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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绽月生得好看,性格温柔,可他是个男生。王权很喜欢他,可白绽月是个男孩,

要是他是个女孩子就好了。一王权第一次见到白绽月,是在巷口那家老书店的屋檐下。

那天刚下过雨,青石板路还沾着湿意,白绽月抱着一摞书站在屋檐边躲零星的雨丝。

他穿了件浅青色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细而干净,几缕湿发贴在额角,

被檐角漏下的月光照得发柔。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眼尾微微上挑,却没半分张扬,

只弯着嘴角问:“请问,你知道隔壁的文具店还开着吗?”声音也像浸了温水,

软乎乎地落进王权耳朵里。王权攥着手里刚买的冰镇汽水,瓶身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滴,

他却没察觉,只盯着白绽月说话时轻轻动的睫毛,半晌才含糊地指了方向。

后来王权总往书店跑,有时是借一本根本看不懂的诗集,有时干脆就坐在角落的藤椅上,

假装翻书,目光却总往柜台后飘。白绽月做事很轻,整理书籍时指尖会轻轻拂过书脊,

遇到小朋友够不到的书,会踮着脚去够,后腰弯出一道软和的弧线。

有次王权不小心把水杯碰倒,水洒了半本杂志,他慌得手忙脚乱,白绽月却只是拿过纸巾,

温声说“没关系”,指尖擦过书页时,还顺便帮他把皱了的角捋平。阳光透过书店的玻璃窗,

落在白绽月发顶,王权看着那层淡淡的绒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又软又痒。

他开始期待每天傍晚的相遇,会提前买好白绽月爱喝的桂花乌龙,会在书店打烊后,

借口同路,陪他走那段栽满梧桐树的小巷。可这份欢喜里,藏着王权不敢说出口的纠结。

那天巷口的路灯坏了,两人走在阴影里,白绽月突然指着天上的月亮说:“今天的月亮好圆。

”王权抬头,却只看见白绽月侧脸的轮廓,月光落在他的下颌线,柔和得让人想触碰。

那一刻王权突然慌了——他想牵的不是朋友的手,想靠近的也不是兄弟间的距离。

这种慌乱在看到白绽月帮邻居老奶奶提菜篮时,变得更甚。

老奶奶笑着夸他“比姑娘还细心”,白绽月只是腼腆地笑,

指尖还帮老奶奶把散了的菜叶子拢好。王权站在不远处,看着那抹浅青色的身影,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又迫切的念头:要是他是个女孩子就好了。要是他是女孩子,

自己就不用在递水时犹豫半天,不用在并肩走时刻意保持距离;要是他是女孩子,

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喜欢,就可以在月亮圆的时候,

把那句“月色很美”说给他听;要是他是女孩子,那些藏在心底的欢喜,

就不用裹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不用怕被戳破后,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那天晚上,

王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里存着白绽月的照片,是上次在公园拍的,

他蹲在花坛边,正对着一只蝴蝶笑,阳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星星。王权盯着照片,

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的人,心里又酸又涩——他喜欢的是白绽月,

是这个会温柔地对待世界、笑起来像月光一样的人,可偏偏,他们都是男生。

窗外的月亮还挂在天上,王权想起白绽月说过“月亮不管照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温柔”,

可他却不知道,这份藏在月光里的喜欢,该往哪里放。二那之后王权开始躲。

他不再绕路去书店,把没送出去的桂花乌龙悄悄放在巷口的邮筒旁,

想着白绽月路过时能看见,却又怕他看见后追问。午休时同事约着去书店附近的面馆,

他也找借口留在办公室,指尖反复划过手机里那张蝴蝶照片,屏幕亮了又暗,像他悬着的心。

直到周末傍晚,王权被母亲催着去买酱油,刚拐进熟悉的巷口,就撞见了抱着书的白绽月。

他还是穿浅青色衬衫,只是外面多了件米白色针织开衫,怀里的书摞得比上次还高,

最顶上那本《月亮与六便士》的书脊都被磨软了。看见王权,白绽月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弯起嘴角,眼尾的弧度还是那样软:“好久没看见你了,最近很忙吗?

”王权攥着手里的购物袋,塑料提手勒得指节发白,他张了张嘴,只挤出一个“嗯”字。

倒是白绽月先移开目光,低头拢了拢怀里的书,轻声说:“你之前借的那本诗集,

还在柜台里放着,我想着你可能还没看完。”原来他还记得。

王权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胀。两人就站在巷口的老槐树下,风卷着落叶飘过,

白绽月的发梢被吹得轻轻动,王权盯着那缕头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

他额角沾着的湿发。“我……”王权刚想解释,就看见白绽月怀里的书滑下来一本,

他伸手去接,指尖却先一步碰到了白绽月的手背。很凉,像刚被月光浸过。王权猛地缩回手,

心脏跳得快要冲出喉咙,而白绽月只是捡起书,抬头时眼里带着点疑惑:“你怎么了?

脸好红。”“没、没事。”王权别过脸,看向远处的路灯,那盏坏了的路灯已经修好了,

暖黄色的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却隔着一小段距离。沉默了一会儿,

白绽月突然说:“前几天我在邮筒旁看见桂花乌龙了,天气凉了,喝冰的不好,

下次我泡热的给你吧。”王权猛地转头看他,白绽月正低头整理书脊,阳光落在他的发顶,

那层淡淡的绒毛还是那样软。他突然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

怕破坏这仅存的平静。“不用了,”王权听见自己说,声音干得像砂纸摩擦,

“我最近不太爱喝那个了。”白绽月整理书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

只是嘴角的弧度浅了些:“哦,那好吧。”那天之后,王权更不敢靠近书店了。

直到第七天晚上,他加班到深夜,路过巷口时,看见书店的灯还亮着。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透过玻璃窗,看见白绽月正坐在柜台后,手里拿着那本《月亮与六便士》,

旁边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桂花乌龙,热气袅袅地往上飘。就在这时,白绽月突然抬头,

看向窗外的王权。四目相对的瞬间,王权想躲,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白绽月推开书店的门,

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杯桂花乌龙:“外面冷,喝点热的吧。”王权没接,只是看着他,

喉咙发紧:“你为什么还留着那本书?”“因为我觉得,你会回来拿的。

”白绽月把杯子递到他面前,眼里映着路灯的光,像盛着星星,“王权,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王权盯着那杯热气腾腾的桂花乌龙,突然鼻子一酸。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月光,想起书店里的阳光,想起白绽月帮老奶奶拢菜叶子时的温柔,

想起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些纠结和慌乱。“我……”王权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头,

看着白绽月的眼睛,“我喜欢你。可是我总在想,要是你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这样我就不用怕,不用躲,不用……”话还没说完,白绽月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他的指尖很暖,像刚才那杯桂花乌龙的温度。“可是我不是女孩子啊。”白绽月弯着嘴角,

眼尾的弧度还是那样软,“但王权,月亮照在男生身上,和照在女生身上,

不都是一样的温柔吗?”王权愣住了,看着白绽月的眼睛,突然想起那天晚上,

他说“月亮不管照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温柔”。原来他都记得,原来他都懂。那天晚上,

两人并肩走在栽满梧桐树的小巷里,手里拿着同一杯桂花乌龙,热气氤氲着,

模糊了彼此的侧脸。路灯的光洒在他们身上,影子终于不再隔着距离,而是紧紧靠在一起。

王权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白绽月,他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书,月光落在他的发梢,

温柔得不像话。王权突然觉得,不用再想“要是他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因为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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