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我安全感,京圈太子爷周聿怀在朋友圈发了九宫格的结婚证。配文:“周太太,
唯一的承诺。”所有人都羡慕我嫁给了爱情。直到他赛车失事,成了植物人。
他的家人将我赶出家门,说我克夫。他的发小们在朋友圈对我冷嘲热讽,说我只是个替身。
我一言不发,带着我肚子里的孩子远走高飞。五年后,我成了业内知名的金牌律师。
一场商业纠纷,我再次见到周聿怀。他坐在被告席上,精神抖擞,身旁是楚楚可怜的白月光。
而我,是对方的首席律师。他看到我,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亮出无名指上的钻戒,笑得云淡风轻。“来履行承诺,送周先生你……净身出户。
”1.法庭上,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我站在原告律师席,目光平静地扫过对面。
周聿怀就坐在那里,西装笔挺,英俊如初,仿佛五年的时光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身边的女人,苏青青,正用一种柔弱又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她就是周聿怀口中那个,
只把他当哥哥的白月光。当周聿怀的目光和我对上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沈晚?
”他几乎是无声地念出我的名字。我勾起唇角,冲他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
然后移开了视线。法官敲响法槌。“现在,由原告律师进行开庭陈述。”我清了清嗓子,
声音清晰而冰冷。“我方当事人,与被告方周氏集团,于三年前签订合作协议。
但在项目进行中,周氏集团恶意窃取我方核心技术,并单方面撕毁合同,导致我方损失惨重。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周聿怀身上。“周氏集团的行为,不仅是简单的商业违约,
更是赤裸裸的商业欺诈。其手段之卑劣,用心之险恶,令人发指。”每说一个字,
周聿怀的脸色就沉一分。他身边的苏青青,适时地握住了他的手,小声安慰着:“聿怀,
别激动,对方律师就是想故意激怒你。”周聿怀没有理她,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锁着我,
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庭审暂时休庭。我刚走出法庭,手腕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攥住。
力道很大,捏得我生疼。“沈晚?你没死?”周聿怀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听起来有些沙哑。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周先生,我们认识吗?”“你装什么?”他眼眶泛红,
“这五年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你死了?”他看到了我无名指上的钻戒,
眼神一黯,抓着我的力道更重了。“你结婚了?跟谁?”“周先生,请你放手,
否则我告你骚扰。”我用力挣扎,却甩不开他的钳制。就在这时,
苏青青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一脸无辜。“聿怀,你怎么能对沈律师这么粗鲁呢?
快放开人家。”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小心”手一歪。滚烫的咖啡,
结结实实地泼在了我刚整理好的文件上。文件瞬间湿透,字迹模糊一片。苏青青惊呼一声,
连忙道歉:“哎呀,对不起,沈律师,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擦。”她说着,
就要拿纸巾来碰我的文件。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2.“不用了。”我声音冰冷,
看着那叠被毁掉的文件,心里没什么波澜。幸好,我早有准备,备份不止一份。
苏青青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打断她:“苏小姐,你的道歉我收到了。现在,
可以请你们离开我的视线了吗?”“你!”苏青青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委屈地看向周聿怀,
“聿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周聿怀的目光却一直在我脸上,他仿佛没听到苏青青的话。
“下午的庭审,你最好想清楚。”他丢下这句话,拉着苏青青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
冷笑一声。下午的庭审,我直接甩出了周氏集团窃取技术的完整证据链。
视频、邮件、内部录音,一环扣一环。周氏的律师团队脸色惨白,毫无招架之力。
周聿怀坐在被告席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这场官司,他输定了。庭审结束,
我走出法院大楼。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拦住了我的去路。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我同样厌恶的脸。是周聿怀的发小,陆泽。当年在朋友圈里,属他骂我骂得最欢,
说我是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贱人。“沈晚,你可真行啊,玩了一手死遁,
现在回来找聿怀报仇了?”他靠在车门上,语气轻佻。“你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别把事情做得太绝,对你没好处。”我理都懒得理他,绕过车头就要走。“站住!
”陆泽几步追上来,拦在我面前,“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律师就能跟聿怀斗了?你当年不过是青青的替身,现在也一样!
”替身。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陆泽,你最好别来惹我。否则,下一个破产的,就是你们陆家。
”陆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儿子幼儿园老师打来的。“沈念妈妈,念念发烧了,你快来一趟吧!
”老师焦急的声音传来,我的心瞬间揪紧了。“我马上到!”我挂了电话,
再也顾不上跟陆泽纠缠,匆匆打车赶往幼儿园。我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
周聿怀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焦急离去的背影。3.我赶到幼儿园时,
儿子沈念的小脸烧得通红,蔫蔫地靠在老师怀里。我心疼得不行,连忙抱起他,
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念念,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我抱着儿子冲出幼儿园,
直接打车去了最近的儿童医院。挂号,排队,看诊,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开了药,让我们去输液室。输液室里人满为患,
孩子的哭闹声此起彼伏。沈念很乖,护士给他扎针的时候,他只是皱了皱小脸,哼唧了两声,
就安安静静地靠在我怀里。我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心里又酸又软。这五年,
就是这个小小的身影,支撑着我走过所有黑暗的时光。不知过了多久,
我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输液室门口的周聿怀。
他换下了一身西装,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怀里的沈念。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立刻警惕起来,将儿子往怀里又揽了揽。周聿怀一步步朝我走来,
脚步有些不稳。他在我面前站定,目光从沈念的脸上移到我的脸上,声音嘶哑得厉害。
“他是谁?”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我问你,他是谁!”他突然拔高了音量,
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他是我儿子,跟你没关系。”我抱着孩子站起来,
想离开这个地方。周聿怀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跟我没关系?”他死死地盯着沈念的脸,
那张脸,几乎是他的缩小版。“沈晚,你竟然敢偷偷生下我的孩子!
”他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眼睛都红了。他伸手就想去碰沈念的脸。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拍开他的手。“周聿怀你疯了!别碰我儿子!”“他是我的儿子!”周聿怀低吼。
“你的儿子?”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周先生,你是不是忘了,
五年前你是个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植物人?”“你是不是也忘了,
你的好妈妈是怎么把我这个‘克夫’的扫把星赶出周家大门的?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说我肚子里的野种不知道是谁的!”“现在你醒了,活蹦乱跳了,就想来认儿子了?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几乎失控。周围的指指点点越来越多,
周聿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插了进来。“聿怀,你在这里啊,
我找了你好久。”苏青青提着一个保温桶,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她看到我和我怀里的沈念,
露出了惊讶又了然的表情。“呀,这不是沈律师吗?还有……这个孩子是?
”她走到周聿怀身边,故作担忧地看着他,“聿怀,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然后,
她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怜悯。“沈律师,我知道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
但是,你也不该用孩子来当筹码,想跟聿怀复合啊。”周聿怀被她的话说得一愣,
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怀疑。他似乎真的以为,我今天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带着孩子回到他身边。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吐出几个冰冷的字。“沈晚,
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把孩子给我,然后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我看着他,
忽然就笑了。我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
整个输液室都安静了。周聿怀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起五个清晰的指印。
苏青青尖叫一声:“你疯了!你敢打聿怀!”我没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周聿怀,一字一句,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周聿怀,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吗?”“你想要孩子?可以。
”“但你欠我的这五年,欠我儿子的这五年,我要你用你的一切来还!”“不是用钱,
是用你的名声,你的公司,你的所有!”我说完,抱着还在发烧的儿子,
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周聿怀和气急败坏的苏青青。4.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