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欠奶奶一碗饺子

爷爷,你欠奶奶一碗饺子

作者: 真武七式的蛇天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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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武七式的蛇天磊”的倾心著饺子王德福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情节人物是王德福,饺子,日记的社会伦理,打脸逆袭,复仇,爽文,家庭小说《爷你欠奶奶一碗饺子由网络作家“真武七式的蛇天磊”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9:00: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爷你欠奶奶一碗饺子

2025-09-25 20:30:14

68岁的奶奶躺在急诊室,医生宣布抢救无效。她只是想吃一碗热腾腾的饺子。门外,

爷爷对着前来劝说的亲戚破口大骂。“她就是矫情!一碗饺子能怎么样?

”我站在冰冷的走廊,看着他扭曲的脸,突然明白了奶奶最后的绝望。那不是一碗饺子,

那是她一辈子都没得到的爱。现在,她用生命做了最后的抗议。

01消毒水的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急诊室走廊的灯光惨白,

照得每个人的脸都像失了血色。医生摘下口罩,那句“我们尽力了”轻飘飘的,

却把我的世界砸得粉碎。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遥远的、失真的杂音。

整个世界都塌了。门外,爷爷王德福的咒骂声却异常清晰,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

精准地刺穿这片死寂。“闹什么闹!不就是一碗饺子吗?多大点事!她就是矫情,

活到这把岁数了还寻死觅活,丢不丢人!”他中气十足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

震得我耳膜发疼。我扭过头,隔着玻璃门,看到他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

口沫横飞地对着前来劝慰的亲戚们嘶吼。那不是悲伤,是烦躁,

是自己的权威被挑衅后的暴怒。一位年轻的护士走过来,

动作轻柔地合上了奶奶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握住奶奶的手。

那只曾经为我包了无数次馄饨、缝了无数次衣扣的手,此刻冰冷得没有一丝生气。

指尖的死寂顺着我的手臂,一直蔓延到心脏。眼泪终于冲破了堤坝。

无数个画面在我脑海中疯狂闪回。奶奶佝偻着背,小心翼翼地把削好的苹果递到爷爷面前,

他头也不抬地挥挥手:“不吃,拿开。”奶奶在饭桌上,

夹起一块烧得软烂的五花肉放进他碗里,他皱着眉,用筷子拨到一边:“腻死了,

没看见我在减肥?”奶奶的声音,总是那么卑微,带着讨好。“德福,今天邻居送了新韭菜,

我给你包顿饺子吃吧?”“德福,天冷了,

想吃口热乎的饺子……”“德福……”而爷爷的回答,永远是那么刻薄,那么不耐烦。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懒得弄!”“饺子饺子,你是饺子鬼投胎吗?

”她提了那么多次,渴望了那么多年,却从未如愿。那碗饺子,

成了她生命尽头遥不可及的奢望。我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走廊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死死地瞪着爷爷王德福,胸腔里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他被我看得一愣,随即更加恼羞成怒,布满老年斑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

“看什么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告诉你林溪,她死就死了,不就一碗饺子吗?

至于闹成这样!你奶奶就是被你们这些小辈惯坏了!”周围的亲戚们,那些叔伯姑姑们,

有的上前来拉我,嘴里说着“小溪,别跟你爷爷犟”。有的则低下头,假装看手机,

眼神里是熟悉的麻木和回避。他们习惯了。习惯了爷爷的专制,习惯了奶奶的卑微,

也习惯了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巨大的孤独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听到自己声音在发抖,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你真的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会这样吗?

”“我需要知道吗?”爷爷轻蔑地哼了一声,像掸掉一点灰尘一样,掸了掸自己的衣袖,

“一个女人,想不通就去死,是她自己没本事。我这辈子没对不起她。”说完,他转身就走,

背影挺得笔直,带着一种荒谬的傲慢。仿佛刚刚离去的,不是与他相伴了半生的妻子,

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奶奶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睛又浮现在我眼前。那里面蓄满了的,是怎样深不见底的绝望啊。

那不是悲伤。是恨。刻骨的恨意,从我心脏最深处破土而出。

妈妈林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她拉住我的胳膊,眼圈通红,声音却压得极低,

充满了哀求和隐忍。“算了,小溪,

别再惹你爷爷生气了……让你奶奶……让你奶奶走得安宁点吧。”安宁?

她的软弱像一把生锈的刀,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一个声音在我心底疯狂呐喊。不!奶奶不能就这么白死了!这绝不是结局!我要让她安宁,

但不是以这种沉默和遗忘的方式。我要让那个高高在上的刽子手,付出代价!

02奶奶的葬礼,办得异常“体面”。灵堂设在老宅,花圈从门口一直摆到巷子口。

爷爷王德福穿着一身崭新的黑色中山装,站在最显眼的位置,接待着前来吊唁的宾客。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痛,眼角挤出几滴浑浊的泪,对着每一个前来握手的人,

沉痛地讲述着奶奶如何“突然”离世。“她身体一向很好的,

谁想到说走就走……我这心里啊,空了一块……”他的演技真好,好到我都快要信了。

如果我没有看到,在他转身喝水的间隙,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不耐烦和算计。

我像一个幽魂,静静地站在角落,观察着这场盛大的表演。我的叔叔、姑姑们,

一个个哭得撕心裂肺,仿佛真的是孝子贤孙。可我听见他们在休息室里,一边擦着“眼泪”,

一边小声讨论着。“爸年纪大了,妈这一走,老宅的房子是不是该合计合计了?

”“妈名下那点存款,爸说要拿出来办后事,可得办得风光点,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他们对奶奶的死因,对那碗饺子,避而不谈。甚至有人在附和爷爷的论调。

“妈就是太要强,心里搁不住事儿,其实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刀子嘴,刀子心。

一位关系比较远的表姑,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凑到我身边,往我手里塞了一块糖。

她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小溪,别太难过了。你奶奶这辈子啊,活得太苦了。

她就是个老实人,心又软。临走前,就想吃口热乎的,你爷爷……唉,他就是那个脾气,

嫌麻烦。”她的眼神里,是真切的惋惜和同情。我捏着那块开始融化的糖,心里一片冰凉。

妈妈林母在葬礼上异常沉默。她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烧纸、磕头、招待客人。

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偶尔会躲到无人的角落,用手帕飞快地擦掉眼泪。她不敢在人前哭,

她怕爷爷骂她“晦气”。我回想起小时候,在这个家里,

奶奶永远是那个被忽视、被克扣的人。爷爷每个月都有新烟新茶,对自己毫不吝啬。

叔叔家的堂哥想买个游戏机,爷爷眼都不眨就掏了钱。轮到奶奶,想多买二两肉改善伙食,

都会被他数落半天“败家”。奶奶的开销,被他以各种理由死死克扣着,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夜深了,宾客散尽。我躺在临时搭的床上,却毫无睡意。隔壁房间传来爷爷刻意压低的声音,

他在打电话。“……对,存折在我这儿,你明天一早就过来,赶紧把钱转出来……别磨叽,

更别让那死丫头林溪知道!”“死丫头”。我的心头狠狠一震。原来,他的悲痛是假的,

算计才是真的。奶奶尸骨未寒,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转移她的遗产了。第二天,

灵堂里依旧人来人往。我找到几个平日里与我关系尚可的堂兄妹,

试图跟他们聊聊奶奶生前的遭遇。“你们不觉得,奶奶走得太突然,太委屈了吗?

”他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敷衍的表情。“小溪,人都走了,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爷爷年纪大了,你就别跟他置气了,你这样是小题大做,不懂事。

”“不懂事”。又是这个词。在这个家里,任何试图挑战爷爷权威的行为,

都会被扣上“不懂事”的帽子。我不再说话,转身走到灵堂正中。奶奶的黑白遗像挂在那里,

她微笑着,眼神平静而温和。可我知道,在这平静的笑容背后,埋藏着多少委屈和不甘。

我点燃三炷香,拜了下去。手中的香灰簌簌落下,像一场无声的雪。那燃尽的香头,

仿佛在对我进行无声的控诉。我的脑海里,开始一帧一帧地构建出奶奶生命最后时刻的场景。

她是如何在新一轮的病痛折磨中,颤巍巍地向爷爷提出那个卑微的请求。

她是如何被那句“矫情”、“懒得弄”粗暴地拒绝。然后,她是如何一步步走向阳台,

带着满心的绝望,选择了用这种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被漠视的一生。我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心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澄明。这场葬礼,不是结束。是开始。

我要让所有在这场悲剧中装睡的人,都给我醒过来。我要让爷爷王德福那张伪善的面具,

被我亲手,一片一片地撕碎!03葬礼的喧嚣刚刚散去,尸骨未寒,

爷爷王德福就迫不及待地召集了所谓的“家庭会议”。老宅的客厅里,烟雾缭绕。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一家之主”的口吻开了口。“你妈走了,

她的后事要处理一下。”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爸,我妈,叔叔,姑姑,

最后落在我身上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她生前也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

就几件旧衣服,还有个破箱子,我寻思着都处理掉。另外她名下那点存款,

我都取出来给她的葬礼用了,办得风风光光,也算对得起她了。

”他口口声声“为奶奶办体面”,每一个字眼都透着虚伪和贪婪。

当他提到奶奶的“嫁妆”——那个放在卧室角落、掉光了漆的樟木箱子时,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奶奶经常抚摸着那个箱子,悄悄告诉我,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

是她的念想。“我不同意。”我的声音不大,但在鸦雀无声的客厅里,清晰得像一声惊雷。

所有的目光瞬间都射向我。爷爷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发出“砰”的一声。“你不同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林溪,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奶奶的东西,我这个做丈夫的处置,天经地义!你一个外孙女,插什么嘴!

”“不懂规矩”、“不识大体”的帽子,就这么扣了上来。叔叔立刻帮腔:“小溪,

你爷爷为这个家操劳一辈子,这些事就让他做主吧,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姑姑也拉着我妈的胳膊,使着眼色:“嫂子,你快管管小溪,别让她在这儿胡闹,

惹爸生气。”我妈林母的脸上满是为难和恐惧,她扯着我的衣角,嘴唇翕动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或劝阻、或指责、或看戏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甩开母亲的手,站起身,直视着王德福。“奶奶生前唯一的乐趣,就是整理那个樟木箱子。

我不相信里面只有几件破衣服。我要亲自清点奶奶的遗物,

并且要求公示奶奶名下所有的财务状况。”“你!”爷爷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你这是想干什么?造反吗?那个箱子是我们的私人物品,

你无权过问!”他越是气急败坏,我心里就越是笃定。那个箱子里,一定藏着秘密。甚至,

可能藏着他霸占奶奶财产的证据。“今天这个箱子,我必须打开。否则,

谁也别想动奶奶的任何东西。”我寸步不让,态度坚决。客厅里的气氛僵持到了极点。

几个堂兄弟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着起哄:“爷爷,就让小溪看看呗,一个破箱子能有啥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爷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如果今天死活不让我看,

反而更显得他心虚。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看!让你看!我倒要看看,

你能看出什么花来!”他没好气地从钥匙串上解下一把小小的、锈迹斑斑的铜钥匙,

扔在桌上。我走过去,捡起钥匙,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走向那个蒙尘的樟木箱。

“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掀开沉重的箱盖,

一股陈旧的樟脑丸混合着旧时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箱子里确实是几件洗得发白、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物,还有几个用手帕包着的小首饰,

并不值钱。叔叔撇了撇嘴,发出一声嗤笑:“我就说嘛,能有什么……”我的手继续往下探。

在箱子的最底层,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东西。我把它拿了出来。

那是一本泛黄的、用牛皮纸包着封皮的日记本。日记本下面,

还压着一张同样陈旧、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我展开那张纸。是一张借条。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今借到岳丈大人陆家现金叁佰元整,用于家中扩建房屋之用。借款人:王德福。

”落款日期,是我父亲出生的那一年。叁佰元!在那个年代,那是一笔巨款!

我拿着借条的手微微发抖,又翻开了那本日记。日记本的第一页,是一行娟秀却用力的字迹。

“我这一生,就是一个错误。”我往下翻,映入眼帘的,是奶奶用血泪写下的,

被埋葬了整整半生的屈辱。原来,奶奶年轻时,和爷爷根本没有感情。

爷爷家为了攀附当干部的奶奶外公,定了亲,后来却因为爷爷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强行退了婚,让奶奶在村里颜面尽失。可命运弄人,奶奶意外怀上了我父亲,在那个年代,

未婚先孕足以毁掉一个女人。最后,爷爷家才以一种“施舍”的姿态,

“勉强”将奶奶娶进了门。日记里,

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她婚后遭受的冷遇、PUA和精神虐待。“德福说,要不是我怀了孩子,

他根本不会娶我这种没人要的女人。”“他说,女人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今天身上又不舒服,想让他带我去看看,他说我就是懒,

不想干活……”我一页一页地翻着,心如刀绞。母亲颤抖着从我手里接过日记本,

她只看了几页,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气急败坏、脸色铁青的爷爷王德福身上。

他那张戴了几十年的“深情丈夫”、“好男人”的面具,在这一刻,被这本日记和这张借条,

撕开了一道狰狞的裂缝。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04死寂。客厅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只剩下每个人粗重的呼吸声。爷爷王德福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像一头发怒的野兽,

猛地朝我扑过来,企图夺走我手中的日记本。“拿来!你给我拿来!”我死死地护住日记本,

那是奶奶用半生血泪留下的唯一证据,我怎么可能让他毁掉!“爸!

”母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从没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喊过爷爷。她颤抖着举起手中的日记,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破碎的声音质问他,“这上面……日记里写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什么真的假的!”爷爷恼羞成怒,见抢夺不成,便开始破口大骂,

“这个老不死的!死了都不安生!还写这种东西来败坏我的名声!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疯言疯语!”他试图将日记内容污蔑为奶奶精神失常的产物。可是,那日记本里,

每一页都标注着清晰的年月日,笔迹从娟秀到颤抖,

记录着一个女人从新婚到白头的全部心路历程。这,如何狡辩?我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却又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开始一页一页地朗读。“一九六八年,十月三日。他说,我能嫁进王家,是我的福分,

让我以后少说话,多干活。”“一九七二年,五月二十日。我生下了儿子,他们都很高兴,

因为是男孩。德福从医院回来,第一件事是问我,什么时候能下地做饭。”“一九八五年,

三月八日。厂里发了过节费,我想给自己买一件新衣服,被他骂了一下午,说我就会乱花钱。

晚上,我看见他给他的妹妹买了一块上海牌手表。”“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

我攒了很久的私房钱,被他发现了。他把钱全部拿走,说家里的钱必须由他统一保管。

那些钱,是我准备给小溪上大学用的。”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

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向王德福。我读到,奶奶所有的嫁妆和积蓄,

如何被他以“家用”、“投资”、“给儿子娶媳妇”等各种名义巧取豪夺。我读到,

他自己的退休金和私房钱,却一分都舍不得拿出来,全都存着留给他的宝贝儿子和孙子。

我读到,奶奶身体抱恙,浑身疼痛,他却说她是装病,连去医院检查的钱都吝于支付。

最让我窒息的,是日记里反复出现的一句话。“今天天冷,

真想吃一碗热腾腾的猪肉白菜馅饺子。”“过年了,德福答应给我包饺子,

可最后还是嫌麻烦,没弄。”“我只是想吃一碗饺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那不是对食物的渴望,那是一个女人对丈夫,对家庭,对一丝一毫温暖的卑微期盼。

可每一次,她等来的都只有失望。“闭嘴!你给我闭嘴!”爷爷暴跳如雷,

他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家丑不可外扬!你这个不孝的孙女,

要把我们王家的脸都丢尽才甘心吗!”“脸面?”我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日记本,

“奶奶被你逼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要脸面了?你吞掉她娘家借款的时候,怎么不要脸面了?

你现在跟我谈脸面?”我反而更加大声地朗读,让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

烙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那些曾经附和爷爷的叔叔姑姑们,此刻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也不敢看我。一些女性长辈的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她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和愤怒。“哇——”一声压抑已久的哭声猛然爆发。是母亲。她再也支撑不住,

跪倒在地上,朝着奶奶灵位的方向,嚎啕大哭。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孝……是我太懦弱了……我怎么就没早点发现……我对不起你啊……”她多年的隐忍和逃避,

在这些残酷的真相面前,被击得粉碎。她的哭声,是痛悔,

是对自己多年来对母亲疏忽的忏悔。日记的内容,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将这个家庭“和睦”的表皮彻底切开,露出底下早已腐烂流脓的血肉。

我看着爷爷那张由紫变白、毫无血色的脸,看着他眼神中的惊慌和怨毒。第一次,

我感到了一股酣畅淋漓的复仇的快感。撕裂,才刚刚开始。05日记事件,像一颗炸弹,

在我这个看似平静的家族里炸开了花。家族内部,彻底分裂。最先发生变化的,是几个姑姑。

她们也是王家的女儿,虽然不像奶奶那样被极致压榨,

但多少也曾活在爷爷的权威和重男轻女的阴影下。日记里的内容,让她们感同身受。

她们开始疏远爷爷,甚至会偷偷来看我,给我送些吃的,用眼神表达她们的支持。

而爷爷王德福,则对我恨之入骨。他下令,禁止我再踏入老宅半步,把老宅的大门锁换了。

然后,他打了一通电话给我的父母。电话是我爸接的,爷爷在电话那头咆哮,

声音大到我在客厅都能听见。“管好你的女儿!她现在是要翻天了!再让她这么闹下去,

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们一家都别想再进我王家的门!”父亲挂了电话,

脸色难看地找到我,他还是那套说辞:“小溪,差不多就行了,你爷爷年纪大了,

你非要把他气出个好歹来吗?”“是他先把奶奶气死的。”我冷冷地回敬他。

母亲在情绪崩溃后,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她不再一味地劝我“算了”,

虽然眼神里依然有对爷爷长年累积的恐惧,

但日记里的真相已经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良知和愧疚。她开始偷偷地给我发信息,

成了我安插在敌人内部的“间谍”。“小溪,你爷爷今天去银行了,好像在办什么财产转移。

”“我听你叔叔说,

爷爷要把奶奶名下的一笔抚恤金和很多年前的一笔拆迁补偿款都转到他自己名下。这些钱,

我们以前都不知道!”奶奶生前,对这些钱的存在毫不知情。她一辈子节衣缩食,

以为自己一无所有,却不知道,本该属于她的财产,一直被丈夫牢牢攥在手里。我意识到,

日记和借条只是撕开了第一道口子。真正的战斗,是争夺奶奶本该拥有的财产和尊严,

这战斗才刚刚开始。我决定不再被动等待,必须主动出击。我开始调查爷爷的过往。

作为一个媒体人,我知道如何寻找线索。我通过一个远房亲戚,

联系上了一位曾经和爷爷一起开过小厂的合伙人。那位老人一听是王德福的孙女,

话匣子就打开了。“王德福?哼,那个人精明得要死,也坏得流油!当年开厂,偷税漏税,

克扣工人工资,什么事他干不出来?后来厂子倒了,他还欠我一笔钱没还呢!”与此同时,

家族内部的争斗也愈演愈烈。我的两个叔叔,

在私下里已经为了“未来”的遗产分配吵得不可开交。尤其是我二叔,

他认为奶奶的钱既然姓王,就“理应”属于他这个儿子,

而不是被捐出去或者给我这个“外姓”的孙女。就在这时,我收到了爷爷寄来的律师函。

一封措辞严厉的信件,控告我“侵犯其名誉权”,要求我立即停止“造谣诽谤”,

并在家族内部公开道歉,赔偿他的精神损失。这封律师函,非但没有吓到我,

反而像一剂强心针,让我反击的决心更加坚定。我知道,他怕了。他越是想用法律来压我,

就越证明我的所作所为打在了他的痛处。母亲看到律师函,吓得脸都白了,她拉着我的手,

又开始动摇。“小溪,要不……要不算了吧,我们斗不过他的……”我握住她冰冷的手,

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妈,现在放弃,就等于承认奶奶是‘矫情’,

承认爷爷做的都是对的。你甘心吗?奶奶在天上看着我们,她甘心吗?

”“斗不过”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困了她半辈子。这一次,我要亲手为她打破这个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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