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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从娘亲肚子里刨出来我身为魔童杀疯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柳叶”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佚名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主角是柳姨娘的精品短篇小说《被从娘亲肚子里刨出来我身为魔童杀疯了这是网络小说家“柳叶”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4982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7:25: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娘亲肚子里沉睡了七始终不肯出可这日我却被一阵喧闹吵只听奶奶说:“你这贱是不是背叛了我儿?上天为了惩罚故迟迟不让这孽种降生!”府中小妾也撺掇奶奶:“天底下还没见过怀孕这么久的女别是个死不如剖出来看看!”娘亲跪下来苦苦哀可那个女人却得意道:“别你若死老爷便会扶我当续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孩子”她们按住娘残忍地将她开膛剖而我却静静等着降世的那一等她们剖完该轮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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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娘亲肚子里沉睡了七年,始终不肯出世。
可这日我却被一阵喧闹吵醒,只听奶奶说:
“你这贱人,是不是背叛了我儿?上天为了惩罚你,故迟迟不让这孽种降生!”
府中小妾也撺掇奶奶:
“天底下还没见过怀孕这么久的女人,别是个死胎,不如剖出来看看!”
娘亲跪下来苦苦哀求,可那个女人却得意道:
“别怕,你若死了,老爷便会扶我当续弦,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孩子的。”
她们按住娘亲,残忍地将她开膛剖腹。
而我却静静等着降世的那一刻。
等她们剖完了,该轮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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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母亲凄厉的惨叫,我不由怒火中烧。
本来还应该等一个月,才是我的出世之时。
可今日爹爹外出访友,这两个女人便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
“七年!就算怀个哪吒也该落地了!我们独孤家清清白白,怎就出了你这等妖孽?”
“姐姐,莫不是这肚子里揣的是块顽石吧?或是个压根没魂灵的痴傻肉胎?大脑迟迟长不全,才不敢出来见人吧?”
听得如此污言秽语,我忍不住放出神识查探。
只见府中的柳姨娘正掩唇笑着,眼中尽是恶毒。
原本一旁冷眼旁观的奶奶听见柳姨娘的话,终于忍不住吩咐侍女:
“动手吧!不管她肚子里揣的是个什么东西,我今天一定要见见!”
只见她身后的几个侍女,手中都持着一寸宽的厚厚长木板。
娘亲面色苍白:
“婆母,你这般磋磨我,就算不怕夫君追责,难道就不怕事情传出去,落了个苛待的名声?”
奶奶微微蹙眉,果真迟疑片刻。
柳姨娘见状煽风点火道:
“名声?你怀了一个怪胎的事早传得满城风雨,我们独孤家的名声,早就被你这古怪的肚子拖累得干干净净了!”
“老夫人这也是为了独孤家清理门户,外人知道了,只会赞老夫人一声果决刚正,谁又会怜惜一个怪物?”
奶奶闻言,眉头骤然舒展,那一点迟疑被彻底打消。
“说得不错,一个孽障,我们独孤家不能要。”
那几个粗壮侍女再无犹豫,纷纷围了上来。
“不......不要!”
娘亲绝望地向后缩去,可身后是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
寸宽的硬木板毫不留情地落在娘亲高耸的肚子上。
“啪!”
随着一声声闷响。
娘亲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脸色瞬间灰败下去。
她起初还试图用手臂格挡,很快手臂便被抽打得红肿不堪,无力垂下。
木板接连不断地落下,击打在同一个部位。
连我都感觉到一阵阵抽疼。
娘亲更是蜷缩在地上,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抖。
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衫,额发狼狈地贴在惨白的脸上。
我又是焦急又是愤怒,尚在腹中的我只能输些灵气给娘亲,稍微疏解她的痛苦。
片刻,柳姨娘诧异道:
“咦?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见落红?”
侍女们都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先停手。
面上已恢复些血色的娘亲温柔地抚摸小腹:
“小宝,是你在帮为娘是不是?”
我隔着肚皮轻轻踢了踢娘亲的手掌心,以示安抚。
娘亲怀我七年的不易,我都看在眼中。
只可惜现在我还不能保护娘亲,否则我定会将这些人杀之后快。
娘亲感受到我的回应,眼泪瞬间滑落:
“是阿娘没保护好你,还拖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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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母子连心。”
柳姨娘一脚踢开娘亲放在小腹上的手:
“母亲您瞧!寻常妇人遭此毒打,胎儿定然不保!”
“可她呢?非但没事,脸色竟还好了些!这不是妖孽作祟是什么?”
奶奶手中飞快转着佛珠,冷声道:
“阿弥陀佛......去把早就备好的那碗汤药端来!”
“我就不信,这世间还有打不下、药不死的胎儿!”
一个侍女快步离去,很快端回一个黑漆托盘。
上面放着一只陶碗,碗里是如墨般漆黑还散发着刺鼻苦涩气味的药汁。
娘亲挣扎着想爬起,却被两个侍女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求您了,娘!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就好!”
娘亲还想解释些什么,柳姨娘却亲自端过药碗,一步步逼近。
她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蹲下身,用碗沿粗暴地撬开娘亲咬紧的牙关。
“姐姐,别怕。”
“这可是好东西,老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这妖胎没了,独孤家就清净了。”
难闻的药汁被强行灌入娘亲口中。
娘亲拼命挣扎,呛咳着,黑色的药液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
滑过她的脖颈,染脏了衣襟。
可大部分药汁还是被硬灌了下去。
“咳咳咳......”
娘痛苦地蜷缩起来,剧烈地咳嗽。
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腹部的伤,让她痛得浑身痉挛。
“疼......我的小宝!好疼啊!”
她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本能地哀嚎。
柳姨娘弯下腰,几乎贴着娘亲的耳朵,
用只有周围几人能听到的音量,却说着最诛心的话:
“好姐姐,和你肚子的妖孽一同安心去吧,等我成了独孤家的当家主母,一定会求夫君给你们母子打一口上好的棺材。”
随着那汤药的饮入,我的周身也环绕着一股黑气。
我解决掉黑气后,又输给娘亲灵力。
娘亲撑着一口气,跪倒在奶奶面前。
“婆母,这孩子是夫君当年在宗祠跪了七七四十九天,诚心感动上苍才求来的!”
“相术师说了,如今天下动荡不安,邪祟滋生,这孩子需足月孕育,出世便能涤荡污秽,斩尽天下不平事!”
“可如今时辰未满,若强行令他降生,先天不足,只会堕为魔童,为祸世间!”
娘亲竭尽全力,苦口婆心地解释,只换来众人的嘲笑声。
“哎哟哟,听听,这谎扯得,连戏文都不敢这么唱!”
柳姨娘笑得花枝乱颤,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戳到娘亲额头上。
一旁的侍女也低低发笑:
“老爷求子是不假,可求来的是个七年不出窝的缩头乌龟?”
“就是啊,要真是魔童,也只是个刚出生的孩子,不是动动手指就掐死了?”
“我看夫人就是癔症了,这孩子估计方才就被我们打得胎死腹中了!”
娘亲看向奶奶,带着最后一丝希冀,哀求道:
“婆母,信我!只需一个月,孩子一定能平安降世,他不但是独孤家的希望,更是天下的希望啊!”
奶奶眼中却只有嘲弄,显然丝毫不信娘亲的话:
“一个月?老身都等多少个月了?”
“我看你就是想拖延时间,等我儿回来救你。”
“看来今日,只能动用最后一种方法了。”
3
几个侍女会意,将娘亲手脚用铁链绑了起来。
奶奶这才拍了拍手。
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搓着手,有些局促地走了进来。
她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牲口腥臊气,正是城中有名的杀猪匠郑大娘。
郑大娘一进屋,目光扫过被铁链捆绑、满身血污的娘亲,连连后退:
“这、这不是说请俺来杀猪吗?猪在哪儿呢?”
柳姨娘扭着腰肢上前,嫣然一笑:
“郑大娘,这世道,猪可比人金贵多了,尤其比不会下崽的废物金贵。”
“剖猪剖人,都是剖开肚皮见真章,手艺活罢了,有什么区别?”
郑大娘连连摆手,几乎要跪下去:
“使不得!杀人是会下十八层地狱,被阎王爷拔舌挖心的!”
“您独孤家是世家大族,老爷还是城主大人,哪里就缺这一口肉吃了?您就别为难我这粗鄙妇人了!”
柳姨娘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
“大娘说的哪里话,我们怎会让你干那等缺德事?我们是请你来接生的。”
她纤纤玉指指向娘亲高耸的腹部,郑大娘也明白了。
城主夫人怀胎七年不生,早已是城中人尽皆知的怪谈,独孤家这是容不下这胎儿了。
郑大娘收了金子,立刻抽出腰间那把磨得锃亮的杀猪刀,一步步逼近。
“贵人,我也是拿钱办事,我家中还病着两个孩子。”
“咱们老百姓活着不容易,您下去后,可千万别怪我。”
娘亲看着那逼近的屠刀,泪水涟涟:
“郑大娘!我且问你,我这些年,可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们的事?”
“我常劝夫君勤政爱民,每逢灾年也开仓放粮,连你也受过我一粥之恩。”
娘亲的声音嘶哑,字字泣血:
“我腹中孩儿绝非寻常,他若足月降世,必能护佑一方,让百姓日子真正好起来。”
“我求你,放过我们母子,就当是为你的孩子,为这满城百姓积德!”
柳姨娘在一旁嗤笑:
“姐姐,死到临头还巧言令色,可别为难郑大娘了,她就指着这点钱救命呢。”
郑大娘面对娘亲祈求的目光,不但无动于衷,反而面露屈辱和怨愤。
她面露凶光,啐道:
“呸!一碗稀得和水一样的米粥,勉强饿不死罢了,也想让我感激你?”
“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平日里锦衣玉食,这点小恩小惠,也值得拿出来说?”
郑大娘举起刀,开始在娘亲身上比划,寻找着下刀的位置。
见她这般恩将仇报的模样,我都替娘亲感到委屈。
娘亲平日里向来节俭,灾年更是跟着下人们一起吃粗米野菜。
府里唯有奶奶挥霍无度,但她是长辈,娘亲也不好说什么。
柳姨娘也正是想去奶奶那里打点秋风,才刻意讨好奶奶。
4
郑大娘正欲动手,柳姨娘却出言阻止:
“且慢。”
她莲步轻移,走到一旁的火盆边。
盆里炭火正旺,煨着一把样式古怪的短刀。
那刀身上有点点锈迹,似乎有些年头了,刃口颇为钝拙。
柳姨娘用帕子垫着手,拿起那短刀的柄部。
刀身被烤得微微发红,散发出灼人的热浪。
柳姨娘将这把烧得滚烫的钝刀递向郑大娘,声音戏谑:
“用这个。杀猪刀太快,有什么意思?”
“既然是接生,总得让姐姐好好感受一下生产之痛,这可是她怀了七年的宝贝疙瘩。”
奶奶闻言,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显然是默许了柳姨娘的做法。
娘亲看到那烧红的钝刀,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
“婆母,我这些年伺候你也算尽心,你为何如此待我?!”
“连一个姨娘都能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甚至要我性命!”
奶奶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闭目捻着佛珠,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动手吧,别让她再聒噪。”
郑大娘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刀柄,猛地往下一压!
钝刀卡在皮肉上,没能立刻划开,但瞬间烫焦了皮肤。
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娘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求求你们......直接杀了我!杀了我吧!”
她忍不住挣扎,手腕和脚踝却被铁链磨得鲜血淋漓。
“没吃饭吗?用点力!”
柳姨娘在一旁催促,甚至上前按住娘亲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郑大娘咬着牙,再次使劲,用钝刀在娘亲的肚皮上反复拉锯。
娘亲的惨叫渐渐变得嘶哑,却还在喃喃呼唤着我。
“小宝......我的小宝......”
我在娘亲腹中,感受着她每一次的剧痛。
感受着钝刀划过小腹,怒火与心疼在我胸腔里翻涌。
我拼命输送灵气,想护住娘亲的脏腑。
可灵气只能勉强吊着她的性命,却无法止住那不断涌出的鲜血。
很快地面上积成一滩不断扩大、触目惊心的血洼。
柳姨娘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凑到近前,仔细观察着娘亲腹部的伤口。
她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郑大娘,你看,这妖胎还在动呢,看来还没断气。”
“再划深点,把它剖出来,让我们瞧瞧这怪物,到底长什么样。”
奶奶则闭着眼,似是不敢看这样惨烈的一幕,口中还念着佛经。
钝刀终于划开了更深处,柳姨娘急不可耐地喊道:
“快!把这孽种挖出来!”
浓重的血腥气几乎令人窒息。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娘亲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但她的手还在徒劳地朝着腹部的方向伸着,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念着:
“小宝,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郑大娘看着那血糊糊的伤口,颤抖着伸出沾满血污的粗壮手臂。
而就在这一刻,所有声音都仿佛远去。
我感受到了那层最后的屏障已经被打破。
我终于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