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声明
本文为架空背景的都市小说,故事内容纯属虚构,与现实中的任何人物、团体、事件均无关联。
文中主要角色均已成年,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
故事包含强制、病娇、非正常恋爱关系等特殊情感元素,旨在探讨复杂人性与极端情感,不代表作者本人观点,更不提倡、不鼓励读者模仿文中的任何行为。
请各位读者理性阅读,树立正确、健康的价值观。感谢理解。
没有地方放脑子
自己吃掉吧ƪ(˘⌣˘)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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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泼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呼——”
安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怀里的大提琴“小C”抱得更紧了些。琴盒冰凉坚硬的触感,给了她无穷的安全感。音乐厅后台的暖气开得太足,此刻被晚秋的冷风一吹,她***在外的白皙手臂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那头标志性的、如同樱花花瓣般柔美的淡粉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在后台出口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梦幻般的光晕。
今晚的演奏会很成功,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几乎要掀翻整个音乐厅的穹顶。这种感觉对安然来说,比世界上最甜的草莓蛋糕还要美妙。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那张平日里有些呆萌的脸蛋,在舞台上肯定是一本正经,充满了“艺术家”的范儿。
想到这里,安然自己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演奏到激昂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音乐会结束后,要去巷口那家新开的章鱼小丸子店,来一份双倍木鱼花的。
“艺术家也是要吃饭的嘛!”安然小声地为自己的“不敬业”辩解着,一边伸手拦出租车。
她今天穿了一件及膝的纯白色连衣裙,这是她的“战袍”。裙子的设计很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将她那副足以让任何女人嫉妒、任何男人疯狂的倾国倾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裙摆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肌肤在夜色中白得晃眼。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作品,尤其是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
可惜,这个地段有些偏僻,又是深夜,连着几辆出租车都显示着“载客”。
“唉,看来我的章鱼小丸子要泡汤了。”安然有些沮丧地撅了噘嘴,像个没得到糖果的小孩。她看了看手机地图,从这里走回自己的小公寓,需要穿过一条没什么人的旧街区,但路程能缩短一半。
美食的诱惑最终战胜了对黑暗的些许恐惧。
“安然啊安然,你可是勇敢的大提琴家!”她给自己打着气,抱着琴盒,迈开了轻快的步子。
旧街区的路灯坏了几盏,忽明忽暗的,将人的影子拉得张牙舞爪。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桶里散发出的馊味。安然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心里默默地背着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试图用旋律驱散心中的不安。她从小就是这样,开心的时候想拉琴,不开心的时候也想拉琴。大提琴是她的铠甲,也是她的软肋。
她的人生很简单,练琴、演出、吃好吃的,梦想着有一天能去维也纳,让全世界都听到她和“小C”的声音。父母早逝,她一个人靠着奖学金和零散的演出,磕磕绊绊地长大,虽然辛苦,但也乐在其中。她总觉得,这个世界就像她最爱的草莓蛋糕,大部分地方都是甜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巷子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粗俗的调笑和酒瓶碰撞的声音。
安然的心猛地一紧,脚步瞬间僵住。
三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们浑身酒气,眼神浑浊而贪婪,当看清安然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蛋和那副惹火的身材时,喉咙里不约而同地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哟,小妹妹,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家啊?”为首的光头男人打了个酒嗝,一双三角眼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要不要哥哥们送你一程啊?”
“就是,哥哥们……嘿嘿……很会‘疼’人的。”另一个瘦高个附和着,笑得满脸淫邪。
安然被那肮脏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下意识地将琴盒护在身前,强作镇定地说:“不……不用了,我男朋友马上就来接我。”
这种谎言显然毫无说服力。
光头男人笑得更开心了:“男朋友?在哪儿呢?让他出来,跟哥哥们喝一杯啊!哈哈哈!”
他们一步步逼近,空气中那股劣质酒精和汗水混合的臭味,让安然一阵反胃。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她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别……别过来!我会报警的!”她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报警?”光头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报啊!等警察来了,哥哥们早就快活完了!”
他说着,猛地伸出那只满是油污的手,朝安然的手腕抓去。
安然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拉扯并没有到来。
“咔哒。”
一声清脆得近乎冷酷的骨骼错位声,在寂静的巷子里突兀地响起。
紧接着,是光头男人杀猪般的惨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安然惊恐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呆住。
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将她和那三个男人隔绝开来。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高挑得过分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腰带一丝不苟地束在腰间,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风衣之下,是笔挺的西装长裤和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明明只是一个人,却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一头如墨的黑色长发,顺滑地披在肩后,没有任何烫染,却带着一种冷冽的光泽。
安然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那是一张堪称完美的脸,皮肤冷白,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的唇线清晰而冷硬。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瞳孔的颜色很深,像两潭化不开的寒冰,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看着地上哀嚎的光头男人,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高冷,莫测。
这是这个女人给安然的第一个印象。
“滚。”
一个字,从她那菲薄的嘴唇里吐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感,冷得像冰碴子。
另外两个酒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酒醒了一半。他们看着自己老大那只以诡异角度扭曲的手腕,又看了看眼前这个气场强大到可怕的女人,连句狠话都不敢放,扶起光头,屁滚尿流地跑了。
巷子里,瞬间又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安然和这个不知名的女人。
女人缓缓转过身,那双冰冷的眸子,终于落在了安然的身上。
当看清安然那张泪痕未干、惊魂未定的小脸时,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为人察觉的波澜。
她朝安然走近了一步。
安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跳得飞快。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救了她的女人,让她感到一种比刚才那三个流氓更甚的……压力。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停下了脚步,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疏离的冷感:“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安然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还有些发颤,“谢……谢谢你。”
“举手之劳。”女人淡淡地说,她的视线在安然怀里的琴盒上停留了一秒,又移回到她煞白的脸上,“你住在这附近?”
“嗯……嗯,前面不远就是。”
“我送你回去。”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一个陈述句。
“啊?不,不用了,太麻烦您了……”安然连忙摆手。
女人却不理会她的拒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有穿透力一般,让安然所有拒绝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最后,她只能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小声地“哦”了一声。
女人似乎对她的乖巧很满意,嘴角几不可见地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弧度,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带着安然走出巷子,来到路边。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正安静地停在不远处,与这片破败的旧街区格格不入。
车内的暖气很足,驱散了安然身上的寒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种冷冽的、不知名的香气,很好闻,也很有……侵略性。就像车主本人一样。
“司徒瑶。”
在安然报出自己的公寓地址后,正在开车的女人突然开口。
“啊?”安然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司徒瑶目视着前方,语气平淡地补充道。
“哦哦!我叫安然!安全的安,然后的然!”安然连忙自我介绍,生怕慢了一秒就是不礼貌。她这个有些呆萌又有点傻乎乎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只受惊后急于讨好主人的小动物。
司徒瑶通过后视镜,将她所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眸色又深了几分。
车子很快就到了安然的公寓楼下。
“谢谢你,司徒小姐,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安然抱着琴盒下了车,对着车窗再次鞠躬道谢。
司徒瑶降下车窗,递过来一张名片,名片的材质很特殊,入手微凉。
“上面有我的电话。我是医生,如果你今晚回去后,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可以随时打给我。”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而专业。
“好的好的!”安然双手接过名片,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和一个名字:司徒瑶。没有头衔,没有地址,简洁得过分。
“快上去吧,外面冷。”司徒瑶说完,便升上了车窗。
安然抱着琴盒,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公寓楼。
黑色的宾利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静静地停在楼下的阴影里。
车内,司徒瑶看着那个淡粉色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脸上那层万年不化的寒冰,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悄然龟裂。她拿出手机,调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今晚音乐会的舞台,聚光灯下,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粉发少女,正闭着眼,沉醉地拉着大提琴,圣洁而美好。
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照片里少女的脸颊,动作温柔得近乎诡异。
那双冰冷的凤眸里,翻涌着压抑了许久的、近乎疯狂的偏执与占有欲。
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得仿佛情人间的耳语,又带着一丝捕猎成功的战栗。
“安然……我的……金丝雀。”
“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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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存书昂( ๑ŏ ﹏ ŏ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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