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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刘默林,一名现代妇科医生!

魂穿东汉,给孙尚香看病——

“夫人,若我所诊的不错,你与刘皇叔房事过于频繁……”

话毕,我又指出刘皇叔精气亏损,通俗点就是弱精症……

建安十四年,冬。

江陵城,左将军府暖阁。

我,刘默林,前世知名的妇科专家,不孕不育病患的救星,却因一场莫名其妙的意外,魂穿到一个游医身上。

而现在,我正在给刘备的夫人孙尚香“诊病”,虽然不孕不育在古代属于疑难杂症,但对于我而言,就是微不足道的小恙。

“先生?”孙尚香的声音冷冽,带着明显的质疑,“诊了这许久,可诊出什么结果了?”

她的话语里,已有些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眼,迎上她审视的目光。不能再按原主那套“体寒需温补”的庸常说法了,必须直言,才能破局。

“夫人,”我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入耳,“不知您与刘皇叔,房事可算和谐,每月几何?”

一语既出,满室皆惊!

“放肆!”一名婢女按剑厉喝。

老嬷嬷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孙尚香脸色骤变,先是涨红,继而转为苍白,羞愤交加。同时,那只玉手已按在剑柄上,杀机顿起。

我心头一凛,当即想到今日非同以往。

〔古时女子,被外人如此直白地道破闺房隐私,都是奇耻大辱。〕

不过,我知道此刻绝不能退缩:

“夫人息怒!请容在下把话说完。夫人脉象洪大滑利,气血充盈,元阴充沛,乃极康健之体,绝无半分病症!”

孙尚香按剑的手一顿。

她大概从未听过郎中如此肯定她的身体无恙,以往的医者,总是拐弯抹角说她需要“调养”。

我抓住这瞬间的松动,压低了声音:

“在下有此一问,也是为了确认不能孕育子嗣的病症是否是出自皇叔?还请夫人如实相告!”

“夫妻欢愉和谐,每月十数余……”

她娇羞着应了半句,后面的话不说也罢。

听了孙尚香的话,我当即有了判断。

“既如此,在下可以确认,问题并非出在夫人身上。故而,即便夫人与皇叔琴瑟和鸣,这般状况,也难有子嗣。”

暖阁里死一般的寂静。

孙尚香眼中的杀意被巨大的震惊取代,她死死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这惊世骇俗之言的真伪。

老嬷嬷和婢女们也惊呆了,这话若是传出去,简直是打败伦常!

“你……此言何意?”孙尚香是个聪明的女子,立刻意识到我话中有话。

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抛出这个论断,等于将风险揽到了自己身上。治好了,或许有功;治不好,或者消息走漏,我就是诽谤主公、动摇军心的头号罪人,死无葬身之地。

我迎着她锐利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皇叔半生戎马,颠沛流离,身上旧伤定然不少。八成有些暗伤……伤及根本,以致……精元稀弱,难以成孕。”

我尽量用这个时代能理解的词语,去解释现代男科不孕不育中的弱精症。

〔弱精症,我呸!〕

〔实际上,我想说是你们每月房事次数太多,但是……这种新婚夫妻,寻求欢愉之事,我也不好直说。〕

看着孙尚香将信将疑,我语气沉静,带着一种自信的力量:“夫人,在下虽不才,略懂岐黄之道,尤擅此科。若夫人信我,允我尝试为皇叔调理,或许……不仅能解夫人眼前之困,更能为汉室血脉延续香火。届时,夫人于汉室,于皇叔,便是大功一件。江东孙氏,亦会感念夫人之功。”

我将“汉室宗脉”和“江东孙氏”抬了出来。

这不再仅仅是一个女人的生育问题,而是牵扯到政治联盟、政权稳固的大局。

时间一点点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

终于,她抬起眼,目光重新变得锐利而冷静,直直刺向我:“你需要多久?需要什么?”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地。

“初步诊断,需望闻问切,详察皇叔身体状况。至于所需药物和疗法……”我顿了顿,“有些或许罕见,需费些周折。但请夫人放心,默林必当竭尽全力。”

“好。”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只吐出一个字,却重若千钧。随即,还不忘警告我,“此事,若泄半分……”

“默林明白,人头担保。”我立刻躬身应道。

她挥了挥手,示意老嬷嬷带我下去安排。

退出暖阁时,冬日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我精神一振。随即抬头望向北方天际,心中不由暗道:

〔曹操,你还在北边得意自家儿孙满堂吧?曹丕,曹植,曹冲……无一不是人中龙凤……〕

〔前世,我们老刘家是单薄了点。〕

〔但这一世,三国鼎立的棋盘,会因我,刘默林,彻底从根子上,开始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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