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叱咤风云的玄学天师,为爱退隐,金盆洗手,成了豪门里最温柔乖顺的全职太太。
我以为的岁月静好,在孕检听到双胞胎心声时彻底破碎。大宝心声软糯:妈妈贴贴,
我是来报恩哒。二宝却阴森开口:蠢货,还报恩。她老公的死对头花大价钱请我来,
就是要让你们家破人亡,气运全归我主。大宝急哭了:妈妈快跑,他要吃掉我!
二宝狞笑:晚了!先从你开始,再到你妈,最后是这个家,一个都跑不掉!我抚着肚子,
眼神冰冷。很好,逼我重操旧业。1B超探头在我微凸的小腹上冰凉地滑动。“顾太太,
恭喜,是双胞胎,发育得都很好。”医生温和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身侧,
老公顾琛握紧我的手,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听到了吗,言言,双胞胎。”我弯起嘴角,
露出一个标准的、温柔的笑容。“嗯,我听到了。”也听到了另外两个声音。一个软糯糯,
带着奶气:妈妈,我是来报恩哒,我会让妈妈长命百岁,漂漂亮亮。另一个,阴森,
怨毒,带着不属于婴儿的尖利:蠢货,还报恩。她老公的死对头赵四海花大价钱请我来,
就是要让你们家破人亡,气运全归我主。大宝的声音带了哭腔:你是坏蛋!
我不许你伤害妈妈!二宝狞笑起来,那笑声像是无数根钢针,扎进我的脑海:晚了!
先从你这个没用的报恩灵胎开始,再到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妈,最后是顾家,一个都跑不掉!
我要把你吃掉,你的灵气正好当我的开胃小菜!我脸上的笑容没有变。手却抚上小腹。
探头下的凝胶冰凉滑腻。很好。真是好的很。叱咤玄学界的天师楚言,为爱金盆洗手三年,
看来是有人忘了我的手段。逼我重操旧业。2回到家,保姆张嫂已经炖好了燕窝。“太太,
您慢用。”我拿起汤匙,舀了一勺,送到嘴边。脑海里,二宝阴冷的声音响起:喝吧,
喝吧,这燕窝里已经被我注入了‘阴煞涎’,喝得越多,死得越快。凡人之躯,
也配孕育我鬼王座下第一大将?大宝急得直哭:妈妈不要喝!脏!好脏的东西!
我的手在半空中顿住。顾琛正解开领带,见状走过来,眉头微蹙。“怎么了,言言?
不合胃口?”我放下汤匙,看向张嫂。“张嫂,这燕窝是谁送来的?”张嫂愣了一下,
恭敬回答:“是先生的朋友,赵四海赵总派人送来的,说是顶级的血燕,给您补身体。
”赵四海。和我肚子里那个恶胎嘴里的名字,对上了。我端起燕窝,走到厨房的水槽边。
“哗啦”一声,黏稠的燕窝混着汤汁被我尽数倒掉。张嫂惊呼:“太太,
这……”顾琛也皱起眉:“言言?”我打开水龙头,清水冲刷着碗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腥气太重,闻着恶心。”我转过身,对上顾琛探究的目光,依旧是那副温顺无害的样子。
“阿琛,以后入口的东西,我们自己买,好不好?”顾琛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
都听你的。”当晚,我躺在床上,腹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
二宝的声音带着暴怒和一丝惊疑:你竟然没喝?你怎么可能察觉到我的‘阴煞涎’?
不可能!你这个凡人……不过没关系,游戏才刚刚开始。
先让你尝尝‘子母连煞阵’的滋味!腹中,一股黑气以脐带为中心,
迅速结成一个诡异的阵法。我的身体像是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和温度。
彻骨的寒冷从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骸。
大宝的哭声微弱得像只小猫:妈妈……妈妈救我……好冷……我要被他吸干了……
我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很好。在我的身体里布阵。你真是,在找死。
3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身体虚弱得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
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言言!你怎么样?”顾琛的声音里满是焦急,
他伸手探我的额头,掌心滚烫。“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我摇摇头,撑着身体想坐起来,
却一阵头晕目眩,又倒了回去。脑子里,二宝得意地狂笑:哈哈哈!感觉怎么样?
‘子母连煞阵’会一点点吸***的精气,让你在虚弱和痛苦中慢慢死去!
你肚子里那个小废物,也会成为我最好的养料!大宝的哭声已经断断续续,
气息奄奄:妈妈……我好难受……我闭上眼,压下翻腾的气血。不能急。
我现在是凡人之躯,又怀有身孕,强行动用玄力,只会伤及自身和无辜的大宝。
必须找到一个万全之策。“张嫂!叫家庭医生过来!”顾琛抱着我,声音都在发颤。很快,
家庭医生赶到,给我做了一系列检查。最后,他推了推眼镜,一脸困惑。“顾先生,
顾太太的各项身体指标都正常,甚至比一般孕妇还要好。
至于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可能是孕早期反应比较剧烈,建议多休息,补充营养。
”医生走了。顾琛坐在床边,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
轻声开口:“阿琛,你信我吗?”他转过头,握住我的手:“我当然信你。
”“我不是生病了。”我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是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
”顾琛的瞳孔猛地一缩。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尖锐地响起。他接起电话,
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你说什么?!”“城西那块地的竞标,我们输了?!
”“怎么可能!那个项目我们跟了半年,所有环节都万无一失!”“被谁拿走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顾琛的脸色由青转白,最后死死攥住手机。
“赵四海……”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腹中,二宝的狂笑声再次响起:听到了吗?
蠢女人!这才只是开始!你老公的生意,你的健康,你腹中的胎儿,我会一样一样,
全部毁掉!我主赵四海,将继承你们顾家的一切!顾琛挂断电话,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到他眼中的血丝,和他身上一闪而过的、熟悉的能量波动。那是一股……凛冽的剑气。
虽然微弱,但我绝不会认错。我看着他,缓缓开口。“阿琛,城西那块地,是不是阴气很重?
”4顾琛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是全然的震惊和不可思议。“言言,
你……”我没有给他追问的机会,继续说下去。“那块地以前是乱葬岗,后来改建成刑场,
百年来积了无数怨煞。赵四海拿下那块地,不是为了开发,是为了炼一个‘聚阴盆’。
”“用整个楼盘的住户的气运和性命,来滋养他自己的命格。”我说出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块巨石,砸在顾琛的心上。他看着我的眼神,从震惊,到惊疑,
最后变成一种混杂着心痛和懊悔的复杂情绪。“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昆仑剑宗首席大弟子,顾琛。为了一个凡人女子,
自废修为,隐于尘世。”“阿琛,这三年,你装得累吗?”脑海里,
二宝和大宝同时没了声音。死寂。顾琛的身体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我只是……不想你再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我以为,只要我藏得够好,
那些恩怨就找不到我们。”我看着他,轻轻笑了。“可它们还是找来了。”“阿琛,
我们躲不掉的。”腹中的绞痛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
二宝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尖叫: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不是凡人!大宝虚弱的声音响起:妈妈……是天师……最厉害的天师……
二宝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暴虐:天师又怎么样!你现在只是个怀着我的容器!我杀了你!
我现在就杀了你!一股磅礴的阴煞之气在我腹中轰然炸开。
“噗——”我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溅在雪白的被单上,触目惊心。“言言!
”顾琛冲过来扶住我,眼中满是恐慌和绝望。我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冰冷。
“带我……去西郊的‘静水庵’。”“快!”那是一座废弃了五十多年的尼姑庵,
也是这座城市里,阴气最盛的‘煞眼’所在。既然你要用煞气攻击我。
那我就引动全城的煞气,入我腹中。我倒要看看,是你这个小小的夺运鬼厉害。
还是我这个玄学界曾经的传说,更胜一筹。以身为阵,引煞炼胎。今天,我就让你知道,
什么叫自寻死路。5西郊的静水庵,荒草丛生,断壁残垣。夜色如墨,
将这座废弃的庵堂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顾琛抱着我,稳稳地落在庵堂正中央的蒲团上。
“言言,你真的要这么做?‘引煞炼身阵’太霸道了,稍有不慎,
你和孩子都会……”他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担忧。我盘腿坐好,擦去嘴角的血迹,
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亮得惊人。“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个东西在我身体里布了‘子母连煞阵’,每时每刻都在吸取我和大宝的精气。
”“再拖下去,我们三个,都活不了。”我抬起头,看向头顶破了个大洞的屋顶,那里,
正好能看到一轮惨白的下弦月。“子时快到了,这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阿琛,帮我护法。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任何东西靠近我三尺之内。”顾琛看着我决绝的眼神,紧紧抿着唇。
最后,他拔出一直挂在车里当装饰品的桃木剑。剑身古朴,上面刻着细密的符文。
他持剑在手,整个人的气质瞬间一变。温文尔雅的集团总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
是那个手持三尺青锋,名震昆仑的剑宗首席。凛冽的剑气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我顾琛在此立誓,今日若楚言有半点损伤,我必上穷碧落下黄泉,将来犯之敌,挫骨扬灰。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带着金石之音。我闭上眼,双手在腹前结成一个复杂的手印。
脑海里,二宝惊恐地尖叫:疯子!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你要引煞入体?你会死的!
你会和我们一起死的!我没有理会它的叫嚣。口中,开始念诵古老而晦涩的咒文。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阴阳逆转,煞气归我……”随着我的念诵,
整个静水庵的空气开始流动。呜咽的风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像是无数冤魂在哭嚎。
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从地底,从墙角,从腐朽的梁柱中渗出,汇聚成一条条黑色的溪流,
向我涌来。它们穿透我的皮肤,钻进我的经脉,最后疯狂地涌向我的腹部。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像是被千万把冰刀同时凌迟,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头,
都在被撕裂,被啃噬。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腹中,
二宝的尖叫变成了凄厉的惨嚎:啊——!不!这是什么东西!好痛!放开我!
你这个疯女人!快停下!大宝微弱的声音响起:妈妈……好温暖……我引来的煞气,
对于恶胎是刮骨钢刀,对于灵胎,却是大补之物。黑色的煞气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小腹处,
一个由黑气组成的漩涡正在飞速旋转。漩涡中心,一团黑色的怨气被死死困住,
发出不甘的嘶吼,正是那个夺运鬼的本体。另一边,一团金色的光芒,
正在缓缓吸收着被炼化后的纯净能量,变得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强大。“轰!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我体内爆发开来。静水庵的残垣断壁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漫天烟尘中,我缓缓睁开眼睛。一口带着黑丝的浊气,被我长长吐出。
身体的虚弱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和强大。腹中,
二宝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只剩下怨毒的诅咒:你……你给我等着……我主……我主不会放过你的……我抚着小腹,
眼神冰冷。“我等着。”6天亮了。我和顾琛回到家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张嫂看到我们,眼神有些闪躲。“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顾琛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径直走上楼。我叫住她。“张嫂。”张嫂身体一僵,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太太,
有什么吩咐?”我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挂着的一块黑色玉佩上。
玉佩的样式很普通,但上面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和昨晚我腹中那个恶胎身上的气息,
同出一源。“这玉佩挺别致的,哪里买的?”我轻声问道。张嫂下意识地捂住玉佩,
眼神慌乱。“没……没哪里买的,是我老家带过来的。”“是吗?”我伸手,
指尖轻轻碰触到那块玉佩。“嗤——”一声轻响,如同烙铁烫上了血肉。张嫂惨叫一声,
猛地后退几步,捂着脖子,惊恐地看着我。“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收回手,
指尖萦绕着一缕即将消散的黑气。“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是它对你做了什么。
”“这种‘养小鬼’的玉佩,戴久了,会吸干佩戴者的精气神,最后让你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你最近是不是总是感觉疲惫,嗜睡,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张嫂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语气平淡。“这玉佩,是赵四海给你的吧。
”“他让你在我的饮食里动手脚,事成之后,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远走高飞。”“对不对?
”张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太太,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是赵四海,
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让我全家都不得安宁!”“他给了我这个玉佩,
说能保我平安,我不知道这是害人的东西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
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拿起你的手机,打给赵四海。”“告诉他,我已经不行了,
胎儿也不稳,随时可能一尸两命。”张嫂愣住了,抬头看我,满脸的不解和恐惧。“太太,
这……”我弯下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
倒掉一碗燕窝,他就没有后手了吗?”“你每天打扫房间用的熏香,你给我熬的安神汤,
甚至你洗衣服用的洗衣液,里面都加了东西。”“那些东西,和你脖子上的玉佩一样,
都在悄无声息地,要我的命。”张嫂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到极致。她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我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温和的表情。“打吧。”“让他以为,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