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今晚让那个姓江的厨子做顿好的，庆祝我们彻底吞并了‘远航集团’！
”电话那头，我妻子林晚的声音娇媚入骨。“没问题，也庆祝你那个废物前夫，
现在成了丧家之犬。”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是顾辰。我握着手机，
面无表情地回复：“好的，太太。今晚的主菜是‘龙凤呈祥’，祝您和顾先生，双宿双飞。
”挂掉电话，我脱下身上价值六位数的西装，换上廉价的厨师服。没错，
我就是那个废物前夫，江言。也是他们口中，那个姓江的厨子。1半山别墅的门开了。
林晚穿着一身丝绸睡袍，慵懒地倚在门框上，眼神轻蔑地扫过我。“动作快点，
顾辰今天谈成了大生意，要吃点好的。”她侧身让我进去，
香水味混合着红酒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里，顾辰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电视上正播放着财经新闻。
新闻标题刺眼无比：“商界新贵顾辰雷霆出手，远航集团创始人江言破产，下落不明。
”顾辰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江厨师来了。今天我心情好，给你双倍工资。
”我低着头，声音谦卑：“谢谢顾先生。”“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身边的女人。
”顾辰一把将林晚揽入怀中，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没有她里应外合，
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江言那个蠢货踢出局？”林晚发出一阵娇笑，
手指点在顾辰的胸膛上：“你才是最厉害的。江言那个废物，守着金山也不会用，
活该他穷困潦倒。”他们旁若无人地调情，仿佛我只是一团空气。我拎着食材，
默默走进厨房。这间开放式厨房是我亲手设计的，每一块瓷砖，每一个橱柜，
都曾是我和林晚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构想。而现在，这里成了我上演复仇戏剧的舞台。
我熟练地处理着食材，刀工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客厅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把这栋别墅的名字也换了？看着江言的名字就晦气。”“快了，
等我把他手下最后几个死忠的股份骗到手，整个远航，包括这栋房子，就都彻底姓顾了。
”“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就在这，开一个盛大的派对，把所有人都请来，让他们看看，
谁才是最后的赢家！”我将一块顶级的雪花牛肉切成薄片，刀刃划过肉的纹理，
发出细微的声响。赢家？我心中冷笑。你们不过是我棋盘上，自我感觉良好的棋子。很快，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我端上餐桌。法式煎鹅肝，黑松露焗龙虾，还有那道他们点名的主菜，
“龙凤呈祥”。顾辰看着满桌的菜，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江厨师，
有没有兴趣来我的新公司当行政总厨？我给你开十倍的工资。”林晚夹起一块鹅肝，
优雅地放入口中，眯着眼享受：“别，他走了，谁来给我做饭？我就喜欢他做的味道。
”“哦？”顾辰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有多喜欢？”“就是……”林晚的声音拖长，
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感觉比江言做的好吃多了。”我站在一旁，低眉顺眼，
像个最专业的仆人。“顾先生，林太太，慢用。厨房我已经收拾好了，要是没别的吩咐，
我就先告辞了。”“等等。”顾辰叫住我。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扔在桌上。
“这是赏你的。”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里面抽出一张一块钱的纸币，弹到我脚下。
“刚刚忘了，江言那个废物破产了，肯定很需要钱。这一块钱，你拿去，就当是我替林晚，
施舍给他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侮辱。林晚咯咯地笑起来，花枝乱颤。我弯下腰，
平静地捡起那张一块钱，和那沓钞票放在一起。“谢谢顾先生，谢谢太太。”我转身离开，
身后是他们愈发肆无忌惮的笑声。走出别墅大门，晚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律师吗？可以开始了。”“第一步，
狙击顾辰手里的‘天环科技’股票。我要它在明天开盘后，一小时内，变成废纸。
”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声音：“是，江总。”我抬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
那里面的两个人，还在庆祝着他们的胜利。他们不会知道，从他们踏入这栋别墅的第一天起，
就掉进了一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陷阱。他们吞下的每一口食物，喝下的每一杯酒，
都在为我的复仇盛宴，增添着最后的佐料。游戏，才刚刚开始。2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正在一个高档菜市场挑选着最新鲜的海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财经新闻推送。
天环科技股价雪崩，一小时内蒸发三十亿市值，疑似遭遇恶意做空！我点开新闻，
看着那条断崖式下跌的K线图，嘴角微微上扬。顾辰，这是我送你的开胃菜。我买好食材，
回到我暂住的公寓。那是一间位于老城区的顶层复式，和半山别墅的奢华截然不同，
这里充满了烟火气和生活感。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城市建筑。我换下衣服，走进书房。
书房的整面墙，是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密密麻麻地显示着各种数据流。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屏幕前，他是我最信任的副手，
也是远航集团的二号人物，明面上已经“离职”的赵毅。“老板，一切按计划进行。
天环科技已经废了，顾辰至少亏了五个亿。现在他就像个没头苍蝇，
疯狂地在找资金填补窟窿。”赵毅向我汇报。“很好。”我点点头，
目光落在屏幕的另一块区域，那是顾辰和林晚的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里，
顾辰正在办公室里疯狂地砸着东西，而林晚则在一旁，脸色煞白。“废物！都是废物！
”顾辰咆哮着，将一个古董花瓶狠狠砸在地上，“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我！
”林晚哆哆嗦嗦地开口：“会不会……会不会是江言？”“他？
”顾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现在就是一条连饭都吃不饱的狗！拿什么跟我斗？
他所有的资产都被我们掏空了，连银行账户都被冻结了！”林“可……可是这也太巧了。
”“闭嘴！”顾辰烦躁地打断她，“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废物的名字！晦气！
”看着他们狗咬狗的模样，我感到一阵快意。这只是开始。我要的不是让他们破产那么简单。
我要的是，让他们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再亲手将他们自以为傲的一切，碾成粉末。
下午，我接到了林晚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江厨师，
今晚……今晚你过来一趟，随便做点吃的。”“好的，太太。”我准时到达别墅。
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碎片，昂贵的地毯上洒满了红酒渍。顾辰不在，
只有林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她看到我，像是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尖声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做饭！废物！”我一言不发，走进厨房。今天的晚餐，
我准备做一道佛跳墙。这道菜工序繁复，需要极大的耐心。就像我的复仇计划一样。
我将鲍鱼、海参、鱼翅等顶级食材一一处理，放入特制的坛中，用文火慢炖。
香气渐渐弥漫了整个厨房，也飘进了客厅。林晚似乎被这香气吸引，慢慢走了过来，
靠在厨房门口。她看着我专注的侧脸，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晚餐时，林晚没什么胃口，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汤。“江厨师。”她突然开口。
“太太请讲。”“你说……一个人如果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会怎么样？”她的声音很轻，
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放下手中的抹布，看着她，语气平淡：“看他怎么摔。
如果下面有安全网，或许只是受点惊吓。如果没有，那就会粉身碎骨。
”林晚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我，
眼中带着探究：“你……好像什么都懂。”我微微一笑：“我只是个厨子，
懂的都是锅碗瓢盆的事。太太，您想多了。”就在这时，别墅的门被粗暴地推开，
顾辰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他看到餐桌上的佛跳墙，又看到林晚和我站在一起，
眼中瞬间燃起怒火。“好啊！我他妈在外面焦头烂额，你倒好，还有心情在这里吃佛跳墙！
”他冲过来，一把掀翻了桌子。滚烫的汤汁和瓷器碎片溅了一地。
有几滴汤溅到了我的手背上，火辣辣地疼。但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林晚尖叫起来：“顾辰！
你疯了！”“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顾辰双眼赤红，指着我，
“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一个厨子而已！你也看得上？”他的话语充满了侮辱。
林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顾辰却不依不饶，他走到我面前，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离我的女人远一点！不然，
我让你在申城混不下去！”酒气混杂着他身上的古龙水味，令人作呕。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神平静如水。“顾先生，您喝多了。”“我喝多？
我他妈清醒得很！”他怒吼着，一拳朝我脸上挥来。我没有躲。
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嘴角。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林晚的尖叫声更加刺耳了。
我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顾辰，一字一句地说道：“顾先生，打人是犯法的。
”“犯法？老子就是法！”顾辰嚣张地大笑起来，“一个臭厨子，我还打不得了？
”他还要再动手，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顾辰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
脸色瞬间大变。“你说什么？‘皇庭一号’的项目被叫停了？哪个部门干的？……怎么可能！
那个项目的批文我早就拿到了！”他的声音从暴怒，变成了惊慌，最后变成了恐惧。
挂掉电话，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沙发上，
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全完了……”“皇庭一号”，那是他赌上全部身家，
用来翻盘的项目。现在，这个项目，也没了。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我慢慢地，当着他和林晚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然后，我将手帕扔在地上，就像扔掉一件垃圾。“顾先生，林太太，如果没别的事，
我先下班了。”我转身，挺直了背脊，一步步走出这个狼藉的客厅。身后，
是林晚压抑的哭声，和顾辰绝望的喘息。我知道，他们的地狱，第二层，到了。3离开别墅，
我坐进停在暗处的一辆黑色宾利。赵毅早已在车里等候。他递过来一个冰袋和一管药膏。
“老板，您没必要亲身犯险。”赵毅的语气里带着担忧。我接过冰袋敷在脸上，嘶了一声，
嘴角的伤口被牵动，火辣辣地疼。“不亲眼看看他们绝望的样子，这出戏，就不好看了。
”我看着后视镜里自己红肿的嘴角，眼神却越来越亮。“猫抓老鼠，有趣的地方，
就在于看着老鼠在掌心挣扎，却又无处可逃。”赵毅叹了口气，不再劝说，转而汇报工作。
“‘皇庭一号’的项目，我已经让工商和城建的朋友打了招呼，以‘违规操作，
扰乱市场’的名义无限期搁置了。没有您的点头，谁也动不了。
”“他手下那几个老人的股份呢？”我问。“已经开始接触了。顾辰现在资金链断裂，
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根本顾不上他们。这些人都是跟了您多年的，一听是您的意思，
都愿意配合。”“很好。”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继续逼他。
我要让他把从远航拿走的东西，连本带利，一件一件地吐出来。
”顾辰的崩溃比我预想的要快。“天环科技”和“皇庭一号”两个重磅炸弹，
彻底摧毁了他的商业帝国。银行催贷，合作伙伴解约，股东逼宫……一时间，
这位昔日的商界新贵，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开始变卖资产，豪车，名表，
甚至是一些收藏的艺术品。但这些，对于他欠下的巨额债务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林晚的日子也不好过。她那些平日里一起逛街喝下午茶的“好姐妹”，如今都对她避之不及。
奢侈品店的VIP卡被冻结，高档会所的门也对她紧闭。从云端跌落的滋味，想必很不好受。
这天，我正在公寓里研究一份新的食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林晚打来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憔悴，带着一丝恳求。“江……江厨师，你……你现在有空吗？
我想请你……帮个忙。”“太太请讲。”“我……我想见你一面，不是在别墅，在外面。
”我沉默了片刻，报出了一个咖啡馆的地址。半小时后，我在咖啡馆见到了林晚。
她穿着一件普通的风衣，脸上未施粉黛，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早已没了往日的精致和高傲。
她看到我，有些局促地搅动着手指。“江厨师……”“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林晚咬了咬嘴唇，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推到我面前。
“这个……这个给你。”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百达翡丽的男士手表，
是我送给她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礼物，价值不菲。“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不是缺钱吗？”林晚的声音很小，“这个表很值钱，你拿去当了吧。
就当……就当我预付给你的工资。”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都到这个地步了，
她还在用她那套自以为是的逻辑来揣测别人。她以为我只是个贪图小利的厨子。“太太，
无功不受禄。”我将首饰盒推了回去。“不，不是的！”林晚急了，她一把按住我的手，
“江厨师，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帮你什么？”“顾辰他……他快疯了！
”林晚的眼眶红了，“他到处借钱，什么办法都想了，可是根本没人帮他。昨天晚上，
他喝多了，还打了我……”她拉开衣领，白皙的脖颈上有一片清晰的淤青。我心中毫无波澜。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他现在……他现在想把这栋别墅卖了。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们唯一的家了，要是卖了，我们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所以呢？”我看着她。“我听说……我听说你认识一些有钱人，对不对？
你做的菜那么好吃，肯定有很多大老板喜欢。”林晚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
“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借点钱给顾辰周转一下？只要度过这个难关，
我们一定会双倍奉还的！”我看着她充满希冀的脸，慢慢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很苦，
正合我意。“太太，我只是一个厨子。”我放下杯子，语气淡漠，“我认识的，
只有菜市场的鱼贩和肉贩。您说的那些大老板，我高攀不起。”林晚脸上的希望瞬间熄灭，
变成了灰败。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连你……连你也不肯帮我……”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江厨-师！”林晚突然叫住我，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只要你肯帮我，
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她说着，竟伸出手，想要解开自己风衣的扣子。我皱起了眉。
“太太，请自重。”我的声音很冷，像冰一样。林晚的动作僵住了，脸上血色尽褪。
她大概没想到，一个她眼中的“下人”，会如此干脆地拒绝她。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转身走出了咖啡馆。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林晚的堕落，比我想象的更快。
但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我回到车上，对赵毅说：“放出消息去，
就说我要收购一家濒临破产的房地产公司。”赵毅愣了一下：“老板，
您的意思是……”“顾辰不是想卖别墅吗？”我冷笑一声，“那就让他卖。不过，买家，
必须是我。”我要让他亲手，将他从我这里抢走的最后一样东西，再亲手，还给我。而且，
是以一种他最无法接受的方式。4顾辰要卖别墅的消息，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但诡异的是，明明是半山腰的黄金地段，挂牌价也远低于市场价，却无人问津。
所有人都知道，顾辰现在是个烫手山芋，谁沾上谁倒霉。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顾辰彻底急了。银行的最后通牒已经下来，
如果三天内还不上贷款，他们就要强制拍卖别墅。到那时，价格只会被压得更低。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救世主”出现了。一家名为“新生”的投资公司，
表示对他的别墅很感兴趣。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一个谁也没听过的名字。
但他们出价阔绰，而且要求只有一个：必须让顾辰和林晚亲自出面签约。
顾辰和林晚自然是喜出望外，以为是天上掉了馅饼。签约地点，
定在了远航集团的顶楼会议室。也就是，我曾经的办公室。我让赵毅提前清了场。
当我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
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桌上的绿植，墙上的字画，甚至是我惯用的那支钢笔，
都还在原来的位置。我走到窗边，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曾经，我就是站在这里，指点江山。
而现在，我将在这里，亲手埋葬我的敌人。下午三点，顾辰和林晚准时到达。
顾辰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头发凌乱，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林晚跟在他身后，
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当他们看到坐在老板椅上，悠闲地喝着茶的人是我时，
两个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江……江言？”顾辰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林晚更是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如纸。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大利手工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和那个穿着廉价厨师服，唯唯诺诺的“江厨师”，
判若两人。“好久不见。顾先生，林太太。”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
狠狠地敲在他们心上。“怎么……怎么会是你？”顾辰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你不是已经破产了吗？你哪来的钱收购我的别墅？”“我的钱？”我笑了，“顾辰，
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你和林晚那点三脚猫的伎俩，就能扳倒我吧？”我走到办公桌前，
拿起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们费尽心机吞并的‘远航集团’，
不过是我丢给你们的一个空壳。集团真正的核心资产，早在半年前，就已经被我安全转移了。
”“你们所谓的胜利，不过是我陪你们演的一场戏。”“而我，是这场戏唯一的导演。
”顾辰拿起文件，双手颤抖地翻看着，越看脸色越白，最后“噗”的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疯狂地嘶吼着。林晚也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终于明白了。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一个可悲的笑话。
她以为自己背叛了一个废物，选择了一个强者。殊不知，她放弃的是一座金山，抱住的，
却是一块即将沉没的朽木。那个每天为她洗手作羹汤，被她呼来喝去，
甚至被她当成救命稻草企图出卖身体的厨子，才是那个真正掌控一切的王。
这种认知上的天翻地覆，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人崩溃。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顾辰，
你不是喜欢玩吗？现在，游戏结束了。”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内线。“让保安进来，
把这两位‘贵客’，请出去。”很快，几名身材高大的保安走了进来，
一左一右架起已经瘫软如泥的顾辰。顾辰还在不甘地咆哮：“江言！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充耳不闻。目光转向地上的林晚。她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悔恨和祈求。“江言……阿言……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她挣扎着想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林晚，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碰我的东西。”“而你，碰了。”“所以，你和顾辰一样，都该滚。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保安将她拖了出去，
她绝望的哭喊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赵毅走了进来，
递给我一份新的文件。“老板，这是顾辰名下所有资产的清单，现在，它们都属于您了。
”我接过来，随意地翻了翻，然后扔进了碎纸机。“这些垃圾，我没兴趣。”我的目光，
早已投向了更远的地方。远航，只是我的起点。而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一个属于江言的时代，现在，才刚刚开始。5.顾辰和林晚的结局，比我想象的还要凄惨。
别墅被我收回，公司破产清算，他们背负着天文数字的债务，被列入了失信人名单。
一夜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顾辰承受不住打击，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而林晚，
则彻底消失在了人海中。赵毅告诉我，有人在城中村的廉价出租屋里见过她，形容憔悴，
靠打零工为生。也有人说，在红灯区的巷子里，看到过一个和她很像的女人。这些，
都与我无关了。他们就像两粒尘埃，被我轻轻一吹，就散了。我的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
甚至比以前更加波澜壮阔。在我的带领下，新的远航集团，像一艘巨轮，乘风破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