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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赐我三千男宠吧!

“太子殿下!公子并非有意冒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殿下,沈大人还在旁边等您,今日是她的生辰,这里您就交给属下处理,陪大人过生辰吧。”

“是啊殿下,您不是还给沈大人准备了惊喜吗,这里我们处理就好,别让沈大人等久了。”

……

劝解声、求饶声不绝于耳,沈确站在人群中央,感觉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穿书十五年,辅佐萧景行七年,所有人都说这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属。

甚至连她也是这么以为的。

刚刚,萧景行兴致勃勃地说给她准备了生辰惊喜,迫不及待地要拉着她去看。

她以为自己七年情深终于能在今日有了结果。

可没想到,这个被她从破庙捡回,辅佐七年才终于登上太子之位的人,现在竟为了一个女人当街对宰相独子大打出手!

而这个女人,却是当年在他最落魄之际抛下他扭头就走的原书女主、萧景行的白月光——容娇!

沈确攥紧拳头,任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可这点痛,又哪比得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深吸一口气,眼看萧景行就要一剑刺穿宰相独子的手腕,赶忙拨开人群走到两人中间。

“殿下冷静。”

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让开!”萧景行一反常态,仍持剑怒视着她。

沈确目光冰冷地从萧景行与容娇身上扫过,语气不变:“殿下,您如今贵为太子却当街伤人,这事传到陛下那里您恐怕没法交代。”

听到沈确搬出皇帝,萧景行这才冷静了些许,回头看了眼被他护在身后的容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可娇娇被欺负,我不能坐视不管!父皇那里你一定有办法替我解释,今日我必须为娇娇报仇!”

沈确神情不变:“此人乃宰相独子,若宰相不依不饶,恐怕臣也无能为力。”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萧景行上前一步来到她身边:“沈确,孤说给你惊喜就一定会给你,你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孤赌气。今日娇娇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我若不处理好这件事,又该如何服众?”

沈确不语,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唇。

萧景行还想说什么,一直被他挡在身后的容娇忽然开口了:“沈大人,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该在今日出门,还惊扰了太子殿下陪您过生辰。”

容娇垂着头,如同一只受惊了的白兔,待在萧景行身后瑟瑟发抖,好不委屈。

沈确看着她,没有接话。

容娇抬头,眼中带上了些许委屈:“沈大人,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我。可当年我是迫不得已才做出那个决定,这么多年我因为悔恨一直不敢靠进景行,今日是实在……实在。”说到最后,她的话音已带上了几分哽咽。

沈确嗤笑出声:“迫不得已?当年殿下替你顶罪被贬,陛下并未株连。是你为了虚荣,第一时间就让人退回了定情信物,之后更是不敢与殿下有任何联系。而今日之事怎么看都该归京兆尹府管,你当街拦马要殿下为你做主,是京兆尹府的人都死光了?”

这番话说完,沈确果然从容娇眼中看到了几颗摇摇欲坠的泪花。

身前的萧景行面色一沉:“沈确,不得无礼。”

“怎么,臣说错了?”沈确眼神冷得如同千年寒冰。

许是没想到沈确竟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萧景行脸色已经阴沉得就要滴出水来:“沈确,这么多年你跟在孤身边,还没学会好好说话吗?既然这样,那这生辰惊喜你也不必要了!”

啧。

真护着你的白月光啊。

看萧景行坚持要维持他那深情男二的人设,沈确索性选择了成全:“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她还怕人说?”

这下容娇眼眶更红了,抽了抽鼻子哽咽道:“沈确,当年我离开的原因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能别再误会我了吗?如果我知道会让你与景行吵架,那我一定不让景行救我。他今天也是一时心急才想替我出气罢了,我…我这就去京兆尹府。”

说话时,容娇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泪眼蒙蒙让人好不心疼。

偏偏萧景行最见不得她这副受委屈的模样,看到容娇竟被沈确逼到如此模样,他不由加重了语气:“沈确,让开。不然今日我连你一块罚!”

沈确没动,她抱臂看着萧景行这副一怒为红颜的模样,整个人意外地冷静。

当初是她不忍看着这温柔男二为了女主牺牲自己,才在破庙里捡回了奄奄一息的萧景行,之后一步步为他筹谋、铲除异己,这才将他扶上了太子之位。

他们并肩走过这充满凶险的一路,萧景行也护过她,所以平日不管萧景行如何胡来,只要不对太子之位产生影响,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日,没门。

沈确眼神如刀:“殿下,容小姐不过礼部侍郎之女。若让宰相知道你为了区区一个侍郎之女伤了自己最宠爱的独子,恐怕要与您不死不休了。”

萧景行一怔。

他没想到向来听从他命令、在他身边几乎可以用乖顺来形容的沈确,竟会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

“沈确,你为什么这么看不起我?”

容娇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眼角泪花要掉不掉,委屈又可怜:“我知道你身为沈将军独女地位斐然,可我父亲的职位也是他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做上去的。宰相纵然有通天之术,可他儿子当街如此欺凌我,难道太子殿下还不能为我出口气吗?”

沈确眉头一蹙。

别人不知道,可作为看完了原书的她,对容娇这个女主可是十分了解。

礼部侍郎平日最宠爱这个嫡长女,平日出门更是打手护卫不离身。可以说只要她容娇不想,别说一个宰相之子了,就连当初身为三皇子的萧景行都不能轻易近了她的身。

可现在……

沈确目光多了几分讽刺,直直地看着容娇:“容大小姐,若我没记错的话,曾经你可是到哪都护卫不离身,哪怕一只苍蝇都没法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近了您的身。”

“就是不知道今日,你又打算唱哪出戏?”

许是被沈确说中,容娇脸一红,眼泪当即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这下萧景行终于忍不住了:“沈确你够了!今日之事怎么说娇娇都是受害者,哪个女孩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当儿戏?!”

“他不过是个宰相的儿子,今日哪怕是宰相,这件事也一样过不去!你为什么非要拦着我?!”

话毕,沈确只觉眼前寒光一闪。

“噗哧——”

利刃穿透皮肤的闷响在耳边炸开,沈确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低头。

那柄曾由她亲手画下图样,盯着工匠锻造三天三夜作为即位礼送给萧景行的长剑,此刻正深深没入她的左肩,剑身还不断往下淌着她的血。

剧痛瞬间蔓延四肢百骸,沈确踉跄一步,抬头看向那个被她护了七年,爱了七年的男人。

萧景行站在那里,脸色铁青:“我说过,你再不让开,我就连你一起罚。”

长剑哐当掉落在地,她怔怔地看着萧景行毫不犹豫地转身将吓坏了的容娇从地上抱起,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与紧张。

“沈确。”萧景行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你留下把这里处理干净。”

处理干净?

让她这个被他一剑捅穿肩膀的人?

巨大的荒谬感骤然自心底升起,与刺骨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却反而为沈确带来了几分清醒。

她不再看萧景行一眼,也没再说一个字,只是捂着不断流血的肩膀,转身,一步一步艰难却坚定地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可不等她走多久,身后就传来了萧景行气急败坏的威胁:“沈确!今日你若敢走,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踏入东宫一步!”

果然,他这话刚说完,沈确就停了下来。

她扭头看着萧景行,眼神果决又坚定:“正好,臣辅佐殿下多年也累了,是该歇歇了。”

说完,沈确无视掉傻眼的众人,毅然转身离去。

……

几日后,在沈府修身养息的沈确还是收到了萧景行“纡尊降贵”的召见。

去东宫的路上尽是说书先生口若悬河地说着那日“太子一怒为红颜”,她站在东宫门口面无表情地听了半天,直到听到结尾那句“天定姻缘”这才嗤了一声。

“小姐……”

看了眼身旁满脸关切的贴身婢女蘅芜,沈确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咧出一个笑:“ 放心,你家小姐从不会为了一个男人驻足。烂掉的东西就该扔进垃圾桶。”

说罢,也不管蘅芜怎么想,她抬步就进了东宫主殿。

殿内,萧景行正伏案批阅奏折,周围还站着几位从北境回来就跟着他们的老臣。

看到沈确,众人无不摇头叹气,眼神里的怜悯几乎就要化成实质溢出来。

沈确无视掉众人目光,规规矩矩冲萧景行行了礼:“太子殿下。”

可萧景行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低头看着手中奏折。直到沈确因为伤势未愈而头脑发晕,身体忍不住晃动时,这才听到他开口,还夹杂着几分讥诮:“沈确,你确实有本事!这才过了几日,就有无数人到孤面前替你叫屈了!”

“他们说那日是孤冲动,你劝解孤是你份内之事,孤不该那样对你。”

“今日孤把你召来,就是想允你一愿,算作对你的补偿。……不过太子妃之位孤已经上奏许给娇娇了,圣旨已下不容更改,其他的只要孤能做到,孤都可以答应你!”

话音落下,殿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沈确身上,几位老臣甚至恨不得替她开口求一个侧妃之位。

沈确却迟迟不答。

她回想着刚刚萧景行的话,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破天富贵砸的头脑发晕,激动地连撑地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半晌,她清了清嗓子,抬头看着萧景行一脸认真地确认道:“真的什么都行吗?”

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问。萧景行嘴角扬起一抹掌控一切、施舍般的笑,声音都放软了些:“自然。哪怕是侧妃之位,孤都可以给你。”

沈确点点头,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麻溜跪伏在地,声音清晰、掷地有声:

“既然如此,那就请殿下赐臣三千男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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