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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柳拂衣,一个平平无奇的散修。

人生信条就八个字:随遇而安,顺势而为。

直到有一天,我被对头下了个“厄运缠身”咒。

据说能让人喝水塞牙,走路摔跤,干啥啥不成,倒霉到怀疑人生。

对头们在家开香槟庆祝,等着看我道心破碎、走火入魔。

但他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挖草药,挖出来的全是剧毒蚀骨草?

正好,我最近对毒丹挺有兴趣,多谢老铁送来的免费材料。

走山路,前方百丈山体瞬间塌方?

行吧,那我就绕个远路,哟,前面那条亮晶晶的是新灵脉吗?

炼法器,炸了十次炉,唯一成型的是个板砖?

不错,这板砖坚硬无比,灵力传导性极佳,拍人、砸阵眼都挺顺手。

我这边机缘不断,修为噌噌上涨。

听说,给我下咒的那个仇家,最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天捶胸顿足,已经气到闭关修炼《清心诀》了。

别啊,道友,你的厄运咒效果挺好的,真的,我超喜欢。

要不,再给我来一打?

我叫柳拂衣,是个散修。

说好听点是逍遥自在,说难听点就是无门无派无背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修炼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是日常,不是追求。能进一步固然好,进不了,守着现有的一亩三分地,种种草、炼炼丹,日子也过得下去。

这种心态,在卷生卷死的修真界,算是个异类。

也正因为这样,我得罪了人。

具体来说,是得罪了赤血门那个以霸道著称的少门主,阎飞。原因挺简单的,他看上了一株我先发现的“青玉藤”,要强买。我不卖,他就想强抢。

结果,他没抢过。

不光没抢过,还被我用藤蔓捆了个结结实实,吊在树上吹了半宿山风。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我本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毕竟修真界打打杀杀是常态,技不如人就该认。

没想到,这位少门主心眼比针尖还小。

他明着打不过我,就去求了他爹,赤血门门主阎厉,花了血本,请动了一位精通咒术的左道高人,鬼牙长老。

给我来了个阴的。

一种名为“厄运缠身”的因果咒。

这咒术,不伤人命,不损修为,但能从气运根子上恶心你。让你干什么都不顺,好事全变坏事,走路崴脚,喝水呛到,机缘到手边都能飞走。

就是要一点点磨掉你的心气,让你在无尽的倒霉中道心崩溃。

我发现不对劲,是从我那只养了三十年的炼丹炉开始的。

那天早上,我照例准备炼一炉最简单的“培元丹”。

引火,投料,掐诀。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眼看就要成丹,丹炉“砰”的一声,炸了。

黑烟糊了我一脸。

我愣在原地,看着一地碎片。这炉子跟了我三十年,皮实得很,怎么说炸就炸了?

我没多想,只当是意外。

然后我起身去洗脸。拧开水龙头,出来的不是清水,是一股带着咸味的泥浆。我检查了一下引水阵,没问题啊。

行,不洗了。

肚子饿了,去米缸舀米。手一伸进去,摸到一个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我把它拎出来,一只肥硕的灰毛老鼠正抓着我手指头,对我“吱吱”叫。

我把它扔出窗外。

行,不吃饭了。

我决定打坐静心,总行了吧。

刚盘腿坐下,屋顶上传来“咔嚓”一声,房梁断了。

我及时滚到一边,房梁带着瓦片和灰尘,正好砸在我刚才打坐的蒲团上。

我坐在墙角,看着屋顶那个大洞,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尘埃在光柱里飞舞。

我叹了口气。

这要还是意外,那我就是天选倒霉蛋。

我掐指算了算,没什么结果。这种因果层面的东西,不是我这点修为能算明白的。但能确定的是,我身上肯定被挂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八成是赤血门的手笔。

正常人遇到这事,第一反应估计是愤怒,然后是恐慌,接着就是想办法解咒。

但我的思路比较清奇。

我这人,有个优点,也可以说是缺点。我不喜欢逆着来。水流往东,我就不会非要往西。风往南吹,我就顺着风走。

既然老天爷,或者说某个***,非要我倒霉。

那我倒霉给他们看就是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块辟谷丹,嚼了嚼。

味道有点怪,像坏掉的橘子。

我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行,连辟谷丹都开始跟我作对了。

这就有意思了。

我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反正房顶破了个洞,正好通风。丹炉炸了,暂时也炼不了丹。

那就出门走走吧。

我推开门,一只脚刚迈出去,门口的台阶“咔”一声,碎了。

我另一只脚及时收了回来,看着脚下那个坑。

我笑了。

“行,我走窗户。”

我绕到窗边,翻了出去。

山里的空气还是那么好。我深吸一口气,差点被一只飞过的虫子呛到。

我咳了半天,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真别说,这咒术,劲儿还挺大。”

我抹掉眼泪,看着连绵的群山。

既然干什么都倒霉,那我就专门去做那些,就算倒霉也无所谓,甚至倒霉了反而有好处的事。

比如什么呢?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

有了。

我去采药。

我那片药田里,种着不少名贵草药,但也混生着很多剧毒的玩意儿。以前为了避免误采,我都是小心翼翼,费时费力。

现在好了。

反正要倒霉,肯定一挖一个准,全是毒草。

正好,我最近在看一本叫《毒经总要》的古籍,里面记载了好几种用剧毒之物炼制奇丹的法子。以前是苦于材料不好找,现在,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多谢阎少门主慷慨解囊,免费给我提供原材料。

我拎起药锄和篮子,朝着后山走去。

一步,两步。

“啪叽。”

我踩到了一块湿滑的青苔,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脸着地。

我趴在地上,闻着泥土的芬芳,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撑起身体,吐出嘴里的泥。

“……有点疼。”

我擦了擦脸上的泥,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赤血门,鬼牙长老是吧。

这笔账,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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