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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撞见妻子和我的合伙人,在办公室里衣衫不整。我愤怒地冲进去,

准备撕碎这对狗男女。可就在我抓住妻子肩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的锁骨上,那道我吻过千百次的月牙形伤疤,不见了。

第1章:看不见的背叛“陈阳,你听我解释!”李哲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

脸上写满了慌张。我身旁的女人,那个顶着我妻子沈青面容的女人,

则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我有严重的脸盲症,

医学上叫“面部识别功能障碍”。从记事起,我就分不清人脸,

父母、朋友、甚至镜子里的自己,在我眼里都是一团模糊的五官组合。我看人,

靠的是声音、发型、穿着,还有一些独特的身体标记。比如我妻子沈青,

我能从万千人群中认出她,靠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尾音,

她走路时左脚比右脚略微用力的习惯,以及她左边锁骨上,

那道儿时爬树留下来的、如同月牙一般的浅色伤疤。这个伤疤,是我和她之间最私密的印记。

我曾无数次亲吻那里,感受着那微微凹陷的皮肤,那是独属于我的沈青的证明。可现在,

这个“沈青”的锁骨上,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我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从里到外凉了个透。愤怒和屈辱瞬间被一种更深邃、更冰冷的恐惧所取代。如果她不是沈青,

那她是谁?真正的沈青又在哪里?这个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老公,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那个女人见我迟迟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的锁骨,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伸手就想来拉我的胳膊。我像触电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甩开了她的手。“别碰我!”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戒备。李哲,我大学最好的兄弟,

一起光着膀子喝啤酒、通宵打游戏的兄弟,我们白手起家,一同创立了这家公司。

我把他当成亲兄弟,公司的财务、运营,我几乎全权交给他,因为我信他。沈青,

我爱了五年的女人,我以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最不会伤害我的人。

我的脸盲症让我自卑、孤僻,是她像一束光一样照了进来,告诉我没关系,

她会成为我的眼睛。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们,我的信任,我的爱,我的事业。结果,

他们就用这种方式回报我?“陈阳,你冷静点,”李哲强作镇定地走上前,

试图扮演一个调解人的角色,“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青青只是在讨论下个季度的项目方案,

她眼睛里进了沙子,我帮她吹一下而已。”这种鬼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换做五分钟前,

我可能会失去理智,把这个办公室砸个稀巴烂,然后像个疯子一样把这对狗男女打一顿。

但现在,我不能。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最熟悉又最陌生的人,一个是我分不清脸的妻子,

一个是我拿命去信的兄弟。他们联手给我演了一出大戏,而我这个主角,

竟然到了剧终才发现自己是个傻子。我必须冷静。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和杀意,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吹沙子?

”我重复着他的话,目光却缓缓扫过凌乱的沙发,和那个女人凌乱的衣领,

“看来风沙不小啊,下次在办公室最好关紧窗户。”我的反应,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他们可能已经准备好了一百种应对我暴怒的方案,却没想到我会是这种阴阳怪气的平静。

那个假“沈青”愣住了,李哲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老公,你……你不生气了?

”女人试探性地问。“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笑了,一步步逼近她,

直到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沈青从来不用这么浓烈的香水,

她只用一种味道很淡的婴儿沐浴露。我的心,又被扎了一下。“我相信我的妻子,

也相信我的兄弟。”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们是不会背叛我的,对吧?

”我的语气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他们心上。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不敢与我对视。李哲的额头则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当……当然!陈阳,

我们怎么可能背叛你!”“那就好。”我点点头,收回了目光,转身走向办公室门口,

“今天是我和青青的结婚纪念日,我订了餐厅。你……先回家换件衣服吧,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了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门关上的瞬间,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手在抖,

腿也在抖。刚才那几分钟,耗尽了我毕生的演技。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银行的扣款短信。我提前预定的那家法式餐厅,按照约定时间自动扣除了定金。讽刺,

真是天大的讽刺。我掏出手机,取消了预定,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

是一个我很多年没有联系过的私家侦探,叫老黑。以前帮我处理过一些公司里的烂事,

手脚干净,嘴巴严。“黑哥,是我,陈阳。”“哟,陈总,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发财了可不能忘了兄弟啊。”老黑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油滑。“帮我查个人。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一个女人,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家庭背景、社会关系、最近半年的所有行踪,越详细越好。”“谁啊?让你陈总这么上心?

”我停顿了一下,脑海里闪过那个女人模糊的脸,最后定格在她光洁的锁骨上。“沈青。

”我说出了这个名字。“你老婆?”老黑在那边明显愣了一下,“陈总,你没开玩笑吧?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犯不着搞这个……”“她有个双胞胎姐妹。”我打断了他,

语气不容置疑,“我要你查的,是她的那个姐妹。钱不是问题,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快,

而且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挂了电话,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看着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

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被全世界抛弃了。双胞胎姐妹。这个念头,

其实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很久。刚和沈青认识的时候,她提过一嘴,说她有个姐姐,叫沈晚,

长得和她一模一样。但她说姐姐从小身体不好,一直在乡下外婆家养着,后来很早就嫁人了,

两人关系很疏远,几乎不联系。当时我沉浸在热恋中,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想来,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犯罪剧本。利用我的脸盲症,

让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替代我的妻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和我的兄弟偷情,

甚至可能在密谋着侵吞我的公司,我的财产。而我这个傻子,可能已经和那个叫沈晚的女人,

同床共枕了不知道多久。想到这里,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到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回到车里,我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

我看着后视镜里自己那张模糊的脸,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缺陷。但很快,

这种痛恨就转变成了另一种情绪——一种冰冷到极致的疯狂。你们不是觉得我脸盲,好骗吗?

你们不是觉得我瞎,可以任由你们摆布吗?好。那我就继续当这个“瞎子”。

我要亲手把你们捧到最高的地方,再看着你们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我要让你们知道,

一个“瞎子”的报复,到底有多可怕。车窗外,那个女人下来了,她换了一身得体的长裙,

头发也重新打理过,看不出丝毫办公室里的狼狈。她走到车边,拉开车门,

带着一脸歉疚和温柔的笑容坐了进来。“老公,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让你误会了。

”她系上安全带,声音软糯,和我记忆中的沈青一模一样。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心软了。

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没有看她,发动了车子,平静地说:“没事了,我相信你。

我们回家吧,纪念日,在家过也一样。”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老公,

你真好。”她的手很冷,不像沈青,无论冬夏,她的手总是暖烘烘的。我忍住抽回手的冲动,

甚至还反手握紧了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车里放着沈青最喜欢的音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只有我知道,

从今天起,什么都不一样了。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回到家,一进门,

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很淡,几乎闻不到,但我鼻子一向很灵。

“家里怎么有消毒水的味道?”我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哦,

今天下午找家政来做了个大扫除,可能还有点残留吧。”女人一边换鞋一边回答,

语气自然得毫无破绽。我点点头,没再追问。但我心里清楚,沈青从来不请家政,

她有轻微的洁癖,家里的卫生都是她亲力亲为。这个家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清理掉了。

或者说,有什么属于真正沈青的东西,被抹掉了。女人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

她的动作很娴熟,切菜、炒菜,一气呵成,和我记忆中的沈青没什么两样。看来,

她们为了演好这出戏,没少下功夫。我坐在沙发上,假装在看电视,实际上脑子在飞速运转。

我需要证据。我需要找到那个叫沈晚的女人存在的证据,以及她和李哲合谋的证据。

我的目光开始审视这个我住了三年的家。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

都是我和沈青一起挑选的。这里充满了我们的回忆,但现在,我觉得这个家陌生得可怕。

我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走动。“老公,你找什么呢?”厨房里的女人探出头来问。“哦,

我记得我有一本讲建筑设计的书,好像放在书房了,找一下。”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书房是我的地盘,一般沈青很少进来。我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书架上满满当当都是我的专业书,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我知道,

问题就藏在这些“正常”里。我开始一本一本地翻看书架上的相册。这些相册,

记录了我和沈青从相识到相恋,再到结婚的全过程。翻开第一本,是大学时期的照片。

照片里的沈青笑得灿烂,锁骨上的那道伤疤在阳光下若隐隐现。我一张一张地翻过去,

手指在照片上摩挲。直到,我翻到我们结婚前夕拍的一组艺术照。其中一张,

沈青穿着一身露肩的白色长裙,侧身对着镜头,锁骨上的伤疤清晰可见。

但在这张照片的背面,我摸到了一点微小的凸起。我把照片拿到台灯下,仔细观察。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像是被针尖扎过的小孔。我心里一动,

立刻翻看其他的照片。果然,在最近一年拍的照片里,几乎每一张沈青的单人照上,

都在同样的位置,有一个这样的小孔。这是什么?我把其中一张有小孔的照片,

和我大学时期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照片上的女人,发型、穿着、笑容,几乎一模一样。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不是同一个人。那个眼神,不一样。大学时期的沈青,

眼神清澈、坦荡,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纯真。而最近这些照片里的“沈青”,

眼神里总藏着一些东西,一些我以前没注意到的精明和算计。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对着那个小孔照了过去。在强光的照射下,我隐约看到,小孔后面,似乎还有一层纸。

这张照片,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它是两张照片叠加在一起,然后用某种技术合成的!

也就是说,照片上这个有着完美笑容的女人,她的身体和她的脸,

可能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人!他们把沈晚的脸,P到了沈青的身体上!

这个发现让我头皮发麻。他们到底处心积虑了多久?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相册恢复原样,

放回书架。我不能打草惊蛇。走出书房,饭菜的香气已经飘满了整个客厅。“老公,

快来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女人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看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撕下她这张虚伪的面具。

晚饭的气氛很诡异。我吃得很少,一直在喝酒。女人则不停地给我夹菜,说着一些关心的话。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在公司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怎么一直喝酒?”“没有,就是高兴。

”我举起酒杯,敬向她,“庆祝我们结婚三周年。”她也笑着举起杯,“老公,纪念日快乐。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这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饭后,女人去洗碗。我坐在沙发上,借着酒劲,

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老黑那边,估计最快也要明天才有消息。在这之前,

我需要自己找点线索。很快,我的机会来了。女人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提醒。我瞥了一眼,发信人是“姐”。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我装作不经意地拿起手机,对厨房喊道:“老婆,你姐给你发信息了。”“哦,

你帮我看看她说什么了。”女人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水流的哗哗声。我深吸一口气,

解锁了手机。沈青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这个女人也知道。点开微信,聊天记录很简单。

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很顺利,他没怀疑。姐:那就好,别出岔子。那个东西,

处理掉了吗?她:放心吧,都弄干净了。看到这里,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姐”,

就是真正的沈青!而现在在我家里的这个,就是沈晚!沈青在配合她们演戏!这个认知,

比发现她们偷情更让我心寒。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伙同外人,一起来算计我!

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强忍着砸掉手机的冲动,继续往下翻。再往上的聊天记录,

都被删除了。但我注意到,她们的聊天背景,是一张合照。照片上,

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样的公主裙,手拉着手,

笑得很开心。其中一个女孩的左边锁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另一个,则没有。

这就是沈青和沈晚。我的目光,落在了照片的背景上。那是一座看起来很老旧的石桥,

桥下是潺潺的流水,远处是连绵的青山。这个地方,我有点眼熟。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是沈青的老家,一个叫“青石镇”的地方。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

她带我回去过一次。她说她从小在那里长大,直到考上大学才离开。她说她姐姐沈晚,

一直都住在那里。我立刻将这张照片保存下来,然后不动声色地删掉了和沈青的聊天框。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放回原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沈晚从厨房出来,

擦着手问我:“我姐说什么了?”“没什么,就是问我们纪念日过得怎么样。

”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她“哦”了一声,没再多问,显然对我毫无防备。那一晚,

我们分房睡了。我借口说自己喝多了,怕吵到她休息,睡在了书房。躺在冰冷的沙发床上,

我一夜无眠。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试图将这些碎片拼凑起来。

沈青、沈晚、李哲。这三个人,到底在谋划着什么?李哲贪财,我可以理解。他想吞掉公司,

这很符合他这两年越来越膨胀的野心。但沈青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之间没有大的矛盾,我自问在物质上和感情上,都没有亏待过她。她图什么?还有沈晚。

她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假扮自己的妹妹?一个个谜团,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紧紧缠绕。第二天一早,我假装要去公司,开车出了门。但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直接开上了去青石镇的高速。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所有的答案,都在那个地方。

我必须亲自去一趟,揭开这个谜底。

第2章:深渊里的秘密青石镇距离市区大概有四个小时的车程,

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古朴小镇。一路疾驰,我的心情也像这蜿蜒的山路一样,起伏不定。

我不断在想,如果我真的在青石镇找到了沈青,我该怎么办?是冲上去质问她,

还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弄清楚真相。四个小时后,我把车停在了镇口。

时隔多年再次来到这里,小镇的变化不大,依旧是青石板路,白墙黑瓦,

充满了江南水乡的韵味。我凭着记忆,往沈青家的老宅走去。她家住在小镇的最深处,

一座两层的小木楼,带着一个小院子。我记得她说,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和姐姐是外婆带大的。后来外婆也走了,这座老宅就空了下来。越靠近老宅,

我的心跳得越快。远远的,我看到了那座熟悉的小木楼。院门紧闭,

看起来很久没人住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猜错了?我绕着院墙走了一圈,

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隔壁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你说,

青青那丫头这次回来,能待多久啊?”一个苍老的女声响起。“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

上次回来也是,待了没两天就走了。我看她那个男人,八成是出事了。”另一个声音接话道。

“可不是嘛!你看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病得跟个鬼似的,整天咳嗽,听着就吓人。

”“造孽哦,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呢!”听到这里,我如遭雷击。

青青回来了?还带了个男人?病得很重?难道……是李哲?我立刻走到隔壁院门口,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看到我,一脸警惕地问:“你找谁?”“阿婆,

你好,我打听个人。”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善,“请问,住您隔壁的,

是不是沈青家?”“是啊,你是什么人?”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我。“我是她大学同学,

路过这里,想来看看她。”我撒了个谎。“哦,同学啊。”老太太的戒心放下了一些,

“那你可来得不巧,青青她不在家。”“不在家?她不是回来了吗?”我急切地追问。

“回来是回来了,昨天刚回来的。但今天一早就陪她男人去县医院看病去了,

估计要晚上才回来。”“她男人?”我心头一紧,“她……结婚了?”“结婚?

”老太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就她带回来的那个病秧子?谁敢要啊!听说是她姐夫。

”姐夫?我脑子“嗡”的一下。沈晚的丈夫?“阿婆,您是说,沈青带着她姐夫回来的?

”“是啊。”老太太点点头,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你可别往外传。青青她姐姐沈晚,

前两年就得病死了。这个男人,就是沈晚的老公。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自己姐姐刚死没多久,就跟姐夫搞到一起了,还带回老家来,也不怕街坊邻居戳脊梁骨!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有些消化不了。沈晚死了?那现在在我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如果她不是沈晚,那她又是谁?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三个长得和沈青一模一样的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阿婆,那您知道她姐夫叫什么名字吗?长什么样?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追问。“叫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姓李。

长得嘛……瘦得跟个猴似的,脸色蜡黄,一看就是活不长久的样。”姓李!瘦!脸色蜡黄!

这不就是李哲最近的状态吗!自从上次在办公室撞见他们之后,我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

但私下里一直在观察他。我发现他最近瘦得特别快,精神状态也很差,

经常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咳嗽。我原以为他是做贼心虚,压力太大导致的。现在看来,

他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形。如果,从一开始,

和我在一起的就是沈晚,而不是沈青呢?如果,当年那个锁骨上有伤疤的女孩,

根本就不是沈青,而是沈晚呢?如果,她们姐妹俩,从一开始就互换了身份呢?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告别了老太太,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车里。我需要证据,

来证明我这个疯狂的猜想。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在沈青家的老宅门口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

是我无比熟悉的,真正的沈青。另一个,是一个被她搀扶着的男人,正是李哲!

他看起来比我上次见他时更加憔悴,走路都需要人扶着,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

沈青扶着他,打开了院门,走了进去。我坐在车里,远远地看着他们,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没有冲上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看着他们走进屋子,亮起了灯,然后开车离开了青石镇。回去的路上,

老黑的电话打了过来。“陈总,查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

“你老婆……不,应该说是你老婆的姐姐沈晚,料可***足啊!”“说。

”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沈晚,二十八岁,青石镇人。高中毕业后就没再上学,

一直在社会上混。五年前,因为参与一宗金融诈骗案,被判了三年。两年前刚出来。

”“诈骗案?”我心里一惊。“对,就是那种‘杀猪盘’。

她专门在网上找那些有钱的单身男人下手,骗财骗色,手段高明得很。要不是后来团伙内讧,

被人给供了出来,警察都抓不到她。”“她结过婚吗?”“没有。户籍信息上显示未婚。

不过……她有一个儿子。”“儿子?!”我猛地踩下了刹车,

车子在高速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对,一个五岁大的儿子。根据出生证明,

孩子的父亲……是你公司的合伙人,李哲。”轰!我的大脑像是有颗炸弹被引爆了。

李哲和沈晚,五年前就有一个儿子!五年前,那正是我和“沈青”刚认识的时候!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在一家私立寄宿学校,学费贵得吓人。每个月的费用,都是李哲在付。”“继续查。

”我咬着牙说,“给我查清楚,李哲得了什么病。还有,我要知道,沈晚这两年,

除了假扮沈青,还做了什么。把所有跟她和李哲有关的人,都给我查个底朝天!”“陈总,

你放心,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挂了电话,我趴在方向盘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从一开始,接近我的就是沈晚。

那个带着月牙形伤疤,用她的温柔和善良将我从自卑的深渊里拉出来的女孩,是沈晚。

而真正的沈青,可能从一开始,就是这个阴谋的参与者,甚至是主谋。她们姐妹俩,

一个负责用美人计稳住我,一个负责在背后和李哲操盘。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

就是我的公司,我的全部家产!至于李哲的病,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把李哲藏到青石镇去,

这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秘密。我重新发动车子,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不管你们在谋划什么。

不管你们的网织得有多大。我都会亲手,把这张网,撕个粉碎!回到市区,已经是深夜。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我打开了李哲的电脑。

他的电脑有密码,但我知道。是沈晚的生日。以前我一直以为那是沈青的,现在想来,

真是可笑。打开电脑,我直接进入了他的财务软件。作为公司的合伙人,我拥有最高权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最近半年,李哲通过各种虚报、假账的方式,

从公司挪走了近五百万的资金!这些钱,大部分都流向了一个海外账户。还有一小部分,

则支付给了一家私人医疗机构。我点开那家医疗机构的网站,

赫然看到他们的主营业务是——器官移植。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李哲的病,

需要做器官移植手术!他挪用公司的钱,就是为了做手术!

我立刻在网上搜索了李哲最近的体检报告。作为公司高管,我们每年都会有一次全面体检。

报告显示,他患有严重的肝硬化,已经到了晚期,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进行肝脏移植。

而合适的肝源,是极其难找的。除非……有亲属捐献。一个疯狂的念头,

再次从我脑海里冒了出来。我立刻给老黑发了条信息。“查一下我的体检信息,

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整个事件的脉络,

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李哲需要换肝。而我,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被选中的“肝源”。

他们之所以让沈晚假扮沈青留在我身边,一方面是为了稳住我,方便李哲掏空公司。

另一方面,恐怕就是为了找机会,拿到我的体检数据,进行配型。而真正的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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