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奸臣

重生后我和奸臣

作者: 一座孤岛ToT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和奸臣由网络作家“一座孤岛ToT”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珩萧令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冷雨砸在窗棂像前世那夜鹤顶红灌进喉咙的声我指尖冰抚过凤冠上垂落的珍一颗、两颗……数到第七颗喉间猛地一紧——那毒药烧穿五脏六腑的剧竟比今夜的雨还沈昭你竟还活着?我冷指甲掐进掌血珠渗混着雨水滴在红绸晕开一朵暗大婚前皇帝要我做他温顺的皇像只被拔了牙的跪着舔他靴可我已不是那只猫我披上黑翻出宫夜雨如刺得我凤眸生萧府后...

2025-09-25 09:04:54

冷雨砸在窗棂上,像前世那夜鹤顶红灌进喉咙的声响。我指尖冰凉,抚过凤冠上垂落的珍珠。

一颗、两颗……数到第七颗时,喉间猛地一紧——那毒药烧穿五脏六腑的剧痛,

竟比今夜的雨还冷。沈昭仪,你竟还活着?我冷笑,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

混着雨水滴在红绸上,晕开一朵暗花。大婚前夜。皇帝要我做他温顺的皇后,

像只被拔了牙的猫,跪着舔他靴尖。可我已不是那只猫了。我披上黑氅,翻出宫墙。

夜雨如针,刺得我凤眸生疼。萧府后巷,腥臭扑鼻。我知道她在等我——或者说,

我知道她也醒了。果然,藏书阁废墟里,烛火摇曳。她倚在断梁下,艳红裙裾拖在泥水里,

锁骨处一道旧疤若隐若现。萧令妧,罪臣之女,靠美色爬上去的贵妃。前世,

她亲手给我灌毒,笑得右颊酒窝深深:“姐姐,陛下说你太贤惠,该歇了。

”我抽出袖中短刃,抵上她咽喉。“你也活过来了?”我声音冷得像冰。她不躲,反而仰头,

狐眼弯起,酒窝浮现:“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刀尖压进皮肉,一滴血滑下。她却笑了,

忽然撕开衣襟——那道疤狰狞如蛇,横在雪白肌肤上。“认得吗?陛下赏的。他说,

若我不听话,就让这疤烂进骨头里。”她喘了口气,眼尾泛红,“和你冷宫那杯毒,

同出一源。太医院的‘鹤吻’,掺了西域断肠草,无色无味,只留喉间一点甜。

”我瞳孔骤缩。前世我死前,确实尝到一丝甜。“他骗你我,也骗天下。”她盯着我,

声音压得极低,“他要的不是皇后,不是贵妃,是两条听话的狗。”雨声骤急。

烛火猛地一晃,映得她锁骨上的疤如活物蠕动。我收刀。她却一把抓住我手腕。指尖滚烫,

与我冰凉的皮肤相触,激起一阵战栗。“沈昭仪,你信命吗?”她笑,酒窝深得像陷阱,

“我不信。我只信——谁握刀,谁活。”我盯着她。那双狐眼里没有惧,只有毒,

和与我如出一辙的恨。“你想做什么?”我问。“毁了他。”她一字一顿,

“让他跪着看我们共掌凤印。”我笑了。苍白唇角扯开,久违的快意涌上心头。

前世我温良恭俭,换得一杯毒酒;她娇媚承欢,换来白绫勒颈。这一世,不如疯一次。

“以血为誓?”我割开掌心。她毫不犹豫,也划了一刀。两股血混在一处,滴入铜盆,

溅起微响。“若违此誓——”“——骨为灰,魂为奴。”我们异口同声。

烛火“啪”地爆开一朵灯花。就在此刻,宫门方向传来急促脚步声,夹杂着铁甲轻响。

“来了。”她眼神一凛,迅速合拢衣襟,将血盆踢入暗格。我闪身藏于书架后,屏息。

门被推开。赵德全那张油滑的脸探进来,身后跟着柳嬷嬷——世家安插在宫里的老狗,

眼如鹰隼,扫视废阁。“贵妃娘娘?”赵德全尖声唤,“陛下念您大婚前夜孤寂,

特赐婚旨一道,命您即刻接旨。”萧令妧缓步走出,艳红裙摆曳地,

脸上已换上娇媚笑意:“赵公公来得真巧,我正寻本《女诫》温习呢。”柳嬷嬷目光如刀,

刮过她颈间未干的水痕,又扫向书架阴影。“贵妃娘娘独自在此?”“不然呢?

”萧令妧歪头,酒窝浮现,“难不成嬷嬷以为,我在这儿私会情郎?

”柳嬷嬷冷笑:“老奴只知,陛下赐婚,贵妃却夜闯禁地,不合规矩。”“规矩?

”萧令妧轻笑,指尖抚过锁骨疤痕,“陛下说,我就是规矩。”赵德全忙打圆场:“哎哟,

贵妃娘娘说笑了。圣旨在此,请接旨吧。”我藏在暗处,指甲再次掐进掌心。他们来得太快。

这道“赐婚圣旨”本该明日才到——皇帝提前动手了。萧令妧接过圣旨,

指尖在黄绢上轻轻一划,眼神却透过门缝,与我对上。那一瞬,无需言语。她知道我在。

我知道她在演。柳嬷嬷忽然转身,目光直刺我藏身之处:“谁?!”萧令妧猛地咳嗽一声,

身子一软,靠在门框上,脸色霎时惨白。“嬷嬷……别吓我。这废阁阴气重,

我方才好像……看见个白影。”她声音颤抖,眼尾却勾起一抹冷笑。柳嬷嬷皱眉,

狐疑地扫视一圈,终究没敢上前。赵德全也慌了:“贵妃娘娘受惊了!快回宫!

”萧令妧由宫人搀扶着离开,临走前,袖中滑落一枚玉簪,正落在我脚边。我拾起。

簪尾刻着两个小字:**凤翎**。那是我们前世从未有过的组织。这一世,

它将从血里长出翅膀。脚步声远去。我走出阴影,握紧玉簪。雨还在下。冷,但不再刺骨。

我知道,第一场杀局,开始了。宫墙外,马蹄声急。不止一队人马。他们以为,

赐婚圣旨能锁住我们。却不知,凤印,从来不是皇帝给的。是我们自己,从他尸骨上夺来的。

我以“体弱需静养”为由,推迟大婚三日。皇帝派来的太医跪在殿外,额头磕得青紫,

却不敢抬头。我坐在窗下,指尖冰凉,唇色如纸,只淡淡一句:“凤冠太重,

压得我喘不过气。”他信了。他总信我温顺。可萧令妧那边,就没那么好糊弄了。选秀在即,

世家贵女齐聚宫门,个个眼高于顶,等着看罪臣之女如何被踩进泥里。

她却病了——病得恰到好处,咳得撕心裂肺,连赵德全都吓得连夜回禀:“贵妃娘娘吐了血,

怕是……撑不过三日。”皇帝皱眉,却没去看她。他忙着安抚世家。而我们,忙着杀人。

第二夜,我换上黑衣,潜入禁军营房后巷。林砚已在等我。青色官服半湿,

眉间那道刀痕在月光下泛白,像一条未愈的蛇。他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卷羊皮图。

“禁军布防,三更换岗,东门守卫最松。”他声音低哑,“属下愿为凤翎卫首刃。

”我接过图,指尖擦过他手背。他没躲,也没抬头。“你不怕死?”我问。“怕。

”他顿了顿,“但更怕天下女子,永无出头之日。”我笑了。苍白唇角微扬,

像雪地里开出的毒花。与此同时,萧令妧正站在乱葬岗。尸臭熏天,乌鸦盘旋。

她亲手刨开一座新坟,挖出一具浑身青紫的女尸。那女子左手六指,断眉,

眼尾竟还绘着未褪的朱砂凤尾。苏挽没死。她睁眼时,第一句话是:“贵妃娘娘,您来晚了。

我差点被野狗啃了脸。”萧令妧蹲下,用袖角擦去她脸上的尸泥,笑得酒窝深深:“脸毁了,

可就没人信你是太医院的天才了。”苏挽也笑,

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陛下与柳家贵女私通所出的孽种,生辰八字在此。

我改了三处——命格贵不可言,血脉纯正,天命所归。”“好。”萧令妧接过,

指尖轻点她六指,“明日,你以医女身份入宫。记住,皇子啼哭时,你要第一个冲进去。

”三日后,皇子夜啼不止。皇帝震怒,召太医查验。那太医是柳家心腹,刚掀开襁褓,

脸色就变了——这孩子眉眼,竟有七分像柳尚书!他转身欲报,却被苏挽递上一碗安神汤。

“大人连日操劳,喝点补气的。”她眼尾凤尾微扬,笑得温顺。太医喝下。当夜,

吊死在值房梁上,遗书血书:“愧对皇恩,畏罪自尽。”朝堂炸了。

柳家带三十世家联名上奏,逼皇帝彻查皇子血脉。有人暗指皇后德行有亏,

有人直斥贵妃秽乱宫闱。皇帝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朕的皇子,岂容尔等质疑!

”可没人信。因为那太医死前,曾密会柳尚书。而柳尚书,昨夜暴毙于府中——七窍流血,

状若中毒。皇帝终于慌了。他连夜拟旨,要废后。我站在御书房外,

听着笔尖划过黄绢的沙沙声。凤印沉甸甸压在我袖中,冰得我掌心发麻。门开时,

我缓步而入。他抬头,眼尾赤红,左手小指断口处隐隐发颤。“昭仪?

你……”“陛下若废我,”我声音轻得像风,“那调包皇子的证据,

明日便会出现在边关三十万将士的案头。”他笔尖一顿,墨滴晕开,像一滩血。

“你胡说什么?”他强撑镇定,“皇子乃朕亲生!”“是吗?”我微笑,

“那柳家贵女腹中掉下的死胎,为何与皇子生辰只差三日?”他脸色骤白。就在此时,

殿门被轻轻推开。萧令妧倚在门框上,艳红裙裾曳地,右颊酒窝浅浅。她红唇微启,

声音甜得像蜜:“陛下,您左手小指断口,可还疼?”皇帝猛地攥紧左手。那是他年少时,

为向世家表忠心,亲手斩断的——以示永不纳寒门之女。如今,这断指,成了他最深的耻辱。

萧令妧缓步走近,指尖轻轻拂过他袖口:“那日您用这手,给我灌下承宠药。今日,

可要用它,写废后诏书?”皇帝浑身发抖。我与萧令妧对视一眼。她眼中是毒,我眼中是冰。

我们站在一起,像两把出鞘的刀。而他,不过是刀下待宰的祭品。殿外,更鼓三响。

林砚的暗哨已控东门。苏挽的毒,正渗入太医院水井。凤翎卫,今夜成军。皇帝忽然扑过来,

抓住我手腕:“昭仪!朕待你不薄!你为何……”我抽回手,凤印在袖中轻响。“陛下,

”我轻声说,“您待我不薄,所以我没让您死在冷宫。”他僵住。萧令妧忽然笑出声,

酒窝深深,艳如血:“陛下,您猜——我们下一个,要动谁?”皇帝没废我。

他转头就赏了柳嬷嬷一盏“安神茶”。我端着那盏茶,指尖冰凉,唇角却勾起。

茶香里藏着“绝嗣散”——无色无味,三日后血崩如注,终身不孕。前世,

我就是这么被废的。温顺,贤良,然后无声无息地烂在冷宫。可这一世,我不喝。

“柳嬷嬷年高德劭,”我柔声道,“这茶,赏你。”她脸色骤变,扑通跪下:“皇后娘娘,

老奴不敢!”“不敢?”我凤眸微眯,“那你是说,这茶有毒?”她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我挥手。宫人上前,强灌。她挣扎,尖叫,指甲抠进地砖缝里。

可没人救她。赵德全站在廊下,眼观鼻,鼻观心。三刻后,她七窍流血,死在凤仪宫阶前。

我当众宣旨:“柳氏谋害皇后,罪证确凿,杖毙示众。”尸体拖走时,

萧令妧正倚在朱雀门下,艳红裙裾被风吹得翻飞。她朝我眨了眨眼,右颊酒窝浅浅。当晚,

宫中流言四起——柳嬷嬷临死前招了,先帝是被毒杀的,遗诏被篡改,密档就藏在宗人府。

皇帝在御书房摔了三只玉瓶。他不信。可他怕。苏挽易容成宗人府小吏,半夜潜入。

她回来时,素衣染尘,左手六指紧攥一卷黄绢。可她脸色惨白:“娘娘,

密档里……夹着一份名单。”“凤翎卫名单。”我心头一沉。名单首位,赫然是——林砚。

更可怕的是,背面朱批:“暗卫七号,叛主,其妹囚于西苑。”林砚曾是皇帝的暗卫。

因见他凌辱宫女,愤而叛逃。皇帝一直没杀他,原来是在等这一刻。果然,三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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