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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失踪那晚,监控显示她独自走进了电梯。但电梯从18楼到1楼,整整十分钟,

门一次都没开过。警方调查时,邻居老太却坚称:“那姑娘是被她丈夫推下去的!

”可笑的是——我妻子消失时,我正在千里之外出差。直到我在她遗物中发现一本日记,

每一页都写着:“今天他又想杀我。”最新那页的笔迹,分明是我自己的。

---1 电梯迷踪我叫陈远,苏晴失踪已经七十二小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沉闷的痛感。太阳穴突突地跳,视野边缘总带着点恍惚的虚影。

我已经三天没怎么合眼了,一闭上眼,就是苏晴走进电梯时那个模糊的监控画面。

那画面刻在我脑子里,每一个像素都带着冰冷的嘲弄。锦江苑,18楼,晚上9点37分。

苏晴穿着我们结婚纪念日我送她的那件米白色风衣,身影被单元楼大厅惨白的灯光拉得细长。

她低着头,快步走向电梯厢。门开了,她走进去,转身,按键。然后,金属门缓缓合拢,

吞没了她的身影。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令人窒息。不正常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电梯内部的监控显示,轿厢从18楼平稳下行。

数字一个个跳动:17、16、15……一直到1。过程顺畅,没有任何停顿,

没有警铃响起,没有任何异常的晃动。整整十分钟。从18楼到1楼,

正常用时绝不会超过一分钟。这十分钟,电梯门一次都没有打开过。

仿佛那部电梯坠入了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漫长而寂静的隧道。更诡异的是,

小区大门口和地下车库出入口的监控,再也没有捕捉到苏晴的身影。她就像一滴水,

在电梯这个密闭的金属盒子里,蒸发了。警方介入后,调取了所有能调取的记录。

结果让人绝望。电梯运行日志没有故障记录。楼顶的电梯机房当晚也没有异常出入。

他们甚至排查了电梯井,一无所获。苏晴的手机,从那个时间点开始,就彻底失去了信号。

负责此案的刑警队长老张,一个经验丰富、眉间刻着深深川字纹的老警察,拍着我的肩膀,

语气带着一种无奈的疲惫:“陈先生,我们理解你的心情。

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发生了刑事案件。电梯监控你也看了,苏晴是独自一人进去的。

技术上,我们也排除了监控被篡改的可能。”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措辞:“这种离奇的失踪,我们只能先按人口失联处理,扩大搜索范围。你想想,

苏晴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你们之间……”我猛地抬头,

血丝遍布的眼睛瞪着他:“我们很好!非常非常好!她绝对不可能自己离开!

”声音嘶哑得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老张没再说什么,只是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留下一个复杂的眼神。我理解他的怀疑。在大多数失踪案里,配偶总是第一个被审视的对象。

可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苏晴失踪的那整整一周,

我都在千里之外的深圳参加一个封闭式行业峰会。

机票、酒店订单、会议日程、甚至还有几张和与会者的合影,时间戳清晰得无可挑剔。

我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空荡荡的家里游荡。每一件家具,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苏晴的气息。

沙发上她常盖的毛毯,梳妆台上她用了一半的香水,

阳台上她悉心照料却已经开始枯萎的绿植……这一切都在无声地指控着我,指控我的无能,

指控我的缺席。第四天下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既然警方暂时没有方向,我必须自己找。

苏晴是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社交圈子也很简单。如果有什么线索,最可能藏在家里。

我走进书房,开始翻看她平时用的书桌抽屉。

里面大多是些工作文件、票据、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儿。我的心跳得厉害,

手指拂过每一件物品,都像是在触摸她留下的最后温度。然后,

我拉开了最底层那个带锁的抽屉。锁是那种简单的弹子锁,我找来一根细铁丝,

没费多大劲就捅开了。抽屉里很空,只有一本硬壳的、墨绿色封面的笔记本。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从未见过这个本子。深吸一口气,我翻开了它。扉页上,

是苏晴清秀熟悉的笔迹,写着四个字:我的日记。日期是从一年前开始的。我略微放松了些,

或许这只是妻子记录日常心情的普通日记。我随意翻看着前面的内容,

大多是一些生活琐事、工作上的烦恼、偶尔对未来的憧憬。

文字间能感受到她细腻的情感和偶尔的多愁善感,这很符合我认识的苏晴。但渐渐地,

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开始蔓延。日记里开始频繁地出现一个模糊的“他”。

起初只是略带抱怨的口吻,“他今天又加班到很晚”,“他觉得我做的菜太咸了”。渐渐地,

语气变了。“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冷冰冰的,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半夜醒来,

发现他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吓得不敢呼吸。他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声音听起来好遥远。”“我今天发现我常吃的那瓶维生素好像被人动过手脚。是我多心了吗?

还是他……”“他又提起了那个意外死亡的客户……眼神里有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让我毛骨悚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这写的是我吗?

那个“他”?不可能!我从未用那种眼神看过苏晴!我更没有半夜站在床边吓唬她!

至于那个客户,是半年前公司的一个项目事故,一个合作方的人员意外身亡,

但那纯粹是安全事故,早已处理完毕,我怎么会跟她提起还露出那种眼神?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这日记里的“我”,陌生得让我恐惧。我颤抖着手,

快速向后翻页。那些控诉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可怕。“今天他开车的时候,

差点冲下防护栏。他说是为了避让一条狗,可我当时明明什么都没看到。他是在试探吗?

”“晚餐的汤里有一股怪味,我只喝了一口就没再动。他喝了两碗,还问我为什么不喝。

他在笑,可眼神里没有一点笑意。”“我偷偷录了音,把他昨晚说的那些话录下来了。

‘如果有一天你消失了,会不会有人真的在意?’……老天,我该怎么办?”每一页,

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这绝不是我!是苏晴的臆想?

还是……有别的什么可怕的东西?日记的最后一页,停留在她失踪的三天前。上面的字迹,

因为用力而深深凹陷进纸页,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他不会再等了。我知道。

就是明天。他要动手了。救救我,无论谁,救救我……”我的视线死死盯在那页纸上,

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日记本最后封底内侧夹层里的一点突起吸引。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抠了抠,那是一张被对折起来的、质地稍硬的纸条。我屏住呼吸,

慢慢地把它抽了出来。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字,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宋体字,

冰冷而毫无个性:“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吗?”“咚”的一声闷响,

日记本从我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2 日记惊魂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凉。

苏晴不是在臆想!她真的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而且,她留下了线索!这张纸条是留给我的?

还是留给……可能发现这本日记的任何人的?“他”是谁?日记里那个想要杀她的“丈夫”,

难道不是我?可笔迹是苏晴的,那些描述的场景,虽然扭曲变形,

但似乎又都能找到一点模糊的现实对应点。

那个客户意外死亡的事件是真实存在的;我们家的车也确实有过一次轻微的剐蹭,

我当时的解释是避让障碍物……难道……我的人格分裂了?在某个我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层面,

存在着一个想要杀害妻子的“我”?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不!不可能!

我拼命摇头,试图驱散这可怕的想法。我有不在场证明!苏晴失踪时我在深圳!

如果“我”要杀她,怎么会选择那个时候?混乱中,我想起了邻居那个王老太。苏晴失踪后,

警方也按例走访过邻里。王老太当时就对警察说过一些奇怪的话,但因为她说得颠三倒四,

又有些老年痴呆的迹象,警方并未采信。老张当时还随口跟我提过一句,

说老太太坚称“那姑娘是被她丈夫推下去的”,还说得有鼻子有眼,

什么听到争吵声、重物落地声。可时间根本对不上,她说的那个时间段,我根本不在本市。

当时我只觉得这老太糊涂得可笑。但现在,联系起这本诡异的日记,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必须去找她问个清楚!我冲出家门,几乎是跑着下了楼。王老太就住在我家楼下,

1701。我用力敲打着房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过了好一会儿,

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王老太那张布满皱纹、眼神浑浊的脸从门缝后探出来,

警惕地看着我。“王阿姨,是我,陈远。”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哦……小陈啊……”她慢吞吞地把门开大了一些,

身上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混合了药味和尘埃的气味。“阿姨,

我想再问问苏晴失踪那天晚上,您到底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任何细节都可以!

”我急切地问,声音忍不住有些发抖。王老太眯着眼睛,歪着头打量了我半天,

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就说嘛……警察都不信我……我看见了,那天晚上,就是你,

把你媳妇儿从楼上推下去了!”我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阿姨!那天晚上我根本不在家!

我在外地出差!您是不是记错时间了?”“不可能!”王老太突然激动起来,

挥舞着干枯的手,“就是你!我认得你这件夹克!深蓝色的!

你把她从消防通道那个楼梯推下去了!我听到她哭喊了!‘陈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对!就是这样喊的!”深蓝色夹克?我确实有一件,但苏晴失踪那周,

它干洗后一直挂在深圳酒店的衣柜里,根本就没带回来!一股寒气顺着我的脊椎爬上来。

王老太的描述如此具体,甚至连“我”穿了什么都记得,

还有苏晴的哭喊……这绝不像是单纯的糊涂或臆想。“阿姨,您确定是那天晚上?

大概是几点钟?”我强迫自己冷静,追问道。

“几点……几点……”王老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掰着手指头,

“新闻联播刚放完……对,就是那个时候!天刚黑透没多久!”晚上七点多?

这比电梯监控拍到苏晴的时间9点37分早了近两个小时!时间完全对不上!

是王老太记忆错乱,把不同时间发生的事情混淆了?还是……她看到的,是另一次“事件”?

发生在苏晴“正式”失踪之前?难道,苏晴在日记里恐惧的那个“他”,真的曾经试图动手,

而王老太阴差阳错地目击了未遂的一次?我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暗的迷宫,

每一条线索都指向更深的迷雾。“阿姨,谢谢您。”我哑着嗓子道谢,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王老太在我身后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了。回到令人窒息的家中,

我看着地板上那本摊开的日记,看着那张打印的纸条,

再回想王老太那看似荒诞却细节具体的指控,

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清晰起来——有一个“我”,或者说,

一个极其了解我、甚至能模仿我的人,在苏晴失踪前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在恐吓她,

甚至可能真的尝试过伤害她。苏晴察觉到了,她生活在巨大的恐惧中,并记录了下来。

而真正的失踪事件,可能与这个“他”有直接关系。电梯监控里的诡异十分钟,

是这个谜团最核心的部分。它是如何做到的?

那个“他”是如何让苏晴在密闭的电梯里消失的?我反复观看警方拷贝给我的那段监控视频。

一遍,两遍,十遍……眼睛因为长时间聚焦而酸涩流泪,但我不敢放过任何一帧画面。

苏晴走进电梯,按键,转身面对门口。电梯门合拢。下行。

数字跳动……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等等!就在电梯门即将完全关闭的那一刹那,

画面右上角,电梯内壁光洁的不锈钢面板上,

似乎有极其短暂的、一丝微弱的反光闪动了一下。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极细小的东西在门外晃动了一下,反射的灯光瞬间掠过面板。

几乎难以察觉。我的心跳骤停了一拍。我立刻将视频倒回去,放大那个区域,

将播放速度调到最慢。一帧一帧地看。果然!在电梯门缝隙还剩不到一指宽的时候,

不锈钢面板上确实掠过了一道极细的、竖直的、快速移动的阴影!因为速度太快,

且与门缝几乎平行,在正常播放速度下,根本就像是一帧显示噪点或压缩失真!那不是阴影!

那更像是一根……线?或者是什么细长的物体,在门外急速划过!

一个大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想浮现在我脑海。如果……苏晴进入电梯后,

并没有直接下到一楼呢?如果电梯在某个楼层,以一种极其巧妙的方式,被人为干扰停下了?

比如,用某种细长的、坚硬的工具,在门即将关闭的瞬间,卡入门缝,

触发电梯门的安全感应装置,导致门重新打开?而那个楼层的监控,恰好是坏的?或者,

被人提前动了手脚?锦江苑是一栋有些年头的公寓楼,物业管理的松懈我是知道的。

部分楼层的监控摄像头年久失修,只是摆设。警方最初的排查重点在电梯内部和主要出入口,

对于各楼层走廊的监控,只是简单询问了物业,物业含糊其辞地说大部分是好的。

如果“他”利用了某个监控盲区的楼层……这个念头让我激动得浑身颤抖。我立刻冲出家門,

直奔物业办公室。我要求查看18楼以下所有楼层在苏晴失踪当晚的监控记录,

特别是走廊监控。物业经理起初很不耐烦,

但在我的坚持和半威胁声称要向媒体曝光他们管理不善下,

才不情愿地调取了存储服务器。结果让人沮丧,却又在意料之中。

17楼、16楼、15楼的走廊监控,在当晚9点30分到10点这个时间段,

记录都是空白!物业的解释是“设备例行维护”或“存储错误”。太巧了!

巧得令人无法相信!“他”不仅熟悉这栋楼的监控布局,还能提前对相关设备做手脚!那么,

苏晴很可能就是在其中一个监控失灵的楼层,被“他”接应出了电梯!

电梯之后继续下行到一楼的过程,不过是为了制造“密室蒸发”假象的障眼法!

那多出来的九分钟,就是苏晴在那个楼层被控制、被转移的时间!可是,

电梯内部的监控明明显示,苏晴进入后,电梯是直接下行的,中间没有停顿过啊?

门也没有再打开过。除非……监控画面被做了手脚?不是篡改内容,

而是……一种更巧妙的方式?我想起了之前在网上看到过的一些技术讨论,

关于电梯监控系统的漏洞。有一种可能,

如果事先在电梯控制程序或监控系统上植入特定的指令,

是否可以制造出一种“时间循环”的假象?比如,将某一段“空电梯运行”的画面,

覆盖或替换到真正的监控时间线上?这个想法太过专业,我需要帮助。

我立刻联系了一位老朋友,阿杰。他是个黑客高手,现在经营着一家网络安全公司。

我把我的怀疑和那段监控视频发给了他。“远哥,这事儿有点意思。

”阿杰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我分析一下视频流和数据包,看看有没有猫腻。

另外,你最好想办法拿到电梯公司那晚对这部电梯的远程日志记录,那个比监控更难伪造。

还有,查查苏晴的手机最后信号消失的基站定位,精确到楼栋和楼层,也许能有发现。

”阿杰的话点醒了我。警方肯定查过基站定位,但结果可能没有告诉我细节。

我必须自己去查。同时,另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压在我心头:那个“他”到底是谁?

是伪装成我的样子?还是……我真的有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另一面?

我想起了苏晴日记里提到的“录音”。她说她录下了“我”说的话。

我像疯了一样再次翻遍整个书房,翻遍苏晴可能藏东西的所有角落。最终,

在她一个很少背的旧手提包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个微型录音笔。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握不住那个小小的金属设备。连接电脑,打开唯一的音频文件。滋啦的电流声后,

是我的声音。确确实实是我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充满恶意的语调:“……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记住那个死在工地的客户了吗?他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很快,

所有人都会觉得你只是受不了压力,自己离开了,或者……发生了点什么意外。就像他一样。

很完美,不是吗?”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声音……这语气……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耳膜上!这不可能!

我绝对没有说过这些话!我对那个客户的死只有惋惜和后续处理的疲惫,

绝无这种威胁性的暗示!可是,这声音的波形,说话的节奏习惯……所有的声学特征,

都指向我本人。要么,我确实有一个隐藏的、连我自己都毫无察觉的邪恶人格。要么,

就是有一个模仿者,一个模仿技术高超到足以以假乱真的模仿者!

我想起了最近科技新闻里提到的AI语音模拟技术……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出来:这段录音,

会不会是伪造的?我立刻把录音文件发给了阿杰,让他做声纹鉴定,

分析是否有合成或编辑的痕迹。等待结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坐在黑暗里,

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包裹。妻子诡异的日记,邻居指认的证词,电梯监控的疑点,

还有这段可怕的录音……所有线索都像利剑一样指向我,却又在最关键的地方扭曲、断裂,

把我推向一个无法自证的深渊。苏晴,你到底在哪里?那个冒充我的“他”,到底是谁?

3 暗影追踪“叮——”手机突然响起,是阿杰打来的。我猛地抓起手机,

手指因为紧张而僵硬。“远哥,”阿杰的声音异常凝重,

“声纹初步分析结果出来了……情况很复杂。另外,电梯公司的远程日志,

我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搞到了,里面有重大发现!

还有苏晴的手机基站定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样?

”“录音文件的声纹特征与你的匹配度高达98%……”阿杰顿了顿,“但是,

在几个极其细微的频段上,发现了无法解释的、非人类语音通常具备的共振峰特征。简单说,

这声音像是……用非常先进的AI模型,基于你的声音样本合成出来的,

而且做了近乎完美的后期处理,几乎天衣无缝。”AI合成?!我浑身一震,冷汗涔涔而下。

果然!是伪造的!“电梯日志呢?”我急切的追问,声音沙哑。“日志显示,

那天晚上9点38分,也就是苏晴进入电梯后约一分钟,

这部电梯接收到一个来自物业中控室的‘优先调度’指令,强制它在15楼停靠了45秒!

但这个指令在物业这边的操作记录里被抹掉了!而且,电梯内部的监控录像时间戳,

在那45秒里,被人用一段之前录制好的、空电梯运行的循环画面覆盖替换了!”果然如此!

苏晴是在15楼被带走的!那个“他”能接触到物业中控系统!“苏晴的手机定位?

”“最后消失的基站信号,不是在一楼,也不是在18楼,而是在15楼!

信号在9点39分左右消失,之后再无记录。”15楼!一切都对上了!“他”利用权限,

操纵电梯在15楼秘密停靠,用技术手段掩盖了监控,在那里带走了苏晴!

王老太看到的情景,可能是一次未遂的尝试,或者根本就是“他”故意制造的烟雾弹,

用来混淆时间线!这个“他”,拥有高超的技术能力,能入侵系统,能伪造音频,

而且对我和苏晴的生活、对这栋楼了如指掌!一个名字,一个模糊的轮廓,

开始在我混乱的脑海中浮现。一个被我一直忽略,

却又符合所有条件的人……是我公司IT部门那个沉默寡言、技术顶尖的主管?

还是物业公司那个新来的、总是带着神秘微笑的工程部经理?不,感觉都不对。

有一个更贴近、更隐蔽的影子……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迟疑了一下,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明显处理的、电子合成般的声音,

冰冷而缓慢:“陈远,游戏才刚刚开始。想知道苏晴在哪吗?看看你书房电脑的D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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