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说,鬼先生,若是鬼与人类能和睦相处,这世间该有多美好呀,您说对吗?
”蝴蝶忍微微偏头,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
凝视着眼前因剧毒而蜷缩在地、痛苦不堪的恶鬼。恶鬼涕泪横流,
跪地苦苦哀求:“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发誓,再也不敢吃人了…”忍闻言,以袖掩口,
发出一声轻柔的嗤笑。“啊啦~真是动人的忏悔呢。那么,
当初那些被你吞噬的人们向你哀求时,你可曾动过一丝怜悯之心,放过他们呢?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恶鬼突然爆发出凄厉的嚎叫,
猛地扬起地面的尘土,企图遮蔽忍的视线。趁着她被烟尘所扰,轻咳着挥散灰土的瞬间,
恶鬼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向树林深处狂奔。他仓惶回头,见忍仍停留在原地,
似乎还未从尘土中完全回过神来,不由得心生得意。他一边全力奔逃,
一边低声咒骂:“该死的女人!满口和平共处…若真抓到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
”然而下一刻,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几只泛着幽紫光芒的蝴蝶翩然掠过身侧。
他下意识地侧头望去,却什么也没发现。待他再次将视线转回前方时,
一柄造型奇特、尖端带有倒钩的细长利刃,已如毒蛇般直刺他的眼球而来。
利刃的主人——蝴蝶忍,脸上那甜美依旧的笑容,
此刻却与刀身上“惡鬼滅殺”四个字在冷月下反射的寒光一样,凛冽刺骨。
01“哈啊~~”清晨,蝴蝶忍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近来恶鬼活动频繁,连番战斗让她略感疲惫。今日难得清闲,她准备去市集走走,
转换一下心情。忍先采购了蝶屋所需的食材与药材,仔细打包好。路过一家饰品摊时,
她被一群正热烈讨论如何打扮最为俏丽的年轻女孩们吸引,不由得驻足片刻。
看着她们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脸,忍的神情有瞬间的恍惚。她下意识地抬手,
轻轻触碰了下发间那枚紫色的蝴蝶发卡,随即微微摇头,唇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她哪有那么多闲暇去考虑这些女儿家的事呢…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时,
一个清脆而带着急切的少年嗓音,毫无预兆地传入耳中:“阿忍小姐!是你吗,阿忍小姐?
”“嗯?”忍轻轻蹙起秀眉,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她记忆中,
似乎并没有哪个异性与她熟稔到可以如此亲昵地呼唤她。她循声转过头,
目光仔细地扫过熙攘的人群。奇怪,行人依旧匆匆,并未有人特意停下与她搭话。
“我终于等到你了!”这一次,忍清晰地辨认出,声音的来源正是方才那个饰品摊位。
“阿忍小姐!我被困在这里面了!”那声音中的欣喜之情异常真切,
引导着忍将目光锁定在摊位侧边一支静静躺着的发簪上。那发簪簪体是深色木质,
簪头则精巧地雕琢成一簇盛放的紫藤花,由淡紫与乳白的玉石镶嵌而成,在晨曦的映照下,
流转着温润动人的光泽。“阿忍小姐……”声音再次传来,语气带着明显的急切与期待。
忍再次环顾四周,最终确信,这呼唤的确源于这支奇特的发簪。“老板,”忍指向那支发簪,
试探着询问忙碌的摊主,“您家的这支发簪,似乎……会说话?”“啊?”老板闻言一愣,
随即笑道,“姑娘,您可真会开玩笑。不过话说回来,这支紫藤花簪和您的气质真是相配,
要不要考虑买下它?”“阿忍小姐……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除了你,
好像其他人都听不见我说话呢……”发簪传来的语调变得低落,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语气莫名触动了忍的心弦,加之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点了点头,
付钱买下了这支会“说话”的发簪。“阿忍小姐,你怎么不理我?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少年的声音并未因被购买而停歇,反而在忍将它握入手心后,变得更加清晰和急切。
“你是谁?为何会认识我?”忍将声音压得极低问道。“我是心太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醒来就被困在这支发簪里了。阿忍小姐,你真的不记得我的声音了吗?”“心太?
”忍在记忆中搜寻一番,确认并无此人。她将发簪举至眼前,借着阳光细细端详,不知为何,
越看越觉得这支簪子别致顺眼。“不认识呢~还有,
”忍脸上重新浮现出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完美笑容,低声细语道。“暂时保持安静,可以吗?
若是被旁人看见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怕是会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呢。”“欸?
怎么会不认识……好吧,”发簪或者说“心太”的声音顿时蔫了下去,带着浓浓的失落,
“那等你愿意和我说话的时候,我再出声吧……”话音刚落,发簪竟真的彻底沉寂下来,
再未吐露只言片语。“嗯,这才对嘛,一直自言自语的话,
我会很困扰的哦~”忍满意地点点头,随手将发簪放入装有药材的布包中,
步履轻快地朝蝶屋走去。02“蝴蝶大人,您回来了!”正在庭院中晾晒草药的神崎葵,
见到她的身影,开心地招呼道。“嗯,”忍微笑着回应,“香奈乎和小清她们呢?
”“香奈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小清、小穗和小澄倒是很乖,
一直在药房里学习辨认药材。”小葵利落地汇报着。“那就好。”忍点点头,
径直走向诊疗室。她在书案前坐下,拿起一本医书静静翻阅起来。时光悄然流逝,
转眼已是正午。忍放下书卷,起身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背,一股莫名的烦闷感悄然浮现,
想要做点什么来排遣。这时,她才想起布包里的那支发簪。“啊啦,
把发簪先生冷落了这么久,会不会生气了呢?”她脸上露出一个略带顽皮的笑容,
慢悠悠地取来发簪,将它放在洁净的桌面上。她双手托腮,
笑盈盈地对着发簪开口:“发簪先生,现在可以说话了哦!”等待了片刻,
桌面上依旧寂静无声。忍脸上的戏谑之意更浓,伸出纤指轻轻戳了戳冰凉的簪身:“奇怪,
难道是真的生气了吗?”“你,根本就不是阿忍小姐……”少年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却带着明显的质疑和一丝失落。“嗯?”忍疑惑地挑眉,“为什么发簪先生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我认识的阿忍小姐,不会像你这样,勉强自己一直挂着笑容的。
”那声音低低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呀,”忍闻言,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
“我本来就是爱笑的人啊。”“香奈惠小姐呢?为什么我一个上午都没有感受到她的气息?
”少年没有再继续纠结笑容的问题,转而问起另一个让他不安的事情,
“难道她是出去采购……”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面前的少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骇人的阴沉,额角甚至隐隐有青筋跳动。“我根本不认识你,
”少女的声音不再温和,冷得像冰,“但你为什么会认识姐姐?不说清楚,我就折断你!
”她猛地将发簪紧紧攥在手中,施加压力以示威胁。“阿忍小姐,请不要生气!
香奈惠小姐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少年的声音里没有恐惧,
反而充满了真切的担忧与急切。“我要折断你!你现在又承认我是蝴蝶忍了?真是可笑!
”“不是的!是因为你生起气来的样子,和我认识的阿忍小姐简直一模一样!
”少年急忙解释,“如果你忘记了我是谁,也不明白我为何会认识你和香奈惠小姐,
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慢慢告诉你,好吗?”“姐姐她,早就已经过世了!
”忍像是被刺痛了最深的伤口,猛地将发簪摔在地上,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可能认识她?!”“这怎么可能?!我昨天明明还在蝶屋见到了她啊!
”少年的声音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无法接受的茫然。然而,忍已经不再理会他。
她用力拉开诊疗室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随后“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将那支仍在发出疑问的发簪隔绝在空寂的室内。她胸口起伏,
气冲冲地来到供奉着香奈惠的灵位前,缓缓跪坐下来,强迫自己冷静。
“压制怒火……压制怒火……我现在是代替姐姐掌管蝶屋的人,必须控制好情绪,
要保护好这些孩子才对……”她紧紧攥住双拳。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轻易地提起姐姐了,没想到第一个这样做的,
竟是一支莫名其妙的发簪,甚至还敢戏弄她说姐姐还活着?
“呼——”经过一番深深的呼吸和自我调整,
她脸上终于又重新挂起了那抹完美无瑕的、标志性的笑容。就在这时,“忍大人,
有新的任务了。”鎹鸦艳轻轻落在她的肩头。“明白了,我马上出发。”忍利落地起身,
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与坚定,迅速朝着任务指示的地点赶去。03深夜,
忍完成任务回到蝶屋。尽管心中仍对那支发簪存着些许恼意,她尽力将杂念摒除,
简单洗漱后便躺下休息。然而越是强迫自己放空,
记忆中姐姐温柔的笑容与声音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她悄然起身,
拉开门确认孩子们都已安然入睡,才重新坐回榻榻米上,将脸埋在膝间,
发出极力压抑的细微啜泣。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带来的疲惫终于将她带入并不安稳的睡眠。
翌日清晨,为了不让孩子们看见自己红肿的双眼,她特意早早起身,径直走入诊疗室,
轻轻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完成这一切,她坐在椅上,
余光不经意瞥见被自己丢弃在角落、蒙了薄灰的发簪。她不禁苦笑摇头,
或许昨日只是过度疲劳产生了幻听吧,一支发簪怎么可能会说话?自己竟然还和它赌气,
实在是可笑。她正打算低头继续研读医书,那个少年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嘶哑与虚弱:“对不起……是我惹蝴蝶小姐哭了吗?”“我才没有哭,
”忍下意识撇嘴反驳,随即意识到这确实不是幻听,“你凭什么这样说?”“因为,
以前我每次任务受伤,我认识的那位阿忍小姐也会偷偷难过,第二天眼睛就会和你现在一样,
有些肿。”“你认识的那位?”忍觉得不可思议,“照你这么说,
这世上难道还有另一个蝴蝶忍不成?”“抱歉,虽然我也无法解释这一切,但事实如此。
既然你不认识我,我只好这样形容,希望你不会太难过。”少年的解释依然直白而真诚。
“哦~”忍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便重新埋首于工作之中。发簪不再出声,
只有阳光在簪身上流转,仿佛那个被困在其中的存在,正安静地凝视着她。
待眼睛的浮肿渐渐消退,忍终于起身,准备去找小葵准备早餐。走到门口,她脚步一顿,
回头望向发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叫神谷心太。
不过如果蝴蝶小姐更喜欢叫我‘发簪先生’,我也没问题。
”这带着几分幽默的回应让忍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那么,
神谷先生是希望我把你捡起来,还是继续留在那儿呢?”“等蝴蝶小姐什么时候真正消气了,
再考虑这件事吧。”心太的语气依然无比诚恳。“那好吧。”忍走过去,弯腰拾起发簪,
用随身的手帕轻轻拂去灰尘,将它端正地放在书架上。推门欲出时,
她回头朝发簪嫣然一笑:“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嗯,谢谢你,蝴蝶小姐。
”04“你所认识的那个姐姐,她是什么样的人呢,神谷先生?”灯火摇曳,
忍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望向书架上那支安静的发簪,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心太的声音温和地响起,仿佛也沉浸在了回忆里:“香奈惠小姐啊,
她是一位非常、非常温柔美丽的人。总是戴着那枚粉色的蝴蝶发卡,长发及腰。
她不仅是蝶屋的支柱,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而言,她就像亲姐姐一样。
”“这样啊……”忍轻轻点头,描述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与她记忆中的姐姐完美重合。
她忍不住继续追问:“那么,在蝶屋,除了我和姐姐,你还认识谁呢?”“大家都认识。
说起来,香奈乎还是我的继子呢。”“继子?”忍微微睁大眼睛,心中疑窦未消,
这巧合未免太过惊人。“那你知不知道,香奈乎是怎么来到蝶屋的?”“当然知道。
”心太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是阿忍小姐和香奈惠小姐一起从人贩子手中救下了她。
她刚被带回来的那天,我也恰好在蝶屋。我记得当时阿忍小姐还抱怨这孩子太过被动,
从不主动表达自己的需求。后来,还是香奈惠小姐想出了办法,给了她一枚硬币,
让她在难以抉择时靠投掷硬币来做决定……”心太的声音里满是怀念,
那些细节真实得让忍的心脏微微抽紧。“难道,你真的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一个姐姐还活着的世界?”忍的眼中骤然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另一个世界?我不太明白这个概念。但我确实记得,我从童磨手中救下了香奈惠小姐。
”“童磨?那个鬼是什么样子?用的什么武器?”忍的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语气急切。
“让我想想,他有一头橡木色的短发,发顶如同被泼了黑狗血一般,武器是两把金色的铁扇。
”“没错,就是他!”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手中的笔被攥得死紧,
“就是这个恶魔杀害了姐姐!”然而,当她愤怒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支发簪上时,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恨意,声音重新变得轻柔:“神谷先生,在那个世界,
姐姐被救下之后,过得幸福吗?”“嗯。虽然被童磨的冰晶冻伤了肺部,无法再战斗,
但她从此可以安心地管理蝶屋了。现在的她,过得很幸福。”“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忍喃喃道,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深切欣慰与无尽疲惫的笑容,
仿佛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为另一个世界的姐姐而移开了。但下一刻,
她敏锐地捕捉到一个陌生的名字:“阿枫?那是谁?”“那是,
我和阿忍小姐一起救下的一个孩子。之后她就一直留在蝶屋生活了。
”心太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宠溺。听到这里,忍微微歪头,
一抹狡黠的笑意浮上嘴角:“神谷先生,为什么我越听越觉得,那个世界的我,
和你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呢?”她感到自己的好奇心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甚至带着一丝莫名的期待。“蝴蝶小姐,您确定想知道吗?”心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谨慎,
仿佛在提醒她做好准备。“嗯。”忍肯定地点头。“我和那个世界的阿忍小姐,
应该算是恋人关系。”“咦——?!”一抹绯红瞬间染透了忍的脸颊,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发烫的脸,猛地扭过头去,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难怪你对我和蝶屋的一切都如此了解……”灯光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都在发热。
05自那以后,蝶屋的众人渐渐发觉,忍小姐的发间多了一支别致的紫藤花发簪。
她偶尔会对着空气低语,随即又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般,掩唇轻笑。“蝴蝶大人,
您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适?”小葵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啊啦,我很好哦,小葵。
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忍回以温和的微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蝴蝶大人最近的笑容,
比从前自然了许多呢……”小葵不自觉地喃喃低语,随即意识到失言,慌忙补充道,
“失礼了!我只是觉得,您的笑容似乎比以往更加美丽动人了……”“嗯,谢谢你。
那我先告辞了。”忍轻轻拍了拍小葵的头,转身离去。“神谷先生,”她走远后,低声问道,
“我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和以前不同了吗?”“嗯,”心太的声音肯定而温暖,
“现在的笑容,才更像我熟悉的那个阿忍小姐。”但他语气随即染上一丝忧虑,“不过,
是我的错觉吗?为何蝴蝶小姐的脸色总是如此苍白?”“那是因为我的肌肤本就白皙呀。
”忍俏皮地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可是……”“没有‘可是’哦。”她轻声打断,
“你要知道,我和你的那位恋人终究不是同一个人,自然不会处处都一样呀。
”“好吧……但愿是我多虑了。请蝴蝶小姐务必保重身体。”就在这时,
鎹鸦艳悄然落在忍的肩头,传达了召开柱合会议的通知。“在那个世界,你也是‘柱’吗?
”忍的手轻轻抚过发簪,有些犹豫是否该将它取下。“是的,我的称号是‘天柱’。
”“那么,随我一同前去吧,‘天柱’先生。”忍放下手,步履轻快地走向主公宅邸。
抵达会场后,
心太的声音带着惊讶依次响起:“行冥先生、实弥先生、义勇师兄、甘露寺小姐、伊黑先生,
还有……无一郎?他怎么会成为柱?有一郎呢?天元先生和杏寿郎先生又在哪里?
”这一连串急切的问题,让忍清晰地意识到,在心太的世界里,他不仅与各位柱关系融洽,
似乎所有柱都得以幸存,甚至连无一郎的哥哥也平安无事。那个世界对她而言是如此美好,
可这个世界的现实,对神谷先生来说,又是何等的残酷……哀伤如水墨般在她脸上悄然晕开。
柱合会议结束后,忍将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那些牺牲与离别,细细地向心太道来。然后,
是长久的浸透着沉重与心照不宣的沉默。06不久后,刀匠村一战中重伤的炭治郎、玄弥,
以及蜜璃和无一郎被送回了蝶屋。"忍小姐,
您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呢..."正在接受包扎的炭治郎抬起清澈的眼眸,轻声说道。
"是嘛?"忍手上的动作未停,语气却柔和了几分。"如果忍小姐能一直像现在这样,
想笑的时候才笑,而不是勉强自己一直挂着笑容,那就太好了。"炭治郎的目光温暖而真诚,
带着少年特有的纯粹。"哈..."忍微微一怔,
随即伸手轻轻揉了揉炭治郎凌乱的绯红色头发,"我知道了,谢谢你,炭治郎。
"07"无一郎他还好吗?一直这么安静。"待诊疗室恢复宁静后,
心太的声音带着关切响起。"这孩子成为柱以来就一直是这样。不过这次从刀匠村回来,
表情倒是生动了些许。"忍一边心不在焉地翻阅医书,一边轻声回应。沉默片刻后,
她忽然合上书页,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边缘:"心太先生...在你眼中的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