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舔狗系统第一天,它让我给男主顾辰送爱心午餐。第二天,它让我替他挡酒。第三天,
它让我给他一个亿。我看着手机银行APP上那串冰冷的数字,又看了看不远处,
正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顾辰,和他身边那位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女主,我忽然觉得,
这个世界,连同我脑子里的这个系统,都荒诞得可笑。于是,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在顾辰伸出手,以为那张支票是给他的,
脸上已经露出那种“我就知道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的傲慢笑容时,我手腕一转,
将那张轻飘飘的纸,递到了角落的阴影里。那里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被这场浮华宴会遗忘的人。谢临洲。顾辰的死对头,那个在商业斗争中被顾辰设计,
摔断了双腿,从此只能与轮椅为伴的、被拔了牙的狼。整个宴会厅的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顾辰,
和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之间。“宁颜,你疯了?”顾辰的脸色铁青,
英俊的面孔因为错愕和愤怒而扭曲。我没有理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谢临洲。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西装,与周围的衣香鬓影格格不入。他很瘦,脸色苍白,
一双眼睛却黑得像不见底的深渊,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阴鸷的浪涛。“宁小姐,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总的狗,
也会有乱咬人的时候?”他的话很难听,充满了讥讽和戒备。但我知道,他需要这笔钱。
“没什么意思,”我微微一笑,将支票又往前递了递,“一个亿,买你这个人,从今天起,
和我一起,专门和顾辰作对。干不干?”警告!警告!任务目标错误!
请立即将资金赠予男主顾辰!否则将启动一级惩罚!脑海里,系统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我没理它。谢临洲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在我脸上反复凌迟。
他似乎想看穿我这荒唐行为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良久,
就在系统惩罚的倒计时快要结束时,他缓缓地,
伸出了那只因为久病而显得过分清瘦、骨节分明的手。他用他那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指尖,
夹走了那张支票。“好啊,”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反正我烂命一条,有人愿意花钱买乐子,我为什么不卖?”在他收下支票的那一刻,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脑中炸响。任务完成。奖励资金已结算。
惩罚机制启动……一股剧烈的、仿佛能撕裂灵魂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站不住。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痛呼出声。我扶住身边的桌子,
脸色惨白,冷汗涔涔。顾辰看到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是后悔了,
脸上露出了鄙夷的冷笑:“宁颜,演够了没有?现在跪下来求我,
或许我还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缓过那阵剧痛,抬起头,
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挑衅的笑容。“顾辰,”我说,“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
我转身,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如同战鼓般的声音,一步步向宴会厅外走去。
没有人看到,在我身后,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着审视、困惑与一丝微不可察的兴趣的目光,
久久地凝视着我的背影。2离开宴会厅后,那股惩罚性的电击感才缓缓退去,
留下一阵阵虚脱般的无力。我靠在冰冷的车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个舔狗系统,没有智能,
只有一套冰冷的、不可违抗的规则。规则一:宿主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将系统发放的资金,
以“为男主好”的名义花在男主身上。规则二:花钱的方式可以多样化,
直接赠予、购买礼物、投资其产业均可。
规则三셔:若宿主违背“为男主好”的核心原则,或将资金用于伤害男主,
将受到电击惩罚。规则四:若资金未能花出,宿主将被系统抹杀。前世,
我就是被这套狗屁规则,活活玩死的。我掏心掏肺地对顾辰好,把系统给的百亿资金,
全都变成了他商业帝国的基石。结果呢?他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
一边和他的小白花卿卿我我,最后,在我失去利用价值时,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出去,
替他顶了罪,让我死在了监狱里。重活一世,我看着脑子里这熟悉的界面,笑了。
“为男主好”?这个规则的漏洞,可太大了。我认为,给他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让他时刻保持危机感,磨练他的意志,让他不至于在安逸中堕落,这,
难道不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为他好”吗?至于系统怎么判定,我不在乎。电击而已,死不了。
总比前世那种被当成垫脚石,最后凄惨死去要好得多。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是谢临洲。”电话那头,是那个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谢先生,
这么快就决定好怎么花了?”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钱已经到账。但我不明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你到底想做什么?别告诉我,
你真的只是因为……爱慕我?”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充满了嘲讽。“谢先生,我的目的,
在宴会厅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靠在车门上,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我,要顾辰,
一无所有。而你,是全天下最希望他一无所有的人。我们的目标,高度一致。”电话那头,
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我能想象到,他正在飞速地分析着这件事的利弊,评估着我的可信度。
“你凭什么认为,一个亿,就能把他扳倒?”他终于开口,语气依旧冰冷。“一个亿,
只是启动资金,”我说,“谢先生,你只需要把它当成一笔风险投资。你什么都不用付出,
只需要做你最擅长、最想做的事。而我,会成为你最稳定的‘投资人’。”“如果我输了呢?
”“那这一个亿,就当是我为你那两条腿,付的医药费。”我的话,显然刺痛了他。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宁颜,”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被触怒的狠戾,“收起你那套廉价的同情心。明天上午九点,来我的住处。
我要看到你的‘投资计划书’。”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我收起手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这第一步,算是走稳了。谢临洲,是顾辰亲手制造出来的、最可怕的敌人。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顾辰的弱点和命门。前世,他就是因为缺乏第一笔启动资金,
才被顾辰处处压制,最终含恨而终。这一世,我就是他的金手指。我刚准备上车,
顾辰就带着一身怒气,追了出来。“宁颜,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我用力甩开他,冷冷地看着他。
“把钱给谢临洲那个废物?你是在羞辱我吗?”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羞辱你?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辰,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
配不上那笔钱。”“你!”他扬起手,似乎想打我。但他的手,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着我这张脸,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毕竟,我这张脸,和他心中的那位小白花,
还有着三分相似。我,宁颜,不过是他白月光的一个劣质替身。这也是前世,我痛苦的根源。
“宁颜,别耍这些小聪明来吸引我的注意,”他收回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상의傲慢,
“没用的。安分一点,做好你该做的事,别让我讨厌你。”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仿佛多和我说一句话,都是对他的侮辱。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顾辰,
你很快就会知道,被我讨厌,会是怎样一种感觉。3第二天,我按照地址,
找到了谢临洲的住处。那是一栋位于老城区的、破旧的居民楼。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很难想象,
这里会住着那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谢家大少。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看起来像是护工。他面无表情地将我引了进去。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唯一的电器,
就是一台老旧的电视。谢临洲就坐在窗边,轮椅对着窗外,留给我一个萧索的背影。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却驱不散他周身的阴郁。“计划书呢?
”他没有回头,声音沙哑地问道。我将一份文件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
“顾辰的公司‘顾氏集团’,最近在竞标城南的一块地。那是他未来三年最重要的战略布局。
我的建议是,你用这笔钱,成立一家空壳公司,不惜一切代价,把那块地抢过来。”“哦?
”他终于转过轮椅,正眼看我。今天的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脸色依旧苍白,
但眼神却比昨天更加锐利。他拿起那份文件,快速地翻阅着。“顾辰为了那块地,
已经投入了大量的沉没成本。他势在必得,”我继续说道,“我们抢下这块地,
不是为了开发,而是为了‘等’。”“等他来买。”谢临洲接话道,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没错,”我点点头,“以他高傲的性格,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战略版图上,
出现这样一个由‘废物’制造出来的缺口。他会来买,而且会用一个远高于市场的价格来买。
这样一来一回,你的启动资金,至少能翻一倍。”谢临洲合上文件,没有说话,
只是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而冰冷,
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都剖析一遍。“这些商业机密,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道。
“谢先生,作为投资人,我自然有我的信息渠道。”我不能告诉他,我是重生回来的。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笑了。“宁颜,你真的很有趣。”他说,“你就像一个谜,
明明做着最疯狂的事,却偏偏有着最冷静的头脑。”系统任务发布:请宿主在24小时内,
为男主顾辰的爱车,更换一套价值不低于一百万的轮胎。我正想说些什么,脑海里,
系统的声音,又毫无感情地响了起来。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谢临洲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怎么了?”“没什么,”我摇摇头,
“只是在想,下一笔‘投资’,该什么时候给你。”“下一笔?”“对,”我看着他,
“谢先生,我的投资,是持续性的。只要你需要,钱,会源源不断地到你账上。
”谢临洲的瞳孔,猛地一缩。如果说,一个亿,
只是让他把我当成一个有趣的、可以利用的疯子。那么,“源源不断”这四个字,
就足以让他,把我当成一个值得认真对待的、神秘的“盟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
缓缓地点了点头。“计划,可以执行。但是,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说。
”“在我扳倒顾辰之前,”他操控着轮椅,慢慢向我靠近,一股淡淡的药味,
混合着他身上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你不准,再和他有任何私下的接触。
我讨厌我的‘武器’,还和我的敌人,藕断丝连。”他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那只手,
冰冷得像一块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的力道。
我看着他眼中那抹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占有欲,心中,竟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个男人,即使身处深渊,也依旧是一头,想要掌控一切的野兽。警告!
检测到宿主与任务无关人员产生肢体接触,疑似情感偏移,
启动二级惩罚……又是一阵熟悉的、撕心裂肺的剧痛。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谢临洲感受到了我的异样,眉头微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怎么了?”“没什么,
”我咬着牙,忍着痛,对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是突然觉得……谢先生你,
比顾辰,有魅力多了。”4从谢临洲那里出来,我几乎是逃一样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二级惩罚的电击感,比一级要强烈得多,也更持久。我趴在方向盘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像一条濒死的鱼。“这个梗用烂了。”我对着空气,虚弱地吐槽了一句。
这种动不动就电击的低级惩罚机制,除了增加主角的痛苦,还能有什么新意?
市场需要新的刺激。我一边忍着痛,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辰助理的电话。
“帮我转告顾总,”我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有些沙哑,“他的那辆布加迪威龙,轮胎太旧了,
配不上他的身份。我已经让4S店的人,去给他换一套全新的,就当是我,赔罪了。”说完,
我便挂了电话,然后将一百万,转给了车行。任务完成。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冰冷。
做完这一切,我才有力气,靠在椅背上,慢慢平复。我看着窗外,街道上人来人往,
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困在玻璃罩里的木偶,
身上连着无数根看不见的线。一根,是系统的。另一根,现在,似乎连在了谢临洲的手上。
“不准再和他有任何私下的接触……”他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那不仅仅是一个要求,
更像是一个宣告。一个宣告他对我的“所有权”的、霸道的宣言。这个发现,让我的心情,
有些复杂。一方面,我需要他的狠戾和手段,来对付顾辰。另一方面,我又有些警惕,
警惕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背后,所隐藏的、浓烈的控制欲。我不想刚逃出虎口,又入狼窝。
晚上,顾辰破天荒地,给我打了个电话。“轮胎收到了,”他的语气,
依旧是那种施舍般的、高高在上的调子,“算你识相。”“顾总喜欢就好。”我淡淡地回应。
“宁颜,别以为你耍了点小脾气,又送点东西讨好我,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他顿了셔顿,
似乎在斟酌用词,“安分守己,才是你唯一的出路。”“知道了。”我懒得和他多费口舌。
就在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又说了一句:“城南那块地,你最好别让你那个残废朋友,
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敢伸手,我就敢,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说完,
他便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顾辰的这通电话,看似是警告,
实则是心虚。他越是这样说,就越证明,城南那块地,对他有多重要。这也让我,
更加坚定了,要和谢临洲合作的决心。第二天,我接到了谢临洲的电话。“公司注册好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沉稳一些,似乎已经从最初的阴郁中,找回了一丝往日的状态,
“但是,还缺一个执行人。”“这个我来安排。”我说。“不,”他打断了我,
“我要你来做。”“我?”我愣了一下。“没错,”他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是我的投资人,也是我唯一的合伙人。这家公司,
必须由你,亲自出面。我要让顾辰知道,打败他的,不是我这个‘废物’,
而是他一直看不起的、被他当成狗一样的女人。”我沉默了。我不得不承认,
谢临洲的这个提议,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没有什么,比亲手将顾辰踩在脚下,
更让我感到兴奋的了。但是,这也意味着,我将彻底从幕后,走到台前,直面顾辰的怒火。
“怎么,怕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他一声低沉的、带着些许嘲弄的轻笑。“我只是在想,
作为公司的执行董事,我是不是该给自己,开一份高额的薪水。”我调整好情绪,
用开玩笑的语气回应道。“我的钱,我的人,都是你的。”电话那头,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我那潭死水般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
连我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涟漪。5接下来的几天,我按照谢临洲的部署,
以“远洲资本”执行董事的身份,正式参与到了城南那块地的竞标中。
当我出现在竞标会现场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顾辰,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
精彩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宁颜,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压低声音,
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愤怒。“如你所见,顾总,”我对他举了举手里的竞标牌,
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来跟你,抢东西。”“你!”他的拳头,瞬间攥紧了。最终,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以一个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二十的价格,成功地,将那块地,
拍了下来。当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顾辰那几乎要将我凌迟处死的目光。
我知道,我彻底激怒了他。竞标会结束后,我的名字,几乎传遍了整个商圈。
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了一个因爱生恨的疯女人,一个为了报复前男友,不惜豪掷千金的傻子。
各种难听的流言蜚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顾辰更是直接冻结了我所有的副卡,
并公开宣布,和我断绝一切关系。我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对此,我毫不在意。
我坐在谢临洲那间简陋的屋子里,一边喝着他那个沉默寡言的护工泡的、味道有些苦涩的茶,
一边向他汇报着后续的计划。“顾辰已经放出话来,要动用一切关系,让我们的这块地,
无法通过审批,也找不到任何施工队。”我将一份报纸推到他面前,
上面是我和顾辰的大幅照片,标题耸人听闻——《豪门怨侣反目,
痴情女一掷亿金只为报复》。谢临洲看都没看那份报纸,只是用他那双漆黑的眼睛,
静静地看着我。“你后悔吗?”他突然问。“后悔什么?”“为了我这个废人,
背负上所有的骂名。”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异样的、沉甸甸的分量。我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谢先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帮你,等于帮我自己。这和骂名,没有关系。
”他眼中的光,似乎暗淡了一瞬。“也是,”他自嘲地笑了笑,转动轮椅,回到了窗边,
“是我自作多情了。”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系统任务发布:检测到男主顾辰因宿主的行为,产生了极大的负面情绪。
请宿主立即前往男主公司,当众向其道歉,并献上一个价值不低于五百万的‘和解之吻’。
我:“……”这个系统,是在玩我吗?和解之吻?它怎么不说,让我去死?任务失败,
将启动五级惩罚。系统的警告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催命般的压迫感。
五级惩罚……我毫不怀疑,那会让我,真的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我的脸色,
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又不舒服了?”谢临洲的声音,从窗边传来。“没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我必须尽快想办法,
解决这个该死的任务。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了他的声音。“宁颜。”我回头。
他依旧背对着我,看着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如果……撑不住了,”他顿了顿,
声音沙哑得厉害,“就回来。”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6我最终还是去了顾氏集团。我不能去赌五级惩罚的威力。在扳倒顾辰之前,我必须活着。
当我出现在顾氏集团楼下时,几乎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前台甚至不愿为我通报,
只是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说:“顾总不想见你。”我没有硬闯。我只是静静地,
等在大厅的沙发上。我知道,顾辰会见我。因为他的虚荣心,不允许他错过任何一个,
可以公开羞辱我的机会。果然,半个小时后,他的助理下来了,
居高临下地对我说:“顾总让你上去。”我跟着他,走进了那部专属电梯。顾辰的办公室里,
站着好几个公司高管,似乎正在开会。他看到我进来,并没有让他们离开,而是示意我,
走到他面前。“听说,你在楼下等了很久?”他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用一种审视的、带着些许玩味的目光看着我。“是。”我点点头。“怎么,后悔了?
想回来求我了?”他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些高管们,也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打量着我。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里,
充满了轻蔑和嘲弄。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恶心感,脸上,
却挤出了一个卑微的、讨好的笑容。“顾辰,”我走上前,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我错了。
我不该跟你作对,不该去抢那块地。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的表演,显然取悦了他。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享受这种,将我踩在脚下,掌控我一切的感觉。“一句错了,
就想让我原谅你?”他挑了挑眉,“宁颜,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那你要我怎么样,
才肯原谅我?”我继续“表演”着,眼中,甚至挤出了几滴恰到好处的、委屈的泪水。
“很简单,”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当着我所有下属的面,证明,你还是我的一条……听话的狗。”他的话,
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周围,传来了一阵压抑的、不怀好意的笑声。我的指甲,深深地,
掐进了掌心里。“好。”我闭上眼,点了点头。我踮起脚尖,慢慢地,向他的嘴唇,
凑了过去。那股我曾经迷恋过的、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此刻,却只让我感到,
一阵阵的犯呕。就在我们的嘴唇,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刹那——“砰!”办公室的门,被人,
从外面,一脚踹开了。谢临洲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身后,跟着那个沉默的护工,
和几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黑衣保镖。他来了。他竟然,来了。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顾辰捏着我下巴的手,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瞬间,
掀起了滔天的、足以毁灭一切的风暴。“把你的脏手,”他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