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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下格斗场“黑笼”里长大,他们叫我“怪物”,因为我没有痛觉。断骨、穿刺,

对我来说不过是需要重新接好的麻烦。直到一对自称是我亲生父母的富豪夫妇把我赎出来。

他们指着那个叫乔安然的钢琴家,说她才是养女。乔安然穿着公主裙,

柔弱地看着我满身的伤疤,怯怯地说:“姐姐,家里没有适合你的衣服,

要不……你先穿哥哥的旧T恤?”她想看我自卑,可她不知道,在“黑笼”,挑衅我的人,

会先被我打断用来弹琴的手。1乔家客厅里,水晶灯的光照得人晃眼。

我手里捏着那件属于乔屿的旧T恤,布料柔软,带着一股陌生的洗衣液味道。

乔安然站在我面前,眼睛里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我的亲生父母,乔振雄和他的妻子,

站在一边,脸上是掩不住的尴尬。哥哥乔屿眉头皱得很紧。“姐姐,你的手好粗糙啊。

”乔安然忽然伸出手,想来碰我的手。我手一缩,躲开了。她一点也不尴尬,

反而把自己那双又白又细的手举到我面前。“不像我,要好好保护这双手,以后还要弹琴呢。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上面涂着透明的亮油。乔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开口:“安然,别乱说话。”他觉得乔安然不懂事,但那眼神落在我身上,

满满的都是可怜。我没理会他们,目光越过乔安然,落在了客厅中央那架黑色的大家伙上。

那是一架斯坦威钢琴。在“黑笼”里,有人曾花大价钱,请世界有名的钢琴家去弹过一次。

我隔着铁笼子听过,声音确实好听。乔安然以为我要过去乱弹一气,好让她当众出丑,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迈开步子,径直朝着那架钢琴走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我移动。

乔安然甚至还贴心地说:“姐姐,你想试试吗?这架钢琴很贵的,你要小心一点哦。

”我走到钢琴前,站定。周围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我没有伸手去碰琴键。

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的目光里,我抬起了脚。

脚上还穿着从“黑笼”出来时那双破旧的帆布鞋。我用在格斗场里学来的,最直接,

也最有效的侧踢,对准钢琴的支架,狠狠踹了出去。“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价值几百万的钢琴,像被拆掉骨头的玩具,轰然倒塌。黑白琴键碎了一地,

发出刺耳又混乱的杂音。整个客厅死一般地寂静。乔安然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过了几秒,

她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我的钢琴!”她夸张地护住自己的手,好像被踢中的是她。

“我的手!我的手要弹琴的!”“你这个疯子!”哥哥乔屿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怒不可遏地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你毁了安然的一切!”我冷冷地回头,看着他。

那是在“黑笼”里,每次打倒一个对手后,我都会用的眼神。平静,而且毫无波澜。

我说:“是她先挑衅我的。”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客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弯下腰,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一块破碎的白色琴键。塑料的质感,很轻。我在手里掂了掂,

然后走到乔安然面前。她吓得后退了一步。我把那块碎裂的琴键,扔在了她的脚边。“现在,

你的手和你的心一样,都干净了。”2乔屿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力气大得想把我捏碎。“给我滚出去!乔家不欢迎你这种野蛮人!

”他想把我拖出这个金碧辉煌的笼子。我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绷紧。身体微微下沉,

手腕以一个他完全看不懂的角度反向一转。擒拿。“黑笼”里最实用的脱困技巧。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他的手腕脱臼了。我瞬间挣脱了他的束缚,

顺势反手将他的胳膊死死扣在背后。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啊!

”乔屿发出一声闷哼,他试图反抗,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他很快就发现,

自己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我这个看起来瘦削的女孩手里,软弱得像个婴儿。

他毫无还手之力,手臂被我扣着,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放开我哥!”乔安然尖叫着朝我冲了过来。但在离我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她脚下一崴,

非常“柔弱”地摔倒在地。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她看着我们的父母,哭喊着。“爸、妈,

姐姐她要杀人了!她要杀了我哥!”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我只是压着还在挣扎的乔屿,

把嘴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在我的地盘,想动我,

得先问问自己的骨头够不够硬。”我的声音很轻,但乔屿的身体却猛地一僵,停止了挣扎。

“住手!奚无虞你给我住手!”父亲乔振雄惊恐地大喊,母亲也吓得脸色惨白。

我这才松开了手。乔屿狼狈地向前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他抱着自己脱臼的手腕,

手臂上已经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恐惧。我没再理他,

转身看向还倒在地上的乔安然。她还在抽抽噎噎地哭,看起来可怜极了。我冷笑一声。

“地上凉,你不是刚换了肾吗?”“别再把另一个也作坏了。”话音刚落,

客厅里的哭声戛然而止。乔安然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我那对所谓的亲生父母,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极其不自然,眼神躲闪。悬念的种子,已经种下。

我无视他们所有人的反应,自顾自地转身,朝着楼梯走去。身后传来我冷冰冰的声音。

“我的房间在哪?”“别让我自己找,否则我不确定会拆掉哪一间。

”3乔家最终还是给我安排了房间。就在乔安然的隔壁。三天后,

乔家为乔安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晚宴。庆祝她在维也纳的一场青年钢琴比赛中拿了金奖。

我被母亲以“一家人必须整整齐齐”为由,要求必须出席。她们给我准备了一件礼服,

一件香槟色的廉价礼服,款式老旧,穿在我身上极不合身。宴会厅里,宾客们珠光宝气,

衣香鬓影。我穿着那件可笑的裙子,站在角落里,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

乔安然穿着一身洁白的高定纱裙,像个真正的公主,被众人簇拥在中央。她的朋友,

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富家千金,端着一杯红酒朝我走来。“哎呀,这不是安然的姐姐吗?

”她语气夸张,眼神里全是轻蔑。我没说话。她走到我面前,脚下“不小心”一滑,

整杯红酒都泼在了我的裙子上。冰凉的液体浸透了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哎呀,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道着歉,脸上却没有丝毫歉意。

“这裙子肯定洗不掉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

这是她们计划好的,一场针对我的公开羞辱。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裙子上的酒渍。然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伸手,脱下了那件湿透的礼服外套。外套滑落,

露出了我底下穿着的黑色背心,和布满了狰狞伤疤的臂膀。新伤,旧疤,纵横交错,

像一张丑陋的网。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窃笑和私语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那些名媛贵妇们,用惊恐和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身上的疤痕。

我的伤疤,就是我最有力的反击。“奚无虞!你又在干什么!把衣服穿上!

”乔屿黑着脸走过来,他觉得我让他丢尽了脸面。他想来拉我,

把我带离这个让他难堪的现场。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突然动了。我身体一侧,

躲开他的手,同时闪电般出手。两个试图上来阻拦我的保镖,还没看清我的动作,

就已经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一个被我踢中膝盖,一个被我击中腹部。干净利落。

全场一片哗然。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像一头猎豹,一个箭步冲到了宴会厅前方的展台。

展台上,用天鹅绒垫子托着一颗夜明珠。那是乔家的传家宝,“东海明珠”,据说价值连城。

我一把抓起了那颗夜明珠。珠子入手冰凉,沉甸甸的。我手握着夜明珠,转身,

站在了宴会厅的正中央。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地射向我的父亲,乔振雄。“爸。

”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今天宾客都在,你给我一个准话。

”我举起了手里的夜明珠,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角落。“我,

你的亲生女儿,当年为什么会被扔掉?”我顿了顿,看着他铁青的脸,

和旁边摇摇欲坠的乔安然。“是因为我天生没有痛觉,是个怪物吗?”这个问题,

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乔振雄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们,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骨节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下一秒,

这颗价值连城的传家宝就会在我手里变成齑粉。“不说清楚,今天谁也别想走。

”4晚宴不欢而散。第二天,我被“请”进了一辆黑色的车。

乔振雄和林慧以“你需要接受情绪治疗”为由,把我强行送进了一家私人疗养院。

瑞心疗养院。我知道,这是林慧和乔安然设下的陷阱。这家疗养院的法人代表,

是林慧的一个远房亲戚。我被关进一个全白的房间,窗户被铁栏杆封死。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奚小姐,这是镇静剂,

对你的情绪有好处。”我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假装顺从地伸出了胳膊。

医生见我配合,放松了警惕。在他给我注射完,转身收拾东西的时候,

我用尾指上留长的一点指甲,在刚刚的针眼处轻轻一刮。一点点混着药剂的血液,

被我刮下来,藏进了指甲缝里。然后,我把这点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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