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她只想省钱,王爷靠边站

管家她只想省钱,王爷靠边站

作者: 清晏时屿

言情小说连载

《管家她只想省王爷靠边站》中的人物清晏时屿清晏时屿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代言“清晏时屿”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管家她只想省王爷靠边站》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清晏时屿的古代言情,推理小说《管家她只想省王爷靠边站由网络作家“清晏时屿”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9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15: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管家她只想省王爷靠边站

2025-09-26 04:00:28

一、苏棠把手里的账本往紫檀木桌上一放,声音平得像刚解冻的湖面:“王爷,

上月采买的宣纸,单价比市价贵了三成。”靖安王萧瑾瑜正用银签挑着盏里的新茶,

闻言动作顿了顿。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他素色锦袍上,衬得那双手骨节分明,

连挑茶的动作都透着股温润如玉的气度。他抬眼看向站在桌前的苏棠,眉梢微扬:“哦?

苏管家查得这般仔细?”苏棠垂着眼,视线落在账本第三行“宣纸二十刀,纹银四两”上,

语气没什么起伏:“不是仔细,是账上的数字会跑。上月李管事说市价一两五,

这账上写着二两二,许是这纸长了腿,自己多跑了七钱。”萧瑾瑜一口茶差点没咽下去。

他这位苏管家,人如其名,苏棠,听着像“酥糖”,偏生性子是块捂不热的冻豆腐,

说话还总带着股子冷飕飕的机灵劲儿。就像此刻,明明是说管事虚报账目,

偏能用“纸长腿”这种话,把账房先生都逗得闷笑。他放下茶盏,

指尖在账本上轻轻敲了敲:“李管事怎么说?”“他说这批纸是贡品余料,

贵在‘余料’二字。”苏棠抬眼,眸子里没什么情绪,“我去库房看了,

纸角盖的是城南杂货铺的章,许是那杂货铺老板连夜给纸封了个‘贡品’的名头,

好让它身价翻倍。”萧瑾瑜失笑。他这王府里,上到太妃赏赐的古董,下到厨房的柴米油盐,

全靠苏棠这双眼睛盯着。三年前她来应聘管家时,穿着身洗得发白的布裙,

捧着本自己写的《管家十二则》,说能让王府月支省三成。

当时府里老人都笑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只有他看她在《十二则》里写“主子用金簪剔牙,

不如铜簪顺手,差价可买三斤五花肉”,觉得这姑娘实在得有趣,便留了下来。果然,

三年下来,王府账目清得像水洗过,连采买丫鬟的胭脂,

苏棠都能算出哪家铺子的花钿买二送一更划算。

“那便让李管事把多出来的七钱银子吐出来吧。”萧瑾瑜指尖转着茶盏,“对了,

昨日让你打听的城东那户卖酸梅汤的,你问得如何了?”苏棠点头:“问了。

张老汉说他的酸梅汤秘方传了三代,只卖早市,辰时前必收摊。”“为何?”萧瑾瑜好奇道,

“味道倒是不错,若是开在王府附近,生意该更好。”“他说怕累着。

”苏棠面无表情地补充,“每日卖两吊钱便够买酒喝,多赚一文都觉得亏了睡觉的时辰。

”萧瑾瑜:“……” 这理由,竟让他无法反驳。正说着,门外传来小厮小赵的声音,

带着点慌张:“王爷,苏管家,前院出了点事!”两人走到前院时,

只见几个仆妇围着个锦盒直跺脚,地上还散落着几片碎瓷。见王爷来了,

仆妇们赶紧跪下:“王爷恕罪!这、这是刚从宫里送来的赏赐,说是西域进贡的琉璃盏,

奴婢们没拿稳……”锦盒里原本该放着盏琉璃灯,此刻只剩底座还算完好,

灯罩碎成了好几片,阳光照在上面,倒像撒了一地碎星星。萧瑾瑜还没说话,

苏棠已经蹲下身,指尖捏起一片碎琉璃看了看,又抬头问送赏赐来的小太监:“公公可知,

这琉璃盏值多少银子?”小太监显然也没料到会摔了,脸都白了:“这、这是西域贡品,

说是值……值五十两黄金!”仆妇们吓得脸都绿了,

一个年纪大的仆妇直磕头:“王爷饶命啊!我们就是有十个胆子也赔不起啊!

”萧瑾瑜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说“算了”,却听苏棠突然站起身,对着小太监道:“公公,

您看这底座。”她捡起那个雕花木底座,递过去:“这木料是普通的榆木,雕工也糙,

边角还有毛刺,倒像是咱们京城木匠铺里三文钱一个的烛台底座。”小太监一愣,

接过底座摸了摸,果然摸到块没打磨平的木刺:“这……这怎么可能?

贡品怎会用这般粗劣的底座?”苏棠又指了指地上的碎琉璃:“再看这琉璃,虽透亮,

但边缘薄厚不均,阳光下还有气泡。前几日我去杂货铺买油罐,掌柜的拿给我看的琉璃罐,

成色都比这个匀净,还只卖八十文。

”小太监彻底懵了:“可、可宫里说这是贡品……”“许是宫里的采办也被糊弄了。

”苏棠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五十两黄金能买一马车琉璃罐,还带雕花的。

这盏灯,顶天了值三百文,其中二百八十文大概是花在这锦盒上了——毕竟锦盒绣的是金线,

比里面的灯值钱。”仆妇们:“!!!” 苏管家这是……把贡品说成了杂货铺的油罐?

小太监张了张嘴,看看地上的碎琉璃,又看看手里的糙木底座,突然想起前几日听同事说,

负责采办西域贡品的李总管,最近在城外买了处新宅子。他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

对着萧瑾瑜拱手道:“王爷,这、这事恐怕有蹊跷,奴才得赶紧回宫禀报!” 说罢,

竟也顾不上追究谁摔了灯,急匆匆地跑了。看着小太监的背影,萧瑾瑜转头看向苏棠,

眼底带着点笑意:“三百文?你倒是敢说。”“事实如此。”苏棠把碎琉璃片都扫到一起,

“前几日给厨房买油罐时,我特意问过掌柜,上好的琉璃器什么样。再说,

真要是值五十两黄金,宫里能让几个仆妇随便搬?”她顿了顿,

补充道:“就像上次贵妃娘娘赏的那盒胭脂,看着金贵,

其实里面的花粉还没街角王记胭脂铺的细,不过是盒子上多镶了两颗假珍珠。

”萧瑾瑜忍不住低笑出声。他这位苏管家,总能在旁人吓得魂飞魄散时,

冷不丁抛出个实诚得让人想笑的真相。仆妇们见危机解除,都松了口气,纷纷谢过苏棠。

苏棠摆摆手,让她们把碎琉璃扫干净,又转头对萧瑾瑜道:“王爷,我刚想起,

库房里还有两盏去年苏杭送来的青瓷灯,釉色比这琉璃盏好看,还不怕摔。

”萧瑾瑜点头:“那就用青瓷灯吧。”苏棠应了声,刚要转身,却见小赵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手里还举着个风筝:“王爷!苏管家!你们看我捡着个什么!”那风筝是只纸糊的蝴蝶,

翅膀上还沾着点泥,看着像是从隔壁府里飞过来的。但奇怪的是,

风筝尾巴上竟系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三个字:“救我命”。

苏棠脸上的淡然第一次有了裂痕,她看向萧瑾瑜,两人眼神对上的瞬间,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这风筝,是谁放的?二、小赵举着那只蝴蝶风筝,

手还在抖:“就、就在后墙根捡的,刚落下来,这木牌……”苏棠走过去,

小心地解下风筝尾巴上的木牌。巴掌大的桃木牌,朱砂字写得歪歪扭扭,

“救我命”三个字像是用烧红的铁丝烫出来的,边缘还焦黑着,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隔壁是哪家?”萧瑾瑜问道。“是、是户部侍郎家。”小赵咽了口唾沫,

“王侍郎家最近好像是不大安生,前几日听他家丫鬟说,王老爷病得厉害,

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用。”苏棠指尖摩挲着木牌上的焦痕:“这字看着不像大人写的,

倒像是孩童的笔迹。”萧瑾瑜凑近看了看,确实,笔画歪歪扭扭,还有两处墨迹晕开了,

像是写字时手在发抖。他皱眉道:“王侍郎家有个小儿子,今年刚满八岁,

听说身子骨不大好。”“要不要……”苏棠话没说完,却见萧瑾瑜突然转身往书房走,

她赶紧跟上,“王爷这是?”“写封信问问王侍郎。”萧瑾瑜提笔蘸墨,“总不能看着不管。

”苏棠看着他落笔的手,突然道:“王爷还是别写了。”“嗯?

”“您忘了上回给李尚书写信问他家的狗为何总吠?”苏棠语气平淡,

“结果李尚书以为您在暗示他管不住下人,连夜把那只狗送乡下了。”萧瑾瑜笔尖一顿,

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个小黑点。他默默放下笔——确实有这么回事。

他不过是夜里看书时总被狗叫吵到,随口问了句,谁知李尚书是个心思重的,

竟以为他在敲打。“那……派人去问问?”“也不妥。”苏棠摇头,“咱们俩府一墙之隔,

若是大张旗鼓地去问,反倒显得刻意。万一这木牌是孩子闹着玩写的,

传出去倒像是王爷窥探邻居家事。”萧瑾瑜没辙了,指尖敲着桌面:“那你说怎么办?

”苏棠想了想:“后日是王侍郎的生辰,按规矩府里该送份贺礼。我去备礼时,

顺便打听打听。”这主意倒是稳妥。萧瑾瑜点头:“也好,你多留心。”正说着,

厨房的刘妈端着盘刚出炉的桂花糕进来,见两人对着个木牌发愁,

笑道:“王爷和苏管家尝尝?今早新采的桂花,甜得很。”苏棠拿起一块,刚要递到嘴边,

突然顿住了。她低头看了看木牌,又看了看桂花糕,突然道:“刘妈,

您这糕点模子是新做的?”“是啊,”刘妈笑得得意,“前几日请木匠铺的张师傅做的,

说是照着新花样刻的,好看吧?”苏棠没接话,

反而把那块“救我命”的木牌凑到桂花糕旁边。萧瑾瑜也看了过去,只见木牌边缘的花纹,

竟和桂花糕上印的缠枝纹有几分相似——虽然粗糙了些,但那弧度和走势,

分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张师傅……是不是住在户部侍郎家那条街?”苏棠问道。

刘妈点头:“是啊,就在王侍郎家斜对门,手艺好得很,就是性子怪,不爱跟人打交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这木牌,怕是出自张木匠之手。

“看来不用等后日了。”萧瑾瑜站起身,“去张木匠铺看看。”张木匠的铺子就在街角,

门面不大,门口堆着些木料,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刨木声。苏棠刚要敲门,

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粗布褂子的汉子探出头,看见他们,愣了一下:“你们是?

”“我们是靖安王府的,”苏棠开门见山,“想问您件事。”她把木牌递过去:“这牌子,

是您做的吗?”张木匠看到木牌,脸色骤变,手猛地攥紧了门框,

指节都发白了:“不、不是!我从没见过这东西!”他这反应,反而更可疑了。

萧瑾瑜温声道:“张师傅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想知道,这牌子是谁让您做的?若是有难处,

或许我们能帮上忙。”张木匠嘴唇哆嗦着,眼睛往街尾瞟了瞟,压低声音道:“你们快走!

别管这事!王侍郎家……”话没说完,街尾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几个穿着黑衣的汉子骑着马疾驰而来,为首的人目光锐利,扫过铺子门口,

沉声道:“张木匠,跟我们走一趟!”张木匠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苏棠眼疾手快,

一把扶住他,转头看向那些黑衣人:“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强抓平民百姓?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我们是京兆尹府的,奉命捉拿嫌犯,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着?

”“嫌犯?”苏棠挑眉,“张师傅犯了什么罪?”“他私通匪寇,窝藏赃物!”黑衣人说着,

就要去抓张木匠。苏棠侧身挡住,语气依旧平淡,

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既是官府拿人,可有公文?”黑衣人一愣,

显然没料到一个管家模样的女子会这么问。他从怀里掏出张纸,

不耐烦地挥了挥:“看清楚了!这是京兆尹大人亲笔签发的海捕文书!”苏棠接过文书,

只扫了一眼,就还给了他:“文书上写的嫌犯名叫‘张老三’,

可张师傅的户籍上写的是‘张有德’。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们凭什么确定是他?

”黑衣人被问得一噎,随即怒道:“少废话!我们看他可疑,带回去问话不行吗?”“不行。

”苏棠寸步不让,“按律,捉拿人犯需核对身份,你们连名字都对不上,便是滥用职权。

若是惊扰了良民,我靖安王府,倒是可以去京兆尹府问问清楚。”她说这话时,语气平平,

可“靖安王府”四个字一出口,黑衣人脸色变了变。靖安王虽是闲散王爷,可毕竟是皇亲,

他们这些京兆尹府的差役,还真不敢轻易得罪。为首的黑衣人咬了咬牙,

狠狠瞪了张木匠一眼:“我们走!” 说罢,带着人策马离开了。看着他们走远,

张木匠这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抹了把冷汗:“多、多谢王爷和苏管家……”萧瑾瑜扶起他:“现在可以告诉我们,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那木牌上的字,是怎么回事?”张木匠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

铺子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细细嫩嫩的,听着像个小娃娃。

苏棠和萧瑾瑜对视一眼——这铺子里,还有孩子?那哭声越来越响,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

张木匠脸色一白,猛地冲进里屋,很快抱着个穿着小肚兜的娃娃出来了。

那娃娃约莫一两岁大,粉雕玉琢的,就是哭得满脸通红,小胳膊小腿还在不停地蹬着。

“这是……”萧瑾瑜愣住了。张木匠叹了口气,

声音发哑:“这是王侍郎家的小孙子……三天前,被人送到我这儿的,还留了张字条,

让我照顾好他,不许声张,否则杀我全家……”他指了指那个木牌:“那‘救我命’,

是我照着娃娃的小拳头刻的,想着偷偷放出去,看能不能有人发现……我知道王爷心善,

就、就把风筝往王府这边放了……”苏棠看着那个还在哭的娃娃,突然道:“王侍郎的病,

怕是也跟这事有关。”萧瑾瑜点头,眉头紧锁:“敢在京城掳走朝廷命官的孙子,

还敢威胁官府抓人……这背后的人,不简单。”正说着,那娃娃突然不哭了,小手指着门外,

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苏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街角的墙根下,蹲着个穿灰衣的汉子,

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看——正是刚才那些黑衣人的其中一个!他没走,一直在盯着这里!

苏棠眼神一凛,刚要说话,却见那灰衣汉子突然转身就跑,手里还举起个铜哨,似乎要吹响。

“拦住他!”萧瑾瑜低喝一声。苏棠反应极快,顺手从门口抄起根木棍,追了上去。

她跑得极快,裙摆被风吹得扬起,手里的木棍带着风声,

眼看就要追上那灰衣汉子——可就在这时,那汉子突然转身,手里竟多了把匕首,

寒光闪闪地朝着苏棠刺了过来!三、匕首的寒光离苏棠的咽喉只有半尺远时,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待会儿要怎么吐槽——这刺客也太没职业素养了,

捅人都不提前喊句“拿命来”,一点仪式感都没有。可预想中的刺痛没传来。

她只觉手腕被人轻轻一拉,整个人像片叶子似的往后飘了半尺,

稳稳落在一个带着淡淡墨香的怀抱里。再抬头时,萧瑾瑜正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刺客的手腕,

动作轻得像在拈起一片羽毛,可那刺客的脸却憋得通红,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王爷?”苏棠有点懵。她认识萧瑾瑜三年,

只知道这位王爷会写诗、会品茶、会对着账本上的数字发愁,怎么从没见过他动过手?

萧瑾瑜没看她,视线落在刺客脸上,语气依旧温和:“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梗着脖子不说话,另一只手突然往怀里摸,似乎想掏什么东西。苏棠眼尖,

瞥见那是个小小的油布包,看着像火折子之类的玩意儿。她刚要提醒,就见萧瑾瑜手腕一翻,

那刺客“哎哟”一声痛呼,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着,显然是脱臼了。

整个过程快得像阵风。苏棠:“……” 说好的温润如玉闲散王爷呢?这卸胳膊的手法,

比街口杂耍班子的硬气功还利落。萧瑾瑜松开手,刺客瘫在地上哼哼唧唧。

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对追上来的王府护卫道:“绑起来,好好‘问问’。

”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苏棠莫名觉得后颈有点凉。

护卫们显然也被王爷这手惊呆了,愣了两秒才七手八脚地把刺客拖走。小赵凑过来,

眼睛瞪得像铜铃:“王爷,您、您啥时候练的这本事?比镖局的武师还厉害!

”萧瑾瑜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袖口,轻描淡写:“小时候太傅教骑射,顺便学了两手防身的。

”苏棠忍不住拆台:“顺便能把人的胳膊卸得这么标准?太傅怕不是兼职开武馆的。

”萧瑾瑜看了她一眼,眼底藏着点笑意:“总不能真让你这管家替本王挡刀子。”他顿了顿,

补充道,“再说,本王若是手无缚鸡之力,当年怎么从御花园的假山上救下失足的三公主?

”苏棠:“……” 她还真不知道这事。府里老人只说王爷当年在御花园救过三公主,

传得神乎其神,说是什么“英雄救美”,原来还有这层隐情。

“那三公主后来见了您就绕道走,是不是因为您救她的时候,不小心扯掉了她的珠花?

”苏棠突然想起件事。萧瑾瑜的耳尖悄悄红了:“……小孩子家不懂事,

珠花挂在树枝上了而已。”苏棠点点头,一本正经:“所以三公主现在见了树就绕道,

也是因为这个?”小赵在旁边捂着嘴憋笑,被王爷一个眼刀扫过去,立刻立正站好,

假装自己是根柱子。回到张木匠铺,那娃娃已经不哭了,正抓着块桂花糕往嘴里塞,

糊得满脸都是。张木匠看着被绑走的刺客,腿还在抖:“王、王爷,

这下可闯大祸了……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萧瑾瑜没接话,

反而拿起桌上的一把刻刀,指尖在刀刃上轻轻拂过。那把刀锈迹斑斑,显然用了有些年头。

他突然道:“张师傅,你这铺子的房梁,是不是有块木板是松的?

”张木匠一愣:“您怎么知道?前几天下雨,我还上去钉过……”萧瑾瑜笑了笑,没解释。

苏棠却看明白了——刚才他扶张木匠起来时,目光扫过屋顶,

房梁的阴影里有块木板的颜色比别处浅,显然是后来换上的。这位王爷看着温和,

心思却细得像筛子。“这孩子不能再放你这儿了。”萧瑾瑜把刻刀放下,

“我让人先带回王府,找个稳妥的地方安置。” 他看向苏棠,

“你去库房取那件青灰色的旧棉袍,再找顶斗笠。”苏棠挑眉:“王爷要扮成平民?”“嗯。

”萧瑾瑜点头,“我去王侍郎府看看,总不能让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您确定要自己去?

”苏棠上下打量他,“您这张脸,就算裹上麻袋,也看得出是贵人。” 尤其是那双眼睛,

清澈得像山泉水,跟市井百姓的浑浊截然不同。萧瑾瑜:“……那你说怎么办?”“我去吧。

”苏棠转身往外走,“我去取套小厮的衣服,再往脸上抹点锅底灰,保证没人认得出。

”等苏棠换好衣服出来,萧瑾瑜差点没认出来。她穿着件灰扑扑的小厮服,头发用布带束着,

脸上抹了两道黑灰,正好遮住那双过于清亮的眼睛。若不是她站得笔直,

真像个刚从乡下进城的少年。“如何?”苏棠扬了扬下巴。萧瑾瑜点头:“像那么回事。

只是……” 他从怀里掏出块玉佩,“这个你带上,若是遇到麻烦,亮出来或许有用。

”那是块羊脂玉佩,上面刻着个“瑾”字,是他的私印。苏棠刚要拒绝,

就听他道:“别弄丢了,这玉佩能换十车桂花糕。”苏棠立刻把玉佩揣进怀里,

拍了拍:“保证完璧归赵。”看着苏棠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萧瑾瑜才对张木匠道:“您这铺子有后门吗?”张木匠点头:“有是有,就是通往后巷,

窄得很……”“那就好。”萧瑾瑜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他们该来了。”果然,

话音刚落,巷口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这次来的人更多,足有十几个,手里都拿着棍棒,

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个被苏棠怼走的黑衣人头子。“把铺子围起来!”黑衣人低吼,

“那老东西肯定把孩子藏起来了!”张木匠吓得躲在桌子底下,萧瑾瑜却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靠着门框,手里还转着那把锈刻刀。“诸位找我?”他笑眯眯地问。黑衣人看到他,

愣了一下——这王爷怎么还在?他们原以为靖安王府的人会先把孩子转移走,

没想到正主还在这儿。“靖安王?”为首的黑衣人眼神阴鸷,“我们奉命办案,

还请王爷不要插手!”“办案?”萧瑾瑜指尖的刻刀停了,“拿着棍棒办案?

京兆尹府的规矩,何时变得这么有趣了?”他往前走了一步,明明没什么气势,

可黑衣人们却莫名地往后退了半步。“少废话!”黑衣人色厉内荏,“把孩子交出来,

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不客气?”萧瑾瑜笑了,“本王倒想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法。

”说着,他突然抬脚,踢向旁边堆着的一根圆木。那圆木足有碗口粗,

被他一脚踢得“咕噜噜”滚出去,正好撞在最前面两个黑衣人的腿上,两人惨叫着摔在地上,

叠成了个“人饼”。剩下的黑衣人:“!!!” 这还是那个只会写诗品茶的靖安王吗?

萧瑾瑜拍了拍鞋上的灰,语气依旧温和:“还有谁想试试?”没人敢动。刚才那一脚的力道,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王爷是个练家子。为首的黑衣人咬咬牙,

从怀里掏出个令牌:“我们是‘影卫’的人!奉了上头的命令行事,王爷您真要拦着?

”“影卫?”萧瑾瑜挑眉,“陛下亲设的影卫,何时成了掳掠孩童的帮凶?

”他突然欺身而上,速度快得像道风。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手里的令牌就到了萧瑾瑜手里。

“这令牌是假的。”萧瑾瑜掂了掂令牌,“真的影卫令牌,背面刻着北斗七星,

你这背面只有个‘钱’字——倒是挺诚实。”黑衣人脸色大变,知道遇上硬茬了,

转身就想跑。萧瑾瑜却没追,只是弯腰捡起刚才那把锈刻刀,手腕一甩。“咻”的一声,

刻刀像支箭似的飞出去,正好钉在黑衣人的裤脚,把他钉在了地上。“跑什么?

”萧瑾瑜笑眯眯的,“本王还没问完呢——雇你们来的人,给了多少银子?本王出双倍,

你们把他供出来如何?”黑衣人们:“……” 这王爷,不仅会武功,还挺会做生意?

就在这时,后巷传来苏棠的声音,带着点戏谑:“王爷,您这砍价的本事,

不去杂货铺当掌柜可惜了。”萧瑾瑜回头,只见苏棠站在后门口,脸上的锅底灰蹭掉了些,

露出光洁的额头。她身后跟着个老大夫,正背着药箱,显然是从王侍郎府回来的。“怎么样?

”萧瑾瑜问。“王侍郎是中了迷药,”苏棠走进来,踢了脚地上的黑衣人,“老大夫说,

解药是寻常的甘草加薄荷,可见对方没真想杀他,只是想困住他。”她顿了顿,补充道,

“对了,王侍郎家的账房先生,昨天突然辞工了,卷走了库房里五十两银子。

”萧瑾瑜捏着那枚假令牌,

若有所思:“迷药、假影卫、卷款跑路的账房……看来是冲着王家的银子来的。

”他看向被钉住裤脚的黑衣人,笑得更温和了:“现在,可以说说实话了吗?毕竟,

双倍银子呢。”黑衣人看着他手里的刻刀,又看了看地上哼哼唧唧的同伴,

终于哭丧着脸:“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是、是城西的刘财主让我们干的!

他说王侍郎欠了他的钱不还……”苏棠突然道:“刘财主上个月刚娶了第八房姨太,

听说彩礼是从当铺里当掉祖传玉佩凑的。”萧瑾瑜:“……” 所以这是个穷得叮当响,

还想靠绑票讨债的假财主?他低头看向那枚刻着“钱”字的假令牌,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趟浑水,闹了半天,竟是个笑话。可苏棠却没笑,她走到被绑住的那个刺客身边,

踢了踢他的腿:“你们掳走孩子,只是为了要钱?”刺客梗着脖子不说话。苏棠突然蹲下身,

盯着他的眼睛:“我刚才去王侍郎府,看到他家库房的锁是新换的,

锁芯是‘九转玲珑锁’——这种锁,只有工部的能工巧匠才打得开。

刘财主那种连玉佩都要当的人,雇得起能开这种锁的高手?”刺客的瞳孔猛地一缩。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折枝予椿
  • 桑延和温以凡的漫画名叫什么
  • 重生回到选择养母的那天
  • 永恒岛宠物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殿下非要娶我岑锦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