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门隔开两个房间

一扇门隔开两个房间

作者: 男星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一扇门隔开两个房间主角分别是陈强陈作者“男星”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用15万试探两个儿结果大儿子把我赶出他说“你别想拖累我们!”,那一我心如刀只有小儿子红着眼紧紧拉住我的手:“我养你!”他们都不知我手里还握着一张足以改变他们人生的底这场测才刚刚开01傍晚的余晖像一层陈旧的金懒洋洋地洒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陈卫六十五就这么一个陷在老旧的布艺沙发沙发被我坐出了一个明显下陷...

2025-09-25 14:26:21

我用15万试探两个儿子,结果大儿子把我赶出门。他说“你别想拖累我们!”,那一刻,

我心如刀绞。只有小儿子红着眼眶,紧紧拉住我的手:“爸,我养你!”他们都不知道,

我手里还握着一张足以改变他们人生的底牌。这场测试,才刚刚开始。

01傍晚的余晖像一层陈旧的金粉,懒洋洋地洒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我,陈卫国,六十五岁,就这么一个人,

陷在老旧的布艺沙发里。沙发被我坐出了一个明显下陷的凹痕,就像我此刻的心,空落落的,

没个着落。手边,是一本翻开了的存折,上面的数字猩红刺眼:余额150000.00。

这只是我百万积蓄里,微不足道的一角。是我精心准备的道具,一场即将开演的大戏里,

最重要的引子。窗外是城市渐起的喧嚣,车流声,人语声,混杂在一起,像一锅煮沸的粥。

可这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沉重又缓慢,敲打着我衰老的胸膛。

老伴走了三年了。临走前,她攥着我的手,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神却异常清亮。

她说:“卫国,钱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咱们这两个儿子,到底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

你以后,要看清啊。”她的话,像一颗钉子,这三年来,一直钉在我的心上。现在,

是时候拔掉它了。我拿起那部屏幕已经有些划痕的老人机,手指在冰凉的键盘上迟疑了片刻,

终究还是按下了大儿子陈强的号码。电话“嘟”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的是嘈杂的背景音和陈强略带不耐烦的声音:“喂,爸?什么事?我这儿正忙着呢。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虚弱,带着一丝走投无路的凄惶。

“强子啊……爸……爸身体最近不太好,总觉得不得劲。”“去医院看了吗?医生怎么说?

”他的声音里没有关心,只有一种程式化的询问,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的客户。“看了,

老毛病了,医生说要多休息,不能累着。”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炸弹”,

“我……我把退休金都取出来了,就剩这十五万了。想着……想着搬过去跟你一起住,

有个照应。”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下来。

之前嘈杂的背景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静音键。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陈强,

眉头一定紧紧地锁了起来。过了足足有十几秒,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冷淡得像一块铁。“爸,

不是我不让你来。你看我这儿,工作忙得脚不沾地,天天加班。家里地方也小,就那么点大,

你来了住哪儿啊?”一连串的借口,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没有半点温度。

我心里涌起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但我不能停,这场戏,我必须演下去。

“我……我身体真的不行了,一个人住,怕哪天摔了都没人知道。”我加重了语气,

让自己的无助感更加真实,“这十五万,是我的养老钱。

后……以后可能看病都不够花……”我特意在“十五万”和“不够花”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

果然,电话那头的陈强,呼吸声重了一点。十五万,对他来说,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是一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他的语气里,那丝冰冷的坚决,

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这样啊……”他拖长了声音,像是在权衡利-弊,

“主要是……主要是王丽她……你知道的,她有点洁癖,也不太会照顾人。还有孩子,

马上要小升初了,学习紧张,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王丽,我的大儿媳。

一个把“体面”和“精致”刻在骨子里的女人。我能想象出她听到我要搬过去时,

那张涂满昂贵化妆品的脸上,会露出怎样嫌恶的表情。“我……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爸,你先自己多保重吧,

这事……这事我再跟王丽商量商量。”陈强不给我任何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用一句敷衍的承诺,匆匆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我久久没有放下手。

心,像是被泡进了冰窖里,一寸寸地变冷,变硬。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最后一丝余晖也被黑暗吞噬。我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被这片浓稠的黑暗包裹。良久,

我才重新拿起手机,翻出小儿子陈浩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爸!怎么了?

这么晚打电话。”陈浩焦急的声音,像一道暖流,瞬间冲散了我心头的一些寒意。

我重复了刚才对陈强说过的那套说辞,同样的说辞,同样的困境。电话那头,

陈浩沉默了几秒。我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我害怕,害怕从他嘴里听到和陈强一样的话。

如果连他都……“爸,您别担心!”陈浩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丝因焦急而产生的沙哑,

“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接您!什么十五万不十五万的,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最重要!

您等着我!”挂断电话,我再也控制不住,浑浊的老泪顺着脸上的皱纹,无声地滑落。

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五味杂陈。大儿子果然没让我“失望”,他用最锋利的刀,

扎进了我的心窝。而小儿子,又用最温暖的手,轻轻地为我捂住了伤口。这场残酷的测试,

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我,已经心如刀绞。02不到半小时,门铃就响了。急促,

又带着一丝克制,是陈浩。我打开门,一股寒风夹杂着室外的喧嚣涌了进来。陈浩站在门口,

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一路跑上来的。他看到我,

看到我满脸的憔悴和眼角的泪痕,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爸!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手掌粗糙、温暖,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您怎么了?

别吓我!”他声音里的担忧,是装不出来的。我被他拉着,坐在了那张冰冷的沙发上。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把我们父子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看着他,

这个从小就不太会说话,只知道埋头干活的儿子。他开着一家小吃店,起早贪黑,

赚的都是辛苦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可就是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

一股暖流在我几乎冻僵的心里缓缓流淌,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必须再给陈强一个机会,或者说,是再给他一个暴露本性的机会。我拍了拍陈浩的手,

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就是……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你哥……你哥说可以考虑让我搬过去住。”我撒了谎,把陈强的敷衍,美化成了“考虑”。

我想看看,当面摊牌时,陈强的嘴脸,到底能有多丑恶。陈浩愣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解和疑惑。他比谁都清楚他那个哥哥的为人。“哥他……真的同意了?

”他不太相信。“嗯,他说让我过去看看。”我点了点头,语气笃定。陈浩虽然心里犯嘀咕,

但见我坚持,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帮我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装进一个旧帆布包里。“爸,我陪您一起去。”他沉声说。去陈强家的路上,我一言不发,

只是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那些五光十色的灯火,像一个个巨大的漩涡,

要把人吸进去,搅得粉碎。我的心情,比这夜色还要沉重。因为我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心知肚明。陈强家住在城西一个高档小区,电梯直达入户,装修得富丽堂皇。门一打开,

一股混合着香薰和饭菜的暖气扑面而来。可我,却只感到一阵冰冷。

陈强和儿媳王丽站在玄关,脸上的表情,像是精心排练过一样,客套,疏离,

没有一丝一毫欢迎的意思。“爸,您来了。”陈强扯了扯嘴角,算是打过招呼。

王丽则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手里的旧帆布包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

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她阴阳怪气地开了口:“爸,您这身体……我们这小家,

可伺候不起啊。强子工作忙,我也要照顾孩子,实在没精力。”她一开口,

就直接把门堵死了。我还没说话,陈浩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嫂子,你怎么这么说话?

爸还没说什么呢!”“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是实话!”王丽把音量拔高了八度,“小浩,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没家没业的,当然不知道我们这种上有老下有小的压力有多大!

”我抬手,按住了准备冲上去理论的陈浩。我看着陈强,一字一句地,

把我的“愿望”又说了一遍。“强子,我就想在这儿住下。我那十五万养老钱,

以后可能要靠你们……”“十五万?!”陈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他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再也维持不住那点可怜的体面。他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横飞地大吼:“你别想拖累我们!十五万?十五万够干什么?

现在看个感冒都得几千块!你住进来,吃我们的,喝我们的,以后生病了还要我们掏钱?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房贷车贷压得喘不过气,哪有闲钱闲工夫管你!

”他的声音在装修豪华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就是!”王丽立刻在一旁添油加醋,她翻着白眼,抱起了胳膊,

“爸,你也别怪我们说话难听。你从小就偏心,什么好东西都留给陈浩。现在老了,病了,

倒想起我们来了?当初你把房子给陈浩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们强子?”她开始翻旧账,

把陈浩结婚时,我贴补了他几万块钱买房的事情拿出来说事。那件事,陈强早就知道,

当时也默许了。可现在,在金钱和利益面前,所有的亲情和过往,

都成了可以拿来攻击我的武器。我心底那股被刀绞的感觉,越来越剧烈。

疼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但我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我只是看着他们,

看着这对夫妻丑恶的嘴脸,像是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陈浩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通红,

他想替我辩驳,想冲上去跟他们撕打。我一个眼神,制止了他。没必要。跟这种人,

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我的沉默,似乎更加激怒了陈强。他觉得我是在无声地抗议,

是在挑战他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你走!现在就走!”他冲过来,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帆布包,粗暴地扔到了门外。帆布包在光滑的地板上滚了几圈,

撞在冰冷的防盗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你走吧,别想拖累我们!”陈强站在门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冷漠和决绝。那一刻,我心如死灰。却也,

前所未有的清醒。我终于彻底看清了,我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儿子,

这颗我倾尽心血浇灌的果实,内里,早就烂透了。03“爸,我养你!

”在我被陈强像扔垃圾一样扔出门外,在我还愣在原地,感受着心脏一寸寸碎裂的痛楚时,

陈浩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他红着一双眼,死死地攥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声音不大,却坚定得像砸在地上的石头,掷地有声。

那一刻,我的眼眶,也湿了。我任由他拉着我,离开了那个金碧辉煌却冷酷如冰窖的地方。

身后,是“砰”的一声,防盗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隔绝了所有的血脉亲情。

陈浩没有带我回我的老房子,而是直接把我带到了他的小吃店。

小吃店开在一个老旧的居民区里,门面不大,招牌上的字都有些褪色了。楼上,

就是他和妻子李芳租住的出租屋。沿着狭窄陡峭的楼梯往上走,

墙壁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屋子不大,一室一厅,所有的家具都带着一股旧物的气息。

但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空气里,没有高档的香薰,

只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皂角香味。李芳,我的小儿媳,一个朴实得像土地一样的女人,

正在厨房里忙碌。看到我进来,她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擦了擦手,迎了上来。“爸!

您怎么来了?”她的脸上,是真切的关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陈浩没有多说,

只是沉着脸,把我按在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上。李芳看了一眼陈浩的脸色,

又看了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多问一句,只是默默地转身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就抱出了一床崭新的被褥。“爸,您今晚就睡这屋,我和小浩睡沙发。

”她的声音温柔又体贴。“这怎么行……”我连忙推辞。“爸,您就听我们的吧!

”陈浩打断了我,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晚上,李芳特意多炒了两个菜,

都是我爱吃的。她把最好的一块红烧肉夹到我碗里,笑着说:“爸,您多吃点,看您都瘦了。

”陈浩则像个陀螺一样,跑前跑后,一会儿给我倒水,一会儿给我拿拖鞋,

生怕我有一点不习惯。我坐在这张小小的饭桌前,吃着这顿简单的家常便饭,

看着眼前这对忙碌而真诚的年轻夫妻,感受到了久违的、名为“家”的温暖。这温暖,

像一双温柔的手,慢慢地,把我那颗被陈强撕碎的心,一点点地,重新拼凑起来。饭后,

我故意找了个机会,把陈浩和李芳叫到一起。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本存折,放在他们面前。

“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十五万。”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愁苦的表情,

“我‘不小心’跟医生提了一嘴,他说我这身体,以后可能要花大钱。这笔钱,

怕是撑不了多久……”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我害怕,害怕在他们的脸上,

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嫌弃和算计。陈浩拿过存折,看都没看,就塞回我手里。“爸,

您说什么呢?钱没了可以再赚,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他眉头紧锁,语气严肃。

李芳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爸,您别想那么多。有我跟小浩在,饿不着您!就算砸锅卖铁,

我们也会给您治病!”她的眼神,清澈见底,没有半点杂质。我看着他们,

心里最后的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几天后,陈强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心里一阵冷笑。他果然还是坐不住了。我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他一贯傲慢的声音。“喂,在哪儿住呢?”“在小浩这儿。”我平静地回答。“哼,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充满讥讽的冷笑,“那小子的破店能养得起你?别到时候病没看好,

还欠一屁股债。”他的话,刻薄又恶毒。“我警告你,”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

“你那十五万的事,别到处跟外人说!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原来,他打电话来,

不是关心我过得好不好,而是怕我这“十五万”的“穷酸事”,

影响了他陈大经理的“体面”和“名声”。他还在为那可怜的“十五万”斤斤计较,

生怕我把钱都给了陈浩。“你最好识相点,别给小浩添那么多麻烦,他那点家底,

经不起你折腾。”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像是多说一个字都会脏了他的嘴。我握着手机,

心里的愤怒,像岩浆一样翻滚。但我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陈强,你放心。

这场测试,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我开始默默地观察陈浩夫妻的日常,

他们真的很辛苦。但他们看我的眼神,永远是温暖的,充满敬爱的。我心中的那张百万底牌,

它的归属,已经越来越明确了。04在陈浩家住下的日子,平淡,却让我无比踏实。

我也亲身体验到了他们口中的“紧巴巴”到底是什么样。小吃店的生意,

全靠街坊邻居和一些回头客,收入很不稳定。为了多赚一点钱,

李芳每天凌晨四点就要起床去批发市场进货,回来后就开始准备一天的食材,

一直要忙到深夜。陈浩除了守着店,晚上还要利用关店后的几个小时,去跑外卖,补贴家用。

我看着他们眼下的乌青,看着他们因为长期劳作而有些变形的手指,心里一阵阵地发酸。

我提出想去店里帮忙,哪怕是洗洗碗,择择菜。“爸!您可别!

”陈浩和李芳异口同声地拒绝了,态度坚决得像是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您就好好歇着,

养好身体,比什么都强!”陈浩把我按回沙发上,给我递过来一个削好的苹果。

这份纯粹的孝心,让我动容,也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虽然不能明着帮忙,

但我可以暗中观察。我发现,陈浩的小吃店,虽然味道不错,用料也实在,但在经营上,

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比如菜品种类太单一,不懂得做任何宣传,店里的环境也有些陈旧。

我默默地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用我手里的“底牌”,

为他们铺一条更宽阔的路。就在我为小儿子的未来暗中规划时,大儿子陈强的电话,

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爸,最近……过得怎么样啊?”电话那头,

他假惺惺地问候着。我知道,这只是他的开场白。“就那样,紧巴巴的。”我故意唉声叹气,

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你给我的那点钱,早就花光了。现在都靠小浩养着。

你那十五万养老钱,我看也快见底了,前两天去医院检查,又花了好几千。

”我故意把“十五万”说成“你那十五万”,就是为了刺激他。果然,电话那头的陈强,

呼吸明显变得轻松起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哎,早知道会这样,

”他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教训我,“当初就该把钱存个死期,利息还能多点。现在这样乱花,

能撑多久?”听听,这是人话吗?他巴不得我早点把钱花光,早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累赘,

这样他就可以彻底心安理得地把我抛弃。几天后,一个周末的下午,陈强居然和王丽一起,

提着几盒包装精美的补品,登门了。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们一进门,

王丽就夸张地捏着鼻子,皱着眉说:“哎哟,这什么味儿啊?小浩,你们这儿也该通通风了,

住在这种地方,对老人身体不好。”陈强则把那几盒昂贵的补品,

“砰”地一声放在了小小的茶几上,眼神却像X光一样,

不断地在我这间临时的卧室门口扫来扫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他支开陈浩和李芳,

让他们去“买点好菜,晚上一起吃”。等屋里只剩下我们父子俩,

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凑到我跟前,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地问:“爸,

你跟我说句实话,你那十五万,是不是还藏着呢?你可别犯糊涂,全都给小浩了!

他那点能耐,守不住钱的!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贪婪和算计的脸,

心里一阵恶心。我装作没听清的样子,茫然地看着他:“什么钱?哦,你说那十五万啊,

都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准备给你弟弟,让他把店重新装修一下。”“什么?!

”陈强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瞬间跳了起来,声音尖锐,“给他装修店?爸,你疯了!

那点钱是他能动的吗?那是你的救命钱!”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之前伪装出来的客气和孝顺,瞬间土崩瓦解。他冷哼一声,连那几盒补品都看得不情不愿了,

随便找了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拉着还没回来的王丽,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不止。他还在为那区区十五万,机关算尽。他却不知道,

他真正错过的,是一张足以打败他整个人生的,百万底牌。而这张底牌,

我已经决定了它的用处。好戏,该开场了。05我开始我的秘密行动。

我通过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联系上了一位姓李的老朋友。老李是餐饮界的行家,

自己开了好几家连锁餐厅,对市场和经营有着非常敏锐的嗅觉。我没有直接说明我的意图,

只是以“老友聚会”为由,把他约到了陈浩的小吃店。“老陈,你这可不够意思啊,

放着那么多大饭店不去,约我来这么个小苍蝇馆子?”老李一进门,就开起了玩笑。

“你尝尝就知道了。”我笑着,给他点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老李装作一个普通的食客,

一边吃,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店里的环境、客流和陈浩的服务方式。一顿饭吃完,

他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老陈,你这亲戚,手艺不错,人也实在。就是……太实在了,

不会做生意。”他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随后,他给我提供了一份详细的口头建议,

从菜品如何创新,增加一些符合年轻人喜好的新品,到如何利用微信做一些简单的线上营销,

再到店面如何花小钱办大事,进行升级改造,说得头头是道。我默默地把这些金玉良言,

全都记在了心里。送走老李后,我开始动用我的“底牌”。我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律师,

成立了一个空壳投资公司,然后以这家公司的名义,匿名给陈浩的小吃店注入了一笔资金。

这笔钱,不多不少,正好够他把店面重新装修,并且还有一些富余。同时,

我还通过老李的关系,为陈浩的小吃店联系上了几家品质极高但价格公道的食材供应商。

一切都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陈浩和李芳只觉得是天上掉了馅饼。

先是有一家“美食推广公司”主动联系他们,说看中了他们店的潜力,

愿意免费为他们做一期线上推广。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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