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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年,我为儿子陈念的白血病掏空家底,医生却递给我一张亲子鉴定,说我配型不上。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倾尽所有去爱的,竟是妻子和她白月光爱情的结晶。她不是我的妻子,

她是插在我心口十年,不见血的刀。第1章1.拿到那张薄薄的A4纸时,

我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陈先生,很遗憾,您和孩子的骨髓配型不成功。

”医生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补充了一句:“HLA位点一个都没对上,按照遗传学规律,

您不可能是陈念的生物学父亲。”窗外的阳光很好,明晃晃地刺进眼底,

我却感觉自己瞬间坠入了冰窟。周围的声音一下子都消失了。护士的脚步声,病人的咳嗽声,

窗外的蝉鸣声……全都听不见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医生那句话,像魔咒一样,

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响。我不是陈念的爹。我养了十年,爱了十年,视若珍宝的儿子,

不是我的。这他妈怎么可能?我叫陈阳,是个雕塑家。没什么大名气,但靠着手艺,

在咱们这个二线城市里也算过得不错。有房有车,有个不大不小的个人工作室。更重要的是,

我有个幸福的家。我的妻子徐蔓,是大学里的美术老师。人如其名,温婉,恬静,

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我们从大学时就在一起,毕业就结了婚,

是朋友圈里公认的模范夫妻。儿子陈念,今年十岁,聪明又懂事,长得像徐蔓,特别清秀。

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到老。直到三个月前,

陈念在学校体育课上晕倒,被查出了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天,塌了。

我疯了一样带着他跑遍了全国最好的医院,得到的答复都一样:必须尽快进行骨髓移植。

我和徐蔓立刻做了配型,结果她也不是全相合。医生建议,亲缘配型中,父亲的成功率最高。

于是,我等来了今天这个结果。一个足以将我前半生所有幸福和认知,全部碾碎的结果。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像个行尸走肉,大脑一片空白。回到家,

徐蔓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熬汤,那是给陈念送去的。她听见我开门,回头对我笑了笑,

还是那么温柔。“回来啦?配型结果出来了吗?”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

那张我亲吻了无数次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就是这个女人,这个我爱了十多年的女人,

给了我一顶全世界最绿的帽子。我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和狂怒,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没,说要等下午。”我撒了谎,这是我对她说的第一个谎。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松懈,随即又被担忧覆盖。“没事,别急,肯定能配上的。”她走过来,

伸手想帮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领,“你看你,跑了一上午,脸都白了。”我猛地后退一步,

躲开了她的手。她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怎么了?”“没事,”我别过脸,

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她,“可能有点中暑,我先去洗把脸。

”我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

冰冷的水***着我的神经,也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镜子里,是一个双眼通红,

面色惨白的男人。那是我吗?那是我,陈阳。一个活了三十五年,

头一次发现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笑话的傻子。十年。整整十年啊。我像个***一样,

替别人养着老婆孩子,还把他们当成我的全世界。陈念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一团,

我抱着他,手都不敢用力。他第一次叫爸爸,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他第一次走路,

我跟在后面,腰都快累断了。他生病发烧,我守在床边,比自己病了还难受。我工作室里,

摆满了给他做的各种木雕。小马,飞鸟,还有他最喜欢的奥特曼。每一件,

都刻着我的心血和父爱。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一个天大的讽刺。我狠狠一拳砸在镜子上。

“哗啦”一声,镜子碎裂,映出我一张张破碎而狰狞的脸。手背上鲜血淋漓,

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再大的痛,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陈阳!你怎么了?开门啊!

”徐蔓在外面焦急地拍着门。我深吸一口气,用毛巾擦掉手上的血,胡乱缠了块创可贴。

打开门,我看着她,眼神已经变得冰冷。“我没事。”“你的手……”“不小心碰到了。

”我打断她,“汤好了吗?我给念念送过去。”我需要冷静,我需要证据。

我不能就这么冲上去质问她,那太便宜她了。我要查清楚,那个男人是谁。我要让他们,

为这十年对我的欺骗和愚弄,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拎着保温桶去了医院,路上,

我找了个借口,偷偷拔了陈念的一根头发,用纸巾包好,放进了口袋里。然后,

我联系了一家基因检测中心。在医院陪了陈念一会儿,他精神不太好,很快就睡着了。

我看着他沉睡的脸,心里五味杂陈。这张脸,有七分像徐蔓,另外三分,我以前总觉得像我,

现在看来,是像那个奸夫。我对他所有的爱,都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可这孩子,

又有什么错呢?我走出病房,给徐蔓打了个电话。“喂,我今晚不回去了,在医院陪床。

”电话那头,徐蔓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也好,你辛苦了。我这边学校临时有点事,

可能要晚点回去。”学校有事?我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太了解她了。她一撒谎,

声音就会不自觉地放轻,还会带上一点鼻音。我走出医院,打了一辆车,

直接开到了她任教的大学城附近。我没有进去,就在学校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坐下,

点了一杯最苦的黑咖啡,眼睛死死地盯着学校大门。晚上七点,学生们都下课了。八点,

天已经全黑了。八点半,徐蔓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校门口。她没有回家,

而是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牌号,A88888。我瞳孔猛地一缩。这个车牌,我认识。

车主叫江风,我们大学时的学长,也是学校里有名的富二代,

现在是本市一家大型地产公司的老板。上学的时候,江风就疯狂地追求过徐蔓。

那时候的徐蔓,清高又骄傲,对江风这种纨绔子弟向来不屑一顾。我还记得,

我跟徐蔓在一起后,江风还找人堵过我,警告我离徐蔓远点。后来他毕了业,出了国,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我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早就断了。没想到……我扔下几张钞票,

冲出咖啡馆,拦了辆出租车。“师傅,跟上前面那辆奔驰。”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停在了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门口。江风和徐蔓下了车。江风很自然地搂住了徐蔓的腰,

徐蔓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靠在了他怀里。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坐在出租车里,隔着一条马路,静静地看着他们。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原来不是***,不是酒后乱性。是蓄谋已久,是藕断丝连。我甚至开始怀疑,

当年徐蔓选择我,是不是因为江风出了国,她只是找了个老实本分的接盘侠。我拿出手机,

调整好焦距,将眼前这无比刺眼的一幕,清晰地拍了下来。这,只是一个开始。

2.我在会所外面等了三个小时。十一点半,那辆奔驰才开了出来。我立刻让司机跟上。

车子没有回我家,也没有去江风的别墅区,而是开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师傅,

就停这儿吧。”我付了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奔驰停在一栋单元楼下。

江风和徐蔓下了车,两人在楼下拥吻,难舍难分。我躲在暗处的树影里,像一个幽灵,

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手机的录像功能,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对狗男女的丑态。吻毕,

徐蔓独自上了楼。我认得这里,这是徐蔓父母家,她跟我说,她妈最近身体不好,

她偶尔会过来住一晚照顾一下。多好的借口。江风在楼下抽了根烟,才开车离开。我没有动,

一直等到徐蔓家里的灯亮了,又熄了,才转身离开。回医院的路上,

我给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发去了那辆奔驰的照片和车牌号。“帮我查查这个车主,江风。

把他和徐蔓,我妻子,这十年来的所有交集,都给我挖出来。钱不是问题。

”朋友很快回了消息:“阳子,你这是……?”“别问,查就行。”那一夜,

我就睡在医院的走廊里,靠着冰冷的墙壁,睁着眼,一夜未眠。我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疯狂地在脑子里构思着我的复仇计划。我要的不是离婚,不是让他们身败名裂那么简单。

我要诛心。我要把我这十年来所承受的所有痛苦和屈辱,千倍百倍地还给他们。

我要让他们亲手毁掉自己最珍视的一切。第二天一早,徐蔓提着早餐来了。

她看到我满眼的红血丝,心疼地说:“怎么不去病房里睡?走廊里多冷。

”我看着她脸上那恰到好处的关切,只觉得一阵反胃。“没事,不困。

”我接过她手里的早餐,语气平淡,“你昨晚在妈那儿怎么样?妈身体还好吗?”“挺好的,

就是老毛病,让她别累着就行。”她回答得滴水不漏,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真会演啊。

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恐怕一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三天后,

基因检测中心的结果出来了,通过电子邮件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点开附件,

看着那份写着“排除亲生血缘关系”的PDF文件,心脏像是被人用钝刀子来回切割。

虽然早有预料,但当白纸黑字的证据摆在眼前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还是让我几乎窒息。

同一天,私家侦探的调查也有了结果。他给我发来一个加密文件包。里面有大量的照片,

视频,还有通话记录、开房记录、转账记录……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他们从没断过。

十年前我跟徐蔓结婚后不久,江风就回国了。从那时起,他们就一直保持着地下情人关系。

徐蔓怀孕的时间,正好是江风回国后的第二个月。而那个时候,

我正在外地做一个重要的雕塑项目,一个月才回家一次。真会挑时间啊。

调查资料里还有更恶心的。江风不仅给徐蔓买了车,买了名牌包,还在我们家小区附近,

给她买了一套小公寓,作为他们偷情的爱巢。徐蔓每次说去父母家,或者说学校加班,

其实都是去了那里。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就连我当初能拿下那个让我一举成名的雕塑项目,

也是江风在背后操作的结果。他把我支去外地,就是为了方便他和徐蔓偷情。他把我当猴耍,

把我当成一个给他看家护院,给他养儿子的工具人。我的人生,我的事业,我的爱情,

我的家庭……全都是一个被他们精心编织的骗局。我关掉手机,走进工作室,拿起一把刻刀,

对着一块上好的金丝楠木,狠狠地刻了下去。木屑纷飞,像我此刻破碎的心。

我什么都没有了。不,我还有仇恨。是仇恨,支撑着我没有倒下。我花了一天一夜,

将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当我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温和儒雅的雕塑家陈阳了。

我成了一头,只为复仇而活的野兽。我开始行动了。第一步,是钱。复仇需要钱,

给陈念治病更需要钱。我把我名下所有的房产、车子,

还有工作室里那些还没出售的雕塑作品,全部挂到了中介网站上,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

要求尽快出手。徐蔓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举动。她冲到工作室,满脸不可置信地问我:“陈阳,

你疯了?为什么要卖房子和工作室?我们不是还有存款吗?”我早就想好了说辞,

一脸憔悴和决绝。“存款够吗?念念的病就是个无底洞,化疗,移植,

后期的抗排异反应……哪个不要钱?”“我打听过了,想找合适的骨髓源,

至少要准备两百万。我们那点存款,杯水车薪。”“我必须卖掉一切,不惜任何代价,

救我们的儿子。”我故意把“我们的儿子”这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徐蔓被我这番“深情”的话给镇住了,她眼圈一红,走过来抱住我。“陈阳,你别这样,

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我僵硬地任由她抱着,心里却在冷笑。这就是你选的好男人,

为了你的孽种,连家底都愿意掏空。“不用想了,我已经决定了。”我推开她,

语气不容置喙,“只要能救念念,我什么都愿意做。”徐蔓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感动和愧疚。

我知道,她愧疚的不是给我戴了绿帽,而是愧疚于我的“伟大”,衬托出了她的自私。

接下来几天,我以最快的速度处理掉了所有资产,换来了三百多万现金。我没有告诉徐蔓,

我只给了她一张存着五十万的卡,告诉她这是所有的钱,让她先交住院费。剩下的钱,

我转进了另一张不记名的卡里。这是我的复仇基金。第二步,是离间。我要让那对狗男女,

开始互相猜忌。我用一个新买的手机号,匿名给江风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徐蔓在我怀里哭泣的样子,就是那天她在工作室抱我时,我让私家侦探在外面***的。

照片的角度很刁钻,看起来就像是我们在深情拥吻。下面,我配上了一段文字。江总,

别人的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她可以为了丈夫和孩子,放弃一切。发完,

我就把手机卡冲进了马桶。我知道,以江风那种自负又多疑的性格,看到这张照片,

他心里一定会埋下一根刺。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在外面的女人,

心里还装着家里的那个。果然,当天晚上,徐蔓就接到了江风的电话。她在阳台上接的,

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她在争吵和解释。“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那是我老公!

我儿子病了,他情绪不好,我安慰一下他怎么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吗?

”挂了电话,她一脸疲惫地走进来,看到我,勉强笑了笑。“学校打来的,

催我一个课题报告。”我点点头,没拆穿她,只是淡淡地说:“早点休息吧,

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着她躺在我身边,貌合神离,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等着,

等着他们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第2章3.离间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在猜忌的土壤里疯狂发芽。江风开始频繁地给徐蔓打电话,有时候一天十几个。

徐蔓不胜其烦,两人经常在电话里吵架。而我,

则扮演着一个为儿子病情操碎了心的“绝世好男人”。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医院里,

对陈念照顾得无微不至。削水果,讲故事,***,擦身……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可为。

医院的医生护士,还有同病房的家属,都对我赞不绝口。“陈念有你这么个爸爸,

真是他的福气。”“陈太太,你可真嫁对人了。”每当这时,

徐蔓脸上都会露出那种混杂着感动、骄傲和心虚的复杂表情。她看我的眼神,

也变得越来越温柔。我知道,她在拿我和江风作比较。一个是在她儿子病重时,

只会打电话来质问她、给她压力的情人。一个是为了儿子,愿意倾家荡产,

不眠不休守在病床前的丈夫。她动摇了。或者说,她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和所谓的“爱情”,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开始不堪一击。但这还不够。我要加一把火。这天,

我趁着徐蔓去打水的功夫,对病床上的陈念说:“念念,爸爸跟你商量个事。

”陈念因为化疗,头发都掉光了,小脸蜡黄,看着让人心疼。“爸爸,你说。”“过几天,

你江风叔叔会来看你。到时候,你能不能……求求他,让他救救你?”我握着他的手,

声音哽咽,眼泪说来就来。“爸爸没用,爸爸配型不上。医生说,你妈妈那边的亲戚,

配型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江叔叔是你妈妈最好的朋友,他……”陈念虽然只有十岁,

但久病成医,他懂的事情很多。他看着我,懂事地点了点头:“爸爸,我知道了。

我会求江叔叔的。”我摸了摸他光秃秃的脑袋,心里一阵绞痛。对不起,孩子。爸爸现在,

只能利用你。等一切结束,我会补偿你。我提前给江风发了一条匿名短信。

想知道你儿子长什么样吗?中心医院,血液科,302病房。我知道他会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对自己亲生儿子的生死,做到无动于衷。哪怕他是个***。果然,

第二天下午,江风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他穿着一身名贵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徐蔓看到他,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你……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孩子。”江风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病床上的陈念身上。

当他看到陈念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时,眼神明显晃动了一下。

我装作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样子,一脸“惊喜”。“江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陈阳?

”江风看到我,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听说弟妹的儿子病了,过来看看。

”“哎呀,太感谢了,您这么忙还亲自跑一趟。”我热情地把他迎进来,

又是搬凳子又是倒水。徐蔓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我看着她,

心里冷笑。怕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新欢旧爱,齐聚一堂。我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自己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医生办公室问问情况,然后悄悄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调成了录音模式。我没有走远,就躲在病房外的楼梯间里。过了大概十分钟,

我听到病房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声。“你来干什么?你疯了吗?”是徐蔓的声音。

“我来看看我儿子,不行吗?”江风的声音很冷,“徐蔓,你别忘了,他也是我的种!

”“你小声点!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我怕什么?我倒是想看看,陈阳要是知道了,

会是什么反应。他还会像个傻子一样,卖房卖车给你儿子治病吗?”“江风!你***!

”“我***?到底是谁***?你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享受着我对你的好,

一边又在你那个窝囊废老公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给你打电话,你还敢跟我吵?徐蔓,

你是不是觉得我江风就是个提款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没有……”“你没有什么?

那张照片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干!”“我们真的没什么!

他只是……他只是太难过了……”“呵,难过?我看你是心疼了吧?你是不是后悔了,

觉得还是他那种老实人更靠得住?”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全被我的手机录了下来。

就在这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了陈念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叔叔……叔叔,

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死……我听爸爸说,你能救我……”争吵声戛然而止。

我能想象到,病房里那两个成年人,此刻脸上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片刻的死寂之后,

是江风慌乱的声音。“孩子……你,你别哭……叔叔……”他大概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

面对这个他从未尽过一天父亲责任的儿子。我掐准时机,推门走了进去。“念念,怎么了?

”我一脸关切地跑到床边,把陈念抱在怀里。江风和徐蔓都愣住了,像两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看着江风,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希望”。“江总,您别介意,孩子不懂事。

”“不……没事。”江风的表情很不自然,“孩子……说什么呢?”“唉,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念念听医生说,母系这边的亲属配型成功率高,

他妈妈没什么亲戚了,就想起您是他妈妈最好的朋友,

所以才……”我把话说得含糊又引人遐想。江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徐蔓则低着头,

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江风。我拍了拍陈念的背,继续我的表演。“江总,

我知道这事让您为难了。您是大老板,身体金贵,我们不敢奢求什么。您能来看念念,

我们就已经很感激了。”我这番话,看似体贴,实则是在用道德绑架他。你江风要是不救,

你就是个见死不救的冷血***。尤其是在你“疑似”孩子生父的情况下。

江风被我架在火上烤,骑虎难下。他看了一眼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陈念,

又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徐蔓,最后咬了咬牙。“不为难。”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我……我愿意做配型。”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眼眶都红了。“江总!

您真是个大好人啊!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陈阳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徐蔓看着这一幕,表情更是复杂到了极点。我知道,从江风答应做配型的那一刻起,

她和江风之间的那点“爱情”,就已经彻底变质了。它不再是纯粹的偷情和欢愉。

它掺杂了责任,愧疚,和一个病重孩子的生命。它成了一副沉重的枷锁,会把他们两个人,

牢牢地锁死在一起,直到互相憎恨。送走江风后,徐蔓一直沉默着。我看着她,

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蔓蔓,你跟江总,是不是以前……关系特别好?

”徐蔓的身体明显一僵,她不敢看我,支支吾吾地说:“也……也还好吧,

就是大学时候的学长。”“哦,”我点点头,“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为了你,

连这种事都愿意做。”“他……他就是人好。”徐蔓的声音越来越小。“是啊,人是挺好的。

”我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一把淬了毒的刀。“蔓蔓,等念念病好了,

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4.江风的配型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全相合。

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徐蔓时,她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反而一片煞白。她知道,

这代表着什么。这等于是在我这个“傻子丈夫”面前,不打自招了。

我故意装作看不懂她的表情,兴奋地抱住她。“太好了!蔓蔓!念念有救了!

江总真是我们的活菩萨!”我越是表现得高兴,她心里就越是恐慌。她几次想开口跟我坦白,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知道她在怕什么。她怕一旦坦白,

就会失去我这个“任劳任怨”的丈夫,失去这个看似完整的家,更怕影响到陈念的治疗。

她只能继续演下去,把这个谎言,越滚越大。接下来的日子,江风开始频繁地出入医院。

他要进行移植前的一系列身体检查。每次他来,我都会表现出十二万分的热情和感激,

一口一个“恩人”,一口一个“江哥”,叫得比亲哥还亲。我还特意去订了一面硕大的锦旗,

上面写着“恩重如山,大爱无疆”,非要送到江风的公司去。江风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又不好发作,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他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鄙夷和轻视,

慢慢变成了忌惮和……恐惧。他大概是觉得,我这个老实人,热情得有点不正常。而徐蔓,

则夹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备受煎熬。一边是“恩重如山”的丈夫,

一边是“舍己救子”的情人。她每天都活在谎言被戳穿的恐惧里,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人也迅速地消瘦下去。有时候我半夜醒来,会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默默地流泪。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报复的***。这才哪到哪?好戏,

还在后头呢。我开始执行我的第三步计划:捧杀。我联系了本地最有名的一家媒体,

花钱买了一个头条。新闻的标题很煽情。本市知名企业家江风,为救员工之子,

毅然捐献骨髓,彰显人间大爱!报道里,我被塑造成了一个为儿子治病倾家荡产,

走投无路的可怜员工。而江风,则成了救苦救难,不求回报的活菩萨。

我还特意让记者拍了很多照片。有江风在医院做检查的,有他“探望”陈念的,还有一张,

是我和他握着手,我“感激涕零”,他“和蔼可亲”的照片。这篇报道一出来,

立刻在全市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江风的公司门口,堆满了市民送来的鲜花和感谢信。

他的电话,几乎被打爆了。市里甚至要给他评一个“道德模范”。江风彻底火了。

他被架在了一个他自己都下不来的道德高地上。他现在不仅是江风,

他是全市人民眼中的大善人,是英雄。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夸他“有爱心”,

“有担当”。他不能有任何负面新闻,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他必须维持住自己这个“完美”的人设。包括,对他情人的儿子,负责到底。

江风被这突如其来的“荣誉”搞得焦头烂额,他打电话给我,第一次用近乎咆哮的语气。

“陈阳!是不是你干的!”我装作一脸无辜:“江哥,您说什么呢?我就是太感激您了,

想找个地方表达一下谢意,

没想到记者朋友们这么热情……”“***……”江风气得说不出话来。“江哥,

您别生气啊。您现在可是咱们市的名人,是孩子们的榜样,可得注意形象。

”我慢悠悠地提醒他。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知道,他想杀了我。可他不能。

他现在,比谁都怕我出事。因为一旦我出了事,所有人都会怀疑到他这个“大恩人”的头上。

他被我,死死地绑在了这条船上。接下来,我开始执行第四步:榨干。

我以陈念后续治疗费用不足为由,开始向江风“借钱”。第一次,我“借”了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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