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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生日当天,姐姐抢走我的丑苹果。

削苹果时不小心割伤了手,却哭着说是我想害她。

哥哥拿起菜刀将我的双手齐腕砍下。

“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家是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歹毒!”

见我血流不止,他随手抓起桌上的抹布堵住我的伤口,把我锁进了地下室。

“敢害我妹妹,我就让你在这里饿死、烂掉!”

后来,家里人吃着滚烫的毛血旺,谈笑风生间,爸爸提起了我。

“那丫头在地下室怎么样了?别真闹出人命,给婉婉心里添堵。”

我飘在他们身后,跟着他们走向地下室的门。

我很好奇,看到我双手被砍断、早已腐烂发臭的尸体,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1

我的灵魂飘在客厅上空,看着哥哥苏时在水槽里冲洗那把菜刀。

刀刃上还残留着我的血迹,在水流下变成淡粉色。

爸爸翻着财经报纸,头也不抬。

“动静小点,别惊动邻居。”

妈妈正在敷面膜,语气里带着责备。

“阿时,你也太冲动了,万一留下疤,多难看。”

我愣住了。

他们在担心苏时的手会留疤?

新来的保姆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先生太太......念念小姐她......流了好多血,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苏时猛地转头,眼神凶狠地瞪着她。

“你可怜她?谁可怜婉婉?”

保姆立刻闭上了嘴。

这时,姐姐苏婉从楼上走下来。

她手上缠着一圈薄薄的纱布,脸色苍白,楚楚可怜。

“哥哥,你别怪保姆阿姨,也别怪念念......都怪我,我不该抢她的苹果......”

苏时立刻丢下菜刀,上前扶住她。

“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那种人,天生坏种,骨子里的恶!”

我的心脏狠狠一跳。

苏婉眼泪滑落,声音哽咽。

“都怪我,要不是小时候我带她去车站玩,她也不会走丢......也不会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性子变得这么......这么......”

她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哭泣。

我想笑。

六岁那年,苏婉骗我说车站后面有全世界最好吃的糖。

她拉着我的手,笑得天真烂漫。

“念念,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糖。”

然后她就消失了。

我在人群中哭着找她,直到被人贩子带走,卖到了暗无天日的黑煤窑。

整整十六年,我在地底下挖煤,吃不饱穿不暖,被人打骂。

而她在这个温暖的家里,被所有人宠爱着。

我忘了自己已经死了。

我抬起双手,想去撕烂他们伪善的脸。

手掌穿过了苏婉的脸颊,只带起一阵微风。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那里空空如也。

我的双手,已经被苏时砍掉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只想吃掉那个丑苹果,那是我从厨房的保姆阿姨送给我唯一的生日礼物。

苏婉不仅抢走了它,还冤枉我想要谋害她。

我都没有解释的机会。

苏时就一边咒骂,一边用力砍断我的双手。

我被关在地下室,试图用残存的力气拨打120,用下巴和舌头艰难地按着手机屏幕。

最后一条未发出的信息,是发给叔叔的。

“叔......救......”

然后我就死了。

现在我飘在这里,看着他们若无其事地生活。

苏时温柔地抚摸着苏婉的头发。

“别哭了,都过去了。”

妈妈走过来,心疼地看着苏婉手上的纱布。

“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

爸爸也放下报纸,关切地询问。

“伤口深不深?会不会留疤?”

一家人围着苏婉嘘寒问暖。

本以为这个家会是我的避风港。

现在才发现,我始终是没有家的。

2

我被锁进地下室的第二天。

妈妈做完瑜伽,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了我。

“阿时,一天了,把念念放出来吧,别真出事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爸爸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点点头:“是啊,万一她记恨上婉婉,以后更麻烦。”

我的心脏狠狠一跳。

他们担心的不是我会死,而是我会记恨苏婉。

苏时正在擦拭昨天砍我时溅到的血迹,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她敢?”

就在这时,苏婉穿着一条粉色的蕾丝裙从楼上跑下来,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不是答应今天陪我去温泉山庄的吗?”

她的声音甜腻得让人发腻。

一家人瞬间将我抛在脑后。

妈妈立刻站起身:“对对对,差点忘了,婉婉今天要去泡温泉!”

爸爸也收起杂志:“走吧,早点出发,路上不堵车。”

苏时丢下手中的抹布,宠溺地摸摸苏婉的头:“我的小公主今天想泡哪个池子?”

“都想泡!”苏婉撒娇地摇着他的胳膊。

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我飘在车后,看着他们在山庄里欢声笑语。

苏婉在温泉池里嬉戏,水花四溅,笑声清脆。

妈妈在一旁给她拍照:“婉婉真漂亮,这张发朋友圈一定很多人点赞。”

爸爸订了最贵的***套餐:“我的女儿值得最好的。”

苏时则在池边守着,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幸福和满足。

我在地下室里断手而死,他们却在这里享受天伦之乐。

路过游戏厅时,苏时突然停下脚步。

他盯着抓娃娃机里的灰色小毛驴玩偶,眼神有些恍惚。

苏婉立刻察觉到异常,挽住他的胳膊:“哥哥,怎么不走了?你看上哪个娃娃了?”

苏时愣了片刻,声音有些低沉:“没什么,想起之前答应过苏念,给她抓一个。”

我刚回家时,整个人都是木讷的。

十六年的煤窑生活让我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不知道如何笑。

唯一能让我露出笑容的,是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里面有一头倔强的小毛驴。

那时的苏时还会在我床边坐下,轻声说:“等你生日,哥给你抓一个回来。”

那是我回家后听到的第一个承诺。

我以为他是真心的。

苏婉的脸色瞬间变了,嘟起嘴巴:“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更疼她!”

她的眼中闪过嫉妒和不满。

苏时连忙哄她:“怎么会?你才是我唯一的妹妹!”

他说这话时,眼中没有任何犹豫。

我突然明白了。

在他心里,我从来就不是他的妹妹。

这时,保姆李姨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少爷,地下室......好像有味道了,念念小姐一天都没动静......”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终于有人发现了!

苏时却不耐烦地打断她:“她又在装死博同情!李姨,这种手段你还没看腻吗?别管她!”

他的语气里满是厌恶和不屑。

“可是少爷......”李姨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苏时的声音更加严厉,“她就是想引起注意,你越理她,她越来劲!”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希望瞬间破灭。

苏婉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却没有说一句话。

她甚至还笑了笑,拉着苏时的手:“哥哥,我们去泡温泉吧,水温刚刚好。”

苏时点点头,拉着她走向温泉池。

而我,已经在地下室里腐烂发臭。

没有人在乎。

我飘在他们身后,看着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突然想笑。

我死了,他们却过得更开心了。

3

在山庄的奢侈品店里,妈妈正在为苏婉挑选钻石手链。

那条手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价格标签上的数字让我这个死人都觉得刺眼——八十八万。

“这条怎么样?配你的肤色。”妈妈温柔地为苏婉戴上,眼中满是宠溺。

爸爸在一旁刷卡,连眼都不眨一下。

也许,也许他们也会想起我。

果然,爸爸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口说道:“也给念念买个东西,就当安抚她了。”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们还是记得我的!

可下一秒,苏时立刻皱眉,声音里满是不屑和厌恶:“爸,她配吗?”

这四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不配?

爸爸竟然点了点头,指着店门口:“门口小摊上那些镀银的镯子,买一个就行了。她从山里回来的,没见过世面,肯定喜欢。”

我的心脏狠狠一跳,从天堂跌入地狱。

苏婉一条钻石手链八十八万,我就值几十块的镀银镯子?

就在我以为至少还能得到这一点点可怜的关怀时,苏婉开口了。

她一脸担忧,声音轻柔得像天使:“爸爸,哥哥,我觉得这样不妥。”

我愣住了,心中再次燃起希望的火苗。

她要为我说话?

“念念现在性子这么偏激,我们要是还用物质奖励她,不是在助长她的戾气吗?”

苏婉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彻底浇灭了我心中最后的火苗。

妈妈立刻点头,眼中闪过赞赏:“婉婉说得对!不能让她养成坏习惯!”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看,就给她买本日记本,让她每天写一千字的忏悔录,好好反省自己的恶毒!”

我死了,还要写忏悔录。

想吃一个苹果就是罪吗?

一家人达成共识,脸上都带着满意的笑容。

他们如此其乐融融,而我却在地下室里腐烂发臭。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林医生。

我的灵魂猛地一颤。

叔叔!

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我的人!

他会拉着我的手,轻声问我煤窑的日子苦不苦。

他会摸摸我的头,温柔地问我身体哪里不舒服。

他会偷偷塞给我钱,让我买点好吃的。

我曾经计划着,再攒一点钱,就逃到叔叔的城市去。

让他帮我治病。

然后永远不再回来。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电话那头,叔叔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焦急和怒火:“姐!你们在哪儿?念念呢?!”

妈妈不悦地皱眉,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我们在外面度假呢,林杰,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她的语气就像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念念她好好的,在家里反省。”

我的双手都被砍断了!

我已经死了!

这就是她说的好好的?

4

“反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我昨晚收到她的消息,然后就再也没动静了!我打她电话一直没人接!”

叔叔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焦急。

苏时一把抢过手机,声音冰冷:“叔叔,这是我们家的事,我在教育我妹妹,请你不要插手!”

“苏时你这个畜生!她给我发消息说她的手......她的手怎么了?!你是不是对她动手了!”

叔叔的怒吼声让我的灵魂都在颤抖。

他知道了。

他知道我的手出事了。

苏时脸色微变,但立刻冷笑:“她演戏给你看呢,你还真信?为了博取同情,她什么事做不出来?”

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时转身,故作轻松:“走吧,别被不相干的人影响了心情,我们去吃那家最有名的毛血旺。”

苏婉立刻高兴地附和:“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吃了!”

妈妈有些犹豫:“要不......我还是先回去看看?”

苏婉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妈妈,连你也不信我了吗?叔叔从小就偏心念念,现在你也向着她说话......”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妈妈立刻心疼地抱住她:“好了好了,妈妈错了,咱们去吃饭,什么都别想。”

一家人围着滚烫的火锅,谈笑风生。

苏婉夹起一块毛肚,笑得眉眼弯弯:“这个好辣好香!”

苏时给她倒饮料:“慢点吃,别烫着。”

爸爸举起酒杯:“为我们的小公主干杯!”

妈妈拿出手机拍照:“发个朋友圈,记录美好时光。”

他们吃着滚烫的毛血旺,聊着天南海北。

而我,在地下室里腐烂发臭。

没有人在乎。

直到深夜,他们才醉醺醺地回到别墅。

我的叔叔,林医生,穿着白大褂,双眼通红地站在门口,身边是几名神情严肃的警察。

看到他们,叔叔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你们回来了。”

苏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苏婉躲在妈妈身后,瑟瑟发抖。

爸妈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叔叔指着地下室的方向,一字一顿,带着血腥的恨意:“你们的‘教育’,结束了。”

“苏念死了!血都流干了,连尸体都臭了,你们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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