭喜。”我由衷地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林小姐,

”苏晚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低沉了一些,“那份分析报告,

我提交后只发给了李主管一个人。备份……也只做了一份电子档,

存在公司内网加密文件夹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我,

我的提醒,

精准地指向了最可能发生意外的环节——那份唯一备份的、可能被李薇动手脚的文件。

这太具体了,具体到超出了“随口听说”的范围。她在试探。或者说,她需要一个解释。

露台上那个“积德”的说法,显然不够用了。我握着手机,手心又开始冒汗。脑子飞快地转。

怎么圆?告诉她我是穿书的?知道情节?“苏晚,”我开口,声音有点发紧,

“你相信……直觉吗?”“直觉?”“嗯。”我硬着头皮往下编,“那天在酒会,

看到李薇和王董……私下交谈过几句,神态有点……不太对劲。” 这也不算完全撒谎,

书里提过他们有勾结。“后来看到你,就莫名觉得……有点担心。李薇那个人,风评不太好。

” 我把赵莉莉当初形容李薇的话搬了过来,“‘踩着人往上爬’的那种。

你又在她手下……所以,就忍不住多嘴提醒了一句。备份的事,也是想到她桌上文件那么乱,

万一出点岔子,你容易吃亏。”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我知道了。

”苏晚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不管怎样,谢谢你,林砚。

” 她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疏离的“林小姐”。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她没再追问。是信了我的“直觉”说,还是觉得深究无益?无论如何,

她接受了这份“好意”。“不客气。”我尽量让语气轻松点,“举手之劳。你能力摆在那儿,

金子总会发光的。”苏晚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很短促。“嗯。那……先挂了。”“好,再见。

”放下电话,我才发现后背又是一层薄汗。跟女主打交道,比走钢丝还累。但,值得!

男女主事业线感情线的第一个重要节点,被我成功修正了!苏晚在周景深心里的分量,

肯定加重了。撮合大业,曙光初现!接下来的日子,我继续我的“低调”和“转型”。

我开始频繁地去家里的公司。林氏集团总部大楼,位于城市不那么核心的工业区。

原主以前一年也来不了两次,每次来不是要钱就是抱怨环境差。我的出现,

让前台和几个老员工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我没理会那些目光,直接去了我爸的办公室。

林国栋,五十出头,头发有点稀疏,正对着电脑上一堆报表发愁,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看到我,他脸上的愁容瞬间被惊喜取代。“砚砚?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是不是钱不够花了?爸这就让财务……”“爸,”我打断他,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

“钱够用。我就是来看看。”林国栋明显不信,

一脸“我女儿肯定受委屈了”的表情:“是不是景深那小子又给你气受了?你跟爸说,

爸……”“跟他没关系。”我再次打断,有点无奈。看来原主留给父母的印象根深蒂固。

“爸,我就是在家待着无聊,想学点东西。公司……现在情况怎么样?”林国栋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欣慰又混杂着心疼的复杂表情:“唉,你这孩子……公司的事不用你操心,

有爸在呢。你就开开心心花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爸,”我加重了语气,直视着他,

“我想知道。我是林家的女儿,总不能真当一辈子米虫吧?”林国栋被我认真的眼神震住了。

他看了我半晌,眼神从惊讶、疑惑,慢慢变成了感慨和一丝……欣慰?他叹了口气,

揉揉眉心:“行,行,你想知道,爸跟你说说。”他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开始讲。

原材料成本飞涨,海外订单锐减,竞争对手价格战打得凶,资金链绷得很紧……问题一大堆。

“咱们是做基础五金和机械零部件的,技术门槛不高,拼的就是成本和规模。

”林国栋愁眉苦脸,“可现在人工、材料都在涨,利润薄得像纸。想转型,

往高端精密制造或者新材料方向走,一是没技术储备,二是……投入太大,

银行那边贷款也卡得紧。”我安静地听着,

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书里关于林家产业的只言片语。书里林家破产,

除了原主作死惹怒周景深,产业本身的困境也是重要原因。后来这块资产似乎被周氏整合了,

发展得还不错?周氏看中了什么?“爸,”我试探着问,“咱们厂里那些老师傅,

手艺怎么样?我是说,做特别精细的那种活。”“手艺?”林国栋提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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