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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解剖台的异常医学院的解剖楼像一头蛰伏在夜色里的怪兽,即便隔着半条街,

也能闻到那股混杂着福尔马林、消毒水与陈旧血腥的怪味 —— 那味道钻进鼻腔,

黏在喉咙里,带着挥之不去的寒意,仿佛连空气都被泡得发僵。深夜十一点,

整栋楼只剩三楼解剖室还亮着灯,惨白的光线从窗户透出来,在地面投下不规则的光斑,

像摊凝固的血。张野站在解剖台前,指节因为用力攥着解剖刀而泛白。

刀柄上的防滑纹路硌得掌心发疼,却压不住手心里不断冒出的冷汗,冷汗顺着刀柄往下滑,

在不锈钢刀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又被灯光照得泛出冷光。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秒针 “滴答、滴答” 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心脏上,

让这空旷的解剖室更显死寂。“最后一组做完赶紧走,今晚停尸间消毒,别耽误事。

” 助教李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不耐的沙哑。他穿着沾着污渍的白大褂,

手里攥着一本皱巴巴的记录册,目光扫过张野和苏晓雨时,带着明显的催促,

“尸体编号 407,生前是车祸去世,肋骨断了三根,腹腔有内出血痕迹,

你们动作轻着点,别破坏关键组织 —— 下周要拿这个标本当教学案例。

”张野和苏晓雨连忙点头,直到李默的皮鞋声 “噔噔噔” 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那股紧绷的气氛才稍稍缓解。苏晓雨长舒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声音里带着刚熬夜的疲惫:“总算只剩最后一个了,做完我得赶紧回去泡个热水澡,

这味道快把我腌入味了。”说着,她伸手去掀解剖台上的白布。

白布边缘沾着干硬的褐色污渍,不知道是之前解剖留下的血痂,还是消毒水没洗干净的痕迹。

布料摩擦着金属台面,发出 “刺啦”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随着白布被掀开,一具年轻女尸的轮廓渐渐显露 —— 她躺在铺着蓝色无菌布的解剖台上,

身体僵硬地绷着,脸色白得像涂了层石膏,连嘴唇都没有半点血色,

唯独唇线边缘泛着一圈不正常的暗紫,像是临死前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这疤痕……” 苏晓雨刚想伸手去碰尸体的手腕,突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短促地 “啊” 了一声,身体往后踉跄半步,重重撞在旁边的器械车上。

金属车被撞得猛地一晃,上面的金属托盘 “哗啦” 一声翻倒,

镊子、剪刀、止血钳掉在地上,发出一连串刺耳的碰撞声,在空旷的解剖室里撞出层层回声,

久久不散。“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张野皱眉回头,顺着苏晓雨颤抖的手指看去,

心脏骤然一缩,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 那具女尸的眼睛竟然是睁着的。

浑浊的眼球像是蒙了层雾,死死盯着天花板,眼白里爬满了细密的血丝,像一张交错的网,

透着临死前极致的恐惧。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女尸的右手食指微微动了一下,

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色的血痂,血痂已经半干,却还能看清里面混杂着的细小肉丝。

“别、别吓我…… 是不是肌肉痉挛?” 苏晓雨的声音发颤,牙齿咬得嘴唇发白,

她伸手想去重新盖白布,却被张野一把拽住手腕。张野的手心冰凉,

力道大得让苏晓雨疼得皱眉,

可他的目光却死死锁在女尸的手腕上 —— 刚才还平整的皮肤,

此刻竟像被无形的刀划开一样,慢慢浮现出一道深痕,淡红色的血珠从伤口里渗出来,

顺着解剖台的边缘往下滴,“嘀嗒、嘀嗒” 地落在地面,很快积成一小片暗红色的血洼,

血洼里还映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光,显得格外诡异。“不对,助教说她是车祸去世,

怎么会有这么整齐的伤口?” 张野的声音也有些发紧,他弯腰凑近尸体,想看得更清楚些,

却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 不是福尔马林浸泡后的陈旧味道,

而是新鲜血液特有的腥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味,钻进鼻腔,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解剖室的灯突然开始闪烁。“滋啦 ——” 电流声刺耳地响起,灯光忽明忽暗,

将女尸的脸照得忽隐忽现。张野猛地抬头,竟看见女尸的嘴角慢慢向上咧开,幅度越来越大,

直到扯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 那笑容完全不符合人类面部肌肉的运动规律,

像是有人在她的嘴角两侧钉了钉子,硬生生把嘴角往上拉,露出牙龈上沾着的暗红色血沫。

“啊 ——!” 苏晓雨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往后退,脚下却不小心踩进了地上的血洼里。

“噗嗤” 一声,鞋底沾着的血溅了出来,她重心不稳,重重摔在地上,后背撞得生疼,

可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盯着女尸的方向,浑身发抖。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不是李默那种清脆的皮鞋声,而是软底拖鞋拖在地上的 “啪嗒、啪嗒” 声,

声音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却又清晰地传进解剖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张野猛地回过神,慌忙抄起地上的解剖刀,双手紧握刀柄,警惕地看向门口。灯光还在闪烁,

门口的阴影里,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 那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长发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任何神采,

像两潭死水。她的白大褂下摆拖在地上,随着脚步轻轻晃动,衣角处还沾着几块深色的污渍,

在昏暗的光线下,分不清是血还是灰尘。“你们不该动她的。

” 女人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木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她一步步走到解剖台前,伸出手,苍白的手指轻轻抚过女尸的脸颊,

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她是我的病人,上周在这做解剖,麻药没打够,

活生生疼死的。”张野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突然注意到女人白大褂的袖口处,沾着几滴暗红色的液体,

颜色和女尸手腕上的血一模一样。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苏晓雨趴在地上,手指着女人的脚,

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 那女人的裙摆下面是空的,她根本没有脚,

整个人离地半尺飘在那里,白大褂的下摆随着气流轻轻晃动,却没有触碰地面的痕迹。

“当年给她解剖的医生,现在在哪呢?” 女人慢慢抬起头,长发从脸颊两侧滑落,

露出被口罩遮住的下半张脸。她的手指捏住口罩边缘,缓缓往下拉,

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 皮肤像是被人生生剥掉了,红色的肌肉组织暴露在外,

还沾着些许淡黄色的脂肪,两只眼球直接嵌在肌肉里,没有眼睑遮挡,直勾勾地盯着张野,

“就是你现在站的位置,他被我割了手腕,血淌了一地,跟她一样。

”张野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想转身逃跑,

却发现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无论怎么用力,都挪不动半步。

手里的解剖刀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刀尖在地面划出一道火花,又很快归于沉寂。

女人飘到张野面前,腐烂的手指轻轻碰到他的手腕。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

一阵剧痛传来 —— 张野低头看去,自己的手腕上竟像女尸一样,裂开了一道深痕,

鲜血汩汩地从伤口里流出来,顺着手臂往下淌,滴在地上,与女尸的血混在一起,

汇成更大的血洼。“现在,该你陪她了。” 女人的笑声突然响起,那笑声尖锐而诡异,

像指甲刮擦玻璃,在解剖室里回荡不休。苏晓雨的尖叫渐渐变得微弱,最后彻底消失,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灯光 “滋啦” 一声,彻底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解剖室,

只有鲜血滴在地上的 “啪嗒、啪嗒” 声,像有人在黑暗里数着时间,

等着下一个来解剖室的人。第二天清晨,李默踩着上班的点来到解剖楼,刚推开解剖室的门,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他皱着眉打开灯,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 张野倒在解剖台前,脸色惨白如纸,

手腕上的伤口还在缓缓渗着血,伤口形状和 407 号尸体的一模一样。

而苏晓雨蜷缩在角落,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不正常的笑容,嘴里反复念叨着:“别动她,

别动她…… 别碰 407 号……”解剖台上的白布盖得好好的,

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李默刚想上前查看张野的情况,

却突然听到 “咯吱、咯吱” 的声音 —— 那声音来自解剖台,

是指甲刮擦金属台面的细碎声响,从白布下面传来,清晰而缓慢,像是有什么东西,

正在白布下面,慢慢苏醒。

2 停尸间的血痕“咯吱、咯吱 ——” 指甲刮擦金属的声音不断从白布下传来,

像无数只细小的虫子爬过李默的脊背,让他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滴在白大褂的前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攥着门把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处隐隐发酸,

可他却不敢松开 —— 仿佛只要松开手,身后就会有什么东西扑上来,

将他拖进无尽的黑暗。解剖室里只剩下苏晓雨含糊不清的念叨声,“别动她,别动她”,

配上白布下诡异的刮擦声,让这原本就阴森的房间更显死寂。李默深吸一口气,

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可那股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福尔马林的味道,钻进鼻腔,

***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他壮着胆子,朝着解剖台的方向喊了一声:“谁在里面?

别装神弄鬼的!”声音刚落,白布下的刮擦声突然停了。可没等李默松口气,

白布竟开始微微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呼吸。他的心脏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像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过了几秒,他慢慢挪步到解剖台边,伸出手,

指尖刚碰到冰凉的白布,就感觉一股寒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就在他准备掀开白布的瞬间,

白布突然被猛地掀开 ——407 号女尸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她的眼睛睁得溜圆,

浑浊的眼球死死盯着李默,眼白里的血丝比昨晚更密,像一张交错的网,透着极致的怨毒。

嘴角的笑容比之前更狰狞,几乎咧到了耳根,露出牙龈上沾着的暗红色血沫,

还在不断往下滴落。“啊!” 李默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怀里的记录册 “哗啦” 一声散落一地,纸张飘得到处都是,

其中一张还落在了地上的血洼里,瞬间被染成了暗红色。他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蜷缩在角落的苏晓雨,

这才发现她的手腕上竟有一道浅痕 —— 伤口细长,边缘整齐,

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刮过,血珠正从伤口里慢慢渗出,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淌,滴在地上,

与张野的血混在了一起。“苏晓雨,你怎么样?” 李默连忙上前,想扶她起来。

可他的手刚碰到苏晓雨的胳膊,就被她猛地推开。苏晓雨抱着头,尖叫着往后缩,眼神涣散,

脸上满是惊恐:“别碰我!别碰她!她会杀了我们的,所有碰过她的人,都会死!都会死!

”李默看着苏晓雨疯癫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寒意。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绝非幻觉。

他掏出手机,颤抖着按下了报警电话,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喂…… 喂!

医学院解剖楼,有人死了,还有…… 还有怪事发生!”没过多久,警笛声就从远处传来,

由远及近,打破了深夜的寂静。很快,

解剖室里就挤满了穿着警服的警察和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法医蹲在张野的尸体旁,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他手腕上的伤口。灯光下,那道伤口显得格外狰狞,边缘整齐,

却又带着不规则的划痕。“怎么样?能确定死因吗?” 一个警察问道。法医皱着眉,

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伤口是被锋利的东西割开的,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但奇怪的是,

这切口不像是解剖刀或者剪刀造成的,反而像是…… 用指甲划开的。

”听到 “指甲” 两个字,李默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想起昨晚张野和苏晓雨见到的那个飘着的女人,想起她腐烂的手指,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直窜头顶。他蹲下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记录册,

翻到 407 号女尸的档案页。档案上写着,女尸名叫林薇,22 岁,

两周前因车祸去世,送到医学院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可当他翻到档案的最后一页时,

却发现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纸条边缘有些卷曲,上面是潦草的字迹,墨水有些晕开,

显然是在匆忙中写下的:“麻药剂量不足,患者仍有意识,

请求停止解剖 —— 实习生赵琳。” 纸条的日期,

正是上周三 —— 也就是那个女人说林薇 “活生生疼死” 的时间!

李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想起,上周三确实有个叫赵琳的实习生失踪了。

当时大家都以为她是受不了解剖课的压力,偷偷辞职走了,学校也只是象征性地找了几天,

就不了了之。可现在看来,赵琳的失踪绝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昨晚张野和苏晓雨见到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赵琳?

他不敢再想下去,猛地站起身,朝着停尸间的方向跑去。停尸间在解剖室的隔壁,

平时很少有人去,只有需要取放尸体的时候才会打开。越靠近停尸间,那股血腥味就越浓,

甚至盖过了福尔马林的味道,变得刺鼻起来。李默跑到停尸间门口,发现门竟然虚掩着,

缝隙里不断往外飘着寒气。他咽了口唾沫,

伸手轻轻推开了门 ——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停尸间里的十几个冰柜全被打开了,柜门歪歪斜斜地挂在那里,像是被人暴力破坏过。

里面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蜷缩着,有的伸直了四肢,脸色都白得像纸,

嘴唇泛着暗紫。更恐怖的是,每具尸体的手腕上都有一道和张野一模一样的伤口,

鲜血从伤口里渗出,顺着地面往下流,汇成一条暗红色的小溪,

朝着停尸间最里面的冰柜流去,在地面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李默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强忍着恶心,目光朝着停尸间最里面看去 —— 那里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她背对着李默,长发垂在背后,乌黑的发丝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解剖刀,刀身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液,血珠顺着刀尖往下滴,

“嘀嗒、嘀嗒” 地落在地上,与地面上的血溪融为一体。这个背影,

和昨晚张野、苏晓雨描述的一模一样!李默的心脏狂跳起来,他颤声喊出那个名字:“赵琳?

”女人听到声音,慢慢转过身。当她的脸出现在李默眼前时,

他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 她的脸上没有皮肤,红色的肌肉组织暴露在外,

还沾着些许淡黄色的脂肪,甚至能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两只眼球直接嵌在肌肉里,

没有眼睑遮挡,直勾勾地盯着李默,眼神里满是怨毒和冰冷。“你终于来了,李助教。

” 赵琳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木头,每一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我等这一天,

等了很久了。”3 迟到的忏悔“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默的声音发颤,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他看着赵琳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上周解剖课的画面 —— 那天也是深夜,

他拿着装满麻药的注射器,蹲在林薇的尸体旁,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当时赵琳就站在旁边,皱着眉提醒他:“李助教,她的手指动了一下,会不会麻药剂量不够?

”可他当时满脑子都是 “赶紧完成解剖,别耽误明天的教学”,只是敷衍地看了一眼,

就把注射器扎进了林薇的静脉:“别大惊小怪,尸体肌肉痉挛很正常,时间紧张,赶紧开始。

”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肌肉痉挛,分明是林薇还有意识,在做最后的挣扎!

赵琳的笑声突然在停尸间里炸开,那笑声尖锐而凄厉,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

像无数根针一样扎进李默的耳朵:“你终于想起来了?我看着林薇在解剖台上扭动,

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看着她的血顺着解剖台往下滴,

一滴、两滴…… 可你和其他医生,谁都没停下来!”她缓缓抬起手,

腐烂的手指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肉丝,指甲缝里嵌着干涸的血痂,

那是当年被解剖刀割开皮肤时留下的痕迹:“林薇死后,我连夜写了举报信,

想把这件事捅出去。可你呢?你找到我,把举报信撕得粉碎,还把我锁在了解剖室里。

你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然后……”赵琳的声音顿了顿,

手里的解剖刀在灯光下泛出冷光,刀身上的血迹还没干透,“你就用这把解剖刀,

从我的手腕划了下去。我看着血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看着你把我的尸体拖进停尸间,

塞进最里面的冰柜,还在外面堆了好几具尸体,想把我永远藏起来。”李默的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愧疚和恐惧像两只大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让他几乎窒息。他踉跄着往后退,想逃离这个充满血腥和怨毒的地方,可刚迈出一步,

就被地上的尸体绊倒。他重重摔在地上,手肘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传来一阵剧痛,

可他顾不上疼,只想赶紧爬起来逃跑。可赵琳已经飘到了他面前,

冰冷的解剖刀抵住了他的手腕。刀刃的寒意透过皮肤传进血管,让他浑身发抖。

“你以为把我藏起来,就能掩盖真相吗?” 赵琳的眼球死死盯着他,里面满是怨毒,

“林薇的鬼魂没有放过你,她找了我七天七夜,帮我打开了冰柜,

还让这些被你们无辜解剖的尸体,都成了我的帮手。现在,该你忏悔了。”“不要!我错了,

我不该为了省事忽略麻药剂量,不该阻止你举报,更不该杀了你!求你放过我,

我愿意去自首,愿意赔偿你的家人,求你……” 李默的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

声音里满是哀求。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活下去。

可赵琳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握着解剖刀的手微微用力,锋利的刀刃瞬间割开了李默的手腕。

“噗嗤” 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地上的尸体上,也溅在了赵琳的白大褂上。

李默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手腕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想挣扎,

却发现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模糊中,他看到地上的林薇尸体慢慢爬了起来。

她的身体还保持着僵硬的姿态,动作缓慢而诡异,嘴角依旧咧着那个狰狞的笑容。

她朝着李默飘过来,浑浊的眼球里满是嘲讽,仿佛在说 “你终于也有今天”。

李默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林薇和赵琳站在一起,手里都拿着解剖刀,

朝着他缓缓举起。他想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把解剖刀,朝着自己的胸口刺来……第二天清晨,

当警察赶到解剖楼时,停尸间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地上的尸体依旧横七竖八地躺着,只是多了一具新的尸体 —— 李默倒在冰柜旁,

手腕上的伤口还在缓缓渗血,和张野、赵琳的伤口一模一样。而最里面的冰柜里,

警察找到了赵琳的遗体,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手腕上的伤口清晰可见,

旁边还放着一把沾满血迹的解剖刀。解剖楼很快被封锁,黄色的警戒线围了一圈又一圈,

路过的学生都远远地看着,议论纷纷。苏晓雨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她每天都坐在窗边,

眼神涣散地看着解剖楼的方向,嘴里反复念叨着:“血,

好多血…… 别碰 407 号…… 别碰她……”阳光透过精神病院的窗户照进来,

落在苏晓雨的脸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温暖。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细微的呢喃,

像在诉说一个永远无法结束的噩梦。而解剖楼里的血腥味,似乎还在空气中弥漫,

等着下一个需要忏悔的人。4 永不停止的解剖一个月的时间,没能冲淡解剖楼里的血腥味,

却让 “学生惨死、助教失踪” 的传闻变得模糊。

学校用 “设备故障引发意外” 草草收尾,又重新粉刷了墙面、更换了解剖器械,

只等新一批实习生来填补空缺。没人敢提 407 号尸体,

更没人敢说停尸间里横七竖八的遗体 —— 那些真相,

早被埋在黄色警戒线和官方通报的背后。深夜十一点,解剖室的白炽灯又亮了起来。

新来的实习生陈阳和周明站在解剖台前,面前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编号 408。

陈阳攥着解剖刀的手有些发紧,

刀刃上的冷光映出他紧张的脸 —— 这是他第一次独立解剖,

可解剖楼里的冷风总让他莫名心慌,像是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听说上周有个学姐在这里解剖,突然疯了,你说是不是真的?” 周明的声音压得很低,

手里的镊子轻轻碰了碰尸体的手指,语气里带着好奇和怯意,“我听学长说,

她当时对着尸体尖叫,还说什么‘别碰她’,最后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手腕上有个口子,

一直在流血。”陈阳皱了皱眉,刚想反驳 “都是谣言”,

手里的解剖刀却已经划开了尸体的皮肤。刀刃切入的瞬间,

没有预想中福尔马林浸泡后的僵硬感,反而像划开了一块新鲜的肉,

甚至能感觉到刀刃下细微的阻力。他心里咯噔一下,

低头看去 —— 尸体的皮肤下竟渗出了淡红色的血珠,顺着解剖台的缝隙往下滴,

“嘀嗒、嘀嗒” 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你看……” 周明突然僵住了,

声音发颤,手指着尸体的手腕。陈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心脏骤然一缩 —— 原本平整的手腕皮肤上,竟慢慢浮现出一道疤痕,细长、整齐,

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和之前传闻里 407 号女尸的疤痕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

疤痕周围的皮肤开始微微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下钻动。陈阳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解剖刀 “哐当” 掉在地上。刀刃撞击地面的声响还没消散,

走廊里就传来了 “啪嗒、啪嗒” 的声音 —— 是软底拖鞋拖在地上的声音,

缓慢、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却又精准地敲在两人的心脏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谁?谁在外面?” 陈阳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可回应他的,

只有那道 “啪嗒” 声,还有解剖室里突然变浓的血腥味 —— 不是尸体本身的味道,

而是新鲜血液的腥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味,钻进鼻腔,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空洞的眼睛,白大褂的下摆拖在地上,沾着几块深色的污渍,

不知道是血还是灰尘。她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朝着解剖台走来,

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们不该动她的。” 女人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木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让陈阳和周明浑身发冷。

她走到解剖台前,伸出苍白的手,轻轻抚过尸体的脸,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

“她是我的新朋友,上周刚进来的,你们要是再碰她……”话音未落,女人慢慢抬起头,

手指捏住口罩的边缘,缓缓往下拉。当她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时,

陈阳和周明同时发出了尖叫 —— 那是一张没有皮肤的脸!红色的肌肉组织暴露在外,

还沾着些许淡黄色的脂肪,血管在肌肉间清晰可见,两只眼球直接嵌在眼眶里,

没有眼睑遮挡,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瞳孔里映出两人惊恐的模样。“就会和之前的人一样,

永远留在这里,陪我们解剖。” 女人的嘴角慢慢咧开,露出里面沾着血沫的牙龈,

笑容诡异而狰狞。解剖室的灯突然开始闪烁,“滋啦 ——” 的电流声刺耳地响起。

灯光忽明忽暗间,地上的血迹开始慢慢汇聚,像有生命一样朝着陈阳和周明的脚边流来,

很快就漫过了他们的鞋底,冰冷的触感透过鞋子传进来,让两人浑身发抖。周明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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