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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冷。麻药的劲儿过去了,刀口割开皮肤和血肉的痛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身体。

我叫苏沫,正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的左腰部,有一个刚刚被缝合好的伤口,

那里少了一颗肾。五年了,我跟了傅言宸五年。我是他的地下情人,

是他白月光林若微的替身。因为我和林若微一样,都是罕见的Rh阴性血。

所以我也是林若微的移动血库,和备用器官捐献者。这五年,只要林若微需要,

我的血就会被源源不断地抽走。这一次,林若微的肾衰竭了。傅言宸找到我,

给了我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我捐一颗肾给她。他说:“苏沫,这是你最后一次帮若微。

结束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你走吧。”我看着他,想从他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上,

找到一丝一毫的不舍。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笑着收下了支票,我说:“好。

”我只是没想到,我连拿这五百万去过新生活的机会,都没有了。手术后,我大出血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冷。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恍惚中,

我听见主刀医生焦急地拿着电话,在跟谁通话。“傅总,病人术后大出血,情况很危险,

现在急需输血,可是血库的存血不够……”电话那头,传来傅言宸不耐烦的声音,背景音里,

还有机场广播的甜美女声。“那就从别的医院调。我马上要登机了,若微刚做完手术,

我要陪她去巴黎休养。”医生急得满头大汗:“傅总,来不及了!苏小姐她……她快不行了!

她也是Rh阴性血,您能过来……献一点血吗?只要400cc就够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听清他的回答。我的心里,

竟然还存着一丝可笑的、卑微的期待。他会回来的,他不会让我死的,对不对?毕竟,

我跟了他五年啊。就算是一只猫,一只狗,也该有点感情了吧。然后,

我听见傅言宸用一种冰冷到极致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血是留给若微的。

至于苏沫,如果她死了,把她的另一颗肾也取出来,冷冻好,给若微备用。”“啪。

”那是我心里,最后一根弦,断掉的声音。原来,我连一条狗都不如。

我只是一个……装载着备用器官的容器。我的眼角,滑下最后一滴泪。监护仪上,

那条代表我心跳的直线,终于变成了一条刺耳的、平直的线。我死了。

死在了二十五岁生日这天。2我死了,但我还有意识。我的灵魂飘在半空中,

像一个透明的、无关紧要的观众,看着这个没有我的世界,继续运转。

我看到医生们可惜地摇了摇头,然后执行了傅言宸最后的指令。

他们取出了我身体里剩下的那颗肾,放进了冷冻箱。我的尸体,被两名护工用白布盖上,

推向了太平间。一切都安静得可怕。这时,太平间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

是傅言宸的特助,张诚。他看了一眼我的尸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公事公办地对跟在他身后的殡仪馆工作人员说:“找个最便宜的骨灰盒,尽快烧了,

找个偏僻的角落埋了就行。傅总的意思是,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C迹。”“好的好的。

”工作人员点头哈腰。张诚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递了过去:“这是傅总给的安抚费,

你们看着办吧。”我飘过去,看了一眼那沓钱。红色的,大概几千块。我的命,

我这五年的青春,我的一颗肾,我的一腔爱恋,最后,就值这几千块钱。可笑。太可笑了。

我的灵魂,跟着我的尸体,去了火葬场。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我只是麻木地看着,看着那个叫苏沫的、愚蠢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化为一捧飞灰。

下辈子,苏沫,别再这么傻了。别再爱上一个没有心的人了。画面一转,我飘到了法国巴黎。

这里正下着雪。香榭丽舍大街上,傅言宸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色大衣,撑着一把伞,

小心翼翼地护着身边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林若微。她换上了我的肾,气色好了很多。

她依偎在傅言宸的怀里,脸上带着胜利者才有的、温柔而恶毒的微笑。“阿宸,”她柔声说,

“苏沫小姐……她还好吗?我用了她的肾,总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

”傅言宸的脚步顿了一下。他的手机,刚刚收到张诚发来的信息。傅总,苏小姐已经火化,

处理干净了。他看了一眼信息,然后删掉,面无表情地对林若微说:“她很好。拿了钱,

去过自己的新生活了。”他撒谎了。连提一下我的死,他都觉得脏了他的嘴。“那就好。

”林若微满足地笑了,“阿宸,你看,下雪了。真美啊。我们以后,就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傅言宸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永远。”巴黎的雪,那么大,那么美。可是,

再大的雪,也盖不住我那座远在千里之外的、孤零零的新坟。我的灵魂在他们头顶盘旋,

我看着他们在雪中拥吻,看着他们走进最奢华的秀场,看着他们成为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我感觉不到愤怒,也感觉不到悲伤。我的心,在那间手术室里,就已经跟着我的身体,

一起死了。我只是看着,像是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无聊的黑白电影。看着看着,我的意识,

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景象,开始像水波一样扭曲、旋转。一股巨大的吸力,

将我的灵魂拉进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漩涡。再见了,傅言宸。再见了,

这个……我再也不想留恋的人间。3我的葬礼,办得悄无声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我本就是个孤儿。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在乎的,只有傅言宸。而他,在我死后,

连一块像样点的墓碑都舍不得给我买。一块最廉价的、薄薄的石板,

上面刻着两个字——苏沫。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或许,他早就忘了我长什么样了。又或许,

他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傅言宸的世界里,曾经有过我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替身。

张诚派人送来了傅言宸施舍的“安抚费”。五百块钱。用一个牛皮纸信封装着。殡仪馆的人,

拿着那五百块钱,嘴里啧啧有声:“这年头,打发乞丐都不止这个数了。”我飘在半空中,

冷冷地看着。我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犯贱。是我自己眼瞎。

是我非要扑向那团名叫傅言宸的火,最后,把自己烧得尸骨无存。大雨倾盆。我的新坟,

很快就被冲刷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撑着伞,出现在我的墓碑前。

不是傅言宸。是张诚。他站了很久,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束白色的雏菊,

轻轻地放在我的墓前。“苏小姐,”他低声说,声音里有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下辈子,找个好人嫁了吧。”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雨越下越大,

仿佛要将这个世界所有的肮脏都冲刷干净。我的灵魂,在这片荒凉的墓地里,

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透明。我知道,我快要彻底消散了。这样也好。化作飞烟,

总比带着一身伤痕,在人间游荡要好。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完全消失的时候,一道金光,

突然从天而降,笼罩了我的坟墓。紧接着,我的灵魂,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狠狠地拽了下去。天旋地转。我坠入了一片温暖的、像是羊水一样的地方。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了我的脑海。一个女孩,名叫顾微末。

她是顶级财阀顾家唯一的女儿,是顾家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三年前,她为了救一只流浪猫,

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这三年来,顾家为了她,寻遍了全世界的名医,

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就在今天,她的各项生命体征,突然开始急剧下降。

医生已经下了死亡通知单。而我,苏沫的灵魂,就在这一刻,进入了她即将死去的身体。

4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动了动手指,

一种陌生的、属于血肉之躯的触感传了回来。我……活了?“微微!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一个惊喜的、带着哭腔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一个保养得极好的***,

正抓着我的手,泪流满面。她身后,站着一个同样眼眶通红的、威严的中年男人。

从我脑海中那些陌生的记忆里,我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是顾微末的父母,

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天祥和他的妻子,宋雅。也是我这具身体的,亲生父母。

“爸……妈……”我尝试着开口,声音干涩而陌生。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体会过被父母疼爱的感觉。宋雅听到我的声音,

哭得更厉害了,她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我的女儿,我的微微,

妈妈好想你……”温热的怀抱,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这是……妈妈的味道吗?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我不是在哭苏沫的死,我是在哭顾微末的新生。

老天爷终究是公平的。他让苏沫死得那么惨,却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重活一次的机会。

从今天起,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苏沫了。只有顾微末。我在医院里休养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公主待遇”。顾天祥和宋雅对我百依百顺,

把我宠上了天。他们生怕再失去我一次,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陪在我身边。我还有一个哥哥,

叫顾淮。他是顾氏集团的现任总裁,一个标准的工作狂,但在我面前,

他永远都是那个会给我剥橘子、给我讲笑话的温柔哥哥。他们给了我苏沫这辈子,

做梦都不敢想的亲情和温暖。我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努力地学着,

如何去做一个合格的、被爱着的“顾微末”。我开始熟悉顾家的产业,学习金融和管理。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围着男人转、卑微到尘埃里的苏沫。我是顾微末,

是顾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我要把苏沫失去的一切,全都拿回来。

我要让那个曾经把我踩在脚下的男人,傅言宸,跪在我面前,仰望我。出院那天,

顾家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回归宴会。整个城市的名流,都收到了请柬。宴会厅里,

水晶灯璀璨,衣香鬓影。我穿着一身高定的星空长裙,挽着我哥哥顾淮的手臂,

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惊艳、羡慕、嫉妒。我能感觉到,

这具身体的原主顾微末,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那种美丽,是带着攻击性的,

是张扬而自信的。和苏沫那种小心翼翼的、卑微的美,完全不同。“哥,我有点紧张。

”我小声对顾淮说。顾淮捏了捏我的手,低声笑道:“别怕,有哥在。今天,

你就是全场的女王。”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是的,我是女王。

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替身了。就在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是他。傅言宸。5傅言宸。

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他瘦了一些,眉宇间带着一丝化不开的疲惫,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如同天神般的男人。他身边,

没有带女伴。我听说,林若微的身体出了点问题,之前换的肾,出现了排异反应,

最近一直在国外治疗。真是报应。我的目光,和傅言宸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是一种更深的、让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是了。我和林若微,

本就有七分相像。而顾微末这张脸,精致得像是女娲最得意的作品,竟然和林若微,

有九分相似。剩下的那一分,是顾微末眉眼间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慢而自信的气质。

这是林若微那种靠伪装出来的温婉,永远也模仿不来的。傅言宸径直向我走来。我的心,

在那一瞬间,竟然还是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我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告诉自己。

苏沫已经死了。你是顾微末。你是来复仇的。“顾小姐,幸会。”傅言宸在我面前站定,

向我伸出了手。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那么有磁性。曾经,就是这把声音,在我耳边,

说过无数的情话。虽然,那些情话,都是说给另一个人听的。我没有去握他的手。

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身边的顾淮,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哥,我渴了,

想喝香槟。”顾淮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好,你等一下,哥去给你拿。”说完,

他转身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傅言宸一眼。傅言宸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在这个城市,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无视他。“顾小姐,

”他收回手,声音冷了几分,“我叫傅言宸,傅氏集团的总裁。”“哦,

”我端起旁边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酒,轻轻晃了晃,眼皮都懒得抬,“傅总,有事吗?

”傅言宸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个传闻中娇生惯养的顾家大小姐,

竟然是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没什么,”他压下心中的不快,挤出一个笑容,

“只是觉得顾小姐很面善,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来了。

所有男人搭讪女人的老套路。我心里冷笑一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傅总,”我说,

“你这种搭讪方式,已经过时了。而且,我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死物。没有爱,没有恨,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漠然。

傅言宸被我的眼神刺痛了。他愣在原地,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那种,名为“不知所措”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张扬的声音,插了进来。“微微,我来晚了!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像太阳一样耀眼的男孩子,挤开人群,跑到我身边。他叫季骁,

季家的独生子,也是这个城市里,唯一敢和傅言宸叫板的豪门小少爷。他一来,

就旁若无人地,从我手里拿过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抱怨道:“这酒不好喝,

下次我带我珍藏的过来给你尝尝。”他的动作,亲昵又自然。傅言宸的脸色,彻底黑了。

季骁这才像刚看到他一样,挑了挑眉:“哟,这不是傅总吗?怎么,我的人,你也敢动心思?

”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带进他怀里,用一种宣告***的姿态,看着傅言宸。我没有挣扎。

我甚至还配合地,将头轻轻靠在了季骁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傅言宸的身上,

散发出一股骇人的寒气。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死死地盯着季骁搂在我腰上的那只手。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那是,独占欲。可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我苏沫,已经死了。

现在的顾微末,和他傅言宸,没有一毛钱关系。6宴会结束后,傅言宸派人送来了一份请柬。

是邀请顾氏集团,参与傅氏最新的一个地产项目的竞标。顾淮把请柬丢到我面前,

冷笑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傅言宸,打的什么算盘,当我不知道吗?

”我拿起那份烫金的请柬,看了看,然后说:“哥,这个项目,我们顾氏,要了。

”顾淮愣了一下:“微微,你……”“哥,”我打断他,“你不是一直想教我做生意吗?

就从这个项目开始吧。我想亲自负责。”顾淮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担忧,

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你想做什么,哥都支持你。但是,离那个傅言宸远一点,

他不是什么好人。”我笑了:“哥,你放心。我比你,更清楚他是什么人。”几天后,

在傅氏集团的会议室里,我作为顾氏的代表,再次见到了傅言宸。他坐在主位上,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神情专注地听着下属的报告。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

在工作的时候,有一种致命的魅力。曾经,我就是被他这副样子,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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