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活成笑话的日子陈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也压不住耳边周扒皮的尖笑。“陈凡啊陈凡，不是我说你，
” 四十多岁的男人顶着地中海发型，肚子滚圆如球，
把一张皱巴巴的工资条拍在满是油污的桌角，“这个月安全考核不达标，
扣五百；迟到三分钟，扣两百；库房少了个扳手，算你头上，再扣三百 —— 总共一千，
你还得倒贴我五十！”“周工头，” 陈凡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那扳手不是我拿的，
而且我娘还在医院等着钱换药……”“你娘换药关我屁事？” 周扒皮猛地拍桌，
三角眼瞪得溜圆，唾沫星子溅了陈凡一脸，“在这工地上，我说你拿了就是拿了！
不想干滚蛋，有的是人抢着来搬砖！”陈凡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十五岁辍学进城，
他在工地搬了八年砖，娘的风湿腿从能拄拐到彻底瘫痪，每月三千块工资，
两千五要打给医院。他省吃俭用，顿顿啃五毛钱的馒头就咸菜，衣服磨破了补了又补，
可周扒皮的克扣从来没停过 ——“雨天干活慢”“晴天出汗多费水”，
连他弯腰捡个掉落的钢筋，都能被扣 “破坏工地秩序” 的罚款。
旁边的工友们低着头假装干活，没人敢替他说一句话。李哥偷偷递来一个眼神，
那眼神里的同情像针，扎得陈凡脸发烫。他知道，
没人想惹这个靠克扣工资在**混得风生水起的工头。“我…… 我干。” 陈凡松开拳头，
指甲印在掌心留下几道血痕，“那五十我明天给你。”走出工头办公室，
秋风卷着沙尘刮在脸上，疼得钻心。他摸出手机，看着医院发来的催款短信，喉结滚了滚，
终究没敢回拨。口袋里只剩三个钢镚，是他这个月最后的口粮。晚上收工，
陈凡绕路去了工地附近的小饭馆。苏倩倩在这儿当服务员，今天是她生日，
他攒了半个月的钱，给她买了支一百八十块的口红。那是他第一次走进化妆品店，
被柜姐打量的眼神刺得浑身不自在，可一想到苏倩倩笑起来的酒窝，又觉得值了。
饭馆里灯火通明，陈凡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苏倩倩靠在一个男人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男人穿着名牌外套，手腕上的大金表晃得人眼晕 —— 是赵天宇，开发商的儿子，
上次来工地视察，还当着众人的面说陈凡 “穿得像要饭的，别脏了倩倩的眼”。“天宇，
你真好，这包我想要好久了！” 苏倩倩摸着男人递来的 LV 包，声音甜得发腻。
赵天宇搂着她的腰，眼神轻蔑地扫过门口的陈凡，故意提高声音：“喜欢就买，
跟我还客气什么？不像某些人，穷酸样儿，给你买支杂牌口红都得啃半个月馒头，
也配谈爱情？”苏倩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陈凡手里攥着的口红盒子，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换成了浓浓的嫌恶。她挣脱赵天宇的怀抱，快步走到门口，
把陈凡往远处推：“陈凡，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今天是你生日，
我……” 陈凡想把口红递过去，手却被苏倩倩狠狠打开。“别碰我！
” 她嫌恶地擦了擦胳膊，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陈凡，我们分手吧。你看看你这穷酸样，
跟着你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天宇能给我买名牌包、带我吃西餐，你能给我什么？
除了让我丢人，你还能做什么？”“我能挣钱的！我以后一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 陈凡急得抓住她的胳膊，声音都在抖。“挣钱？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 赵天宇走过来，一把推开陈凡。陈凡没站稳，摔在满是油污的地上，
手里的口红盒子摔开，廉价的口红滚了出来，断成两截。“废物就是废物，
连支口红都拿不稳。” 赵天宇嗤笑一声，一脚踩在口红上，碾得稀碎，“给你五十块，
赶紧滚远点，别在这儿碍眼。”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扔在陈凡脸上，随风飘落在泥水里。
周围的食客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的笑声像巴掌，狠狠扇在陈凡脸上。
他看着苏倩倩挽着赵天宇的胳膊转身离开，看着她连头都没回一下，
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那天晚上，
陈凡在工地的角落哭到天亮。不是哭摔在地上的疼，不是哭被踩碎的口红，
是哭自己像条狗一样活着，连喜欢的人都留不住。可他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一周后，
工地要搭三十米高的脚手架，周扒皮把这个最危险的活派给了陈凡，说 “年轻人手脚麻利，
多干点是福气”。陈凡知道，这是周扒皮记恨他上次敢顶嘴，故意刁难他。那天风很大，
陈凡踩着脚手架的横杆往上爬，手里的钢筋重得像铅。爬到顶端时，
他看见赵天宇和周扒皮站在地面上，正对着他指指点点。突然，脚下的横杆猛地晃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抓住旁边的钢管，却听见 “咔嚓” 一声 —— 固定钢管的螺丝居然松了！
“救命！” 陈凡大喊一声，身体开始往下滑。他看见周扒皮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看见赵天宇搂着苏倩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苏倩倩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担心，
只有冷漠。失重感瞬间席卷全身，风声在耳边呼啸。陈凡的脑子里闪过娘病床前空了的药瓶，
闪过苏倩倩嫌他脏的眼神，闪过周扒皮数着克扣工资时的贪婪笑容 —— 原来他这辈子，
从生到死，都是个笑话。“嘭！”重重的撞击声响起，剧痛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他仿佛听见赵天宇的声音飘了过来：“真是不小心，可惜了。
”第二章 从地狱爬回人间陈凡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咳嗽让他胸腔发疼，
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不是内脏破裂的剧痛，不是骨头摔碎的锐痛，
是常年搬砖留下的、深入骨髓的腰酸背痛。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 布满霉斑的铁皮顶，墙上贴着泛黄的美女海报，
上铺李哥的臭袜子挂在床头，空气中飘着汗臭、水泥灰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刺鼻味道。
这是…… 工地的板房？他不是应该摔死了吗？三十米的高度，摔下去怎么可能还活着？
“咋了陈凡？做噩梦了？” 上铺的李哥探出头，嘴里叼着根快燃尽的烟，烟灰簌簌往下掉，
“赶紧起来，周扒皮今儿要算工资，晚了那老东西又得找茬扣钱。”工资？
陈凡的心脏骤然缩紧，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颤抖着摸向枕边那部屏幕裂了三道缝的旧手机。按下电源键的瞬间，
他的呼吸停滞了 —— 屏幕上的日期清晰地显示着：2023 年 10 月 17 日。
这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
周扒皮克扣三个月工资、被赵天宇当众扇耳光、被苏倩倩指着鼻子骂 “废物” 的前一天。
距离他从三十米高的脚手架上 “意外” 坠落，还有整整七天。
前世摔下去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赵天宇搂着苏倩倩的腰，
居高临下地嗤笑 “就你这穷酸样，也配碰我的女人”；周扒皮站在脚手架下，
手里捏着他的工资条，笑得满脸褶子 “扣完罚款，
你还得倒贴我两百”；苏倩倩躲在赵天宇身后，眼神嫌恶得像在看垃圾 “陈凡，
我们本来就不合适，你别再纠缠了”。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母亲病床前空了的药瓶。
陈凡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前世他十五岁辍学进城搬砖，娘拖着风湿腿种三亩薄田供他读书，后来娘的腿彻底动不了，
他每月三千块工资里，两千五要打给医院。为了苏倩倩，他省吃俭用买口红裙子，
自己顿顿啃泡面；为了不惹周扒皮生气，
被骂 “笨得像猪” 也只能低头道歉；为了留住苏倩倩，被赵天宇的打手按在泥里揍，
也只能咬着牙爬起来说 “我再也不找她了”。可结果呢？他像条狗一样活着，
最后像垃圾一样死去。“操！” 陈凡低骂一声，眼眶瞬间红了。不是哭，是恨。
恨自己的窝囊，恨周扒皮的黑心，恨赵天宇的嚣张，更恨苏倩倩的绝情。就在这时，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炸开：检测到宿主强烈不甘情绪，
“女神馈赠” 系统正式绑定！陈凡愣住了，以为是重生后的幻觉，下一秒，
出一个淡蓝色的虚拟面板：宿主：陈凡当前余额：23.5 元核心功能 1：向女性消费，
0 倍返还金额本金 + 9 倍返利核心功能 2：获得女性好感度1-100，
解锁 24 小时限时能力初始状态：未触发任何功能宿主可通过实际消费激活系统功能。
机械音消散，面板却稳稳地悬浮在眼前。陈凡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清晰的痛感传来 —— 这不是幻觉，是老天爷给了他一次翻盘的机会！
他连鞋都没顾得上穿，赤着脚冲出板房。深秋的风卷着寒意刮在脸上，
却吹不散他眼里的火焰。工地食堂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蹲在墙角，
背对着他啃着干硬的馒头，手指冻得通红发紫，连拿馒头的姿势都在发抖。是林晓。
这个比他早来一年的保洁员，老家在隔壁县的大山里，爹娘重男轻女，
把她初中毕业就赶出来打工供弟弟读书。陈凡前世对她印象不深，只记得她总低着头干活，
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衣服上永远沾着灰尘。
但他偶尔会在自己的饭盒底发现一个温热的茶叶蛋，问起时，她只会红着脸跑开。
刚才李哥说，林晓的弟弟得了重病，她最近天天啃干馒头，就是为了攒钱给弟弟治病。
陈凡看着她单薄的肩膀，突然想起了前世顿顿啃泡面的自己。同样在底层挣扎，
同样拼尽全力活着，却都没被生活善待。他攥了攥兜里仅有的 23 块 5 毛钱，
转身冲进了工地门口的小卖部。“老板，要一瓶热牛奶，五块钱的那种。”老板瞥了他一眼，
从暖箱里拿出一瓶牛奶，“扫码还是现金？”“现金。
” 陈凡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递过去，指尖都在发烫。这是他现在一半的身家，
要是系统是假的，他今晚就得饿肚子。他攥着温热的牛奶跑回去时，
林晓刚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正对着自来水龙头猛灌凉水。听见脚步声，她猛地回头，
露出一张沾着点灰尘的脸，眼睛又大又亮，像受惊的小鹿。“陈、陈哥？
”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您找我有事吗？”“给你。
” 陈凡把牛奶递过去，嗓子因为激动有些发紧，“天这么冷，暖暖手。
”林晓的脸瞬间红了，连忙摆手：“我、我不要，您自己喝吧，我不冷的。
” 她的手还在发抖，却硬要装作不冷的样子，看得陈凡心里一揪。“拿着。
” 陈凡把牛奶硬塞到她手里，怕多待一秒会露怯，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
手机突然 “叮咚” 响了一声。他飞快地掏出手机，
银行短信赫然显示：转入 45 元，当前余额 68.5 元。与此同时，
脑海中的系统面板弹出提示：首次向女性消费成功！
返还 50 元本金 5 元 + 返利 45 元！
林晓好感度 + 5当前 5/100！
奖励新手大礼包：“真话术”24 小时时效，已激活！陈凡站在原地，
狠狠攥紧了手机，指节发白。是真的。他真的有了翻盘的资本。那些欺辱过他的人，
那些背叛过他的人，这一次，他要让他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第三章 周扒皮的嘴漏了下午两点，周扒皮揣着个油腻的账本，
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工人休息室。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顶着个地中海发型，
肚子圆滚滚的像个皮球，走路一颠一颠的，廉价西装的领口发黄，袖口还沾着油污。
他一屁股坐在唯一的木椅上，把账本拍得啪啪响，三角眼扫视着围观的工友，
声音粗嘎：“都过来！算工资了！一个个磨磨蹭蹭的，想偷懒不成？”工友们不敢怠慢，
纷纷围了上去，却没人敢站在最前面。谁都知道，周扒皮的账本就是 “吸血鬼账本”，
资 ——“安全帽没戴正扣五十”“下班晚走了五分钟扣一百”“安全考核不达标扣两百”，
总之，能少给一分是一分。陈凡混在人群里，目光死死盯着周扒皮。前世就是今天，
周扒皮说他 “旷工三天”，不仅扣光了他的工资，还逼他补两百块 “安全罚款”。
他当时攥着拳头想理论，可一想到医院催款单上的数字，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但今天不一样了。周扒皮翻着账本，终于翻到了陈凡的名字，他抬起三角眼，
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陈凡，这个月旷工三天，安全考核不达标，工资扣完，
还得倒给我补两百块罚款。赶紧交钱，不然别想走。”周围的工友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李哥悄悄拉了拉陈凡的衣角，示意他认栽。陈凡却往前站了一步，
目光直直地对上周扒皮的眼睛。“周工头，” 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我上个月天天加班到半夜，哪来的旷工？还有，
你账本上改的那串数字，是怕我揭发你把我们的工资拿去**输了吧？”话音刚落，
周扒皮的脸 “唰” 地一下白了。他猛地拍桌子站起来，
指着陈凡的鼻子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拿工资去赌了？你再敢造谣，
我撕烂你的嘴！”陈凡心里默念 “启动真话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一秒，
周扒皮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骂人的话突然卡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不受控制的实话：“你、你别乱讲！我就输了两万…… 不对！
是扣你们的钱补窟窿…… 也不对！别声张！我给你补两千块！现在就转！
”他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手指抖得连密码都输不对，额头上全是冷汗。
周围的工友瞬间炸了锅，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来我们的工资被他拿去赌了！
”“怪不得总扣钱，这老东西太黑心了！”周扒皮急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输对密码，
点开转账界面，手抖着输入了 “2000”。两分钟后，陈凡的手机收到了转账提示，
系统余额跳到了 2068.5 元。“行了吧？” 周扒皮喘着粗气，三角眼里满是怨毒，
却不敢再发作，“这事不准往外说，不然我让你们都滚蛋！”陈凡没理他，
揣着手机转身就走。他知道，周扒皮的报复很快会来，但他更清楚，赵天宇那边，
恐怕已经收到消息了。果然，刚走出工地大门，四个高壮的男人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的是赵天宇的跟班虎子，一脸横肉，上次就是他把陈凡按在泥里揍的。“陈凡，
我们赵少找你。” 虎子咧嘴一笑，露出黄牙，伸手就去推陈凡的肩膀。陈凡往旁边一躲，
顺着虎子指的方向看去 —— 马路对面的树荫下，赵天宇靠在一辆黑色奔驰上，
怀里搂着的正是苏倩倩。苏倩倩穿着他上个月刚省吃俭用给她买的粉色外套，
头发烫成了时髦的大波浪，看见陈凡，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往赵天宇怀里缩了缩，
像是在躲避什么脏东西。“废物，胆子大了啊？敢跟周工头叫板？
” 赵天宇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把玩着车钥匙，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倩倩说你缠着她不放，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是真没脸没皮。”“我没缠她。
” 陈凡攥紧了手机，指甲嵌进掌心，疼得他清醒了几分。“没缠？
” 苏倩倩突然尖着嗓子开口，声音里满是嫌恶，“陈凡，你别装了！昨天还给我发微信，
要不是天宇拦着，我早就拉黑你了！你看看你这穷酸样，穿得跟要饭的似的，也配喜欢我？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跟你在一起！”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陈凡的心脏。
比前世被虎子揍得满地找牙还疼。他看着苏倩倩那张熟悉的脸，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 这个他曾愿意把最后一口泡面分给她的姑娘，
怎么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听见没？倩倩都嫌你脏。” 赵天宇嗤笑一声，
冲虎子使了个眼色，“给我把他兜里的钱搜出来，敢跟我作对，就得有代价。
”虎子立刻扑上来，一把抓住陈凡的胳膊，另一只手狠狠往他裤兜里摸去。陈凡想反抗，
却被另外三个男人按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看着刚到手的 2000 块被抢走。“赵少，
这小子兜里还有 60 多块零钱。” 虎子把钱递给赵天宇，赵天宇看都没看，
随手扔在地上，用穿着名牌皮鞋的脚狠狠碾了碾：“就这么点钱，也配当男人？”就在这时，
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冲了过来，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些被碾脏的零钱。是林晓。
她刚打扫完工地后门，看见这边的动静就跑了过来，头发有些乱，衣服上还沾着灰尘，
膝盖上不知什么时候蹭破了皮，渗着血丝。“你们别欺负陈哥！” 林晓把钱紧紧攥在手里，
抬头看着赵天宇，眼睛里满是倔强，声音虽然小，却异常坚定，“他不是废物！
你们凭什么抢他的钱？”虎子转头瞪着林晓，
一脚把她踹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哪儿来的臭保洁？捡垃圾的也敢管赵少的事？
”林晓摔在地上，刚捡的零钱撒了一地，但她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又冲上去护在陈凡身前，
张开双臂，像一只护崽的母鸟：“你们要打就打我，别打陈哥！
”陈凡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耳朵，看着她膝盖上渗出来的血，看着她明明害怕得浑身发抖，
却还是死死挡在他前面的样子，心里的某根弦 “啪” 地断了。前世，在他最惨的时候，
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苏倩倩嫌他穷跟了别人，工友们怕惹麻烦不敢出声。这辈子，
居然是这个他只给买过一瓶牛奶的姑娘，愿意为他豁出去。怒火像岩浆一样从胸腔里喷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