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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享誉国际的画家丈夫沈墨深,却认不出我的脸。

他能复刻卢浮宫的任何一幅传世名作,却总在描摹我时停下笔,茫然地问:

“抱歉,你是?”

我只是去厨房倒了杯水,再回来时,他就会客气地请我出去,说这里是他和妻子的私人画室。

结婚纪念日晚宴上,突发大火。

浓烟中,他救出了所有宾客,却在经过我身边时迟疑了。

我拉住他的手,大喊:“墨深,救我!”

他却皱眉拂开我:

“别捣乱,我得去找我太太。”

我被消防员救出,浑身是伤地躺在病床上,而他却在媒体面前宣布:

“我很庆幸,我的妻子当时不在场。”

从那以后,我每天穿着同一条红裙坐在同一个位置,盼着哪天他能记住我。

直到我无意间发现了他郊区的私人画室。

里面有上百幅同一个女孩的肖像,每一幅都精细到发丝,每一笔都充满了爱意。

我才明白,他不是记不住,而是不想记住。

既然如此,沈墨深,我把自由还给你。

第1章

我刚从画室出来,就被几个保安拦住。

他们将我视作擅闯私宅的窃贼。

我疲惫地解释,他们脸上的戒备却更重。

我被粗暴地反剪双手,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混乱中,我本能地望向画架后的沈墨深。

“墨深,是我,他们抓错人了!”

他闻声转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接着,如同打量一件陌生的摆设,淡漠地转开了视线:

“带走,我不认识她。”

那是我这辈子,听过最锋利的一句话。

十天。

在阴湿的拘留所和冰冷的铁床上,我听着滴水声度过了二百四十个小时。

直到一份物证鉴定报告,洗刷了我的嫌疑。

我拖着满是瘀伤的身体走出警局,等我的不是沈墨深,而是他的经纪人。

老张扶了扶眼镜,话里全是埋怨:

“林小姐,您到底在做什么?您知道沈先生为了您这事,推掉了多重要的展览吗?”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满心欢喜。

可现在,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汽车刚驶进家门,窗外涌上无数的长枪短炮和质问。

“沈太太,您进入沈先生的画室,为什么会被当成小偷抓起来?”

“沈太太,听说您被抓当天,沈先生也在场,他为什么没有救你呢?”

……

我无法回答。

总不能告诉他们,因为沈墨深根本记不住我这张脸吧。

好不容易挤开记者回到家,沈墨深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指责:

“我提醒过你多少次,要穿那条红裙子,为什么不听?”

“你清楚我的毛病,我对人脸的感知力很弱。”

我死死掐住了掌心。

他又拿起画笔,蘸了点颜料,头也不抬地抛出第二道命令:

“公关团队已经写好声明了,明天你出面解释。”

“你去澄清误会,顺便向公众道个歉。”

道歉?

我为谁道歉?为他沈墨深的视而不见,还是为他那套所谓感知力弱的说辞?

我盯着他毫无波动的侧脸,轻声开口:

“那天的画室外,你护在身后的那个女人,是谁?”

他调色的手顿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罕见的僵硬。

几秒后,他才回答:

“当时太紧张了,我以为是你。”

我几乎要被气笑了。

那晚那个女人,穿着一袭素雅的月白旗袍,盘着我从未尝试过的复古发髻。

而我,为了让他记住,衣柜里全是扎眼的红色。

“沈墨深,那晚,我清楚地喊了你的名字。”

心里的刺还是让我不甘心地追问。

“所以呢?”沈墨深掀起眼皮:“你想让我为我的艺术怪癖道歉吗?”

“林晚,结婚前你就该知道,我的一切都献给了艺术。”

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我忽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是啊,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算了,你就在家呆着,其他的我去处理。”

我移开视线,却在他手边看到一份图册。

图册翻开的那页,是一张古典乐团的宣传照。

黑压压的几十个人,而在照片最模糊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弹奏古筝的女孩。

就是沈墨深在火场护住的那个女人。

那照片的像素低到几乎看不清眉眼。

原来,他不是感知不到。

沈太太的名分,被无视的五年。

我通通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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