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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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出游,妈妈在民宿里碰掉了老板心爱的花瓶,却指着我的鼻子骂:你怎么这么淘气!

然后她转头对老板道歉:对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高铁上,

爸爸把瓜子壳吐得满地都是,乘务员来了,

他一脚踢到我座位下:跟你说了多少遍别乱扔垃圾!景区里,

妈妈抢位置把人家小孩推摔倒了,对方家长回来时,却狠狠给了我一耳光。骂道:“熊孩子,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欺负小朋友”。一个告示牌提醒着前方有危险物品,

爸爸却不以为意,非要抱着我让我去拿出来。我害怕得大哭,不肯听从,

他便恶狠狠地威胁要将我摔死。结果,他一个失手,我从他怀中坠落,重重摔在地上,

再也没有醒来。我妈抱着我冰冷的身体,

对着赶来的景区工作人员和警察哭喊:是你们景区管理不善!害死了我的女儿!赔钱!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国庆出发的那天早上。妈妈正往我书包里塞零食,

笑得一脸慈爱:晓晓,这次出去要乖,不许再闯祸了。熊孩子是吧,这次,

我要让全网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熊孩子”!1.“晓晓,快来,

妈妈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薯片。”刘云,我的妈妈,正蹲在地上,

往我的小黄鸭书包里塞满零食。她笑容慈爱,眼神宠溺。上一世,就是这个书包,

被她当成我乱翻东西的“罪证”,扔在了民宿老板的面前。我走过去,没有碰那个书包。

我的目光落在她手边一个精致的木盒上。盒子里,是她刚托人买来的“云水间”茶具,

准备送给这次旅行目的地的一位远房亲戚,求人家帮忙办事。这套茶具薄如蝉翼,极易破碎。

“妈妈,这个盒子好漂亮。”我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盒子的边缘。刘云的笑容僵了一下。

“晓晓乖,这个不能碰,很贵的。”“爸爸上次就差点把你的‘夜光杯’碰掉,”我仰起头,

声音稚嫩,“他还说你买的东西又贵又不经用。”刘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沈伟,

我的爸爸,正好从卧室里打着哈欠走出来,听见了我的话。“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他眉头一皱,呵斥道。刘云站起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说的是不是胡话,

你心里清楚。”“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至于吗?”沈伟的脸色难看。“随口一说?

你随口一说的事还少吗?”刘云的声音拔高。他们开始了每天例行的争吵。而我,

抱着我的小黄鸭书包,默默地退到门边,看着他们。这一次,

我不会再当那个默默承受一切的道具。我要当那个,亲手点燃引线的人。高铁上,

熟悉的瓜子壳又出现了。沈伟翘着二郎腿,一边看手机视频,一边“咔嚓咔嚓”地嗑着瓜子,

壳吐了一地。刘云戴着眼罩,假装没看见。上一世,乘务员过来时,

沈伟一脚将瓜子壳踢到我脚下,反咬一口,说是我扔的。我被乘务员教育,

周围的乘客对我指指点点。这一次,在乘务员推着小车过来之前,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我蹲下身,一颗一颗,认真地把沈伟脚下的瓜子壳捡进袋子里。

我的动作很轻,但足以吸引邻座的目光。沈伟看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呢?”“爸爸,

老师说不能乱扔垃圾。”我举起装了小半袋瓜子壳的袋子,一脸天真,“我帮你收起来。

”周围几道目光立刻投向沈伟,带着审视。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乘务员正好走到我们这排。

我把塑料袋递给他,声音清脆:“爸爸,你的瓜子壳,我帮你装好了,

等下我们一起扔到垃圾桶里去。”沈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孩子。

”他一把夺过塑料袋,像攥着个烫手山芋。整个车程,他再没碰过那包瓜子。刘云摘下眼罩,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带着审视与怀疑。我回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妈妈,你看,我多乖。

2.我们入住的民宿叫“风禾里”。老板娘是个温柔的陶艺家。大堂最显眼的位置,

摆着她的得意之作,一只青白色的陶瓷燕子,名叫“归巢”。燕子栖在一截枯木上,

姿态轻盈,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去。上一世,是刘云在炫耀新买的披肩时,

转身不小心撞到了架子,碰掉了“归巢”。然后,她指着我的鼻子,对所有人说,

是我淘气闯的祸。我记得老板娘当时那双失望又心疼的眼睛。这一次,

当刘云又一次站在那只燕子前,对着手机搔首弄姿,准备***时,我悄悄走到了老板娘身边。

她正在前台后面,专注地修剪一瓶插花。“阿姨……”我小声说。她抬起头,

对我温和地笑了笑。“你好呀,小朋友。”“那个燕子,是你做的吗?真好看。

”我指着“归巢”,眼睛亮晶晶的。“是呀,阿姨做的。”她的笑容更深了。

老板娘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刘云为了找一个更好的角度,身体后仰,

离那个木架子只有一线之隔。老板娘的脸色猛的一变。立刻放下剪刀,快步走了过去。

“这位太太,不好意思,”她的声音温柔但坚定,“这里是作品展示区,拍照请保持距离,

以免损坏。”刘云的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地收起手机。“知道了。”她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拉着我走开。她的目光下意识扫向我背上的小黄鸭书包,手抬了一下,似乎想故技重施。

我立刻抱紧书包,仰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妈妈,我的小黄鸭很乖,不会乱跑,

也不会碰坏东西。”她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你这孩子,跟老板娘胡说八道什么?

”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警告。我一脸天真地看着她:“妈妈,我只是怕你把燕子碰坏了呀。

”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这一次,我没有“闯祸”。

我只是一个“懂事”又“贴心”的好孩子。晚餐时间,民宿的餐厅里坐满了人。

沈伟和刘云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我的闷气,一句话也不说。点餐时,

刘云故意点了一道海鲜焗饭。“晓晓最喜欢吃这个了。”她对着服务员笑。

我看着那盘铺满了虾仁和扇贝的焗饭,胃里一阵翻搅。我海鲜过敏,不严重,

但足以让我起一身红疹,痒得整夜睡不着。上一世,我吃了。然后,整个后半夜,

他们都在抱怨我有多“娇气”和“麻烦”,害得他们都没休息好。这一次,我没动勺子。

“怎么不吃?”沈伟不耐烦地问。“妈妈,我不能吃海鲜,你忘了吗?”我眨着眼睛,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邻桌听见。刘云的表情凝固了。“怎么会,你以前不是吃得好好的吗?

”“上次吃了,王阿姨带我去医院,医生说我过敏,不能再吃了。”我口齿清晰地回答,

“爸爸你也在呀,你不记得了吗?”沈伟的表情很难看。他当然记得,那次他因为这事,

还骂了我一顿,说我净给他添乱。3.邻桌的一对年轻夫妻看了过来,女的皱起了眉。

“这当父母的,怎么连孩子过敏都记不住?”“是啊,也太粗心了。

”他们的脸色在议论声中阵红阵白。刘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被人当众掴了一掌。

她强笑着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麻烦再帮我女儿点一份儿童面。

”她把那盘海鲜焗饭拉到自己面前,一勺一勺,狠狠地挖着吃。我低下头,

安静地吃着我的儿童面。每一口,都格外香甜。旅行的第二天,

我们去了当地有名的“一线天”峡谷。峡谷最深处,有一座悬空的“祈愿桥”,

桥身由粗壮的绳索和木板构成,悬在百米高空,随风晃动。桥的另一端,有一棵千年古树,

上面挂满了红色的祈福带。传说,只要将写着心愿的带子挂上最高的树枝,就能实现。

上一世,我就是死在了这里。沈伟为了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自己的“胆量”,非要抱着我,

探出身子,去挂那根最高的祈福带。我怕得大哭,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他嫌我“不配合”,

手上一个不稳,我就从他怀里坠了下去。现在,我们又一次站在了桥头。风从峡谷里灌上来,

吹得桥身“吱呀”作响。“走,晓晓,爸爸带你去挂个最高的!”沈伟一脸兴奋,

从旁边小贩手里买了一条最长的祈福带。刘云在后面举着手机,

准备记录下这“勇敢”的一幕。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一步步后退。“我不去!

”我带着哭腔,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怕什么,有爸爸在!”沈伟不耐烦地皱眉,

上前就要抓我。我猛地转身,死死抱住桥头的一根木桩,放声大哭。“我不要!爸爸,

我害怕!你上次就差点把我掉下去!”这句话,让周围的喧闹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上次?”“这爸爸怎么回事?还带孩子干这么危险的事?

”“太不负责任了!”沈伟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你胡说什么!哪有上次!”“就有!

”我哭得更大声,涕泪横流,“就在梦里!我梦到你把我掉下去了!我好害怕!我不要过去!

”我用一个孩子的“童言无忌”,说出了最致命的指控。他可以说我胡说,

但他无法阻止周围人鄙夷和谴责的目光。刘云也慌了,赶紧收起手机,过来拉我。

“好了好了,晓晓不哭,我们不去了,不去了还不行吗?”她想把我从木桩上拽开,

我却抱得更紧。“我不!爸爸会打我!他生气了!”我尖叫着,演活了一个被吓坏的孩子。

沈伟站在那里,被几十道目光炙烤着,想发作又不敢。他的手握成拳头,青筋暴起,

最后只能狠狠一脚踹在旁边的栏杆上。“不识好歹的东西!”他低声咒骂着,转身就走。

刘云连拖带拽地把我拉走,周围的议论声紧追不舍。“真是的,自己想逞能,拿孩子当道具。

”“看那样子,平时肯定没少打孩子。”回到民宿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

我蜷缩在后座的角落,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们越是想在人前维持体面,我的反抗,就越能让他们体无完肤。4.回到民宿,

迎接我们的是老板娘歉意的微笑。“沈先生,沈太太,真不好意思,你们预定的这间亲子房,

楼上因为管道问题,有轻微的漏水,可能会有些影响。”她指了指天花板一角的水渍。

“我们现在客满了,暂时没有其他亲子房可以调换。作为补偿,今晚的房费我们给您免单,

另外再赠送您和孩子一人一份我们手工制作的糕点。”沈伟的脸色本就难看,一听这话,

火气更大了。“搞什么?我们花钱是来享受的,不是来住漏水房的!”“真的很抱歉,

我们也是刚发现。”老板娘的态度很好。刘云拉了拉他的衣袖,压低声音:“算了,

反正免单,就一晚上。”沈伟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我看着那片水渍,心里清楚,

这不过是老板娘的借口。在“祈愿桥”的事发生后,她不想再让我们住在这里。

但又不想得罪客人,只能用这种方式,体面地请我们离开。我走到老板娘身边,

拉了拉她的衣角。“阿姨,没关系的,我不怕漏水。”我仰着头,乖巧地说,

“谢谢你的小糕点。”老板娘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柔和又多了几分。

她摸了摸我的头:“真乖。”沈伟和刘云的脸色更难看了。我的“懂事”,

衬得他们的“计较”愈发丑陋。晚上,他们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间,自己出去吃饭了。

美其名曰:“让你一个人好好反省反省。”我坐在窗边,吃着老板娘送的桂花糕。不甜不腻,

带着淡淡的清香。上一世,我从未尝过这样的味道。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安静地等待着。

我知道,今晚,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出现。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低鸣。我算着时间,

沈伟和刘云应该正在镇上最贵的那家餐厅里,抱怨着我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如何毁了他们的假期。他们永远这样,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突然,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钥匙开锁的声音。我心头一跳。他们回来了?这么快?不对,

脚步声不止一个。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不是沈伟,也不是刘云。是一个穿着干练西装,

面容清冷的女人。她看到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眼神瞬间锐利。“晓晓?

”我的心脏猛地一收缩。是她。我的姑姑,沈清。她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民宿老板娘。

沈清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最后落在我身上,眉头紧紧皱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沈伟和刘云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少许颤抖。我看着她,

这个上一世唯一为我流过眼泪的人。在我死后,她不惜倾家荡产,也要为我讨回公道,

最后却被沈伟和刘云反咬一口,说她是为了图谋家产才故意挑拨离间。鼻头一酸,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我从椅子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地向她跑去,一把抱住她的腿。

“姑姑!”我把脸埋在她的西装裤上,放声大哭。这一次,不是演戏。是委屈,是思念,

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沈清的身体僵住了。我记得爸妈说过,姑姑是个工作狂,心里只有自己,

对亲情一向淡漠。可此刻,她犹豫片刻,伸出手,轻轻落在我背上。“别怕,姑姑在。

”她的声音,不再冰冷。5.沈清是接到老板娘的电话才赶来的。原来,

下午在“祈愿桥”发生的一切,都被同在景区游玩的老板娘看在了眼里。她不放心我,

又不好直接干预,便辗转联系上了沈清。沈清原本在邻市出差,接到电话,

立刻驱车两个小时赶了过来。她抱着我,听老板娘复述事情经过,脸色越来越沉。

“他们人呢?”沈清问。“说是出去吃饭了。”老板娘叹了口气。沈清拿出手机,

拨通了沈伟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头是嘈杂的音乐和沈伟不耐烦的声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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