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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我刚穿成书里活不过三章的怨种原配。就听见书房传来一声巨响,我那公公,

竟为了拿他偷偷藏在顶柜的私房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我刚想上前,电话就响了。

是远在外地搏事业的丈夫,陈衍。“江珞!你又跟我爸吵架了?

非要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你才甘心?”电话那头,他说。“没有,

爸他自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我急着解释。陈衍却冷笑:“为了骗我回去,

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我告诉你,爸收藏的那套绝版邮票是我特意托关系给他找的,

价值连城。”“你是不是又手痒想拿去卖了换钱?江珞,你怎么这么贪婪恶毒!

”“我早就受够你了,离婚!你净身出户!”我脑子嗡的一声。

原来他以为是我为了偷他爸的宝贝,才导致了这场意外。这不就是原书里,

我这个碍事的原配被彻底扫地出门,最后流落街头出车祸死掉的情节吗?我握着话筒,

竟笑了。“好啊,陈衍,我等着你回来……”“给你爸办后事,或者……给我办。

”既然他这么想让我滚,那我就让他全家,都为我铺好这条滚的路。1.“啪。

”电话被***脆利落地挂断。客厅里,前来探望的社区王主任被我吓了一跳,担忧地看着我。

“小江啊,这……这是怎么了?陈衍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没说话,只是转身,

目光平静地望向书房。门半开着,陈衍他爸,陈建,正抱着腿躺在地上哎哟打滚,

但看他那中气十足的样,离死还远着呢。几个闻声而来的邻居正站在门口,

对着里面指指点点。“我就说这个江珞不行,整天阴沉沉的,肯定又是她把公公气着了。

”“可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了台面,陈衍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至极。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不回。”我说。

王主任眉头紧锁:“什么?爸都摔了还不回?这孩子怎么一点孝心都没有?

”我没理她的感慨,径直走进书房。原书里:就是在这个时候,江珞彻底崩溃,

哭着解释自己没有,却没人相信。她想扶起公公,反被倒打一耙说是她推的。

最后姗姗来迟的陈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纸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把她赶出了家门。

最后在一个雨夜,被车撞死,一了百了。而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是陈建。

替我开启这段“被扫地出门”情节的人,是他陈衍的亲爹。我走到门口,拨开看热闹的人群。

一个相熟的邻居阿姨正蹲在陈建旁边,焦急地问东问西。“老陈,你怎么样啊?

要不要叫救护车?”见我进来,她立刻站起来,兴师问罪的模样:“江珞啊,你可算出来了!

你公公这腿……我看八成是断了!你怎么能这么对长辈呢?

”周围的邻居立刻向我投来谴责的目光。叫救护车?说得轻巧。原主嫁过来这两年,

陈衍给的生活费,全被他妈李凤梅拿去补贴她那不成器的弟弟了。现在的我,

口袋比脸还干净。所有人都等着看我惊慌失措,等着看我跪地求饶。我偏不。

我走到邻居阿姨面前说。“阿姨,麻烦您帮个忙,去趟社区办公室。”“就跟他们说,

咱们这栋楼的模范家庭,顾科长的父亲,摔断了腿。”“他儿子,我们单位未来的希望之星,

正忙着在外地谈一个上千万的大项目,回不来。”2.邻居阿姨愣住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愣住了。他们大概没见过我这么冷静揭家丑的样子。

“江珞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一个平日里最爱跟李凤梅凑在一起说三道四的胖婶忍不住开了口。我冷冷地看向她。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人躺在这,腿可能断了,难道我说他要去参加奥运会?

”胖婶被我噎得满脸酱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邻居阿姨反应过来,

觉得这事闹大了自己担不起责任,立刻朝着社区办公室跑去。“顾科长的父亲”,

未来希望之星”,这两个标签的分量,可比陈建重多了。

尤其是在这个住了不少单位同事和领导的家属院里。果然,不出十分钟,

王主任就带着几个工作人员,还叫来了单位医务室的医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王主任的脸色相当难看。“赶紧的!先看看人怎么样!”她一声令下,医生立刻上前检查。

我也没闲着,在众人七手八脚的时候,默默回了房间,从床底拖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行李箱。

原主的东西不多,我三两下就收拾好了。等我拖着箱子出来,医生的初步诊断也出来了。

“应该是骨折,得赶紧送医院拍片子!不能再拖了!”王主任当机立断:“小刘,

赶紧去开车,用社区那辆车送顾老哥去医院!”她转头看向我,脸色缓和了些。“小江,

你也跟着去吧,陈衍不在,你得在跟前照顾。”我点点头,拖着箱子,

一声不吭地跟在人群后面。陈建被抬上了一辆半旧的面包车。我也跟着爬了上去,

在颠簸中抱着我的行李箱,靠在角落。车子发动,尘土飞扬。

那些邻居复杂的眼神被远远甩在身后。我侧头看着躺在临时担架上哼哼唧唧的陈建,

他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书房那扇被他自己撞坏的顶柜门,还摇摇欲坠地挂着。

那里面藏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绝版邮票,而是他攒了半辈子的私房钱。原书里,

顾建告状说原主想偷他的邮票,陈衍深信不疑。可笑的是,那套邮票,

早就被陈衍的心上人林婉婉哄了去,说是拿给“懂行的叔叔”鉴定,从此再也没了下文。

而现在,为了那点私房钱摔断腿的人,变成了陈建自己。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面包车在路上开得飞快,我的心却异常平静。王主任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脚边的行李箱,

欲言又止。“小江,你这是……”“陈衍让我滚。”我陈述得云淡风轻。

王主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大概是没见过夫妻吵架,能把滚字说得这么平静的,

更没见过还没滚就收拾好行李箱的。“你……你这孩子!

”她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夫妻哪有隔夜仇!他那是气话!”“气话?”我睁开眼,

笑了:“他在电话里让我净身出户,给他心上人腾位置,也算气话?”王主任彻底闭嘴了。

她张着嘴,脸上满是震惊。车一路开到了市医院。刚停稳,几个护士就推着担架车冲了出来。

一番手忙脚乱的检查后,一个中年医生表情严肃地走到我面前。“病人右腿股骨颈骨折,

情况比较严重,必须马上手术!”“家属,先去交两万块手术费。”3.两万块。

在这个普通工人月薪不过千的年代,两万块,无异于一笔巨款。王主任的脸瞬间就白了。

她一个月的退休金也就两三千,整个社区一年的活动经费都未必有两万。“医生,

能不能……能不能先手术,钱我们后面再补?”她搓着手,一脸为难。医生推了推眼镜,

神情冷漠。“规定就是规定,先交钱,后手术。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开口叫住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迎着医生的视线,

平静地说:“钱,我们没有。但人,你们必须救。”医生皱起了眉:“小姑娘,

你这是在胡搅蛮缠。医院不是菜市场,不能讨价还价。”“我丈夫,陈衍,

是星海集团的项目科长。”我清晰地报出陈衍的单位和职务。“他父亲,

现在就在你们医院的担架上。”“如果因为交不起手术费,耽误了治疗,

在你们医院出了任何意外。”“我想,星海集团的工会,还有市里的总工会,

应该会很愿意来和贵院的领导,谈一谈关于企业优秀员工家属就医保障的问题。

”医生的脸色变了。王主任的眼睛也亮了。星海集团,那可是市里的纳税大户,明星企业。

这块招牌,有时候比钱还好使。尤其是在这种讲究人情和影响的社会环境下,

谁也不敢沾上怠慢明星企业家属的麻烦。中年医生和旁边几个护士低声商量了几句,

最终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先送手术室!费用的事,让家属尽快去筹!

”陈建被推进了亮着红灯的手术室。王主任长舒一口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小江啊,真没看出来,你还懂这些。”我没心情跟她客套,

走到医院大厅的公用电话亭,再一次拨通了陈衍的电话。我要的不是他的钱,而是他的态度。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里,隐约有女人的笑声。“喂?”对方很不耐烦地说。

“我找陈衍。”“……嫂子?”一个年轻男人,

话语间有点迟疑, “衍哥他……他去见一个重要客户了,可能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见客户?我差点笑出声。多好的借口。他不是在见客户,他只是不想接我的电话,

不想管他爹的死活。“是吗?”“那麻烦你等他忙完,替我转告他一声。”“他爸,

在市医院急诊,股骨颈骨折,等着钱做手术。”“还有,让他准备好离婚协议。”“毕竟,

我这个贪婪恶毒的女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不给他添麻烦,先滚了。”说完,

不等对方反应,我便挂了电话。我拖着行李箱,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等待着判决。

等待着陈衍的判决,也等待着陈建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主任在旁边坐立不安,

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找了个借口,说要回社区帮忙筹钱,坐着面包车溜了。我心里清楚,

她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偌大的医院门口,只剩下我一个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腹中传来一阵阵饥饿的绞痛。我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就在我快要饿晕过去的时候,

手术室的门开了。主刀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手术很成功,腿是保住了。

”我提着的心,并未因此放下。医生话锋一转:“但是,病人年纪大了,骨质疏松严重,

手术后恢复会很慢,有可能会出现肌肉萎缩和并发症,最坏的情况,可能会终身卧床。

”“而且,后续的康复治疗和护理,还需要一大笔钱。你们家属,

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终身卧床。我咀嚼着这四个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也好。就让他这么一直躺着吧。省得醒过来,还要上演全武行。我正想着,

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

“顾伯伯怎么样了?”电报?这个年代,除非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否则没人会用这么贵的方式联络。我心头一跳,接了过来。发报人,是陈衍。

我颤抖着手打开。薄薄的纸上,只有一行冰冷的字。我回头。林婉婉站在我身后,

打扮得清纯可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焦急。她一出现,

整个灰暗的医院走廊,仿佛都明亮了几分。“江珞姐,我听说伯伯出事了,

就赶紧炖了汤送过来。阿衍也给我打电话了,他急得不行,可项目实在走不开。”她说着,

眼圈就红了。“他还说……还说你因为他没法回来,心里不高兴,就、就跟伯伯吵架,

不小心推了他一下……”“江珞姐,你怎么能这样呢?伯伯年纪那么大了,

阿衍也是为了这个家在外面辛苦打拼啊!”周围几个路过的病人家属,

都向我投来了鄙夷的目光。看,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在家作威作福,还把公公推倒了。

林婉婉,我的好弟妹。哦不,在陈衍心里,她才是正主。原书里,她就是这样,

永远一副善良无辜的圣母模样,轻而易举地就抢走了属于原主的一切。丈夫,家庭,

乃至于生命。现在,她又来了。故技重施。看着她那张写满善良和无辜的脸,我突然笑了。

我松开紧握的拳头,将医生刚刚给我的缴费单,直接递到了她面前。

4.林婉婉脸上的担忧和悲伤,瞬间凝固了。她看着缴费单上那一长串零,

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这……这么多?”“江珞姐,我……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她急得快要哭了,抓着我的胳膊:“我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工资还没发……”“是吗?

”我抽出被她抓住的胳膊,晃了晃手里的缴费单。“陈衍不是说他为了这个家在辛苦打拼吗?

”“他的钱,就是你的钱。他的爸,自然也是你的爸。”“你这个未来的陈家女主人,

总不能看着未来的公公没钱治病吧?”我每说一句,林婉婉的脸色就白一分。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把事情摊在明面上说。更没想到,我会直接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她。

“我……我不是……阿衍他……”她慌乱地想撇清关系,眼神躲闪。“哦?”我扬了扬眉,

把缴费单往她怀里一塞:“既然你是他派来的,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我相信以你和顾科长的关系,这点小事肯定能办好。”我凑近她说:“毕竟,

陈衍刚谈下的大项目,总不能因为家里这点事,影响了他在领导心目中的形象,对吧?

”林婉婉彻底慌了。她知道自己掉进了我挖的坑里。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对着她指指点点。“原来是顾科长的相好啊,啧啧,这还没进门呢,就上赶着来献殷勤了。

”“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也是个有手段的。”林婉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哪里受过这种指指点点。“江珞,你给我等着!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等着就等着。反正,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把缴费单和她那个碍眼的保温桶一起塞给她,然后潇洒地拖着我的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院。身后,是林婉婉气急败坏的叫声和路人探究的目光。与我无关。

我在市区找了个最便宜的日租房住下。招待所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见我单身拖箱,

只当是与家里吵架,并未多问。安顿下来后,我开始思考下一步。离婚是肯定的,

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陈衍。净身出户?想得美。属于原主的,我一分都不会少拿。

我在日租房待了两天。期间,我用公共电话打给了原主的母亲。电话那头,妇人哭哭啼啼,

说的无非是让我忍让,说陈衍是天之骄子,能嫁给他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默默地听着,

挂断了电话。指望娘家是没可能了。我只能靠自己。第三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找到了我住的日租房。是李凤梅,我的婆婆,陈衍的妈。

她身后还跟着她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我的小舅子。李凤梅一看到我,

就跟疯了一样扑了上来,想来抓我的头发。“你这个扫把星!丧门神!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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