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滑,我把一个G的带颜***发进了公司群。在我准备卷铺盖滚蛋时,
群里被我艾特到的冰山女总裁,只回了两个字:“收到。”三秒后,群解散了。
全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和恐惧。我瘫在工位上,等待着死亡通知。结果等来的,
是总裁办的内线电话,女总裁清冷的声音传来:“来我办公室,带着你的电脑,立刻。
”我以为她要当众处刑,没想到进了办公室,她反锁了门,指着视频里暂停的画面,
面无表情地问我:“这个男主角,长得是不是有点像你?”1我叫袁弘,
一个在设计部苟活的小透明。今天,我死了。社会性死亡。
起因是我那个该死的、号称“文件极速传输”的快捷键。
本来是想把我的学习资料发给我的宅男兄弟,结果,手一滑。
鉴赏.zip (1GB)这条消息出现在了三百多人的“拼搏创新一家人”公司大群里。
我还手贱,在下面@了所有人。包括我们公司的活阎王,冰山女总裁,江清寒。
世界静止了三秒。然后,炸了。我仿佛已经能听见自己被扫地出门时,
卷铺盖滚蛋的凄凉声音。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准备光速撤回时,
一个头像冷得像冰块的女人,回复了。江清寒:“收到。”两个字,让我心脏骤停。
更恐怖的在后面。系统提示:群主“江清寒”已解散该群。没了。三百多人的大群,
瞬间灰飞烟灭。整个办公区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用一种看烈士般的眼神,
无声地对我行注目礼。同情,恐惧,还有一丝丝幸灾乐祸。我瘫在椅子上,四肢冰冷。完了,
这下连撤回的机会都没有了,证据直接被群主本人签收了。她这是要杀鸡儆猴,不,
她这是要直接拿我炖汤。桌上的内线电话刺耳地响起,我吓得一哆嗦。是总裁办的专线。
我颤抖着手按下接听键。“袁弘,来我办公室。”是江清寒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带着你的电脑,立刻。”电话挂断。我感觉我的魂也跟着挂断了。
在全公司同事或同情或怜悯的护送下,我抱着我的笔记本电脑,一步一步,
走向那间位于顶楼的“审判庭”。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骨灰上。总裁办公室的门开着。
江清寒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像一座没有生命的冰雕。我把电脑放在她桌上,
声音抖得像筛糠。“江总,我……”“关门。”她没回头。我不敢不从,走过去,
轻轻关上门。“反锁。”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什么操作?怕我逃跑吗?我咽了口唾沫,
转动了门锁。“咔哒”一声,隔绝了整个世界。也隔绝了我的生路。她终于转过身,
那张美得毫无瑕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指了指我的电脑。“打开,播放那个视频。
”我感觉血液冲上头顶,耳朵嗡嗡作响。这是什么新型的处刑方式?当着我的面,
公开播放我的***录像?我不敢动。“需要我帮你?”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
我哆哆嗦嗦地打开电脑,点开那个压缩包,找到那个视频文件。我的手抖得连鼠标都握不住。
江清寒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俯下身。一股冷冽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她伸出纤长的手指,
精准地点下了播放键。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占满了屏幕,声音外放。我恨不得当场去世。
她却面不改色,快进,拖动进度条。最后,画面定格在男主角那张汗水淋漓的脸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她指着屏幕上那张脸,侧过头,看着我。“这个男主角,
长得是不是有点像你?”我吓得魂飞魄散,疯狂摇头。“不像!绝对不像!
saç***lık!”情急之下,我连不知道从哪看来的土耳其语都飙出来了。
她锐利的视线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像在用最精密的仪器分析我的每一个微表情。良久,
她直起身,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电脑留下。”“今天起,给你放三天带薪假,冷静一下。
”“关于视频的事,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腿是软的。
感觉像是刚从地府还阳,孟婆汤喝到一半又被吐了出来。外面,
整个设计部的同事都假装在忙,但眼神却齐刷刷地往我身上瞟。我活着出来了?还带薪休假?
这情节,不对啊。2休假三天,我过得如同惊弓之鸟。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煎熬。
我反复回忆那天在办公室的每一个细节,试图破解江清寒那句“有点像你”的真实含义。
难道她觉得我长得像那个男优,所以对我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兴趣?不不不,她是江清寒,
是那个开会时能把人骂到当场辞职的灭绝师太。我越想越觉得,这三天假期,
是我的临终关怀。假期结束,我怀着奔赴刑场的心情回到公司。一进设计部,
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我的工位,空了。我的东西被打包在一个纸箱里,孤零零地放在角落。
完了,这是直接给我办了离职手续。我的直属上司,设计总监王皓,抱着手臂走过来,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袁弘,行啊你,现在是总裁的人了。”“总裁办特批,
你的新工位在顶楼。”顶楼?我心里一沉。王皓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嘲讽。“总裁办公室旁边那个小黑屋,以前是放杂物的。恭喜你啊,
荣升‘总裁特别助理’。”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软禁”起来,
秋后算账的阶下囚。我抱着纸箱,在同事们躲闪的目光中,灰溜溜地上了顶楼。
新工位果然是一个狭小压抑的隔间,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正对着总裁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我能模糊地看到江清寒在里面工作的身影。这算什么?
监视居住吗?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全公司孤立。午饭时间,
没人敢跟我坐一桌。茶水间里,只要我一出现,热火朝天的聊天声立刻戛然而止。
王皓更是把我当成了眼中钉,每次在走廊遇见,都用鼻子“哼”我。
而我的“特别助理”工作,更是离谱到了极点。江清寒开始通过内网给我派发任务。
第一份任务:“研究一下你电脑里那个视频的灯光构图和镜头语言,周五前,
给我一份不低于三千字的分析报告。”我盯着屏幕上的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这他妈是什么新型的职场霸凌?让我一个设计师,去写小电影的影评?但我敢不写吗?
为了保住饭碗,我硬着头皮,戴上耳机,把那一个G的视频翻来覆去地研究。
我甚至自学了拉片,一帧一帧地分析。写报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个变态。报告交上去后,
第二个任务又来了。“调查一下视频里男主角穿的那个牌子的浴袍,是哪个系列,
国内有没有专柜。”我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江总您是不是想买件同款”,
一边认命地去各种奢侈品网站上大海捞针。我感觉我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向了一个诡异的方向。
我不再是设计师袁弘。我是总裁的“小电影研究员”袁弘。
这种日子让我感到窒息般的委屈和荒诞。但奇怪的是,除了这些离谱的任务和同事的孤立,
我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工资照发,甚至比以前还多了些莫名其妙的“项目补贴”。
我成了“总裁的人”,虽然方式奇怪,但地位却变得超然。没人敢惹我,也没人敢理我。
我就像皇宫里那个被皇帝临幸过一次后就打入冷宫,但名义上又不能得罪的低阶妃子。
前途未卜,生死难料。3这种诡异的平静,被王皓亲手打破了。周一的部门例会上,
王皓做完项目汇报,话锋一转,矛头直指我。“江总,有件事我必须向您汇报。
”他清了清嗓子,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设计部的袁弘,在工作时间传播不雅视频,败坏公司风气,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王皓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正义感。“我建议,立刻开除袁弘,以正视听!”来了。
审判终于来了。我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手心全是冷汗。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着看江清寒如何处置我这只“鸡”。江清寒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王总监。”她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降了好几度。“袁弘现在直属于我,他手里的项目,
是公司最高级别的S级涉密项目。”“他的工作内容,你无权过问。”S级项目?
我什么时候负责S级项目了?我负责的不是小电影赏析项目吗?我彻底懵了。
王皓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S级项目?江总,这……这怎么可能?
他一个刚毕业没两年的……”“你的意思是,我的决策需要向你解释?
”江清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王皓立刻噤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至于你,
”江清寒的目光转向王皓,“你负责的‘风华’项目,预算超支百分之三十,
进度却落后百分之十五。下班前,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解释报告,否则,你这个总监的位置,
可以换人了。”王皓的脸,从红变成了白,再从白变成了灰。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被江清寒剥得体无完肤,狼狈不堪。会议结束后,全设计部的人看我的眼神,又变了。
从看烈士,变成了看一个背景深不可测的大佬。我还没从这巨大的反转中回过神来,
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银行:您的储蓄账户xxxx于x月x日15:30转入RMB 500,000.00元,
交易附言:S级项目预付款。五十万?我看着那一长串零,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我彻底傻了。江清寒不仅当众保下了我,还打了王皓的脸,现在又给我发了一笔巨款。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开始严重怀疑,这位冰山女总裁,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4五十万的巨款,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坐立不安。第二天,江清寒的内线电话又来了。
“下班后,到地下车库等我。”又是命令式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心里打着鼓,
难道是要我把钱还回去?还是有更离谱的任务?下班后,我准时出现在了她的专属车位旁。
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江清寒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车。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江总,那笔钱……”“项目款,有什么问题?
”她目视前方,发动了车子。“不是,这个S级项目,到底是什么啊?”“讨论项目。
”她吐出四个字。车子驶出地库,汇入晚高峰的车流。我以为她要带我回公司加班,
没想到车子一路开到了一家看起来就贵得离谱的法餐厅门口。餐厅门口的服务生看到她的车,
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她把整个餐厅都包了下来。巨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坐在正中央的位置。长长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烛台,气氛诡异又尴尬。
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关于“S级项目”的鸿门宴。结果,前菜上来后,江清寒放下刀叉,
突然问我。“你喜欢画画吗?”我愣住了。这是什么问题?压力测试吗?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学时学过一点素描,谈不上喜欢。
”她的眉毛似乎极轻微地蹙了一下。主菜是顶级的和牛,我却食不知味。
她又问:“你是不是对古典音乐有研究?”我脑子飞速旋转,这又是哪一出?
“不……不怎么听,我一般听流行歌曲。”我回答得比面试还谨慎。她的脸色更冷了。
整个吃饭过程,她问了我七八个类似的问题。“你以前去过北欧吗?
”“你对天体物理学感兴趣吗?”“你最喜欢的导演是谁?”我回答得磕磕巴巴,
每一个答案似乎都让她更失望一分。到最后,餐厅里的气氛几乎降到了冰点。
我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宣判的死囚,每一秒都是煎熬。甜品终于上来了,
意味着这场酷刑即将结束。我如释重负。就在这时,江清寒一直低垂的眼帘,忽然抬了起来。
她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那双总是像结了冰的眸子里,竟然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悲伤,失落,还有一丝期盼?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用一种极低、极轻,
几乎要碎在空气里的声音,叫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阿澈……”“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整个人,如遭雷击。那一瞬间,
之前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那些奇怪的问题,那笔巨款,那句“长得有点像你”……所有线索,
瞬间在我脑中串联成了一条清晰的线。我终于明白了。她不是脑子坏了。她是在透过我,
看另一个人。我,袁弘,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社畜,竟然成了冰山女总裁白月光的替身。
5“阿澈”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宾利的副驾,
大脑一片混乱。我不是要被开除,而是要被迫“上岗”,当总裁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替身。
一个巨大的选择题摆在我面前。坦白,告诉她我不是那个“阿澈”,然后大概率立刻失业,
滚出公司。不坦白,继续扮演下去,就是彻头彻尾的欺骗。我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道德感和求生欲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看着银行卡里那五十万的余额,
求生欲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了。对不起了,阿澈兄!你的身份我先借用一下,饭碗要紧!
从那天起,我被迫开启了啼笑皆非的“替身”生涯。我开始拼命揣摩“阿澈”的人设。
从江清寒那晚问的问题里,我拼凑出了一个模糊的形象:一个忧郁、有才华、热爱艺术,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去过北欧的文艺青年。这跟我一个爱打游戏看动漫的宅男,
简直是两个物种。为了***帮,我开始了疯狂的补课。我下载了古典音乐APP,
上下班路上循环播放贝多芬和莫扎特。我买了《西方美术史》,每天晚上睡前当催眠读物啃。
我甚至开始关注国家地理频道,试图了解北欧的极光和峡湾。
江清寒也开始更频繁地“命令”我陪她。不再是包下整个餐厅的夸张形式,
而是变成了“下班后一起去听一场音乐会”,或者“周末去美术馆看看新的画展”。每次,
我都像一个即将参加高考的学生,提前做好功课,把相关的背景资料背得滚瓜烂熟。
在美术馆,我指着一幅印象派的画,硬着头皮背诵百度的词条。“你看这幅画的光影处理,
画家通过碎片化的笔触,试图捕捉瞬间的视觉印象……”江清寒就站在我身边,静静地听着,
那张冰山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似乎不再那么冰冷。有一次,听完交响乐出来,
她突然说:“以前,阿澈也喜欢这首曲子。”我的心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又押对题了。
我内心充满了一种荒诞又挣扎的感觉。一方面,欺骗带来的负罪感让我备受煎熬。另一方面,
借着“替身”的身份,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给了我一个“离谱”的新任务——让我全权负责公司投资新建的一座现代艺术馆的策展工作。
一个亿的预算。我一个设计部的小透明,突然就手握了一个亿。这个消息传出去,
整个公司都炸了。王皓更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推上舞台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