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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为大夏忍辱和亲,嫁给北戎太子谢渊。换来的却是父兄被毒杀,母后被***,

大夏国破家亡。而我,被他亲手灌下一杯鸩酒,死在漫天大雪的冷宫。重活一世,

回到和亲的路上,看着不远处敌军巨大的粮仓,我笑了。谢渊,这一次,

我不仅要烧了你的粮草,还要断了你的命脉,让你和你的北戎,为前世的债,血债血偿!

1车队停下的时候,北戎的西北风正卷着沙砾,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

我的侍女阿莺为我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低声道:“公主,到了驿站了。”我隔着车帘,

看向远处那座名为“燕回”的驿站。驿站背后,依山而建的,是连绵成片的营帐和仓库。

那里,囤积着北戎三十万大军南下所需的全部粮草。也是前世,

压垮我大夏国脉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的未婚夫,北戎太子谢渊,正是在得到这批粮草补给后,

撕毁和谈盟约,铁蹄踏破了我大夏的国门。我闭上眼,前世的血与火,仿佛还在眼前燃烧。

父皇的头颅被高悬城楼。母后在敌军的哄笑中,一身白衣,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而我,

大夏最尊贵的安和公主,被谢渊囚禁在冷宫,日夜折磨。他会笑着喂我吃掺了沙子的饭,

欣赏我痛苦的模样。“安和,你们夏人,就是太娇贵了。”“亡国公主,

就该有亡国公主的样子。”最后,他亲手将一杯鸩酒递到我唇边,眼神冰冷如霜。

“你的兄长,太子殿下,已经把大夏的藏宝图都献给我了。”“作为回报,我答应他,

让你死得体面一点。”毒酒穿肠,痛彻骨髓。我死不瞑目。再睁眼,却回到了和셔亲的路上,

距离燕回驿站,只有三里之遥。“公主?”阿莺的声音带着担忧。我睁开眼,

眼底的滔天恨意被尽数掩去,只剩一片死寂的平静。“无事。”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传令下去,就说我舟车劳顿,水土不服,今夜需在驿站休整。

”负责护送的北戎将领乌尔泰皱着眉,一脸不耐地走过来。“安和公主,

我们必须在明日午前赶到王庭,太子殿下还在等着。”我掀开车帘,

露出一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上气。“乌尔泰将军,

我若是以这副病容去见太子殿下,恐怕……会污了殿下的眼。”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乌尔泰盯着我看了半晌,眼中的怀疑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轻蔑。他想必是觉得,我这个传闻中柔弱无能的夏国公主,

不过是又在耍娇气的小性子罢了。“罢了,那就休整一夜。”他挥了挥手,

语气里满是施舍般的傲慢。“但明日一早,必须出发。”“多谢将军。”我垂下眼,

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机。入夜。驿站里,我的“病情”更重了。随行的御医愁眉不展,

乌尔泰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怕我这个和亲公主,还没到王庭就先死了,不好向谢渊交代。

驿站内外,防备因此松懈了许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这个“垂死”的公主身上。

子时,万籁俱寂。我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站在窗前,看着远处黑暗中模糊的粮仓轮廓。

阿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公主,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的人,

已经潜伏在粮仓周围。”“只等你一声令下。”我点了点头,将一块令牌交到她手中。

“按计划行事。”“记住,我们的目标,是三号粮仓。”“那里存放的,是他们最新一批,

也是最重要的一批军粮。”“烧了它,谢渊的南下大计,至少要推迟半年。

”阿莺的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决绝的光。“是,公主!”她转身离去,身影很快融入夜色。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向院中。乌尔泰正焦躁地来回踱步。看到我,他愣了一下。

“公主……你怎么出来了?”我对他虚弱地笑了笑,手中却悄然握紧了一直藏在袖中的匕首。

“夜风凉,我出来走走。”“将军,不如……陪我聊聊?”我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

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没有看到,我的身后,数十名藏在嫁妆车队中的死士,

已经悄然拔出了刀。今夜,燕回驿站,注定要被血染红。2乌尔泰的注意力被我完全吸引。

他看着我这张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轻视。“公主深夜相邀,是何用意?

”“莫不是……想通了?”他的声音油腻,带着令人作呕的暗示。我心中冷笑。前世,

就是这个乌尔泰,在城破之日,带人闯入母后的寝宫。是他,

下令撕碎了母后身上那件象征着大夏***尊严的凤袍。这份屈辱,我永世不忘。

“将军说笑了。”我缓步向前,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像是在积蓄力量。“我只是想问问将军,

北戎的军粮,味道如何?”乌尔泰一愣,没明白我的意思。“公主什么意思?”我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么好的粮食,若是烧起来,

一定很壮观。”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动了。袖中的匕首如毒蛇出洞,以一个刁钻狠厉的角度,

直刺他的咽喉。乌尔泰瞳孔骤缩,完全没料到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会突然暴起发难。

他仓促后退,堪堪避开了要害。但匕首的锋刃,依旧在他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鲜血喷涌而出。“你!”他捂着脖子,眼中满是惊骇和难以置信。“来人!有刺客!

”他声嘶力竭地吼道。但,已经晚了。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嫁妆车队的阴影中扑出。

刀光闪烁,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放松了警惕的北戎士兵,在睡梦中就被割断了喉咙。

驿站瞬间变成了修罗场。我没有再看乌尔泰一眼。杀他,还不是现在。我要留着他的命,

让他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灭亡的。我转身,目光投向远处的粮仓。就在这时,

一道火光,如赤色的巨龙,从粮仓的方向冲天而起。火势蔓延得极快。干燥的木材,

混合着我命人提前混入嫁妆、又在今夜悄悄运入粮仓的火油,

让整个三号粮仓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成了。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震天的呼喊声和铜锣声,

从粮仓的方向传来。留守的北戎士兵乱成了一锅粥。救火的,抓人的,呼喊的,乱作一团。

乌尔泰看着那冲天火光,脸色惨白如纸。他终于明白了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是你……是你干的!”他指着我,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疯子!你这个疯子!

”“烧了军粮,太子殿下不会放过你的!”我冷冷地看着他。“他会不会放过我,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的死士已经解决了驿站的守卫,

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乌尔泰和他剩下的几十个亲兵,成了笼中之鳖。绝望,

开始在他眼中蔓延。“拿下他们。”我淡淡地吐出三个字。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

在火光下展开。半个时辰后。驿站重归寂静,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阿莺回来了,

身上带着几处伤,但眼神亮得惊人。“公主,幸不辱命!”“三号粮仓,

连同周围的两个小仓库,都烧起来了。”“火势太大,他们根本扑不灭!”我点了点头,

走到被死士死死按在地上的乌尔泰面前。他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看着我的眼神,

像是要活活吞了我。“为什么?”他嘶吼着。“你已经是我们北戎的太子妃,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蹲下身,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好处?

”“大概是……能让我心情愉快一些吧。”“看着你们的心血付之一炬,我高兴极了。

”“你……”乌-尔泰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我站起身,不再理会他。“把他绑起来,

嘴堵上。”“我们还有一位贵客,马上就要到了。”我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由远及近。火光下,一队骑兵正朝着驿站的方向疾驰而来。为首的那人,一身玄色锦袍,

面容俊美,神情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正是我的好夫君,北戎太子,谢渊。他来了。

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一些。看来,这批军粮,对他真的很重要。我整理了一下衣衫,

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柔弱无害的表情。然后,迎着他策马而来的方向,款款走了出去。

3谢渊的马停在驿站门口。他翻身下马,带着一身的寒气,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

驿站门口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清理,浓郁的血腥味刺入鼻腔。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又看了一眼远处烧红了半边天的粮仓,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翻涌着惊涛骇浪。“是你做的?”他的声音很沉,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滔天的怒火。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辜。“殿下……您在说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方才驿站里突然闯进来好多刺客,

杀了乌尔泰将军好多部下,我好害怕……”我的声音在发抖,眼圈也红了,

仿佛真的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谢渊死死地盯着我。他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但我没有。前世在冷宫里那几年的折磨,让我早已学会了如何完美地伪装自己。现在的我,

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柔弱无助的深闺公主。他身后的将领忍不住开口:“殿下,

看公主这样子,也不像是……”“闭嘴!”谢渊冷声喝断了他的话。他的直觉告诉他,

这件事,绝对和我脱不了干系。一个娇滴滴的公主,怎么可能在他北戎的境内,

悄无声息地烧掉一座军粮库?这太荒谬了。可眼前的一切,又让他找不到任何证据。

我的嫁妆车队,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我的侍女和护卫,也都个个带伤,

一副刚刚经历过血战的模样。而我这个正主,更是弱得仿佛风一吹就倒。“搜!

”谢渊冷冷地下令。“给我一寸一寸地搜!”“不管是刺客,还是任何可疑的东西,

都不能放过!”北戎士兵立刻冲进驿站,开始大肆搜查。我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

任由他们翻箱倒柜。因为我知道,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所有参与行动的死士,

都换上了北戎士兵的衣服,混在尸体里。而那些引火之物,也早就随着那场大火,

化为灰烬了。搜查持续了很久。最后,一名将领走到谢渊身边,低声回禀。“殿下,

什么都没发现。”“刺客的尸体倒是找到了几具,但看不出身份来历。”“公主的人,

也死伤惨重。”谢渊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猛地转过头,再次看向我,

眼神锐利如刀。“安和。”“我再问你一遍。”“粮仓的火,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我被他看得浑身一颤,像是受惊的小鹿,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只是想早日见到殿下,

才催促乌尔泰将军连夜赶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是不是我给殿下惹麻烦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这副模样,

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前世,谢渊就很吃我这一套。但这一次,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不为所动。“把他带上来。”他忽然开口。两个士兵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扔到了我面前。

是乌尔泰。他还没死,只是被堵着嘴,浑身动弹不得。他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怨毒和疯狂。

谢渊拔出腰间的刀,抵在乌尔泰的脖子上。“安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实话,否则,

我就杀了他。”他在威胁我。他以为,乌尔泰是我的同伙。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惊恐。

“殿下,不要……”“他……他不是刺客,他是护送我的将军啊……”“你为什么要杀他?

”谢渊的眼神更冷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他说着,手中的刀就要用力。

“等等!”我尖叫出声。谢渊的动作停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想通了?

”我看着他,泪眼婆娑,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殿下,我……我可以说。

”“但是……你能不能先屏退左右?”“这件事,关系到我大夏的皇家颜面,

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羞耻和难堪。谢渊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但最终还是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很快,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还有躺了一地的尸体。谢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现在可以说了?”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殿下……其实……”“其实,放火的人,是乌尔泰将军。

”我的话一出口,谢渊和乌尔泰,同时愣住了。4乌尔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愤怒声响。他拼命地挣扎,想要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渊的眉头紧紧皱起,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仿佛被他的气势吓到,瑟缩了一下,

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是乌尔泰将军……他……他觊觎我的美色,

想在路上对我行不轨之事。”“我抵死不从,他就恼羞成怒,说……说要毁了我,

也毁了这次和亲。”“他说,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他还说,烧了粮草,

殿下您就无法南下,到时候,他就可以趁乱……把我抢走……”我一边说,一边哭,

将一个受尽屈辱又惊恐万分的柔弱女子演绎得淋漓尽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

敲在谢渊的心上。一个被他派去护送未来太子妃的将领,竟然起了色心,

还胆大包天到烧毁军粮库?这不仅是对他谢渊的挑衅,更是对整个北戎的背叛。

乌尔泰听到我的话,气得双眼充血,几乎要晕厥过去。他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吼。

谢渊的目光,在我和乌尔泰之间来回扫视。他的理智告诉他,我的话里漏洞百出。

乌尔泰就算再好色,也不可能愚蠢到用烧毁三十万大军粮草的方式,来抢一个女人。但,

我的表演太过逼真。而且,相比于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夏国公主,

乌尔泰这个手握兵权的北戎将领,显然更有能力和动机去做这件事。最重要的是,

谢渊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向北戎王,向三十万大军交代的解释。军粮被烧,是天大的事。

他必须立刻找出一个替罪羊,来平息众怒,稳定军心。而我,

这个即将成为他太子妃的夏国公主,显然不适合当这个替罪羊。

这会让北戎和大夏的关系彻底破裂,让他的南下大计彻底泡汤。所以,乌尔泰,成了最好,

也是唯一的选择。谢渊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乌尔泰的目光,已经像在看一个死人。

“安和公主所言,可有证据?”他最后问了一句,像是在走一个过场。

我从怀中掏出一块染血的布料,颤抖着递给他。

“这是……这是我从他身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我的血……”那块布料,

的确是乌尔泰衣服上的。而上面的血,是我刚才用匕首划伤他时,溅到我手上,

又被我故意抹上去的。这点小伎俩,根本经不起推敲。但此刻,

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渊接过了布料。他甚至没有仔细看,就直接扔进了火里。

“人证物证俱在。”他冰冷地宣判了乌尔泰的***。“乌尔泰,你可知罪?

”他拔出了堵在乌尔泰嘴里的布。乌尔泰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他用尽全身力气,

歇斯底里地咆哮:“冤枉!殿下!是她!是这个***陷害我!”“是她烧了粮仓!

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谢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他手中的刀,

猛地挥下。一颗头颅,滚落在地。乌尔泰的眼睛,还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温热的血,溅到了我的裙角。我强忍住胃里的翻涌,身体一软,顺势倒在了地上,

仿佛吓晕了过去。在我“昏迷”的最后一刻,我看到谢渊扔掉了手中的刀,快步向我走来。

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神情。有愤怒,有怀疑,还有一丝……隐藏得极深的忌惮。

谢渊,你终于开始怕我了吗?这,还只是个开始。5我“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北戎王庭的太***。谢渊就坐在我的床边,

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见我睁眼,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醒了?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体却虚弱得使不上力气。“殿下……”我怯生生地叫他,

眼神里带着一丝依赖和后怕。“粮仓的事……解决了吗?”“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给殿下添麻烦了……”谢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他的手指冰凉,

触碰到我的皮肤,让我没来由地一阵战栗。“太医说,你受了惊吓,气血攻心,需要静养。

”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关切。但我知道,这只是他的伪装。他依然在怀疑我。

“乌尔泰的罪名,已经定下了。”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父王很生气,下令彻查他的同党。

”“安和,你觉得,还会有谁,是他的同党?”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

动作暧昧,眼神却冰冷刺骨。他在试探我。想看看我是否会露出马脚,把我的死士供出来。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茫然。“同党?

”“我不知道……乌尔泰将军一路上对我还算客气,

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殿下,这件事,不会牵连到大夏吧?

”“父皇送我来和亲,是真心想与北戎交好的……”我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两国关系上。

这是谢渊的软肋。他急于南下,需要大夏的稳定,至少是表面的稳定。他不能,

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我,和整个大夏撕破脸。果然,听到我的话,

谢渊眼中的寒意稍稍退去。“放心。”“这件事,与大夏无关。”“你好好养身体,三天后,

就是我们的成婚大典。”他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在他转身的瞬间,我拉住了他的衣袖。

“殿下。”我仰着头看他,眼中水光潋滟。“我……我有点害怕。”“你今晚,

能留下来陪我吗?”前世,我就是这样,用我的柔弱和依赖,一点点攻陷了他的心防。

让他以为,我是一只可以被他随意掌控的金丝雀。这一世,我要故技重施。我要让他再一次,

düş入我为他编织的情网。然后,在他最爱我,最信任我的时候,给予他最致命的一击。

谢渊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回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半晌,他点了点头。“好。”那一晚,

他真的留了下来。我们就那样,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一夜无话。天快亮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他起身,为我掖了掖被角。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我闭着眼,嘴角,在黑暗中,无声地勾起。谢渊,你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6大婚如期举行。场面盛大而奢华。我穿着繁复的北戎王妃礼服,一步步走上王庭的最高处,

接受所有北戎贵族的朝拜。谢渊站在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

在众人眼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只有我知道,

这看似完美的表象下,隐藏着怎样的暗流汹涌。大典结束后,是盛大的婚宴。

谢渊被一群贵族围着敬酒,很快就有了醉意。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回了寝宫。喜床上,

铺满了红色的花生和桂圆。我坐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没过多久,带着一身酒气的谢渊,

推门而入。他遣退了所有的侍女,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眼神,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迷离。

“安和……”他叫着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坐在我的身边,伸手想要揭我的盖头。

我却先他一步,自己掀开了。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清晰地映出了我盛装的容颜。“殿下,

你醉了。”我轻声说。“没有。”他否认。“我没醉。”他靠了过来,想要吻我。我没有躲。

在前世,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景。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放弃一切,

包括我的国家和尊严。可他,却亲手捏碎了我所有的爱恋和幻想。

就在他的唇即将落下的瞬间,我偏过了头。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他的身体,

瞬间僵硬。“怎么?”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我抬起眼,直视着他。“殿下,

你知道吗?”“在大夏,女子出嫁前,母亲都会送给女儿一件礼物。”“你不好奇,

我的母后,送了我什么吗?”谢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

提起这个。我没有等他回答,便从枕下,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精致的匕首。

匕首的刀鞘上,镶嵌着名贵的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谢渊的眼神,瞬间变了。

“你想干什么?”他警惕地看着我,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开了一些。我笑了。我拔出匕首,

锋利的刀刃,闪着森冷的寒光。“别怕。”我用匕首的刀面,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我只是想告诉殿下,我大夏的公主,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谁要是敢欺负我,

我就……杀了他。”我的声音很轻,很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寝宫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谢渊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在新婚之夜,用一把刀对着他。“安和!

”他咬着牙,叫我的名字。“把刀放下!”“如果我不呢?”我反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谢渊,你是不是觉得,我嫁给了你,就成了你的所有物?”“你是不是觉得,

你可以像对待那些战利品一样,随意地处置我?”“我告诉你,你错了。”“大错特错。

”我拿着匕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今天起,你要记住。”“我,安和,

是你北戎的太子妃,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你要敬我,重我,不能有半分的怠慢和不敬。

”“否则……”我手中的匕首,轻轻一划。他胸前的喜服,裂开了一道口子。“这件衣服,

就是你的下场。”说完,我收回匕首,转身,走向内室。“今晚,你睡外面。”“我累了,

要休息。”我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留下谢渊一个人,坐在喜床上,

脸色铁青。我知道,我今晚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谢渊,

你这个自负的男人。只有让你感到疼痛,感到威胁,你才会真正地,把我放在眼里。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7第二天一早,我去给北戎王和王后敬茶。谢渊跟在我的身旁,

一夜未眠,脸色有些憔悴,但看向我的时候,眼神却格外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我知道,

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是最危险的。北戎王,谢渊的父亲,是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中年男人。

但他眼底偶尔闪过的精光,暴露了他枭雄的本性。王后则是一个病恹恹的美人,

对我倒是很温和。敬茶的过程,很顺利。北戎王象征性地赏赐了一些东西,便让我们退下了。

从王宫出来,谢渊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快要回到太***,他才突然停下脚步。“安和。

”他叫我。我也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昨天晚上,是谁给你的胆子?”他的声音很平淡,

听不出情绪。但我能感觉到,他平静的表面下,压抑着怎样的怒火。“是殿下你啊。

”我笑靥如花。“若不是仗着殿下的宠爱,我怎敢如此放肆?”我故意把“宠爱”两个字,

咬得很重。谢渊的眸色,深了深。“宠爱?”他冷笑一声。“你倒是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安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烧毁粮仓,嫁祸乌尔泰,新婚之夜,持刀威胁。

”“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挑战我的底线。”“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问题,很直接。

我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情变得严肃。“我想干什么,殿下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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