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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场蓄谋已久的车祸。失控的货车撞过来时,

我妈下意识将我姐林希死死护在怀里。我爸嘶吼着:“先救希希!快救希希!

她下个月还要去维也纳演奏!”我的双腿被卡在变形的车架里,温热的血流了一地。

我看着他们抱着毫发无伤的林希冲向救护车,没有一个人回头看我一眼。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听到我哥林言对我冷冰冰地说:“林晚,希希要是有事,

我绝不放过你。”可笑,明明舍命推开她的人,是我。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车祸前一天。

他们正围着林希,庆祝她拿到了国际钢琴大赛的入场券。而我,是那个可有可无,

用来衬托她光芒的对照组。这一次,这个对照组,我不当了。1.“林晚,

你杵在那儿干什么?没看到姐姐的奖杯吗?还不快去拿块干净的软布,给姐姐的奖杯擦擦,

沾了灰尘怎么办?”我妈柳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尖锐刻薄,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客厅里,

我爸林建国、我哥林言,和我那万众瞩目的姐姐林希,像三颗行星,

紧紧围绕着那座金光闪闪的奖杯。林希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谦虚又骄傲的微笑。她是我家真正的公主,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而我,

不过是公主身边那个负责洒扫的灰姑娘。上一世,听到我妈的话,我会立刻跑去储物间,

拿出最柔软的鹿皮巾,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那座奖杯擦拭得一尘不染。然后,

我会得到林希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妹妹”,和我妈一句不耐烦的“总算做了件有用的事”。

可现在,我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们。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将他们上一世在我临死前的嘴脸,与此刻的笑脸重叠。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不疼,

只是麻木。见我一动不动,我妈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更加不善:“林晚,你聋了吗?

我跟你说话呢!”我哥林言也抬起头,不悦地瞪着我:“发什么呆?赶紧去!别在这儿碍眼,

影响我们给希希庆祝的心情。”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影响心情?

很快,你们就会有更影响心情的事情了。我没有动,反而转身,

径直朝我那间位于阁楼、又小又暗的房间走去。“你!”柳玉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林晚你什么态度!你给我站住!”我爸林建国也沉下脸:“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没有理会身后的咆哮,关上房门,将那一家人的声音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光线昏暗,陈设简单得像个仓库。

角落里放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那是我从孤儿院被领养回来时,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是的,

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是林希五岁那年,他们为了给体弱多病的林希“冲喜”,

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他们说,我的名字“晚”,就是为了衬托“希”。希望之前的夜晚,

总是最黑暗的。我就是那片黑暗。我拉开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这些年,他们给我买的衣服,都是林希穿剩下不要的。我没什么珍贵的首饰,

也没有值得留恋的纪念品。我只带走了几件换洗的旧衣服,我的身份证,

还有我偷偷攒下的几百块钱。

我将这些年我作为“对照组”获得的所有奖状——那些永远被压在箱底,

用来反衬林希“更优秀”的证据,一张一张,全部撕得粉碎。奥数竞赛一等奖?撕掉。

全国作文大赛金奖?撕掉。市三好学生?撕掉。这些东西,

曾是我拼了命想要获得他们一丝认可的证明,现在看来,只是一场笑话。我从床底的铁盒里,

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万块钱。这是我从十三岁开始,利用课余时间,

偷偷给杂志社画插画、做设计赚来的。他们不知道,我这个只会“死读书”的养女,

其实在设计上有着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望尘莫及的天赋。他们只知道,

林希是学艺术的高贵天鹅,而我,只配在泥潭里打滚。收拾好一切,我写了一张字条,

压在书桌上。上面只有一句话: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

我背上我的双肩包,拉着那个破旧的行李箱,像一个幽灵,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我待了十三年的“家”。走下楼梯时,我看到客厅里那座奖杯,

在晨曦中依旧闪着刺眼的光。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起它,然后手一松。

“哐当——”一声巨响,那座象征着林希荣耀的奖杯,被我摔在了地上,

顶端的天使翅膀断了一只,狼狈地躺在大理石地板上。我没有回头,径直打开大门,

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气,真新鲜。2.我走后不到两个小时,林家就炸了锅。

最先发现的是我妈柳玉。她习惯了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叫我起床,给她、给全家人做早餐,

然后熨烫好他们今天要穿的衣服。她推开我的房门,没有看到我,

只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和桌上那张字条。紧接着,是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那个小***她跑了!”林建国和林言也被惊醒,匆匆下楼。

当他们看到地上摔断了翅膀的奖杯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个白眼狼!

”林建国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们养了她十三年,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林言更是怒不可遏,他冲到我房间,看到被撕碎的满地奖状,一脚踹在我的书桌上,

咬牙切齿:“她敢摔希希的奖杯?她以为她是谁?!”林希也被吵醒了,她穿着丝绸睡衣,

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下楼,看到自己心爱的奖杯摔坏了,眼圈立刻就红了。“爸爸,妈妈,

哥哥……我的奖杯……”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委屈得像只被淋湿的小猫。

全家人立刻围了上去。“希希别哭,爸爸再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不,我就要这个,

这是我凭本事赢回来的……”林希哭得更凶了。柳玉心疼得不得了,抱着她安慰:“好好好,

我们粘起来,一定能修好的。都怪那个林晚,她就是嫉妒你,她就是个祸害!

”林言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我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一连打了十几个,都是同样的结果。“这个***,还敢关机!

”林言气得把手机砸在了沙发上,“爸,我们报警吧!说她偷了家里的东西跑了!

”林建国沉着脸,思考了一下,却摇了摇头:“不行。家丑不可外扬。她一个未成年,

能跑到哪儿去?身上又没几个钱,等钱花光了,自然会哭着滚回来的。

”柳玉深以为然地点头:“对!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她!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离家出走,谁给她的胆子!”他们笃定,我离不开他们。毕竟,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一无是处,只能依附他们生存的寄生虫。他们甚至懒得去查监控,

懒得去找我。他们忙着安慰他们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公主,忙着找最好的胶水,

试图修复那个断了翅膀的奖杯。没有人发现,家里没有了牛奶和面包,

没有人给他们准备早餐。林言找不到他那双新买的、准备今天穿的***款球鞋。

林建国找不到他今天要开会用的文件。柳玉发现她预定好要去做的SPA,

因为没人提前确认而被取消了。整个家,从我离开的那一刻起,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混乱。

而此刻的我,正坐在一趟南下的绿皮火车上。我买了一张最便宜的硬座票,

目的地是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南方沿海小城——望城。我将手机卡***,掰成两半,

扔进了窗外的垃圾桶。林晚这个名字,连同那段不堪的过去,都被我一起抛弃了。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前所未有地感到轻松。火车哐当哐当,载着我,

驶向一个全新的、不为人知的新生。3.望城是个很美的地方。阳光充足,

空气里都带着咸湿的海风味道。我用我那点微薄的积蓄,在城中村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单间。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但窗户很大,推开就能看到远处蔚蓝的大海。

我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叫“林未”。未来的未。我的人生,从这一刻,才算真正开始。

为了生存,我找了一份在海边咖啡馆做服务员的工作。老板娘是个很爽朗的女人,叫陈姐,

看我年纪小,又是一个人,对我颇为照顾。白天,我在咖啡馆端盘子、洗杯子。晚上,

我就回到我的小出租屋里,打开我带来的那台二手笔记本电脑,开始画画。

我注册了一个全新的社交账号,名字就叫“未晚”。我把我画的设计稿,一张张地发上去。

一开始,无人问津。我不气馁,每天坚持画,坚持发。画我眼中看到的大海,

画咖啡馆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画我对未来的想象。我的画风很特别,

带着一种破碎又顽强的生命力,色彩大胆,构图空灵。渐渐地,开始有人给我点赞,

有人评论。“太太画得太好了吧!这光影绝了!”“好喜欢这种风格,

感觉每一幅画都在讲故事。”一个月后,我收到了第一份约稿。是一个小众服装品牌,

想买我其中一幅画的版权,印在他们的T恤上。稿费,三千块。

当那笔钱打到我新办的银行卡上时,我拿着手机,在出租屋里愣了很久。然后,我跑到楼下,

给自己买了一份觊愈已久的草莓蛋糕。那是我第一次,花自己赚来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蛋糕很甜,甜到我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我一边哭,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原来,

靠自己活着的感觉,是这么好。4.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林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我走后的第一个星期,他们还在生气,嘴上骂着“白眼狼”,心里却笃定我很快就会回来。

第二个星期,他们开始有些不习惯。柳玉不会用新买的智能烤箱,烤糊了三个面包。

林建国因为找不到重要的合同,在董事会上被对家抓住了把柄,损失了一个大项目。

林言的房间乱得像个垃圾场,因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脏衣服该扔进洗衣机,而不是床底。

林希的钢琴练习也变得心浮气躁。她发现,没有我在旁边给她端茶倒水、准备点心,

她很难静下心来。她甚至弹错好几个音,被她的钢琴老师严厉地批评了。“林晚那个死丫头,

到底死到哪里去了!”柳玉烦躁地在家里走来走去,“电话不接,消息不回,

她真想一辈子不回来了吗?”林建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公司的损失让他焦头烂额,

他第一次意识到,那个被他视为无物的养女,似乎掌管着家里许多他从未留意过的细节。

她记得他所有重要的日程,会提前把文件整理好放在他的公文包里。

她知道他每一个客户的喜好,甚至会提醒他该送什么礼物。这些,他都以为是秘书做的。

林言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他参加朋友的聚会,喝得烂醉,半夜回家,习惯性地喊:“林晚,

给我倒杯蜂蜜水!”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他的回音。他这才想起,

那个总是在他喝醉后默默照顾他、给他收拾残局的人,已经不在了。一种莫名的恐慌,

开始在林家蔓延。他们开始真正地找我。他们报了警,但因为我留下了断绝关系的书,

而且已经年满十八周岁,警方无法立案为失踪。他们去我以前的学校,问我的同学老师,

却发现,我几乎没什么朋友。在大家眼里,我就是个独来独往的怪人。他们这才惊觉,

他们对我,一无所知。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不知道我有什么朋友,更不知道我能去哪里。

我像一滴水,悄无声息地汇入了人海,消失得无影无踪。5.时间一晃,半年过去了。

我在望城的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未晚”这个名字,在设计圈里,已经小有名气。

找我约稿的人越来越多,稿费也水涨船高。我辞去了咖啡馆的工作,

租下了一个带小院子的工作室,专心做起了独立设计师。我用赚来的钱,

给自己报了专业的课程,系统地学习设计理论。我的世界,一天比一天更开阔,更明亮。

而林家的世界,却在一点点地崩塌。柳玉因为无人打理家务,又不愿意请保姆,

觉得“外人”不干净,把自己折腾得憔悴不堪,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经常和林建国吵架。

林建国在公司的地位岌岌可危。他失去了我这个“隐形”的全能秘书,工作上频频出错,

很多事情都变得力不从心。林言的生活也一团糟。他发现,没有了我,

他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自理。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他那些狐朋狗友,以前之所以捧着他,

很多时候是看在他能从林家拿到好处。如今林家势微,那些人也渐渐疏远了他。最惨的,

是林希。她是温室里被精心呵护的花朵,从没经历过任何风雨。以前,

所有她不擅长、不愿意做的事情,都有我替她兜底。她的作业,是我帮她整理资料。

她的比赛服装,是我帮她设计挑选。她的人际关系,是我在背后默默帮她打点。

她只需要负责美丽、优雅,和弹钢琴。现在,那个万能的“妹妹”不见了。

她的“完美”人设,开始出现裂痕。她去维也纳参加钢琴大赛,因为订错了酒店,

又搞丢了行李,在异国他乡狼狈不堪。最后虽然勉强完成了比赛,但因为心态失衡,

发挥失常,连决赛都没进去。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如此重大的滑铁卢。回国后,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发脾气,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怪林晚!都是她的错!

如果她还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她就是个扫把星!”她把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我的离开。

林家人也深以为然。他们开始疯狂地想念我,或者说,

想念那个能让他们生活得轻松惬意的“工具人”。他们开始在网上发寻人启事,悬赏十万,

寻找我的下落。照片用的是我那张面无表情的证件照。配文是:“爱女林晚,

因与家人发生误会,赌气离家,至今未归。爸妈很想你,快回家吧。”虚伪得令人作呕。

那条寻人启事,被我工作室的一个小助理看到了。她惊讶地指着手机:“未晚姐,

这个人……跟你长得好像啊!”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眼神空洞,面容憔悴,

和我现在的样子,判若两人。我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是吗?可能大众脸吧。

”小助理没再多想。我关掉网页,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林家的一切,于我而言,

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我的人生,在望城,在我的画笔下,早已翻开了全新的篇章。

6.我的事业发展得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一次偶然的机会,

我参加了国内一个很有分量的设计新人大赛——“星光计划”。我的参赛作品,

是一系列以“重生”为主题的服装设计。设计灵感,来源于我自己的经历。从黑暗的泥潭,

到破茧成蝶。从压抑的灰黑,到明亮绚烂的色彩。每一件作品,

都倾注了我全部的情感和才华。我一路过关斩将,杀进了决赛。决赛的地点,在京市。

那个我生活了十三年,又毅然决然逃离的城市。站在决赛的舞台上,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我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心情平静。主持人念出我的名字:“接下来,

有请我们的决赛选手,新锐设计师——未晚!

”我穿着自己设计的、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自信地走上台。我开始阐述我的设计理念。

“我的系列作品,名字叫《向死而生》。我想表达的是,有时候,彻底的死亡,

才能迎来真正的新生。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经历过一段被定义、被束缚、被否定的黑暗时期。

但只要我们有勇气打破那一切,舍弃那一切,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我的声音,

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台下,掌声雷动。评委席上,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他是顾氏集团的总裁,顾泽。也是这次大赛的主要投资人。

更是上一世,林希狂热的追求者之一。他似乎认出了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探究。

我没有在意,从容地完成了我的展示。最终,我以绝对的优势,

获得了这次“星光计划”的总冠军。当我从顾泽手中接过冠军奖杯时,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林晚?”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标准而疏离的微笑:“先生,

您认错人了。我叫未晚。”顾泽的眼神闪了闪,没有再说什么。颁奖典礼结束后,

我被记者团团围住。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各种问题像潮水般涌来。“未晚小姐,

恭喜您获得冠军!请问您的设计灵感具体是来源于什么呢?”“未晚小姐,

您这么年轻就取得如此成就,方便透露一下您的家庭背景吗?”我正准备回答,

一个疯狂的身影突然冲破了保安的防线,扑到了我面前。“晚晚!是你!你真的是晚晚!

”是柳玉。她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状若疯癫。“晚晚,你跟妈回家吧!

妈知道错了!我们不能没有你啊!”紧接着,林建国、林言,还有林希,都冲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面容憔悴,形容狼狈,和我记忆中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判若两人。“林晚!

”林言的眼睛通红,声音嘶哑,“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林希则站在一旁,用一种嫉妒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她看着我身上耀眼的光芒,

看着我手中的奖杯,看着我周围的记者和闪光灯。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她不明白,

为什么我这个一直被她踩在脚下的泥鸭,会突然变成了白天鹅?全场的记者都疯了。

这惊天的大八卦,比我拿冠军劲爆多了!无数的话筒递到了我的面前。“未晚小姐,

他们是您的家人吗?”“请问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吗?

”我看着眼前这几个我血缘上的“亲人”,看着他们脸上那虚伪的悔恨和急切的占有欲。

我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柳玉的手指。然后,我拿起话筒,对着所有的镜头,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他们。”7.我的话音落下,整个会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呆了。柳玉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晚晚,你……你说什么?我是妈妈啊!你怎么能不认我?

”林建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愤怒。“林晚!

你别太过分了!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认父母了?

你这是大逆不道!”林言更是气急败坏,他上前一步,想来抓我,却被保安拦住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早知道你这么冷血,

当初就不该把你从孤儿院领出来!”他们的话,一句比一句更诛心。可笑的是,这些话,

我听了十几年,早已麻木了。我看着他们,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哦?养了我?

请问你们是指,让我穿林希不要的旧衣服,住家里最差的阁楼,

每天像个佣人一样伺候你们全家,这叫养我吗?”“好吃好喝地供着我?是指你们吃着牛排,

我啃着馒头?还是指林希过生日是上万的派对,我过生日只有一句‘赔钱货又老了一岁’?

”我的声音不大,但透过麦克风,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地扎进了他们的心脏,

也扎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记者们手里的相机“咔嚓”声响成一片,

他们嗅到了年度大新闻的味道。“至于你说的大逆不道……”我顿了顿,目光转向林建国,

“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留了一封断绝关系的书。从法律上讲,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叫林未,不叫林晚。林晚,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我说完,不再看他们,

转身就要离开。“站住!”一声厉喝从评委席传来。是顾泽。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下了台,此刻正站在我面前,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不管你叫什么,

你跟我来一下。”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他身后的保镖已经给我让开了一条路。我知道,我现在走不了了。我跟着顾泽,

走进了后台的VIP休息室。林家人想跟进来,被保镖无情地拦在了门外,

只能在外面疯狂地拍门叫骂。8.休息室的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嘈杂。

顾泽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没有看我,

只是淡淡地开口:“为什么要否认?”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我查过你。”顾泽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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