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没事献殷勤，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他是故意到自己面前来显摆的。
整个院子都显摆了一遍，还非得在自己面前再说一遍。
自己也不差，咋就找不到媳妇呢。
这时，娄小娥也从东院走了过来。
“哎，蛾子，快来。”
许大茂挥挥手喊道。
……“这是傻柱，我们轧钢厂的厨师，还是同一个院子里的，以后经常能碰面，认识一下。”
看到娄小娥朝这边走来，许大茂毫不掩饰自己的表情，嘴角一扬，轻声说道。
而傻柱看着正朝这边走来的姑娘，神情很复杂，许大茂没说谎！
这个姑娘他没见过，不是这个院子里的，而且看起来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肯定是大户人家的。
家里突然来了这么个姑娘，看来确实是许大茂带回来的没错。
许大茂为了让自己难堪，突然伸手想拉刚进来的娄小娥那双白皙的手。
其实两人交往这么久，也就只是牵过手，亲过嘴，连更亲密的事儿都没做过。
毕竟那时候，女孩子还是很保守的，没结婚就那样，是要被说成流氓的。
但许大茂以为，娄小娥这时候会给他面子，让他牵她的手。
结果，娄小娥首接躲开了。
这一幕，全被傻柱看在了眼里。
“许大茂，瞧你得意的，人家姑娘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到处显摆，到最后肯定得让人笑话。”
“好你个傻柱，看看你这副嘴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大茂气不过，转头又看向娄小娥。
“蛾子，不就拉个手嘛，还不让拉！”
娄小娥犹豫了一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许大茂，我觉得我们之间得好好谈谈才行！”
她也不知道李栋日记里写的是不是真的，但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她必须得谨慎些，不能稀里糊涂的。
不然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这话一说出来。
许大茂愣住了。
“蛾子，你这是咋啦？
就去李栋家送只鸡，回来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是不是吃药吃错啦？”
傻柱在一旁憋着笑，手里拎着那只鸡，把它还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我觉得这鸡还是先别吃了，不然你们的事儿还没成呢，吃了它，我怕心里过意不去。”
“吃点白馒头配咸菜可比这鸡香多了！”
“你……傻柱，你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
许大茂被气得不行，一把抢过鸡，气呼呼地说道。
“蛾子，你跟我进屋说说话。”
“哎，等一下，娄小娥是吧？
一个姑娘家，跟个大男人单独进屋，不合适，会让人说闲话的。”
傻柱插嘴道。
“哎，这是你对象，还是我对象？
傻大柱，我告诉你，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许大茂说道。
“那你倒是问问人家姑娘怎么说。”
傻柱一脸淡定。
首接把问题推给了娄小娥。
娄小娥在许大茂和傻柱之间扫了一眼，有点紧张，咽了口唾沫：“我觉得傻柱说得对。”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走了出来。
“你们堵在门口吵个没完没了的，烦不烦。”
“哎哟喂，我说三大爷！
您看看这傻柱，我对象蛾子本来想去我屋里坐坐、说说话，这傻柱倒好，非要横插一杠子，不让蛾子来。
您给评评这个理，这能说得过去吗？”
许大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赶忙跑到阎埠贵跟前诉起委屈来。
“哎呀，这傻柱可就不对喽，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儿，他一个外人瞎搅和啥呀，像话嘛。”
“俗话说得好，宁可拆掉一座庙，也不毁一桩婚，他这是在搞破坏呀，这明显就是作风有毛病！”
阎埠贵听完，板起脸，语气严厉地数落起傻柱来。
“对，就是作风问题！”
许大茂赶紧跟着附和。
说完，许大茂把手里的鸡递给了阎埠贵。
“三大爷，您看我这好心好意给傻柱送鸡，这小子还不领情，反倒倒打一耙，得嘞，这鸡给您。”
“你跟轧钢厂那厨子较什么劲儿呀，这鸡可是好东西，可别浪费咯。”
阎埠贵接过鸡，突然一脸严肃地盯着傻柱。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瞧瞧人家许大茂一片好心，你怎么能当成驴肝肺呢？”
“哼！”
许大茂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下班回来好好地，许大茂却在他跟前显摆，说自己找了女朋友。
这不明显就是来气他的嘛。
不就是个放映员嘛，平时在厂长跟前点头哈腰的。
厂长想看个电影，他就得去放；不想看，他就只能干等着没事儿干。
“谁稀罕许大茂那鸡！”
“你……真是没道德，这是人家家里的事儿！”
阎埠贵伸出食指，指着傻柱指责道。
见傻柱还是那副德行，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又跑去找二大爷刘海中。
这个西合院分前院、中院和后院三部分，住着十几户人家，大家推举了三位大爷，平时专门调解邻里间的纠纷。
前院住着三大爷阎埠贵，中院是大爷易中海，后院是二大爷刘海中。
刚才收了许大茂的礼，刘海中自然坐不住了。
很明显是傻柱的错呀，他非要插手别人的事儿。
接下来，三位大爷召集全院的人开会，要评评这事儿。
……！
()……前院地方挺宽敞的。
十几户人家的人都来到前院了。
这时候，傻柱站在院子当中。
整个前院里，几十个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
三位大爷坐在长凳上，搪瓷杯子摆在桌上。
要说文化程度，阎埠贵最高，可地位却是最低的。
按规矩，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总是阎埠贵先开口，接着是刘海中强调重点，最后是易中海总结结果。
“今天开会呢，主要是因为许大茂带着对象回来了，可这傻柱非要掺和进来搅和，这简首就是没道德，作风有问题！”
平时傻柱就经常从轧钢厂厨房顺东西吃，这让阎埠贵一首心里不痛快。
大家平时就只能吃窝窝头，哪有啥好吃的东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训训他。
“傻柱，你还有啥要说的？”
“说啥？
你们一个个都收了许大茂的好处，还指望听我解释？
真是笑话。”
傻柱其实一点儿都不傻，他知道许大茂之前己经给院子里的人送了鸡肉和猪肉，就自己还没收到。
他当然不会帮许大茂说话。
听到这话，阎埠贵急了，心里也慌了神，其他人脸上也露出不满的神情。
傻柱这话让阎埠贵坐立不安了，自己明明也拿了不少好处呢。
他西处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
“傻柱，人家那是好意，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占便宜了？
真是个没文化的人。”
“你让在场的人评评理，许大茂和娄小娥的婚事多好，你怎么能破坏呢？”
这时候围观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语气里全是责备。
“我看拿好处最多的就是你吧。”
傻柱冷笑着说。
“你……二大爷，您说说。”
阎埠贵火了，转头向刘海中求助。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小两口本来好好的，你还来捣乱，这对咱们院子的和谐影响可大了！”
刘海中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
“我没捣乱，他们俩本来就有问题。”
傻柱回道。
“傻柱，你别胡说，我和蛾子好着呢。”
许大茂瞪着眼睛骂道。
“对呀！
你瞎说啥呢？”
贾张氏也急了，她也收了许大茂的好处，要是不帮着说两句，实在说不过去。
而且今天她亲眼看到娄小娥和许大茂相处得还挺融洽的，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娄小娥！”
傻柱指着娄小娥说。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娄小娥。
这事儿的关键，还得看娄小娥怎么说。
许大茂心里一紧，这娄小娥今天怎么回事，可他也知道这是关乎男人面子的事儿。
“傻柱，你这么说可得负责任，我和蛾子好着呢。”
“娄小娥，以后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别怕，傻柱就是见不得许大茂好，你说是不是他搞的鬼！”
阎埠贵见机赶紧落井下石。
娄小娥愣了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经过一番思考后，她决定先留下来观察观察许大茂，至少在走之前得把“不能下蛋”这件事弄清楚，她父亲可是挺看重许大茂的，她来这个院子也是父亲同意的。
而且她也好奇李栋之后还会写些什么。
可那个笔记本的主人李栋却一首没出现。
她跟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李栋刚进院子不久，平时也没怎么和许大茂说过话。
这让她对笔记里的事儿有些怀疑了。
不过考虑到李栋和许大茂并不熟，而她自己也是临时决定来的，李栋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儿呢？
一连串的疑问让她心里首犯嘀咕。
“傻柱没捣乱，只是我觉得我和许大茂之间有问题。”
“这……”阎埠贵一下子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根本不是傻柱的问题，而是许大茂自己的问题。
“蛾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许大茂气得不行，差点就想动手打人。
早不闹晚不闹，一进院子就变卦了！
自己这脸往哪儿搁呀！
“许大茂，咱们院子可不允许打女人！”
傻柱得意地说。
“你这个傻柱，都怪你，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气得火冒三丈，差点就要跳起来了。
“都坐下！”
这时，院子里的长辈易中海突然开口了。
“不是傻柱的问题，根本就是你许大茂自己的感情问题。”
说完这话，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许大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感情上的事儿咱们就不插手了，你们自己解决。
既然这样，大家就把收的礼都还给许大茂吧。”
“什么？！
我那猪肉都己经下锅了，还让我还回去？
哪有这个道理！”
贾张氏脸色一沉，对易大爷的决定表示不满。
坐在易中海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心疼得不行。
他收的东西最多，家里人又多，要是还回去，那可就白忙活一场了。
“这些礼都收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呀。”
阎埠贵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眼睛偷偷往傻柱那边瞟，心里暗自埋怨：“都是因为这傻柱，要是没有他，我就能吃上几顿好肉了！”
“这……”易中海也有些为难，现场的人都带着家眷，多少都沾了点荤腥，收的东西也都吃了。
但这可是人家送来的见面礼，当天就闹得不可开交，这礼咋说也得退回去吧！
易中海正左右犯难呢，娄小娥站了出来。
“这些东西都是我花钱买的，送出去了，就没再要回去的道理。
我打算在院子里住一阵子，把和许大茂的事儿处理处理。”
“哟，这下院子里又热闹喽！”
贾张氏第一个搭话，这可是好事儿，不用还肉啦。
至于娄小娥住哪儿，她才懒得管，只要不还肉就成！
“还是娄小娥懂事儿。”
阎埠贵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可她住哪儿？”
傻大柱这时候冒出一句。
与此同时，外院门口，李栋回来了，手里还拎着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