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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这是江毅恢复意识后,闻到的第一种气味。和他上一世跳下高楼前,

在医院太平间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猛地睁开眼,惨白的天花板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不是应该死了吗?从陆志明那栋“凯旋大厦”的顶楼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怎么会……“老公,你醒了?”一个温柔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江毅的身体僵住了,

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石像。他用尽全身力气,一点一点地,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那个女人,

他的妻子苏晴,正坐在床边,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核桃,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穿着一件他无比熟悉的、领口有点变形的白色T恤,那是他们五年前一起买的情侣装。不,

不对。这件T恤,早就在上一世,连同他们那个家,一起被法院查封拍卖了。

“爸……爸爸……”一个更稚嫩的、带着奶气的声音,从苏晴的怀里传来。江毅的目光,

像生了锈的齿轮,咯吱咯吱地,往下移动。他的女儿,芽芽,

那个在上一世因为交不起高昂的医疗费,最终死在病床上的小天使,

此刻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她的小手里,

还攥着一只缺了条腿的塑料长颈鹿。那个长颈鹿,是芽芽三岁生日时,

他花光了身上最后五十块钱,从地摊上买给她的礼物。江毅的大脑“嗡”的一声,

像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他看着墙上的电子日历。

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一串数字:2024年5月10日。他回来了。

从那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自己最终选择用死亡来向仇人控诉的2034年,

回到了整整十年之前。回到了悲剧发生的前一年。这一年,

他的小公司还没有被陆志明用阴谋诡计搞到破产。这一年,

苏晴还没有因为巨大的压力和悲伤,患上严重的抑郁症。这一年,

芽芽还没有被查出患有那种需要天价医疗费的罕见病。一切,都还来得及。

苏晴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和女儿,一句话也不说,眼泪又涌了上来。

“医生说你就是劳累过度,加上低血糖,没什么大事,你怎么跟傻了似的?

吓死我了……”江毅的嘴唇哆嗦着,他想伸手去摸摸妻子的脸,去抱抱女儿温软的小身体,

但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灌满了铅,根本动弹不了。上一世的恨意,如同跗骨之蛆,

顺着他的脊髓,瞬间爬满了他的大脑。陆志明!那个和他斗了一辈子,最终用最卑劣的手段,

夺走他一切的男人。他清晰地记得,自己跳楼前,陆志明就站在天台的门口,

脸上带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胜利者的微笑,对他说:“江毅,认命吧。你这种讲规矩的人,

是斗不过我的。”上一世,他恨不得将陆志明挫骨扬灰,他甚至计划过,要绑着炸药,

和陆志明同归于尽。可是现在,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妻子和女儿,他心中的那股滔天恨意,

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摁了下去。复仇?像小说里写的那样,

利用自己重生的优势,去建立一个比陆志明更庞大的商业帝国,然后用同样的方式,

把他打入深渊?这个念头只在江毅的脑海里闪现了一秒钟,就被他掐灭了。上一世,

就是因为那场无休止的商业斗争,他失去了陪伴妻女的时间,忽略了她们的健康和感受,

最终,他赢了无数场谈判,却输掉了整个世界。再来一次?不。江毅的眼中,

闪过一丝猩红的、彻骨的冷静。他不要复仇了。他只要他死。不是商业意义上的死亡,

而是法律意义上的、社会意义上的、彻底的死亡。上一世,在最后的那些日子里,

他为了寻找翻盘的机会,曾像疯狗一样,挖出了陆志明所有的黑料。

他如何通过地下钱庄洗钱、如何成立空壳公司偷税漏税、如何贿赂官员拿下关键项目的证据,

每一桩,每一件,都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只是,上一世的他,

总想着要在商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陆志明,总觉得把这些证据交给有关部门是“胜之不武”。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跟一个不讲规则的魔鬼,去讲什么狗屁的商业道德?江毅看着苏晴,

声音嘶哑地,说出了重生后的第一句话:“我们……回家。”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把上一世他掌握的所有证据,重新在这一世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整理好,

匿名寄给纪检委。他不去当那个屠龙的勇士了。他只想当一个,在魔鬼的入场券上,

盖上“作废”印章的,检票员。2出院回到家,江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苏晴以为他还在为公司的事情烦心,只是默默地给他端进去一杯热牛奶,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江毅没有开灯。他坐在黑暗中,任由窗外的月光,在书桌上投下一片冰冷的清辉。他闭上眼,

像一个最痛苦的囚徒,强迫自己回忆上一世那段最黑暗的时光。他的大脑,

此刻就像一个血迹斑斑的档案馆。里面存放的,不是成功的喜悦,而是每一次失败的细节,

每一次被背叛的场景,以及陆志明那张永远挂着伪善微笑的脸。他拿出纸和笔,在黑暗中,

凭着记忆,开始书写。他的笔尖,像一把手术刀,冷静而精准地,剖开着过去的尸体。

第一个名字:张海。陆志明集团的财务总监,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他是陆志明所有黑钱的“管家”,

负责操作集团内外数十个空壳公司的资金流转。上一世,陆志明倒台前,就是这个张海,

卷走了最后一笔巨款,人间蒸发。江毅清晰地记得,张海有一个情妇,叫刘倩,

在城西开了一家瑜伽馆。而张海所有的秘密账本,都藏在瑜伽馆一间密室的保险柜里。

第二个名字:王副区长。主管城市规划和土地审批。上一世,

陆志明能拿下市中心那块黄金地皮,全靠这位王副区长的“鼎力相助”。而作为回报,

王副区长在海外的儿子,收到了一笔“数额巨大”的留学赞助金。转账的银行,

是一家位于瑞士的、名不见经传的小银行。江毅记得那个银行的名字,甚至记得那个账号。

第三个……第四个……江毅不停地写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一笔又一笔的黑账,

一个又一个的关键时间点,从他的笔下流淌出来。这些,都是上一世他用家破人亡的代价,

换来的情报。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墓碑。写到最后,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些被尘封的、撕心裂肺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用冷静筑起的堤坝。

他想起了苏晴在精神病院里,用头撞墙的模样。他想起了芽芽在病床上,

气息微弱地对他说:“爸爸,我好疼……”他想起了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陆志明面前,

求他高抬贵手,而陆志明只是轻蔑地,用雪茄的烟灰,弹在他的头上。

“啊——”江毅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书桌上。

骨节与木板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不行。不能被仇恨冲昏头脑。他现在走的每一步,

都必须像在刀尖上跳舞,精准,而隐秘。他不能暴露自己,绝对不能。一旦让陆志明察觉到,

他不是在跟他玩商业游戏,而是在要他的命,那个疯子,会不计任何代价,把他和他的家人,

提前拖入地狱。江毅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五月的晚风,带着一股青草的香气,

吹拂在他的脸上。楼下的小花园里,传来几声模糊的虫鸣。这是活着的、和平的世界的声音。

他贪婪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努力平复着胸中的惊涛骇浪。

他看了一眼那张写满了罪恶的名单,然后,走过去,拿起打火机。“噗”的一声,火苗窜起。

江毅将那张纸,凑到火焰上。橘红色的火光,映着他那双布满血丝、却异常冷静的眼睛。

纸张,从边缘开始卷曲、焦黑,最后,化为一捧黑色的灰烬,飘落在烟灰缸里。

他不需要这张纸。所有的罪证,所有的名单,都早已像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深深地,

烙印在了他的灵魂里。从今天起,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些灵魂深处的伤疤, 하나하나地,

重新刻到现实里来。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他的猎杀,也正式拉开了序幕。3第二天一早,江毅像往常一样,

准时出现在了自己的公司。这是一家小型的软件开发公司,叫“启航科技”,

是他和几个大学同学一起创立的。目前,

公司正在全力研发一款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办公协同软件。上一世,就是这款软件,

在即将成功的时候,被陆志明用卑劣的手段,窃取了核心代码,并反过来污蔑他们侵权,

最终导致“启航科技”资金链断裂,破产倒闭。“江总,早!”“江哥,

昨晚嫂子打电话都快急哭了,你没事吧?”公司的员工们看到他,纷纷关切地问道。

江毅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一一回应着。

他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年轻脸庞,心中五味杂陈。上一世,公司倒闭后,

这些跟着他一起奋斗的兄弟,下场也都很凄惨。“我没事,大家继续工作吧。

”江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上了门。他知道,他现在面临第一个,也是最现实的问题:钱。

他需要一笔启动资金。这笔钱,不能从公司的账上走,也不能用他自己的积蓄。

它必须是一笔干净的、无法被追踪的、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资金。他需要用这笔钱,

去雇佣私家侦探,去购买一些特殊的设备,去打通一些必要的关系。而这笔钱的来源,

他心中也早已有了答案。他打开电脑,没有去看公司的项目,

而是熟练地打开了一个股票交易软件。他输入了一个代码,

那是一家名为“蓝海光科”的科技公司的股票。此刻,这家公司的股价,正躺在谷底,

无人问津。所有人都认为,这家公司因为一次重大的技术决策失误,已经走到了破产的边缘。

但江毅知道,三天后,这家公司会突然发布一则公告,

宣布他们攻克了一项关键的芯片技术难题。紧接着,股价会像坐上火箭一样,

连续拉出十五个涨停板,成为当年的第一妖股。上一世,他错过了这个机会。这一世,

他不会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个人账户,里面只有不到十万块钱,

这是他准备用来给芽芽看病的钱。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所有的钱,全部转入了股票账户。

然后,他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他大学时的死党,

一个叫胖子的富二代。“胖子,借我五十万,急用。”江毅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的胖子愣了一下:“我靠,阿毅,你出什么事了?你可是从来不开口借钱的。

”“别问了,就当信我一次。一个月,连本带利,还你六十万。”江毅的语气,不容置疑。

胖子沉默了几秒,然后说:“行。账号给我。”江毅知道,胖子信的不是那十万的利息,

而是他们之间十几年的交情。这份情,他记下了。钱很快到账。江毅把这六十万,

加上自己的十万,总共七十万,全部,毫不犹豫地,买了“蓝海光科”的股票。做完这一切,

他关掉了交易软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接下来的三天,他像个没事人一样,

正常地上班,下班,陪老婆,陪女儿。他绝口不提股票的事情。

苏晴看他似乎从前几天的颓靡中走了出来,也松了一口气。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她会发现,睡在身边的丈夫,总是眉头紧锁,仿佛压着什么巨大的心事。第三天下午,

收盘前十五分钟。“蓝-海光科”的股价,突然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公司的公告,

迟迟没有发布。江毅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可怕。几个关心他的老员工,

都偷偷地站在门口,不敢出声。他们都知道,江总把自己的身家,都赌在了这支股票上。

江毅坐在电脑前,面无表情,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他知道,

这是庄家在拉升前的最后一次洗盘,在考验所有散户的耐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则公告,

一定会来。但是,知道归知道,当他把一家人的未来,全部压在这场豪赌上时,

那种巨大的压力,还是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就在收盘前最后一分钟。叮!一则红色的公告,弹了出来。

蓝海光科关于公司重大技术突破的公告下一秒,那条死寂的股价线,

像一条被唤醒的巨龙,瞬间拔地而起!巨量的买单,如同潮水般涌入。股价,从跌停,瞬间,

拉到了涨停!办公室外,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欢呼。江毅靠在椅子上,长长地,

吐出了一口浊气。他知道,他复仇棋局上的第一枚硬币,已经稳稳地,落袋了。4周末,

江毅借口公司团建,独自一人,开着他那辆破旧的二手车,来到了城市的另一端。

这里是老工业区,到处都是被废弃的厂房和仓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

江毅把车停在远处,戴上鸭舌帽和口罩,步行走进了一片即将被拆除的仓库区。

他凭着上一世模糊的记忆,在如同迷宫般的仓库群里,寻找着。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知道,他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上一世,陆志明倒台后,他的一个心腹为了戴罪立功,

供出了这个地方。这里,是陆志明最早发家时,用来存放“黑账”的秘密据点。

后来公司做大了,这些原始的手写账本,因为太过危险,就被遗弃在了这里。陆志明以为,

等这片区域被拆除,所有罪证都会被永远地埋在废墟之下。但他做梦也想不到,

会有一个来自十年后的人,提前来“凭吊”他的罪恶。江毅最终,

在一个最不起眼的、门上爬满了铁线莲的仓库前,停下了脚步。就是这里。他从背包里,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液压钳和撬棍。他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后,开始动手。生锈的门锁,

在他的暴力破拆下,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声。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股陈腐的、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江毅闪身进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仓库里,

一片漆黑,只有几缕光线,从屋顶的破洞里射进来,在空中,形成了看得见的光柱,

无数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他打开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像一把利剑。仓库里,

堆满了各种废弃的办公用品,桌椅、文件柜,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江...毅没有去翻那些文件柜。他知道,真正重要的东西,藏在一个更隐秘的地方。

他走到仓库的最里面,那里有一个废弃的锅炉。他绕到锅炉后面,蹲下身,开始敲击地面。

“咚、咚、咚……”终于,在一块地砖上,他听到了不一样的、空洞的回响。找到了!

他用撬棍,小心翼翼地,撬开了那块地砖。下面,

露出了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长方形的铁盒子。江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把铁盒子抱出来,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五本厚厚的、牛皮纸封面的账本。

江毅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本。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那是陆志明亲笔书写的,每一笔,

都充满了野心和贪婪。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早期创业时,送出的每一笔贿赂,

逃掉的每一笔税款,以及,用不正当手段,吞并的每一家小公司。其中,

就有江毅父亲的公司。当年,江毅的父亲,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企业家,

就是被陆志明用同样的手段,搞到破产,最终,郁郁而终。这,是世仇。江毅的眼中,

再次燃起了那种冰冷的火焰。他合上账本,将五本账本,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背包。

这些,就是陆志明的“原罪”。也是他送给陆志明的第一份大礼。他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从背包里,拿出了另一套一模一样的、空白的牛皮纸账本,放进了铁盒子里,然后,

把地砖,恢复了原样。他必须做得天衣无缝。做完这一切,他才像一个幽灵一样,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尘封着罪恶的仓库。回到车里,江毅脱下帽子和口罩,整个人,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他靠在座椅上,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错,他就会万劫不复。

他看了一眼副驾驶上那个沉甸甸的背包,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和陆志明之间那场无声的战争,已经不再是商业上的博弈。而是,你死我活。5周一,

江毅刚到公司,就接到了前台的电话。“江总,楼下有一位自称是‘腾飞集团’的陆总,

想要见您。”江毅握着电话的手,猛地收紧。来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腾飞集团”,

就是陆志明公司的名字。上一世,就是在这个时间点,陆志明第一次,

以一个“合作者”的姿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上来吧。”江毅的声音,

听不出任何波澜。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江毅说了声“请进”。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考究、面带微笑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正是陆志明。他的身后,

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江毅一眼就认出,那是陆志明的财务总监,张海。“江总,

久仰大名啊!”陆志明热情地伸出手,脸上挂着那种招牌式的、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江毅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两只手接触的瞬间,江毅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用尽全身力气,捏碎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骨。但他忍住了。他的脸上,

甚至还挤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的表情。“陆总,您太客气了,快请坐。”上一世,

他就是被陆志明这副虚伪的面孔所迷惑,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一个欣赏自己的前辈和伯乐。

双方落座,寒暄了几句。陆志明很快就切入了正题。

他表达了对“启航科技”正在研发的那款协同软件的“高度赞赏”,并且,

提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合作方案”。他愿意出资五千万,

收购“启航科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并且,利用“腾飞集团”的渠道,帮助他们推广产品。

这个条件,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对于一个像“启航科技”这样,

急需资金和市场的小公司来说,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上一世,

江毅和公司的几个合伙人,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个方案。而这,

也正是他们噩梦的开始。陆志明在入股之后,利用各种手段,窃取了他们的核心代码,然后,

在他们产品即将上线的前夕,抢先发布了一款功能几乎一模一样的软件,

并反过来***他们侵权。一套组合拳下来,“启航科技”直接被打死在了摇篮里。

江毅看着眼前这个侃侃而谈、描绘着宏伟蓝图的男人,心中一片冰冷。他知道,此刻,

他只要点头,就会像上一世一样,掉进这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但他不能拒绝。至少,

不能立刻、生硬地拒绝。否则,一定会引起陆志明的怀疑。他必须像上一世一样,“上钩”,

然后,再想办法,在不引起对方警觉的情况下,金蝉脱壳。“陆总,您的这个提议,

实在是太有诚意了。”江毅做出了一副激动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不过,这么大的事情,

我需要和公司的几个合伙人,商量一下。”陆志明的眼中,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猎人看到猎物上钩时的得意。“应该的,应该的。”他笑着说,

“江总,我看好你。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在这个小池子里。跟着我,

我让你看到一片更广阔的天地。”说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江毅也站起身,

送他们到门口。就在与张海擦肩而过的时候,江毅的鼻子,突然动了一下。

他闻到了一股很淡的、特殊的香水味。那是一款很小众的女士香水,叫“蓝色妖姬”。

江毅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记得这个味道。上一世,张海的那个情妇,刘倩,

用的就是这款香水。江毅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可以大大加速他计划的想法。

他看着陆志明和张海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不为人知的弧度。他决定,

在送给陆志明第一份“大礼”之前,先从他最信任的“管家”身上,撕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6送走陆志明后,江毅立刻召集了公司的几个核心合伙人开会。他把陆志明的合作方案,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大家。果不其然,所有人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奋和激动。“我靠,

五千万!陆志明疯了吗?”“这可是腾飞集团啊!咱们这是要一步登天了!”“阿毅,

还商量个屁啊,赶紧答应啊!”看着激动不已的兄弟们,江毅的心情很复杂。他知道,

他们太渴望成功了。江毅没有立刻泼冷水,而是等大家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才缓缓开口:“大家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把自己的一些“顾虑”,

包装成商业风险分析,讲给了大家听。比如,出让过多的股份,

可能会导致公司失去控制权;比如,核心技术和渠道都掌握在对方手里,未来可能会很被动,

等等。这些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大家开始冷静下来,讨论着其中的利弊。

江毅趁机提议:“我的想法是,我们可以和陆志明合作,但不是用出让股份的方式。

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合资公司,专门运营这款软件,我们出技术,他们出资金和渠道。这样,

我们还能保持公司的独立性。”这其实是一个缓兵之计。成立合资公司,流程复杂,

一来一回,至少能拖延一两个月的时间。而这一两个月,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合伙人们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都认为,江毅的方案,确实更稳妥。事情,

就这么定了下来。当天晚上,江毅没有回家。他用他那笔“秘密资金”,

通过一个特殊的渠道,联系上了一位业内非常有名的私家侦探,外号叫“老鼠”。

两人约在一家偏僻的茶馆见面。江毅把张海的照片,和他情妇刘倩常去的那家瑜伽馆地址,

交给了“老鼠”。“我需要你帮我拿到这个男人,藏在那个瑜-伽馆里的东西。

”江毅压低声音说,“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可能是一个保险柜,也可能是一个硬盘。

”“老鼠”看了一眼照片,咧嘴一笑:“这活儿,有难度,价格可不便宜。”“钱不是问题。

”江毅直接推过去一个信封,“这里是十万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四十万。

”“老鼠”掂了掂信封,眼睛一亮:“爽快。不过,我有个规矩,我只负责拿东西,

东西里面的内容,我一概不看,也一概不负责。”“就要你这样。”江毅说,“我只要东西。

拿到之后,立刻联系我。”事情,就这么办妥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江毅一边和陆志明那边派来的人,虚与委蛇地,谈判着成立合资公司的细节;另一边,

则在焦急地,等待着“老鼠”的消息。这一个星期,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怕“老鼠”失手被抓,把他供出来。他也怕,自己记错了上一世的细节,那个瑜伽馆里,

根本没有什么秘密账本。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整夜整夜地失眠。他只能在妻女面前,

强颜欢笑,假装一切正常。终于,在第七天的深夜,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老鼠”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东西,到手了。”江毅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半个小时后,在约定好的立交桥下,江毅见到了“老鼠”。

“老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了江毅。“一个小型保险柜,

我没打开。”江毅接过,入手沉甸甸的。他把剩下的四十万,转给了“老-鼠”。

“老鼠”收了钱,吹了声口哨,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江毅抱着那个保险柜,

回到自己那间秘密租来的、用来处理这些事情的安全屋里。他用砂轮机,花了好大的力气,

才切开了保险柜。里面,没有现金,没有黄金,只有一沓厚厚的文件,和一个硬盘。

江毅颤抖着手,拿起了那沓文件。第一页,就是腾飞集团内部的、伪造的财务报表。

而那个硬盘里,储存的,是所有空壳公司之间,资金流转的详细记录。这些,

就是张海给自己留的“护身符”。也是他用来要挟陆志明的“核武器”。江毅看着这些铁证,

知道,陆志明帝国的根基,已经被他,撬开了一条缝。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买了一台全新的、没有联网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台打印机。他把硬盘里的所有数据,

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打印了出来。然后,把他从老仓库里拿到的那五本手写黑账,

用高清单反相机,一页一页地,拍了下来,也打印了出来。

他把这些打印出来的、堆积如山的材料,和那沓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伪造报表,

分成了好几份。然后,他用事先准备好的、没有登记身份信息的手机卡,和公共网络,

注册了好几个匿名的邮箱和社交媒体账号。做完这一切,天,已经快亮了。

江毅看着桌上那几份厚厚的、足以将一个百亿集团送入地獄的“礼物”,长长地,

吐出了一口气。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把所有牌,都打出去的时候。饭,要一口一口地吃。

敌人,要一点一点地,玩死。他拿起了第一份,也是最轻的一份材料。那份材料里,

只涉及了一家空壳公司,和一笔数额并不算特别巨大的偷税行为。他把这份材料,

装进一个牛皮纸信封里,没有写寄信人地址。然后,他走到大街上,把它,

扔进了路边一个绿色的邮筒里。收件人地址,他写的是:市税务局稽查大队。做完这一切,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开车回家。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掌控一切的猎人,

已经扣动了扳机。而那头看似庞大的猎物,还对此,一无所知。7第一封匿名信寄出去后,

江毅的生活,表面上,又恢复了平静。他和陆志明那边,关于成立合资公司的谈判,

依然在“友好而富有成效”地进行着。江毅用各种理由,拖延着谈判的进度,

时而对合同细节吹毛求疵,时而又表示需要时间进行市场调研。陆志明虽然有些不耐烦,

但也没有起疑。在他看来,江毅不过是一个没什么见识、谨小慎微的技术宅,能被他看上,

已经是祖上烧了高香,耍点小性子,也可以理解。而江毅,则在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

疯狂地,完善着他的计划。他一边要安抚好公司内部的兄弟们,让他们相信,和腾飞的合作,

正在稳步推进;一边,又要像一个最冷静的旁观者,密切地,关注着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

他每天都会花大量的时-间,去浏览各种新闻网站,尤其是本地的财经和社会新闻。他在等。

等那颗他投下的小石子,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上,激起第一圈涟漪。这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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