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哈儿其实还是有点优越感的,因为在嘎嘎家的日子,是嘎嘎给他过着正确的生日。
那就是生日那天可以吃一个煮鸡蛋,也是哈儿一年中唯一吃到的鸡蛋,而且那个鸡蛋里还满满都是嘎嘎的爱。
但是,自从十一二岁离开嘎嘎家的后来,哈儿就再也没有这个优越的,一年吃一个鸡蛋的待遇了。
这种待遇的失脱,也许是因为哈儿成长年代太过清贫,太过穷苦;或者是后来跟着国家开始富裕起来,一天能吃到几个鸡蛋。
而这种失脱,哈儿后来总结,更多的阔能是:因为没有了嘎嘎的圆满的鸡蛋爱。
那年月,农村都很穷,舍不得吃穿。
农村自己喂的鸡与鸡蛋都是收集起来赶场去卖钱的。
补插一句,其实哈儿,还有一个优越感。
那就是他比起那些彻底被抛弃的孩子:每年过年还是可以回母亲家过十来天年的。
但这十来天感觉是在做客。
后面会讲到的。
对于哈儿吃自己屙的屎,其实他长大后就记不得了,那为何他自己又能知道呢?
因为那个喂哈儿吃屎的,比哈儿大三岁的,是嘎嘎家同院坝的隔壁家漂亮小嬢嬢。
在他有记忆的岁月里,这个漂亮脸蛋的小嬢嬢,经常嘻嘻哈哈的,很有成就感的提醒他,这件被其恶作剧的吃自己屎的丢丑事件。
每次哈儿都感到很受屈辱,但他没敢也不愿生气,只是呆呆与傻傻分不清:自己到底吃过屎没有。
因为他不记得有这么夸张的丢丑的事啊。
后来哈儿自己推测过,肯定是有的,因为对于几家共同的院坝,凭什么你屙屎臭脏大家,小嬢嬢肯定是痛恨看不惯的。
那是一个不知是不是深秋的秋水长天,火热的似穿盆地天气有点下凉了。
阔(可)能是穿着只有一件的单薄的满是补丁的开裆连衣裤兜风的原因,受凉了肚子疼。
也阔能是吃稀汤汤稀饭吃得太饱了,在空旷的大院坝,哈儿正很自由爽快的,撅着圆润雪白的肥肥***,蹲着屙屎。
这时,美丽调皮,但没哈儿阔爱的小嬢嬢,就闻着屎的臭味,盯着哈儿雪白的肥肥阔爱***,悄悄过来了。
小嬢嬢想,该怎么整治这外来寄居还讨厌的臭滂滂家伙呢?
小嬢嬢审美丑都不疲劳,盯着那坨热气腾腾的新鲜的,仰着屎尾的圆条盘屎坨。
漂亮不阔爱的小嬢嬢,坚定的欣赏了哈儿几分钟屙屎全过程。
盯着那新鲜冒着热气的屎粑粑,小嬢嬢突然灵机一动。
在围着新鲜的臭香臭香的屎粑粑的大白狗子旁边,就地捡起一根小木枝丫,赶着狗子别吃哈儿的屎。
趁着狗子还没来得及舔食干净,小嬢嬢用枝丫戳着哈儿屎,并机灵的挑起一点哈儿屎。
赶在哈儿屙完站起来前,从后面悄悄的迅捷的大挪移到哈儿嘴里。
并热烈真诚的问着哈儿,自己的屎味道咋样。
哈儿不知道当时吐没有吐嘴里的屎,想来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漂亮的小嬢嬢,心想我那么爱你,你为何如此执着欺我负我。
虽然哈儿喜爱着小嬢嬢的漂亮,一首想长大要娶小嬢嬢做老婆。
看似有点乱辈分,但又不是血亲,毕竟小嬢嬢姓马,与哈儿血亲幺舅不是一个姓。
不管是与小嬢嬢玩家家做新娘,还是经常梦里白日里,哈儿都是原谅着不阔爱的小嬢嬢的。
哈儿始终喜欢常常欺负他的小嬢嬢,因为小嬢嬢漂亮美丽还机灵。
每次对哈儿的欺负,小嬢嬢都是那么动机鲜明还理首气壮。
这也许就是后来时代舔狗的雏形,毕竟打是亲骂是爱嘛。
这一点,在哈儿读大学后回嘎嘎家看到小嬢嬢为止。
因为那时小嬢嬢己经完全变形了,他甚至怀疑变形计这个节目就是他小嬢嬢发明的。
哈儿看着小嬢嬢膨胀着一身肥肉肥脸扯着嗓子粗狂的鬼吼乱叫。
小嬢嬢抖着一身一脸肥肉,只管搓着麻将,都不看十多年不见的那个被其欺负成渣,喂屎长大帅气逼人的爱他的梦她的情娃。
哈儿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一下就认得变形严重奇丑无比小嬢嬢的。
也许是因为潜意识真爱的感知,也许是还挂着像,也许是旁边人介绍的。
但是,哈儿心里永远给他美丽漂亮机灵的小嬢嬢童年形象留着长驻的位置。
永远爱他的欺他负他的小嬢嬢。
因为这是他三岁到五岁时期,不唯二的喜欢的女孩子,是他懵懂年月朦胧的初爱。
即使哈儿后来知道小嬢嬢己经嫁作同队的自由恋爱的王家人的新娘老娘。
即使小嬢嬢成年后严重变形变丑,哈儿也从不抛弃从不放弃他那不阔爱的小嬢嬢美丽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