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玉

玄阴玉

作者: 非常喜欢吃奶油蛋糕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玄阴玉讲述主角陈青云陈青云的甜蜜故作者“非常喜欢吃奶油蛋糕”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玄阴玉》主要是描写陈青云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非常喜欢吃奶油蛋糕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玄阴玉

2025-09-25 09:02:10

青莽山脉的风裹着冰碴子,刮过黑黢黢的崖壁时发出鬼哭似的啸声,

把崖底寒潭的水汽冻成细碎的霜花,黏在枯槁的芦苇丛上,望去像覆了层薄薄的银粉。

1老樵夫陈阿公裹紧了补丁摞补丁的棉袄,佝偻着背往潭边挪。

他今天本该待在山坳里的破屋烤火,

可昨天砍柴时丢了唯一的铁斧——那斧子是他年轻时用三斗米换的,陪了他三十年,

就算冻掉耳朵,也得找回来。芦苇丛被风压得弯下腰,露出潭边一块青黑色的岩石。

陈阿公眯着老花眼,刚要上前查看,却听见一阵极轻的响动,像小猫崽在呜咽,

又像薄冰在碎裂。“谁家的猫,这鬼天气还出来晃?”他嘀咕着拨开芦苇,脚刚踩在冰面上,

就猛地顿住——岩石旁的枯草堆里,裹着块洗得发白的蓝布襁褓,里面裹着个婴儿。

婴儿约莫刚出生没多久,小脸冻得发紫,细弱的哭声断断续续,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颤音,

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最奇的是,他胸口贴着块巴掌大的玉牌,玉牌是罕见的墨色,

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云”字,在雪光下泛着淡淡的温光,竟把襁褓周围的霜气都融了些。

陈阿公活了六十岁,在青莽山脚下住了一辈子,从没见过有人把孩子丢在这崖底寒潭边。

这地方常年不见日照,冬天能冻裂石头,夏天能聚起瘴气,别说婴儿,就是成年汉子单独来,

也得捏着把汗。“造孽啊。”他蹲下身,用冻得发僵的手碰了碰婴儿的脸颊,

入手竟是暖的——全靠那块墨玉牌护着。他叹了口气,把襁褓抱起来,裹进自己的棉袄里,

“罢了罢了,既然撞见了,就是缘分,总不能看着你冻死。”2抱着婴儿往回走时,

风似乎小了些。陈阿公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家伙,发现他竟不哭了,

睁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像两颗碎钻。“你倒不怕生。

”陈阿公笑了笑,脚步加快了些。他没注意到,怀里的墨玉牌在他转身时,悄悄亮了一下,

把潭边散落的几缕黑气吸了进去,随即又恢复了暗沉。山坳里的破屋很小,只有一间房,

中间架着个土灶,灶上炖着的红薯粥冒着热气。陈阿公把婴儿放在铺着干草的土炕上,

又拿了床打满补丁的旧棉被盖在他身上,才坐在灶边烤火。“得给你取个名字。

”他看着婴儿胸口的墨玉牌,“既然带着个‘云’字,就叫你陈青云吧。

希望你以后能像云一样,别被困在这穷山坳里。”陈青云像是听懂了,小手挥了挥,

又闭上眼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期间陈阿公喂他熬得稀烂的红薯粥,

他也不闹,只是每次喝完,胸口的墨玉牌都会微微发烫,像是在吸收什么。

陈阿公只当是玉牌的灵气,没太在意——他一个山野樵夫,哪懂什么灵气,

只觉得这孩子命硬,能在寒潭边活下来,将来定不一般。可他没料到,这份“不一般”,

来得这么快。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天还没亮,陈阿公就被一阵异响吵醒。

他以为是山猫闯进了屋,抄起门后的柴刀就往外冲,却看见陈青云躺在炕上,

周围的干草竟无风自动,绕着他的身体打转,而他胸口的墨玉牌,正泛着浓浓的黑雾,

把整个屋子都罩得发暗。“这……这是啥?”陈阿公吓得后退一步,柴刀“哐当”掉在地上。

就在这时,黑雾里突然窜出一道黑影,直扑陈青云的面门。那黑影形似枯爪,

带着股腐臭的气息,一看就不是善类。陈阿公来不及多想,扑过去就要护着陈青云,

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撞在土墙上,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眼看黑影就要碰到陈青云,

墨玉牌突然爆发出一阵强光,黑雾瞬间被驱散,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紧接着,墨玉牌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陈青云依旧睡得安稳,嘴角还带着点笑意。陈阿公扶着墙站起来,揉了揉胸口,

走到炕边看着那块墨玉牌,脸色发白。他虽不懂修行,但也听山脚下的老人说过,

山里有精怪,有修行者,刚才那黑影,怕就是山里的精怪,而这墨玉牌,是能辟邪的宝物。

“看来你爹娘,不是普通人啊。”陈阿公叹了口气,摸了摸陈青云的头,

“只是他们把你丢在这,到底是为了护你,还是为了害你?”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多想。

从那天起,他再也不敢让陈青云离开自己半步,白天砍柴时把他背在背上,

晚上睡觉前检查三遍门窗,生怕再有什么精怪找上门来。可精怪没再来,

麻烦却自己找上了门。3陈青云三岁那年,青莽山来了伙山匪。这伙山匪约莫有二十多人,

个个手持钢刀,骑着高头大马,把山脚下的几个村子抢了个遍,还放火烧了好几间房。

村民们吓得躲进山里,不敢出来,只有陈阿公因为要照顾陈青云,没敢走太远,

还待在山坳的破屋里。那天下午,陈阿公正在灶上熬粥,突然听见外面传来马蹄声。

他心里一紧,赶紧把陈青云抱进里屋的柴房,用干草把他盖好,又把墨玉牌塞进他怀里,

低声说:“青云,别出声,等阿公回来。”陈青云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小手紧紧攥着墨玉牌。陈阿公刚走出柴房,门就被一脚踹开,三个山匪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手里拿着把钢刀,刀尖还滴着血,看到陈阿公,

恶狠狠地说:“老东西,家里有吃的没?赶紧拿出来,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没……没多少吃的,就这点红薯粥。”陈阿公颤颤巍巍地指了指灶上的锅。

大汉走过去掀开锅盖,看了眼锅里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红薯粥,啐了一口:“妈的,这么穷!

搜搜,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另外两个山匪立刻在屋里翻找起来,破屋本就没什么东西,

他们翻了半天,只找到几个铜板和一件打满补丁的棉袄,气得把棉袄扔在地上,踩了几脚。

“大哥,这老东西家里啥都没有,要不把他杀了,省得麻烦?”一个瘦高个的山匪说。

大汉眯了眯眼,看向陈阿公,刚要点头,

突然瞥见陈阿公怀里露出的一角蓝布——那是陈青云襁褓上的布,刚才抱他时不小心勾住了。

“老东西,你怀里藏的啥?”大汉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陈阿公的衣领,把他拽了过来。

陈阿公心里一慌,赶紧捂住怀里:“没……没藏啥,就是块破布。”“破布?我看不像。

”大汉用力一扯,蓝布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墨玉牌——刚才陈阿公怕陈青云冷,

把墨玉牌拿出来想给他暖手,忘了放回去。墨玉牌在阳光下泛着暗沉的光,

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质地温润,一看就不是凡品。大汉眼睛一亮,一把抢过墨玉牌,

掂量了一下:“这玉不错,能值不少钱!老东西,还有没有别的宝物?赶紧交出来!

”“没了,真没了!这玉是我捡来的,就这一块!”陈阿公急得直跺脚,他不怕死,

就怕山匪找到陈青云。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柴房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哭声——陈青云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吓得哭了起来。

大汉耳朵尖,立刻听见了:“还有孩子?妈的,藏得挺深!”他推开陈阿公,朝着柴房走去。

陈阿公疯了似的扑过去,抱住大汉的腿:“别伤害孩子!要杀就杀我!”“老东西,找死!

”大汉一脚把陈阿公踹开,陈阿公撞在灶台上,额头磕出了血,晕了过去。

瘦高个山匪推开柴房的门,把陈青云抱了出来。陈青云哭得更凶了,小手在空中乱抓,

正好抓在了大汉的胳膊上。大汉嫌烦,抬手就要打他,可手刚碰到陈青云的胸口,

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墨玉牌不知何时回到了陈青云怀里,此刻正泛着红光,

烫得吓人。“妈的,这玉怎么回事?”大汉骂了一句,刚要再伸手,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破空声,紧接着,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光天化日,欺负老人小孩,

你们胆子不小。”大汉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穿青衫的青年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剑身上还沾着血迹,显然刚杀过人。青年约莫二十岁左右,面容俊朗,

眼神锐利,身上带着股说不出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

”大汉色厉内荏地说,手里的钢刀握得更紧了。青年没说话,只是抬手挥了挥剑。

一道青色的剑光闪过,大汉手里的钢刀瞬间断成两截,紧接着,剑光又划向另外两个山匪,

他们甚至没看清青年的动作,就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大汉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跑,

可刚跑两步,就被一道剑光刺穿了后背,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青年收起剑,

走到陈阿公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又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

塞进陈阿公嘴里。做完这一切,他才看向瘦高个山匪怀里的陈青云。陈青云已经不哭了,

睁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青年,小手还攥着墨玉牌。青年看到墨玉牌时,眼神动了一下,

走过去,轻声说:“把孩子给我。”瘦高个山匪早就吓得腿软了,赶紧把陈青云递过去,

跪在地上求饶:“仙长饶命!仙长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青年没理他,

抱着陈青云走到炕边,仔细看了看他胸口的墨玉牌,

眉头微微皱起:“玄阴玉……怎么会在一个婴儿身上?”他刚要伸手去碰墨玉牌,

陈青云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墨玉牌也跟着泛出红光,像是在抗拒他。青年愣了一下,

收回手,笑了笑:“倒是个护主的小家伙。”就在这时,陈阿公醒了过来。

他看到青年抱着陈青云,以为是山匪的同伙,挣扎着要起来:“别伤害孩子!放开他!

”“老人家,别担心,我不是山匪。”青年把陈青云递过去,“我是青云宗的修士,

路过这里,碰巧撞见了山匪,已经把他们解决了。”4陈阿公接过陈青云,检查了一下,

发现他没事,才松了口气。他看着青年,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

知道青年说的是真的——只有传说中的修士,才能这么轻松地杀掉山匪。

“多谢仙长救命之恩。”陈阿公挣扎着要磕头,被青年拦住了。“举手之劳,不用谢。

”青年说,“老人家,这孩子是你的孙子吗?他胸口的墨玉牌,是你的吗?

”陈阿公摇了摇头,把捡到陈青云的经过说了一遍,

只是没提之前墨玉牌驱邪的事——他怕青年是为了墨玉牌来的,万一要把陈青云带走,

他可怎么办。青年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玄阴玉能吸纳阴气,辟邪驱邪,

是件难得的宝物。这孩子能在寒潭边活下来,全靠这玉牌护着。只是这玉牌煞气很重,

普通人佩戴久了,会被煞气侵体,可这孩子……”他看向陈青云,

发现陈青云正睁着眼睛看他,小脸红润,一点也没有被煞气侵体的样子,

反而像是很适应墨玉牌的气息。“倒是个奇人。”青年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

递给陈阿公,“老人家,这银子你拿着,够你和孩子生活几年了。山匪已经被我解决了,

你们可以安心住在这里。要是以后再遇到麻烦,可以拿着这个,去青云宗找我。

”他又递给陈阿公一块木牌,木牌上刻着“青云宗”三个字,还有一个“苏”字。

“我叫苏清玄,是青云宗外门弟子。”青年说,“这木牌是我的信物,拿着它,

青云宗的弟子不会为难你们。”陈阿公接过银子和木牌,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多谢仙长,

多谢仙长!”苏清玄笑了笑,又看了眼陈青云,转身离开了。他走得很快,

没多久就消失在山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陈阿公抱着陈青云,看着手里的银子和木牌,

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苏清玄的出现,不仅救了他们的命,

也让他明白了,陈青云的身份,绝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而此刻,陈青云正攥着墨玉牌,

看着苏清玄离开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陈青云六岁那年,

终于能跟着陈阿公上山砍柴了。他比同龄的孩子长得高,也长得壮,

力气更是大得惊人——陈阿公需要两个人才能抬起来的柴捆,他一个人就能扛着走,

而且一点也不觉得累。陈阿公起初还担心他累着,后来见他精力旺盛,也就不再拦着了,

只是每次上山前,都会把墨玉牌塞进他怀里,反复叮嘱他不要走太远。陈青云很听话,

每次砍柴都只在附近的山林里,从不往深山里去。他知道陈阿公担心他,

也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他能看到山林里漂浮的那些淡黑色的气团,

还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耳边说话,又像是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他问过陈阿公,

可陈阿公说他是眼花了,听错了,让他别多想。久而久之,陈青云也就不再问了,

只是每次看到那些气团,都会下意识地远离——他能感觉到,那些气团里带着不好的东西。

这天下午,陈青云跟着陈阿公在山林里砍柴。天气很好,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形成一道道光柱,地上的积雪还没化完,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响。“青云,歇会儿吧,喝口水。

”陈阿公坐在一块石头上,掏出水壶递给陈青云。陈青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刚要说话,

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嘶吼,又像是人的惨叫,从深山的方向传来。

“阿公,你听,是什么声音?”陈青云皱着眉头问。陈阿公竖起耳朵听了听,

脸色变了:“不好,是熊瞎子!咱们赶紧走,别被它盯上了!”青莽山的熊瞎子很凶,

尤其是冬天刚过,食物匮乏的时候,经常会下山伤人。陈阿公拉着陈青云,就要往山下跑,

可刚跑两步,就看见一头黑色的大熊从树林里冲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头熊约莫有两米高,浑身的黑毛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里流着涎水,

看起来异常狂暴。它看到陈阿公和陈青云,低吼一声,猛地扑了过来。“青云,快跑!

”陈阿公把陈青云往身后一推,捡起地上的柴刀,就要和熊搏斗。陈青云没跑,

他看着扑过来的大熊,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胸口的墨玉牌在发烫,

像是在催促他做什么。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对着大熊,喊了一声:“停下!”话音刚落,

一道黑色的气浪从他胸口的墨玉牌里冲了出来,直扑大熊。大熊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猛地停住了动作,浑身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陈阿公举着柴刀,愣在原地,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他刚才明明看到大熊要扑过来了,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而且他还看到一道黑气从陈青云胸口冲出来,那黑气……和之前墨玉牌驱邪时的黑气很像!

“青云,你……你刚才做了什么?”陈阿公声音发颤地问。陈青云也愣了一下,

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的大熊,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就是想让它停下”陈青云也愣了一下,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的大熊,

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让它停下,然后……然后它就倒了。”他说着,

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墨玉牌,玉牌还带着余温,刚才那股从牌里冲出去的黑气,

像是和他有某种感应,此刻竟顺着他的指尖,慢慢流回了玉牌里,只留下一丝淡淡的凉意。

陈阿公踉跄着走到大熊身边,伸手探了探熊鼻,发现这头刚才还狂暴的熊瞎子,竟没了气息。

熊的胸口处,有一块淡淡的黑色印记,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过,那印记的形状,

竟和陈青云胸口墨玉牌的轮廓有几分相似。“造孽啊……不对,

是造化啊……”陈阿公喃喃自语,看向陈青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他活了大半辈子,

从没见过六岁孩童能凭一句话杀死熊瞎子,更没见过能主动护主、还能伤人的玉佩。

他突然想起苏清玄当年说的话——“玄阴玉煞气很重,普通人佩戴久了会被煞气侵体,

可这孩子……倒是个奇人”。原来苏仙长早就看出了异样,只是没点破。陈阿公走上前,

一把将陈青云拉进怀里,声音发颤:“青云,以后这事,千万别跟外人说,

连山下的村民也不能提,知道吗?”陈青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能感觉到阿公的手在抖,

也能感觉到胸口的墨玉牌轻轻震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阿公的话。“咱们赶紧把柴运回去,

这深山里,不能待太久。”陈阿公不敢再多留,他扛起柴捆,又牵住陈青云的手,

脚步比来时快了许多。路过大熊尸体时,他特意绕了远路,

眼神里满是忌惮——刚才若不是青云身上的玉牌护着,他们祖孙俩,

恐怕早就成了熊瞎子的口粮。回去的路上,陈青云一直没说话,他盯着自己的手心,

刚才黑气冲出时的感觉还在——那不是害怕,也不是慌乱,而是一种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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