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验尸,死者竟是我自己

开棺验尸,死者竟是我自己

作者: 苏云深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宫斗宅斗《开棺验死者竟是我自己男女主角苏晴儿苏云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苏云深”所主要讲述的是:著名作家“苏云深”精心打造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穿越,逆袭,爽文小说《开棺验死者竟是我自己描写了角别是苏晴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4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8:39: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开棺验死者竟是我自己

2025-09-24 10:58:41

他们以为我死了。棺材的冷意已经从背脊渗入骨髓,

外面传来我那好妹妹苏晴儿虚伪的啜泣声。所有人都说,侯府的病秧子苏晚儿,终于熬不住,

去了。可他们不知道,这具身体里醒来的,是一个来自现代的药剂师。他们所谓的“暴毙”,

在我眼中,是清晰无比的中毒迹象。而那毒,就来自妹妹亲手为我调制的“安神香”。

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们等着将我下葬,永绝后患。而我,

等着棺材盖打开的那一刻,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地狱归来。1“落棺!封土!

”管家尖锐的嗓音像一把锥子,刺破了院中假惺惺的哀哭声。

我能感觉到身下的棺木被粗鲁地抬起,颠簸中,额头撞在冰冷的棺壁上,一阵眩晕。不行,

不能再等了。我积蓄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猛地抬手,用尽全力捶打着头顶的棺盖。“咚!

咚!咚!”沉闷的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发疼。外面的哭声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出他们此刻脸上的惊恐与错愕。“什么声音?

”一个家丁的声音在发颤。“好像……好像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诈尸了!

夫人诈尸了!”恐慌瞬间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我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在尖叫,

有人在逃窜。很好,混乱正是我需要的。“都给我站住!”一声清脆又带着威严的呵斥响起,

是我那好妹妹,苏晴儿。她总是这样,人前永远是一副端庄得体的模样。

“不过是风吹动了棺盖,大惊小怪什么!快,误了吉时,侯爷怪罪下来谁担待得起!

”她厉声命令着。风?真是个不错的借口。我冷笑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

再次狠狠砸向棺盖。“开——棺——”我的声音沙哑、微弱,像从地府深处传来,

却足以让院子里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一次,是彻底的死寂。连苏晴儿也沉默了。

几秒钟后,我听到管家颤抖的声音:“晴……晴夫人,这……”“把棺材打开。

”苏晴儿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姐姐许是……许是还有一口气在。快,救人要紧!”她可真会演。

沉重的棺盖被几双手合力撬开,刺眼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上方,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而苏晴儿,

她就站在人群最前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担忧,

眼底深处却是我能看懂的震惊与怨毒。“姐姐!你……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

真是老天保佑!”她扑到棺边,作势要来扶我,眼泪说来就来。我避开她的手,

撑着棺材边缘,虚弱地坐起身。环视了一圈院中穿着丧服的下人,

目光最后落在我那“情深义重”的妹妹脸上。“妹妹,你就这么急着……把我埋了吗?

”2我的话音量不大,却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每个人心里都激起了千层浪。

苏晴儿的脸色瞬间白了,眼里的泪水凝固在睫毛上,一副泫然欲泣、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听闻你……听闻你去了,心都碎了,怎么会急着埋你呢?

”她转向一旁吓得魂不附体的府医,“李大夫,你快来看看,姐姐是不是烧糊涂了?

”那个山羊胡的李大夫哆哆嗦嗦地上前,手抖得几乎搭不上我的脉搏。

我由着他装模作样地诊了半天,直到他额头冒出冷汗。“回……回晴夫人,

大小姐她……她脉象虽然微弱,但……但确实还活着。

许是……许是之前闭过气去了……”他显然无法解释眼前这“死而复生”的景象。“是吗?

”我冷冷地开口,目光如刀,直刺向他,“李大夫,我昏迷前,你给我开的方子里,

可有一味‘凝神香’?”李大夫一愣,眼神闪烁:“大小姐体虚,凝神香有助眠之效,

并无不妥。”“是吗?”我再次反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那如果这凝神香,

是与妹妹送我的‘紫藤暖炉’里的‘七星海棠’香料混在一起呢?

”“七星海棠”四个字一出,李大夫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双腿一软,

几乎站立不住。而我身边的苏晴儿,握着我的手也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辜的表情,柔声说:“姐姐,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七星海棠,

我送你的暖炉里,放的明明是普通的炭火啊。”她当然不会承认。七星海棠,

一种极其罕见的西域花卉,单独闻起来有活血暖身之效,可一旦与凝神香的药气混合,

就会在人体内产生一种缓慢发作的神经毒素,让人在睡梦中脉搏和呼吸降至最低,

呈现假死之状。若超过十二个时辰,假死便会成真死。这是我脑中原主的记忆,

更是我身为现代药剂师的专业知识。他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在我这里,破绽百出。

我没有理会苏晴儿的辩解,只是死死盯着那个李大夫:“李大夫,侯府待你不薄吧?

为人诊病,却被人当枪使,断送了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值得吗?”我的声音很轻,

却字字诛心。李大夫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向苏晴儿,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

苏晴儿立刻反应过来,厉声呵斥道:“姐姐,你大病初愈,神志不清,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污蔑好人!来人,还不快扶大小姐回房休息!”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来,

想要强行将我架走。“我看谁敢!”我猛地一甩手,眼神凌厉地扫过她们,

“我还是这侯府明媒正娶的大夫人,你们是想造反吗?”那几个婆子被我的气势所慑,

一时竟不敢上前。我知道,光靠嘴说是没用的。我必须拿出证据,一击致命。我的目光,

落在了苏晴儿腰间那个精致的香囊上。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它。

晚了。“妹妹,”我虚弱地笑了一下,“你身上的香气,可真好闻啊。

”3苏晴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她腰间的那个香囊,绣着并蒂莲,做工精巧,

一看便知是珍品。但吸引我的,是那从里面丝丝缕缕飘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特殊花香。

“姐姐喜欢吗?这是御赐的‘百花露’,妹妹想着姐姐身子弱,特意日日佩戴,为你祈福呢。

”苏晴儿很快恢复了镇定,笑容滴水不漏。“百花露?”我轻笑出声,

挣扎着从棺材里站了起来,身边贴身的丫鬟春桃连忙扶住我。我靠在她身上,

一步步走向苏晴儿,“可我闻着,怎么像是七星海棠的味道?”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妹妹,你可知道,七星海棠的花粉,若是沾染在衣物上,用特制的药水一浸,

便会显现出淡淡的紫色。不知道你的这个香囊,敢不敢让姐姐我……验一验呢?”这话一出,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香囊上。苏晴儿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她捂着香囊的手更紧了,强笑道:“姐姐,你真是病糊涂了。这可是御赐之物,

怎能容你随意糟蹋?再说了,我怎么会有那种害人的东西。”“有没有,一试便知。

”我步步紧逼,伸出手,“妹妹若真是清白的,又何必心虚?”“你!

”苏晴儿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眼圈瞬间就红了,转向一旁的管家和嬷嬷们,

哭诉道:“王管家,刘嬷嬷,你们都看到了,姐姐她……她分明是想存心冤枉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她这般对我?”她这一哭,立刻博得了不少同情。

刘嬷嬷是她的奶娘,立刻站出来挡在我面前:“大小姐,您刚醒来,还是先回房歇着吧。

晴夫人仁善,府里上下谁人不知?您可不能凭空污蔑她啊!”“仁善?

”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给我下毒,差点将我活埋的人,也配得上‘仁善’二字?

”我不再与她们废话,猛地一个箭步上前,趁苏晴儿不备,一把扯下了她腰间的香囊!

“苏晚儿,你敢!”苏晴儿失声尖叫,第一次在我面前失了态。她越是惊慌,

就越证明我猜对了。我拿着香囊,高高举起,对众人道:“春桃,去取一碗清水,

再拿一些皂角粉来!”春桃虽有些害怕,但还是立刻照办了。很快,一碗清水摆在我面前。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香囊里的香料尽数倒出,

里面果然混杂着一些颜色暗红、状如星辰的细小花蕊。然后,

我将空空如也的香囊浸入了水中,又撒入了一些皂角粉。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死死地盯着那只碗。只见原本清澈的水,在香囊入水后,竟然慢慢地、慢慢地,

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淡淡的紫色。虽然颜色很浅,但在白瓷碗的映衬下,清晰可见。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李大夫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死灰。真相,

不言而喻。苏晴儿的脸,比那水还要白。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拿着那只仍在滴着紫色水珠的香囊,一步步走向她,

声音冰冷如霜:“妹妹,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就在这时,

府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下人们恭敬的行礼声。“侯爷回府了!”4顾长渊回来了。

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大周朝最年轻的战神,也是整个侯府真正的主人。

我捏着香囊的手指微微收紧。他回来的时机,可真不凑巧。院中的下人们如蒙大赦,

纷纷跪倒在地,山呼“侯爷万安”。苏晴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惨白着脸,

泪眼婆娑地朝着门口望去,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

一个身穿玄色铠甲、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面容俊朗,

眉目间却带着久经沙场的冷厉与煞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让人不敢直视。他一进院子,

目光便被这满院的缟素和中央那口敞开的棺材所吸引,眉头紧紧皱起。“侯爷!

”苏晴儿如同受惊的乳燕,第一个扑了过去,跪倒在他脚边,泣不成声,“侯爷,

您可要为晴儿做主啊!”顾长渊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那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随即落在苏晴儿身上,声音低沉:“出什么事了?”“姐姐她……她不知为何,

非说是我下毒害她,还要将我活埋……侯爷,晴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

也断然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说,

一边指向我手中的香囊和那碗紫色的水。顾长渊的视线再次落到我身上,这一次,

带上了审视和不耐。我知道,在这个男人心里,十个苏晚儿也比不上一个苏晴儿。

原主懦弱多病,不得他喜爱,而苏晴儿活泼开朗,善解人意,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若是按原主的性子,此刻怕是已经吓得跪地求饶了。可我不是她。我迎着他冰冷的目光,

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子,声音清晰而平静:“侯爷回来的正好。臣妾确实是中了毒,

险些丧命,而证据,就在眼前。”我将那碗水端到他面前,又呈上那个香囊。

“此物乃七星海棠与凝神香混合之毒,会致人假死。而这下了毒的香囊,

正是我从晴妹妹的身上取下的。”我的语气没有丝毫控诉或委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顾长渊的目光在那碗水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皱得更深。他是个军人,习惯了直来直去的证据,

而不是女人的哭闹。苏晴儿见他神色动摇,哭得更凶了:“侯爷,这香囊确实是我的,

可里面的东西早就被换掉了!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于我!姐姐昏迷前,

只有她身边的丫鬟春桃近身伺候,说不定是她……”她话锋一转,竟想把脏水泼到春桃身上。

春桃吓得立刻跪下,连连磕头:“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侯爷!”好一招祸水东引。

我冷眼看着苏晴儿的表演,心中毫无波澜。“妹妹,”我淡淡开口,打断了她的哭诉,

“你说香囊里的东西被换了,那可有证据?你说春桃害我,可有动机?我若是死了,

谁是最大的受益者?”我一连三问,句句直指核心。苏晴儿被问得一噎,

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顾长渊的目光在我与苏晴儿之间来回移动,

眼神深邃,让人看不出喜怒。院子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

就看这位侯爷,究竟是信证据,还是信美人泪了。5顾长渊的沉默像一座山,

压在院中每个人的心头。他没有立刻去看梨花带雨的苏晴儿,

而是走到了那碗泛着淡紫色的水前,俯身,用手指沾了一点,凑到鼻尖轻嗅。

一股极淡的异香传来。他常年行军,对毒物有着野兽般的直觉。他站起身,

目光转向那个已经瘫软在地的李大夫,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李大夫,本侯再问你一次,

大夫人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大夫浑身抖得像筛糠,他看看我,

又看看满眼威胁的苏晴儿,最后对上顾长渊那双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侯……侯爷饶命!”他猛地磕头,声泪俱下,“是……是晴夫人!

是晴夫人给了小人七星海棠的香料,让小人混入给大小姐的凝神香中。

她说……她说这只是让大小姐睡得安稳些,小人……小人不知会闹出人命啊!侯爷明鉴!

”这番话,无异于惊雷。苏晴儿的血色瞬间褪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大夫,

尖叫道:“你胡说!你这个庸医,是你自己用错了药,如今竟敢攀诬于我!”“晴夫人,

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您手里,小人不敢不从啊!”李大夫彻底豁出去了,

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这是……这是事成之后,您许诺给小人的封口费!”人证物证俱在。

苏晴儿百口莫辩,她只能死死抓住顾长渊的衣角,哭着摇头:“不是的……长渊哥哥,

你信我,真的不是我……是她,是苏晚儿她陷害我!”顾长渊缓缓抽回自己的衣袖,

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看着苏晴儿,许久,才缓缓开口:“是非曲直,我自有判断。

”他转身,对管家下令:“晴夫人言行无状,惊扰姐姐休养,即日起,

禁足于‘静思苑’一个月,抄写女诫一百遍,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门半步。

”他又看了一眼李大夫:“勾结内院,意图谋害主母,拖下去,杖毙。”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复杂难明:“你……好生休养。”说完,他没有再多看任何人一眼,

拂袖而去,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厌烦。院子里,李大夫的哭嚎求饶声,

苏晴儿不甘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禁足一月,抄书百遍。这就是谋害主母的代价。

我心中冷笑,果然,在他心里,苏晴儿的地位,远比真相重要。不过,没关系。

这只是一个开始。苏晴儿,我们的账,可以慢慢算。6我被春桃扶着,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听雨轩”。这里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冷清,萧瑟,

连院角的几株芭蕉都显得无精打采。我一踏进院门,院里的几个丫鬟婆子立刻跪了一地,

头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出。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位大夫人,

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拿捏的病秧子了。我没理会她们,径直走到主屋的榻上坐下,

端起春桃递来的热茶,轻轻吹了吹气。屋子里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和茶杯轻磕的声音。我喝了半盏茶,才慢悠悠地开口:“今天在棺材旁,

想要强行架走我的,是哪几位?”跪在下面的两个粗壮婆子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其中一个反应快的,立刻磕头如捣蒜:“大夫人饶命!奴婢……奴婢也是听了晴夫人的吩咐,

一时糊涂啊!”“糊涂?”我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不大,却让她们的心都跟着一跳,

“你们是听雨轩的人,吃着我的月钱,却听着静思苑的吩咐。这究竟是糊涂,

还是觉得我这个主子,活不长了?”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寒意,让她们抖得更厉害了。

“春桃,”我看向身边的丫鬟,“你跟了我多久了?”春桃连忙回道:“回小姐,自您入府,

奴婢就一直跟着您了。”“好。”我点点头,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

亲手戴在她腕上,“从今天起,你就是听雨轩的掌事丫鬟,月钱加倍。院子里的人,

都归你管。有忠心办事的,赏。有阳奉阴违的,罚。”春桃又惊又喜,

连忙跪下谢恩:“谢大小姐提拔!奴婢定当为大小姐鞠躬尽瘁!”我又看向那两个婆子,

以及人群中几个眼神闪烁的丫鬟。“至于她们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王管家!”一直候在院外的王管家立刻躬身进来:“大夫人有何吩咐?”“这几个人,

全都发卖出去。告诉人牙子,卖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不想再在京城看见她们。

”我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决绝。那几个婆子丫鬟顿时哭天抢地地求饶,

却被冲进来的家丁死死堵住嘴,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院子里剩下的下人,

一个个噤若寒蝉,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我知道,这第一步棋,我走对了。

想要在这侯府里活下去,光有脑子不够,还得有雷霆手段。7苏晴儿被禁足,

府里的中馈之权,自然就空了出来。按理说,我作为侯府主母,

这管家之权理应交还到我手上。可一连三天,顾长渊和侯府的老夫人都没有任何表示,

仿佛忘了这件事。府里的下人都是人精,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

见我这个正牌夫人似乎并未得到侯爷和老夫人的认可,便也开始怠慢起来。

听雨轩的用度份例,被克扣了不少,连每日送来的饭菜,都失了热气。

春桃气得直掉眼泪:“小姐,她们也太欺负人了!您才是这府里的女主人!

”我却一点也不急,只是安抚她:“别哭,让她们得意几天。鱼饵撒下去了,

总要给鱼儿一点吃饵的时间。”春桃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笑,没再解释。这几天,

我让她悄悄地去打听府里各项采买的价格,尤其是厨房、布料、药材这几项大头,

又让她画下了侯府库房的大致布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苏晴儿管家这两年,

不可能一点错处都没有。果然,第四天一早,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就来了,

皮笑肉不笑地请我去“安寿堂”请安。我知道,鸿门宴来了。到了安寿堂,

只见主位上坐着一位身穿暗红色福字纹锦袍、满头银发的老夫人,她便是顾长渊的母亲。

她的身边,坐着一个本该在禁足,此刻却眼圈泛红、面色憔悴的苏晴儿。看见我进来,

苏晴儿立刻站起身,对我盈盈一拜,声音哽咽:“姐姐,前几日是妹妹鬼迷心窍,

冲撞了姐姐,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妹妹这一回。”她演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知错了。

老夫人也帮腔道:“晚儿啊,晴儿她已经知错了。你们是亲姐妹,有什么隔夜仇?她年纪小,

你做姐姐的,多担待些。”这一唱一和,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没有动怒,

只是平静地回道:“老夫人说的是。妹妹既然知错,那便好了。”见我如此“识大体”,

老夫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她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到了正题:“你这次大病初愈,

身子想必还很虚弱。这管家理事千头万绪,最是劳心费神。我看,这中馈之权,

就还让晴儿担着吧,也免得你劳累。”来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母亲体恤儿媳,儿媳感激不尽。只是,身为侯府主母,

总不能对家中事务一窍不通。不如这样,往后还是由妹妹主管,儿媳从旁协助,看一看账本,

学习一二,不知母亲意下如何?”8我的提议,让老夫人和苏晴儿都愣住了。在她们看来,

苏晚儿就是一个不通庶务、只知风花雪月的病秧子。让她看账本?她看得懂吗?

苏晴儿的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但很快掩饰过去,柔柔地开口:“姐姐愿意学习自然是好事,

只是账目繁琐,怕姐姐看了头疼。”老夫人也点点头:“晴儿说的是。你身子要紧。

”“无妨。”我坚持道,“只是看看,累不着。也好让外人知道,

我们姐妹二人是如何同心同德,共同打理侯府的。”我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们若再拒绝,

就显得心里有鬼了。老夫人沉吟片刻,终于松了口:“也罢。那就把这个月的账本拿来,

让你姐姐瞧瞧吧。”苏晴儿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是命人取来了厚厚一摞账本。

她笃定我只是装模作样,绝不可能从里面看出什么门道。

当那几本大部头的账册摆在我面前时,苏晴儿甚至还体贴地为我指点:“姐姐,

这是采买的账,这是田庄的账,这是人情往来的账……”我没有理会她,

只是径直拿起最上面那本采买账,快速地翻动起来。我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

手指在纸页上划过,发出“哗哗”的声响。苏晴儿和老夫人都看呆了。

她们以为我是在装腔作势,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找什么。现代财务知识告诉我,

最容易出问题的,就是那些流水巨大、不易核实的日常采买。突然,

我的手指停在了其中一页。“妹妹,”我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我瞧着,

上月十五,府里从城南的‘福记米行’采买了一百石上等白米,单价是二两银子一石,对吗?

”苏晴儿看了一眼账本,点头道:“没错。福记是京中老字号,价格公道。”“是吗?

”我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可我昨日让春桃去问过,

福记米行的老板说,他们给所有大户供的米,价格都是一两八钱银子。而且,他们上个月,

根本没有和我们侯府有过这么大的一笔交易。”我顿了顿,看着苏晴儿陡然变化的脸色,

慢悠悠地补上最后一刀:“我还听说,城西新开了一家‘苏氏米行’,

老板……好像是妹妹你的远房表亲?”9“苏氏米行”四个字一出口,

安寿堂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苏晴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茶水都溅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病秧子”,居然不出院门,

就将外面的事情查了个底朝天。“姐姐……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无稽之谈?”她强作镇定,

声音却有些发虚,“京中米行众多,有同姓的也不足为奇。姐姐怎能凭空猜测,

就污了妹妹的清白?”老夫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她不悦地看着我:“晚儿,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妹妹管家不易,你莫要听信下人挑唆,

寒了她的心。”“母亲教训的是。”我恭敬地垂下头,语气却不卑不亢,

“儿媳自然不敢无端猜测。只是这账目上,还有几处疑点,想请妹妹解惑。

”我不等她们反应,翻到账本的另一页,指着上面的一笔记录:“比如这笔,

为府里添置的五十匹云锦,每匹价格是三十两银子。可据我所知,宫里采买上等云锦,

也不过二十五两。我们侯府的用度,竟比宫里还要奢靡?

”我又翻了几页:“还有这批从南方运来的药材,账上记的是一千两,但我找人估算过,

市价最多不过五百两。妹妹,这中间的差价,都去了哪里?”我每说一条,

苏晴儿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账目都是她亲手做的,自以为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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