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吹倒了老宅的墙,我看到了院子里埋着我爸的尸骨

台风吹倒了老宅的墙,我看到了院子里埋着我爸的尸骨

作者: 喜欢帝冠的吴长青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台风吹倒了老宅的我看到了院子里埋着我爸的尸骨大神“喜欢帝冠的吴长青”将张瘸子程海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本书《台风吹倒了老宅的我看到了院子里埋着我爸的尸骨》的主角是程海,张瘸子,柳玉属于悬疑惊悚,推理,家庭,逆袭类出自作家“喜欢帝冠的吴长青”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7:52: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台风吹倒了老宅的我看到了院子里埋着我爸的尸骨

2025-09-24 11:26:31

我曾以为父亲是工地事故的可怜鬼,直到台风掀翻院墙,我才知道他当了十年的“守墓人”,

守护着一个足以毁掉整个家的秘密。母亲哭泣,叔叔下跪,他们都求我放手。

可当我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时,我却犹豫了——揭开它,我是为人子的孝;守住它,

我才是这个家的最后一块遮羞布。1.台风“海马”过境后的第二天,我回了老家。

满地都是被吹断的树枝和烂叶子,空气里混着一股土腥味和水汽,闷得人喘不过气。

我开着我那辆破二手车,在村口泥泞的路上颠簸了半天,才终于看到那栋熟悉的青砖老宅。

我爸妈留下的老宅。我叫程礁,今年二十六,在城里一家小公司混日子。这次回来,

一是看看台风有没有把房子吹坏,二是……回来给我爸烧点纸。十年前,我爸程栋,

在镇上的一个建筑工地当小工头,结果脚手架塌了,人从五楼掉了下来,当场就没了。

那年我十六,天塌了一样。车子停在院门口,我跳下车,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

院子东侧那堵两人多高的围墙,竟然被台风整个给吹塌了,碎砖烂瓦铺了一地,

和我邻居家的菜地连成了一片。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过去查看。塌了就塌了吧,

反正也是老房子了,回头找人重新砌一下就行。我一边想着,一边用脚踢开脚下的碎砖。

就在这时,我的脚尖好像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半截白色的玩意儿,

从塌倒的墙基下面的泥土里露了出来。起初我没在意,

以为是以前盖房子剩下的石灰块或者哪家扔的骨头。

我们村里人喜欢把吃剩的猪骨头、牛骨头随手埋了当肥料。我弯下腰,想把它扒拉出来扔掉,

免得绊着脚。可我的手指刚碰到那东西,一种奇怪的触感就传了过来。它不像石头那么硬,

也不像普通的动物骨头那么粗糙,质地很……细腻,上面还有细微的孔洞,形状也有些奇怪,

一头粗,一头细,带着一个圆润的关节头。我心里猛地一跳,

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玩意儿,怎么有点像……人的骨头?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甩了甩头。不可能!这老宅住了几十年了,

院子里怎么可能埋着人骨头?肯定是哪家的狗叼来的。我定了定神,继续用手往下挖。

泥土很松软,没挖几下,更多的白色骨头露了出来。一根,两根,

三根……它们杂乱地交错在一起,埋得并不深,好像就是随手刨了个坑扔进去的。

随着我越挖越多,一截带着明显弧度的骨头出现了,上面还连着几根细长的肋骨。

我的呼吸瞬间就停住了。那是一截人类的胸骨!我“嗷”的一声,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猛地跳了起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摔倒在泥水里。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从额头流进眼睛里,又咸又涩。怎么会这样?我家的院子,我爸妈住了半辈子的院子,

墙根底下,怎么会埋着一具人的尸骨?!是谁?是什么时候埋进去的?

无数个恐怖的问题像炸弹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炸得我头晕眼花。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腿肚子都在发抖。不行,得报警!我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手指划了好几次才解开锁,

正要拨打110,一个电话却突然打了进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妈”。

我妈柳玉芬的电话。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深吸了好几口气,我才按下了接听键,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喂,妈。”“阿礁啊,你到家了没?

”电话那头传来我妈温和的声音。“刚……刚到。”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我听天气预报说台风过去了,就想着你该回去了。家里没事吧?房子没漏雨吧?

”我看着面前那片倒塌的围墙和墙下那堆惨白的骸骨,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没……没事,挺好的,就是院墙塌了。”“哎呀,塌了就塌了,人没事就好。那墙也老了,

早晚要塌的。”我妈的语气很轻松,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爸的牌位前我昨天刚擦过,你回去给他上炷香,跟他说说你在外面的事儿。”提到我爸,

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我死死地盯着那堆骨头,一个更加恐怖、更加让我无法接受的念头,

像一条毒蛇,猛地钻进了我的脑子。我爸……我爸当年真的是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死的吗?

他的尸体……当年运回来了吗?我努力地回忆,可十年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我只记得当时家里乱成一团,我妈哭得死去活来,叔叔程海忙前忙后地处理后事。

我好像……确实没有亲眼见到我爸的尸体。他们说,从五楼掉下来,摔得太惨了,不让我看。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在那种情况下,根本不会去想这些细节。可现在,这堆凭空出现的骸骨,

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妈……”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问你个事儿。

”“啥事啊?咋咋呼呼的。”“十年前……我爸的尸体,你们……真的火化了吗?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2.电话那头的沉默,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但这几秒,

对我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漫长到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和血液冲上大脑的嗡嗡声。“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妈柳玉芬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那份温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尖锐的、被冒犯了的恼怒,“你爸不火化,

难道还留着过年啊?大老远从镇上拉回来,直接就在县里的火葬场烧了!你忘了?

当时你叔还带你去了!”我叔?程海?我使劲回忆,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叔叔带我去了火葬场,但我根本没进去,就在外面车里等着。我当时哭得快抽过去了,

什么都不知道。“阿礁,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工作不顺心,回来拿你妈撒气?

”我妈的语气愈发不善,“好端端的,咒你爸尸骨未寒是不是?”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责备,

心里却越来越冷。我妈的反应太激烈了。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这不正常。

如果我问的是一件正常的事,她应该会奇怪,会耐心解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用愤怒来掩盖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机,继续逼问:“妈,我没胡说。

我就是想知道,我爸的骨灰盒呢?我记得当时你们领回来一个,现在在哪?

”“在……在你爸的牌位后面放着呢!你这孩子,眼睛瞎了?每年让你擦牌位你都擦哪去了?

”“是吗?”我死死盯着墙角那堆白骨,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现在就在老宅,

就在我爸的牌位前,后面……什么都没有!”我说谎了。我人还在院子里,根本没进屋。

但我必须这么说,我需要一个突破口,来戳破她那看似天衣无缝的谎言。果然,

电话那头又一次沉默了。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久到我以为她会直接挂断电话。

“……可能,可能让你叔拿去墓地了。”过了许久,

我妈才用一种干巴巴的、极不自然的语气说道,“对,前几年修祖坟,你叔说放家里不好,

就跟你爷爷奶奶埋一起了。我忘了跟你说了。”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可我心里那条叫“怀疑”的毒蛇,已经彻底被唤醒了。它在我心里盘绕、吐信,

告诉我眼前这个我叫了二十多年“妈”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谎言。“好,我知道了。

”我没有再继续追问,语气平静地吓人,“妈,我就是随便问问。先不说了,

我得找人来修院墙了。”“哦……哦,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妈急急忙忙地应着,

然后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缓缓地蹲了下来。

夕阳的余晖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院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几只被台风吓破了胆的麻雀,

在远处叽叽喳喳地叫着。我看着那堆被我刨出来的白骨,它们在昏黄的光线下,

泛着一种象牙般的、令人心悸的色泽。我妈在撒谎。从我问出第一个问题开始,她就在撒谎。

她的每一个回答,每一个停顿,都充满了破绽。如果我爸真的是意外死亡,尸体正常火化,

骨灰盒也安葬了,她根本没必要这么紧张,更没必要编造一个又一个谎言来搪塞我。

唯一的解释就是,我爸的死,有猫腻!而这堆埋在墙根下的尸骨……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怕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会把我整个人彻底撕碎。我站起身,没有再去看那堆骨头,

而是转身走进了屋子。老宅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桌椅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

我径直走到堂屋,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我爸程栋的黑白遗像。照片上的他,

穿着一件蓝色的工装,咧着嘴笑,牙齿很白,眼神很亮。我伸出手,

拿起那个黑色的木质牌位。牌位后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什么骨灰盒。我的心,

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我放下牌位,开始在屋子里疯狂地翻找。

柜子、抽屉、床底……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都没有放过。我要找的,

是我爸当年的死亡证明。如果他是工地事故死的,一定会有医院或者派出所开具的死亡证明,

上面会清清楚楚地写着死亡原因、时间和地点。那是最直接的证据。可是,

我把整个老宅翻了个底朝天,别说是死亡证明,就连一张与我爸事故相关的纸片都没找到。

太平静了。一个人的死亡,尤其是一场惨烈的事故,不可能不在家里留下任何痕ें迹。

那些病历、报告、赔偿协议……都去哪了?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我回来之前,

已经把所有可能泄露真相的东西,全都抹得一干二净。越是这样,我心里的怀疑就越是疯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没开灯,黑得像个坟墓。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爸,不是意外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然后,

凶手把他埋在了自家的院墙下,这一埋,就是十年。而这个凶手,

很可能……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想到这里,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起,

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我拿起手机,翻出叔叔程海的电话,拨了过去。

3.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阿礁?”叔叔程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程海是我爸唯一的弟弟,比我爸小五岁,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我爸去世后,就是他和我妈一起撑起了这个家,供我读完了大学。在我心里,

他和我爸没什么两样。“叔,”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在家吗?

我有点事想问你。”“在……在家呢。啥事啊?你妈不是说你回老宅了吗?”“我是在老宅。

叔,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很重要的事。”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电话那头的程海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迟疑地说道:“现在?

天都黑了……有啥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加重了语气,

“你必须过来一趟,现在,立刻!”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强硬,程海没再推脱,

含糊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放下手机,我走到院子里,

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死死地盯着墙角那堆白骨。夜风吹过,

院子里的老槐树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无数个人在窃窃私语。我心里很乱。

我不知道把叔叔叫来是对是错。如果这件事真的和我妈有关,

那我叔叔……他会不会也牵涉其中?当年处理我爸后事的,就是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我妈,

一个是我叔。如果我妈是凶手,那叔叔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帮凶?还是知情不报的懦夫?

我不敢想。每多想一层,我心里的绝望就加深一分。大概二十分钟后,

院门口传来了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程海来了。他停好车,推开虚掩的院门,

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些熟食和啤酒。“阿礁,一个人在家,

叔给你带了点下酒菜。”他一边说,一边借着月光往里走。

当他看到院子里那片倒塌的围墙时,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哎,这墙还是没扛住。

我早跟你妈说,该修修了,她就是不听。”他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

我站在堂屋门口的阴影里,没有出声,像一尊雕像。程海走到我面前,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

笑着说:“咋了?不认识叔了?站这儿跟个门神似的。”我没有接那个袋子。

我缓缓地抬起手,用手机的电筒,照向了他身后——那片倒塌的墙基,

和那堆惨白的骸...“叔,”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冷,“你看那是什么?

”程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顺着我的光柱,慢慢地、僵硬地转过头去。

当他看清泥土里那些森森白骨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哆嗦了一下。

他手里的塑料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啤酒瓶碎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这……这是……”他的嘴唇哆嗦着,脸色在手机光下白得像一张纸,“这是……狗骨头吧?

谁家这么没德行,扔咱家院里了……”他的反应,和我妈在电话里的第一反应,一模一样。

都是惊慌,然后是拙劣的掩饰。我的心,彻底凉了。“叔,你也是个老庄稼人了,

连人骨头和狗骨头都分不清吗?”我冷冷地看着他,一步步向他逼近。“你别过来!

”程海像是被蝎子蛰了,惊恐地后退一步,摆着手,“阿礁,你……你听叔说,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你就当没看见,明天叔找人来,

把它……把它处理了……”“处理了?”我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愤怒,

“怎么处理?再挖个坑埋起来吗?还是……像十年前一样,在上面砌一堵墙,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听到“十年前”这三个字,程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知道?

”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我爸根本不是死于意外!我还知道,

你们骗了我整整十年!”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变成了嘶吼。

压抑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恐惧、怀疑和悲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双眼赤红地瞪着他,“我爸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他?

尸体为什么会埋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说!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程海被我吓坏了,拼命地摇头,

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看我。“不知道?”我一把将他推到墙上,

拿起一块碎砖抵在他的喉咙上,咆哮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到时候,

所有人都跑不了!你!我妈!一个都跑不了!”“别!别报警!”程海彻底崩溃了,

一把抱住我的腿,嚎啕大哭起来,“阿礁,算叔求你了,千万别报警!这事儿不能报警啊!

”看着他涕泗横流的样子,我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我扔掉手里的砖头,无力地靠在墙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我爸……当年的死亡证明呢?给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程海哭着摇头:“没有……根本就没有什么死亡证明……”“什么意思?

”“你爸他……他根本就不是在工地上死的啊!”4.“我爸不是在工地上死的?

”我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冷。这个消息,比我亲眼看到骸骨还要让我震惊。

十年来,我爸死于工地事故,已经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认知里。现在,

程海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那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说清楚!

”我再次抓住了程海的衣领,几乎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既然不是在工地上死的,

那你们当年为什么要那么说?你们为什么要骗我?”“阿礁,

你先放手……你听我慢慢说……”程海被我勒得喘不过气,脸涨成了猪肝色。我松开手,

他立刻瘫软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抬起头,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悔恨。

“不是我们要骗你……是……是你爸临死前交代的……”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爸交代的?

”我愣住了。“是……是啊……”程海擦了把眼泪,眼神飘忽不定,

“你爸他……他是得病死的。”“得病?”我皱起了眉头,“什么病?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们说过?”“是……是那种病,传染的,

很厉害……”程海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我对视,“当时村里要是知道,咱们家就完了,

你和你妈都得被人戳脊梁骨,你以后上学、娶媳妇都得受影响。你爸……你爸他就是怕这个,

才……才让我们瞒着。”这个解释,听起来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在农村,对于传染病的恐惧,

有时候比死亡本身更可怕。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他的眼神,他的语气,

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不自然。就像一个蹩脚的演员,

在背诵着一段早已排练好的台词。而且,如果真是我爸怕我们受歧视,

那为什么要把尸体埋在院子里?偷偷找个地方火化,或者直接土葬,不都可以吗?

为什么要做这种最容易暴露、也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这根本说不通。“叔,”我蹲下身,

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我爸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程海的眼神瞬间慌乱了,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我的目光。

“是……是……就是那种……肺病……”“肺结核?”“对!对!就是肺结核!

”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我笑了。“叔,你当我傻吗?

肺结核现在虽然还算传染病,但早就不是什么绝症了,只要按时吃药,根本死不了人。

更何况,十年前的医学水平也不差。我爸一个身体壮得像头牛的人,

会因为一个肺结核就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连尸体都不敢见人?”我的每一个反问,

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程海的心上。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

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还在嘴硬,

但声音已经微弱得像蚊子叫。“好,既然是真的,那总得有医院的诊断证明吧?

他总得吃药吧?药盒子呢?病历呢?都在哪?”我步步紧逼。“都……都烧了……”“烧了?

”我冷笑一声,“我爸怕我们受歧视,所以让你们把尸体埋在院子里,

然后把所有能证明他得病的证据都烧了,就留下一具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白骨,

让我们一辈子提心吊胆?叔,你觉得这个故事,你自己信吗?”程海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瘫坐在地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脑袋,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像一个即将被审判的囚犯。

我知道,我已经戳到了他谎言的核心。他和我妈,共同编织了一个巨大的骗局。而现在,

这个骗局,因为一场台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我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凉。我不再逼他。我知道,从他嘴里,

暂时是问不出什么了。他的心理防线虽然已经崩溃,但似乎还有着更深的恐惧,

让他不敢吐露真相。“叔,你走吧。”我站起身,转过头,不再看他。程海愣住了,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阿礁,你……”“我不会报警。”我淡淡地说道,

“至少现在不会。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把他埋在这里的,我一定要搞清楚。”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了程海的心里。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地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一眼那堆白骨,然后像个幽魂一样,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院子。

摩托车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然后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中。院子里又恢复了死寂。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程海的谎言虽然拙劣,

但却给了我一个重要的信息——我爸的死,和“病”有关。可究竟是什么病,

会让他们如此恐惧,不惜用一个工地事故的谎言来掩盖,甚至做出藏尸这种疯狂的举动?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村里的老兽医,张瘸子。我爸生前,和他关系最好。

我小时候经常见他们俩凑在一起喝酒。而且张瘸子虽然是个兽医,但懂的歪门邪道很多,

村里谁家有点不好拿到台面上说的病,都喜欢偷偷找他看。

如果我爸真的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他很有可能是知情人!5.第二天一大早,

天刚蒙蒙亮,我就出了门。我没敢在老宅过夜。躺在那张我睡了十几年的床上,

总感觉隔壁的堂屋里,我爸正坐在他的遗像前,冷冷地看着我。而院子里的那堆白骨,

更像是一块磁铁,不断地吸引着我的注意力,让我在恐惧和煎熬中一夜无眠。

我把院门用石头顶上,尽量不让人看出院墙塌了。然后开着车,

在村外的小旅馆里凑合了一晚。张瘸子的家在村西头,是个独立的小院子,

门口挂着一个褪了色的木牌子,上面写着“牲畜诊所”。我到的时候,

他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抽着旱烟,旁边蹲着一只打盹的老黄狗。“张叔。”我走上前,

轻声喊道。张瘸子抬起眼皮,眯着眼睛看了我半天,才认出我来。“是……程家的那小子?

阿礁?”他吐出一口浓烟,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回。”我拉了张小板凳,在他对面坐下。“回来看看你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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