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物的心声后成了警局的常客

我在警局实习的第三个月，被队长狠狠一耳光扇在脸上。“林默！物证A和物证B都能搞混，

你是猪吗？就因为你的失误，关键线索断了，嫌疑人也跑了！”我捂着火辣辣的脸，

百口莫辩。旁边，我的“好闺蜜”乔菲一脸关切，眼底却藏着得意的笑。

而我暗恋的警队男神，支队长姜澈，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的失望像冰锥一样刺进我心里。我委屈得快要窒息，就在这时，

一阵尖锐的“吱吱”声在我脑海里炸开。不是她！不是她！我惊愕地低头，

看到墙角一只灰扑扑的老鼠正对着我拼命挥舞爪子。是那个喷香水、穿裙子的女人干的！

她偷偷换了标签，我还闻到她指甲上甜腻腻的草莓味儿！我猛地抬头，

死死盯住乔菲刚做了草莓美甲的纤纤玉手。世界，在这一刻，变得不一样了。1.“林默，

你发什么愣？还不赶紧滚去写检讨！我们警队不养废物！

”张队长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周围同事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同情、鄙夷、幸灾乐祸，不一而足。乔菲走过来，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

声音甜得发腻：“小默，别难过了，张队也是太着急了。谁都可能犯错的，

我帮你一起写检讨吧？”她指尖那股甜甜的草莓味香气，钻进我的鼻腔，

和脑海里老鼠那尖利的声音完美重合。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沸腾起来。

原来是她。一直以来，我实习频频出错，被张队长骂得狗血淋头，都是她在背后搞鬼。

我把她当最好的朋友，什么都跟她说，她却把我当成往上爬的垫脚石。

姜澈那冰冷的眼神再次浮现，像一把刀子，剜得我心口生疼。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开除。

我深吸一口气，拨开乔菲的手，迎着张队长能杀人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报告张队，

我没有搞混物证。我确定，我交上去的时候，标签是正确的。”“你还敢顶嘴？

”张队长眼睛一瞪，又要发火。“不是顶嘴。”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请求，

查看监控。”“监控坏了，不然还用得着问你？”张队长不耐烦地挥手。

“物证室的监控坏了，但走廊的没有。”我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大脑飞速运转，

“物证从我手里交到物证员老王手上，全程都在走廊的监控范围内。如果是我贴错了标签，

那么监控里，我拿的就应该是贴着错误标签的物证袋。”我的话让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

乔菲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她柔声劝我：“小默，算了吧，承认错误不丢人。

再查下去，只会让大家更难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什么好难堪的。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目光转向始终沉默的姜澈，“姜队，我请求您批准我查看监控，

这关系到我的清白，也关系到案子的走向。”姜澈，市局最年轻的支队长，

以冷静和毒舌著称。他破案如神，是所有实习警员的偶像，也是我不敢宣之于口的暗恋对象。

他抬起眼，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审视了足足三秒。那三秒钟，

我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冽：“去查。

”监控调出来了。画面里，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两个物证袋，走到物证室门口，

递给了物证员老王。在门口灯光的照射下，物证袋上的标签清晰可见——A对A，B对B，

没有任何问题。张队长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这……这怎么回事？老王，你来说！

”物证员老王是个快退休的老好人，吓得满头大汗：“我……我接过来就直接锁进柜子了，

中间没动过啊！”乔菲的脸色已经白了，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看着她，

忽然开口：“乔菲，你今天用的护手霜真香，是草莓味的吧？”她浑身一颤，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说：“你胡说什么！我今天根本没用护手霜！”“是吗？

”我微微一笑，“可我刚刚闻到了，很甜的味道。对了，张队，

我怀疑物证标签是在物证室里被换掉的。虽然监控坏了，但现场肯定留下了痕迹。

比如……一些不属于物证员老王，却带有特殊香气的东西。”我的话音刚落，姜澈已经转身，

大步流星地走向物证室。“封锁现场，技术队过来！”乔菲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想溜，却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跑什么？一起去看看？”她的手冰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技术队的同事很快在物证柜的锁孔附近，

发现了一枚微不可见的粉色亮片。经过检验，那是一片指甲油的碎屑，上面残留的化学成分，

与乔菲刚做的草莓渐变美甲，完全吻合。人赃俱获。在姜澈锐利的目光下，

乔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哭着全招了。她嫉妒我虽然家境普通，但学习能力强，

几次考核成绩都压她一头，更嫉妒姜澈偶尔会指点我几句，所以才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数，

想把我赶出警队。真相大白，办公室里鸦雀无声。之前那些看我笑话的同事，此刻都低着头，

不敢与我对视。张队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走到我面前，表情尴尬：“那个……林默，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我看着他，没说话。原谅？凭什么？那一巴掌的疼，

和被众人误解的屈辱，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抹平的。姜澈走了过来，

递给我一瓶冰水。“敷一下脸。”他的声音依旧清冷，但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明天开始，

你跟着我。”我愣住了。跟着他？这意味着，我从一个打杂的实习生，

直接被调进了精英云集的一线重案组。这是警队所有实习生梦寐以求的机会。我接过冰水，

指尖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心脏漏跳了一拍。“谢谢姜队。”他“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我看着手里的冰水，又看了看被押走的乔菲，心里五味杂陈。

脑海里，那只老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一丝邀功的雀跃：吱吱！我厉害吧！

那个坏女人被抓走了！我忍不住笑了。是啊，你很厉害。谢谢你，

我的第一个“动物证人”。2.第二天，我正式加入了姜澈的重案组。办公室里，

组员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探究。显然，昨天那场反转大戏，

已经让他们对我这个“关系户”充满了好奇。姜澈把我領到他的办公桌对面，

扔给我一沓卷宗：“城西发生一起珠宝店抢劫案，这是所有资料，三十分钟内看完，

然后跟我出现场。”“是！”我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埋头苦读。案子很简单，

也很棘手。昨晚十一点，一家位于老城区的小型珠宝店被抢，损失价值近百万。劫匪蒙面，

身手利落，三分钟内清空了所有柜台，然后骑着一辆无牌摩托车消失在复杂的巷弄里。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指纹和DNA，唯一的目击者是附近一个捡垃圾的流浪汉，

但他神志不清，说的话颠三倒四，毫无价值。“怎么样，有什么想法？”三十分钟后，

姜澈准时发问。我合上卷宗，有些紧张地回答：“劫匪对地形非常熟悉，应该是本地人，

而且很可能提前踩过点。他们选择无牌摩托车作为交通工具，也是为了躲避天网监控。

我觉得，突破口可能还在那个流浪汉身上。”姜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说说你的理由。

”“他说……他说他看到了一个‘飞天大盗’，长着翅膀，浑身漆黑。”我顿了顿，

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这听起来很荒谬，但会不会是他看到了劫匪衣服上的特殊图案？比如，

一个印着乌鸦或者鹰的标志？”办公室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嗤笑。我循声望去，

是组里的老油条李瑞，他正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小林啊，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

还飞天大盗？那流浪汉就是个疯子，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姜澈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敲了敲桌子：“准备一下，出现场。”案发现场已经被封锁，

技术队的同事正在做最后的勘查。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我们再次找到了那个流浪汉，他正缩在墙角，抱着一个破旧的布袋子，嘴里念念有词。

姜澈尝试着问了几个问题，但他依旧是那套“飞天大盗”的说辞，还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逻辑混乱。李瑞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姜队，算了吧，跟这疯子浪费什么时间。

”姜澈没有理他，转头看向我：“你觉得呢？”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考验。我深吸一口气，

环顾四周。这是一条老旧的巷子，垃圾桶翻倒在地，几只肥硕的野猫正在翻找食物，

看到我们，警惕地弓起了背。我的心头一动。我慢慢走过去，蹲下身，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火腿肠，递了过去。一只橘色的肥猫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食物的诱惑，凑过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饿死喵了……这个两脚兽还不错，比昨晚那个香喷喷的坏蛋好多了。香喷喷的坏蛋？

我的心猛地一跳，轻声问：“昨晚，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橘猫舔了舔爪子，

打了个哈欠：嗯，很吵。一个香喷喷的坏蛋，拿着一个亮晶晶的袋子跑过去了。

还有一个坏蛋，骑着嗡嗡叫的铁皮疙瘩在等他。“那个香喷喷的坏蛋，长什么样？

”我追问。不知道，黑乎乎的，看不清脸。不过他跑得太急，撞到了墙角的花盆，哎哟，

那声音，吓死喵了！撞到了花盆？我立刻起身，走向橘猫所说的墙角。

那里果然有一个破碎的陶瓷花盆，泥土洒了一地。在破碎的瓷片旁边，

我发现了一小块被刮破的黑色布料。布料上，沾着一点点新鲜的血迹。“姜队！这里有发现！

”我举着那块布料，兴奋地喊道。姜澈和李瑞立刻围了过来。李瑞看着那块小小的布片，

撇了撇嘴：“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哪个收破烂的刮破的。”“不。”姜澈拿起证物袋，

小心翼翼地将布片收好，目光锐利，“这上面有血迹，只要能提取到DNA，

就能锁定嫌疑人。而且……”他顿了顿，看向我：“你刚才说，

劫匪的衣服上可能有乌鸦或者鹰的标志？”我点点头。姜澈拿起布片，对着光仔细看了看。

那是一块很普通的黑色尼龙布，但在某个角落，却能看到几根残留的、颜色更深的绣线。

“去查一下，”姜澈对身边的警员说，“本市有哪些服装品牌或者社团，

喜欢用黑色的鸟类作为标志。”李瑞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他没想到，

我这个实习生胡乱的猜测，竟然真的找到了线索。回到警局，

DNA比对和品牌排查同时进行。很快，两个消息接踵而至。第一，布片上的DNA，

与三年前一个因抢劫入狱，上个月刚刑满释放的惯犯张强，完全吻合。第二，

全市只有一个叫“夜鸦”的机车俱乐部，他们的队服，

就是背后绣着一只巨大黑色乌鸦的夹克。而张强，正是这个俱乐部的成员。

两个线索完美地对上了！办公室里一片欢腾。李瑞看着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惊疑。

张队长更是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林默啊，好样的！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太神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姜澈。他正靠在椅子上，

看着手里的报告，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那一刻，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抓捕行动异常顺利。我们在“夜鸦”俱乐部的据点，

将正在分赃的张强和他的同伙一网打尽。被抢的珠宝，也悉数追回。案子破了，皆大欢喜。

庆功宴上，张队长带头，非要灌我酒。“小林，你可是咱们队的大功臣！这杯酒，你必须喝！

”我酒量很差，一杯倒，正手足无措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拿走了我面前的酒杯。

是姜澈。他面无表情地对张队长说：“她酒精过敏，我替她喝。”说完，一饮而尽。

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用一种暧昧的眼神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扫视。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姜澈却像没事人一样，放下酒杯，淡淡地说：“明天还有案子，都早点回去。”说完，

他便起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小鹿乱撞。他是在……保护我吗？3.第二天，

果然来了新案子。这一次，是命案。市郊的一栋别墅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死者叫赵曼，

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FO，被发现时，死在自家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看起来像是安详地睡着了。法医初步鉴定，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死因是药物中毒。

现场门窗完好，没有打斗痕迹，看起来像是一起自杀。但我们都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赵曼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而且，她的丈夫，著名企业家李建国，

在案发当晚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在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论坛，有数百人可以作证。

“典型的密室杀人案。”姜澈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眉头紧锁。我跟在他身后，

努力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别墅很大，很安静，静得有些诡异。我听不到任何动物的声音。

没有老鼠，没有蟑螂，甚至连窗外的鸟鸣都消失了。这太不正常了。一个正常的家庭，

不可能干净到这种程度。除非……有人刻意清理过。

我的目光落在了卧室角落里一个精致的鸟笼上，里面空空如也。“死者养宠物吗？

”我问旁边正在取证的警员。“是的，听说养了一只很名贵的金刚鹦鹉，宝贝得不得了。

但我们来的时候，鸟笼就是空的。”鹦鹉不见了。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那只鹦鹉还在，

它或许就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调查陷入了僵局。我们查了赵曼的社会关系，

没有发现任何仇家。她的丈夫李建国表现得悲痛欲绝，但配合调查的态度却有些消极。

“自杀，一定是自杀。”他反复强调，“曼曼最近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总说有人要害她。

”“哦？她说有人要害她，你为什么不报警？”姜澈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丝压迫感。

“我……我以为她只是压力太大了，胡思乱想。”李建国的眼神有些闪躲。

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在撒谎。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微弱而焦急的声音。

饿……好饿……放我出去……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我立刻对姜澈说：“姜队，

我想再上楼看看。”姜澈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顺着声音的指引，走上二楼，

最后停在了一间储藏室的门口。门被反锁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个坏蛋把我关在这里！他杀了主人！是鹦鹉！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立刻喊道：“姜队！

鸟在这里面！”门被撞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储藏室的角落里，

一个华丽的鸟笼被随意地丢在地上，一只色彩斑斓的金刚鹦鹉正焦躁地在里面跳来跳去，

羽毛都掉了好几根。看到我们，它立刻尖叫起来：“坏蛋！李建国是坏蛋！他杀了妈妈！

”所有人都惊呆了。李建国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这只名叫“宝宝”的金刚鹦鹉，

成了本案最关键的证人。它虽然只会模仿人说话，颠三倒四，但在我的“翻译”下，

我们还是拼凑出了案发当晚的真相。

坏蛋回来了……他跟妈妈吵架……妈妈哭了……她说，‘李建国，你为了那个小三，

竟然要杀我！’坏蛋笑了……他说，‘谁让你发现了我的秘密呢？乖乖喝了这杯红酒，

不然，我就把你虐待小动物的视频发出去，让你身败名裂！

’妈妈不喝……坏蛋就把酒灌进去了……妈妈倒下了……坏蛋把我抓起来，

关进了这个黑屋子……原来，李建国在外面养了小三，被赵曼发现了。赵曼提出离婚，

要求分走一半财产，李建国怀恨在心，便设计了这场谋杀。

他先是偷偷给赵曼下慢性精神药物，让她变得疑神疑鬼，为之后的“自杀”做铺垫。

案发当晚，他利用商业论坛做不在场证明，实际上是雇了一个和他身形相似的人，

戴着假发和面具，冒充他出席了几个不重要的环节，而他自己则悄悄潜回家中，

逼迫赵曼喝下毒酒。更恶毒的是，他还抓住了赵曼的把柄——赵曼表面上爱护动物，

私下里却因为压力大，有虐待动物的倾向，而李建国偷偷拍下了视频。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一只鹦鹉，成了他犯罪的铁证。

在鹦鹉“宝宝”的指证和我们找到的其他证据面前，李建国最终认罪。

这桩离奇的“鹦鹉破案”事件，让我一战成名。局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靠关系上位的实习生”，变成了“天赋异禀的破案奇才”。

李瑞更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林姐”长“林姐”短地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有姜澈，

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那里面，

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和……欣赏？一天晚上加班，办公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忽然开口：“林默，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的心一紧，

故作镇定地反问：“什么怎么做到的？”“第一次的抢劫案，第二次的谋杀案，

你总能找到一些……匪夷所思的突破口。”他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看穿，“就像，

有谁在给你通风报信一样。”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我该怎么解释？告诉他，

我能听懂动物说话？他会信吗？还是会把我当成疯子，送去精神病院？见我沉默，

他忽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清冷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像冰雪初融。“算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站起身，揉了揉我的头发，“早点回去休息，

明天还有个硬骨头要啃。”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我的脸颊发烫，心跳如雷。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4.新的案子，果然是块硬骨头。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三个月内，已经有三名年轻女性遇害。她们的身份、职业、社会关系都毫无共同点，

唯一的相似之处，是她们都在死前接到过一个神秘的电话，然后便独自前往某个偏僻的地方，

最终被杀害。凶手的手法极其残忍，而且反侦察能力极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整个警队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我们成立了专案组，姜澈任组长，我也是其中一员。

会议室里，白板上贴满了受害者的照片和资料，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凶手是一个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他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

”姜澈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他通过电话，

对受害者进行了某种心理暗示或者催眠，让她们自愿走向死亡。”心理暗示？催眠？

这听起来太玄了。“可是，他是怎么筛选受害者的呢？她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联系吗？

”我提出了疑问。姜澈摇了摇头：“目前来看，没有。”会议开了一整天，毫无进展。晚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路过小区楼下的花园时，一只流浪猫忽然从草丛里窜出来，

拦住了我的去路。它看起来很焦急，冲着我“喵喵”直叫。快！快去救救她！

那个坏人又出现了！我心里一惊，立刻蹲下身：“坏人在哪儿？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