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考三年的社区编制，录取通知刚攥热，人社局窗口却甩来一句“岗位有人了”。
顶替者是副局长侄女，父母劝忍，领导施压，
林溪站在寒风里红着眼——手机突然弹来陌生短信：“想翻案？我有证据”。这条短信，
是救命稻草，还是又一个坑？第一章 录取通知成废纸“林溪是吧？不用办入职了。
”人社局办事窗口后，中年女人头也不抬，把林溪递过去的录取通知推回来，
笔尖在电脑上敲得飞快。林溪的手顿在半空，以为听错了：“您说什么？
我上周刚收到的录取通知，笔试面试都是第一，怎么就不用办了？”女人终于抬眼，
上下扫她一眼，语气敷衍：“岗位调整了，没名额了。你回去吧，后续会给你发通知。
”“岗位调整？”林溪攥紧通知，纸边硌得手心疼，“调整为什么不提前说？我辞了兼职，
推了面试，就等今天入职！”旁边窗口的男人探过头，压低声音：“小姑娘，别吵了，
懂点事。这岗位……有人了。”“有人了？”林溪猛地提高声音，“考试凭成绩，
凭什么说换就换？你们有文件吗？拿给我看！”女人脸沉下来，拍了下桌子：“你嚷什么？
人社局是你撒野的地方？没有文件，就是口头通知，你爱听不听！”林溪气得发抖，
掏出手机要录视频：“口头通知不算数！你们这是违规操作，我要举报——”“举报？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过来，胸牌上写着“王副局长”，他一把按住林溪的手机，“小姑娘，
别冲动。编制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给你两千块补偿，这事算了，啊？”“两千块？
”林溪甩开他的手，“我考了三年，每天只睡四个小时，你用两千块打发我？你告诉我，
是谁顶了我的岗位？”王副局长脸色变了变，拽着她往走廊走：“别在这儿闹！
再闹对你没好处。我告诉你，顶替你的是我侄女，刚毕业，家里不容易，
你就让让她——”“凭什么让？”林溪挣开他，“她不容易就抢别人的名额？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今天必须要个说法！
”王副局长脸彻底黑了：“你这姑娘怎么油盐不进？我警告你，再闹，别说编制，
你以后在咱们区找工作都难！”林溪攥着录取通知，站在走廊尽头，
看着王副局长摔门进办公室。走廊里的人都低着头，没人敢看她。她掏出手机，
想给父母打电话，屏幕却先弹出一条陌生短信：“想翻案？我有证据。明天下午三点，
市图书馆后门见。别告诉任何人，别带手机以外的东西。”林溪盯着短信，
手指发颤——发信人没有名字，头像空白，像个随时会消失的幽灵。第二章 父母劝忍，
她偏不回到家，林溪刚把录取通知拍在桌上，林母就红了眼：“溪溪，妈都听说了，
王副局长托人带话，说给咱五千块……要不，就算了吧？”“算了？”林溪看着母亲，
声音发哑，“妈，我考了三年，去年差0.5分，今年笔试面试都是第一，你让我算了？
”林父蹲在门口抽烟，烟蒂扔了一地：“溪溪，不是爸劝你认怂，王副局长是区里的领导，
咱普通人家惹不起。他侄女顶了就顶了，以后再考呗，不差这一次——”“差！
”林溪打断他，“这不是差不差的问题！是他们错了！考试凭成绩，他们凭关系，这公平吗？
今天我让了，明天还有更多人被顶替，谁来管？”“谁管？没人管！”林父猛地站起来，
烟盒摔在地上，“你以为你是谁？能斗得过领导？刚才王副局长的人说了，你再闹，
就把你之前兼职的公司都打招呼，让你连兼职都找不到！
”林溪愣住了——他们竟然连她兼职的地方都查好了，这是明摆着威胁。林母拉着她的手，
眼泪掉下来：“溪溪，听妈的话，咱不闹了。五千块虽然不多，够你再复习一年的。
你要是被他们针对，以后怎么生活啊？”林溪看着父母憔悴的脸，
心里像被针扎——他们不是不心疼她，是怕她受伤害。可她攥着口袋里的手机，
那条陌生短信像根刺，扎得她没法低头。“爸，妈，”她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们怕，
但我不能让。我不要那五千块，也不要他们的补偿。我就想要个公平，想要我考来的编制。
”她掏出手机，点开社区招聘的公示页：“你们看，公示上写着我的名字，
笔试面试成绩都在上面，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想改，没那么容易。”林父还要说什么，
林溪的手机响了——是社区办公室的电话，之前通知她入职的赵姐打来的。“林溪吗？
”赵姐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别闹了，王副局长刚在会上说你‘态度恶劣，
不适合社区工作’，要把你从公示名单里划掉……你听我一句劝，赶紧找个台阶下，
别真被针对了。”“赵姐，”林溪抓紧手机，“是王副局长的侄女顶了我的位置，对不对？
她叫什么名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赵姐叹了口气：“叫张婷……刚毕业，啥都不会，
昨天来社区转了圈，连居民登记表都不会填。林溪，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
”电话挂了，林溪看着屏幕上“张婷”两个字，心里有了数。她抬头对父母说：“爸，妈，
我明天出去一趟，要是下午没回来，你们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我就是想试试，
能不能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林母还要劝，林父却摆了摆手：“让她去。这孩子随我，
认死理。不让她试一次，她这辈子都不甘心。”林溪看着父亲，眼眶红了——原来，
他不是真的想让她认怂，是怕她受伤，却还是选择支持她。
第三章 图书馆后门的“证据”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林溪站在市图书馆后门。
这里是条窄巷，堆着杂物，风卷着落叶飘过来，冷得她缩了缩脖子。她按短信说的，
只带了手机，连包都没背。三点整，一辆黑色电动车停在巷口，骑车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
只露双眼睛，看向林溪：“是林溪？”“是我，你是谁？”林溪往后退了半步，
警惕地看着他。男人从车筐里拿出个信封，递过来：“别问我是谁，
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滥用职权。这里面是张婷的入职材料复印件，
还有你笔试成绩被改过的记录——你本来比第二名高15分，被改成高5分，
就是为了后面好操作。”林溪接过信封，手指碰到男人的手，冰凉。她打开信封，
里面果然有两张纸：一张是张婷的入职登记表，毕业学校填的是“XX职业学院”，
却写着“本科”；另一张是笔试成绩明细，她的“公共基础”分数被划掉，
改成了更低的数字，旁边有个模糊的签名，像“王”字。“这些……能当证据吗？
”林溪抬头，男人已经跨上电动车。“不够，”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能帮你找更多证据。你去社区找赵姐，她手里有张婷昨天试岗的记录，
啥都不会还敢签字；再去教育局查张婷的学历，她根本不是本科，
是专科——王副局长帮她改的。”“你为什么帮我？”林溪追问。男人顿了顿，
声音有点发涩：“我妹妹去年考教师编，也被顶替了，到现在都没找到工作。
我不想再有人跟她一样……你别找我，也别让别人知道有我这个人。要是王副局长问起，
你就说自己查的。”电动车“嗡”地响起来，男人拐出小巷，很快没了踪影。林溪攥着信封，
站在风里——原来，不止她一个人遇到这种事。那些沉默的人里，有人在偷偷憋着劲，
想帮别人撑一把。她掏出手机，给赵姐发了条微信：“赵姐，我想找你帮个忙，
关于张婷试岗的事，你方便吗？”过了十分钟，赵姐才回复：“晚上七点，
社区后门的便利店见，别让人看见。”林溪收起手机，把信封塞进怀里——这一次，
她不是一个人在斗了。第四章 赵姐的“把柄”晚上七点，便利店的角落，赵姐裹着厚外套，
手里攥着热饮，看到林溪就往她手里塞了张纸：“这是张婷昨天的试岗记录，你自己看。
”林溪接过来，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张婷”两个字，
下面的“居民信息核对”“政策解答”几栏，全是空的，只有最后签了个名。
“她昨天来就待了一小时，”赵姐压低声音，喝了口热饮，“来了就玩手机，
问她怎么填居民表，她说‘这种事不是有居委会大妈吗’，还让我帮她写总结。
王副局长跟我说，让我多带带她，可她根本不学，还说‘反正编制是我的，学不学都一样’。
”林溪攥紧纸：“赵姐，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不怕王副局长找你麻烦吗？”赵姐苦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这是我儿子，明年要考高中，想进区重点。王副局长说，
要是我帮张婷稳住位置，就给我儿子安排‘保送名额’，要是不帮，
就让学校把我儿子分到差班。”“他威胁你？”林溪皱眉。“不止威胁，
”赵姐的声音有点抖，“他还扣了我三个月绩效，说我‘工作不力’。我忍了，
可昨天看到张婷那个样子，我就想起我儿子——我儿子要是以后考学被人顶替，我得多难受？
林溪，我帮你，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我儿子，也是为了我自己的良心。
”林溪看着赵姐红了的眼睛，心里发酸：“赵姐，谢谢你。你放心，要是我能翻案，
肯定不会让王副局长找你麻烦。”“不用你帮我，”赵姐摇头，“我已经想好了，
要是王副局长敢动我儿子，
我就把他收礼的事捅出去——我手里有他去年收开发商购物卡的记录，一直没敢拿出来。
”她又塞给林溪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两千块，你拿去当路费，去教育局查张婷的学历。
记住，别直接问，就说‘帮单位核对入职人员信息’，找档案室的李老师，他是个老好人，
知道怎么帮你查。”林溪不要：“赵姐，你的钱我不能要——”“拿着！
”赵姐把卡塞进她手里，“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所有被顶替的人。你要是成了，
以后我儿子考学，就不用怕被人顶替了。”便利店的门被推开，冷风灌进来，
赵姐赶紧站起来：“我得走了，晚了会被怀疑。张婷明天正式入职，你抓紧时间。
”林溪看着赵姐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手里攥着银行卡和试岗记录，
突然觉得不冷了——那些藏在暗处的善意，像一点点火星，凑在一起，就能烧起来。
第五章 学历造假，实锤了第二天一早，林溪揣着赵姐给的银行卡，去了区教育局。
档案室在三楼，李老师戴着老花镜，正在整理文件，抬头看到林溪，问：“小姑娘，
来办什么事？”“李老师，您好，”林溪按赵姐说的，递上自己的身份证和社区招聘公示，
“我是刚考上社区编制的林溪，单位让我来核对下入职人员的学历信息，
有个人的学历好像有点问题。”李老师推了推眼镜，接过公示：“哪个？”“张婷，
”林溪指着公示上的名字，“她填的是本科，但我听人说她是专科，想确认下。
”李老师皱了皱眉，转身从档案柜里抽出一本厚厚的册子：“张婷……我想想，
去年有个叫张婷的，是XX职业学院的专科生，没听说有本科的啊。”他翻了几页，
停在一页纸上：“你看，这就是张婷的学历记录，专科，2023年毕业，根本不是本科。
”林溪赶紧拿出手机，把学历记录拍下来：“李老师，麻烦您了，那她的本科证是假的？
”“假的倒不是，”李老师压低声音，“是王副局长上个月来打招呼，
让我们把她的学历改成‘专升本在读’，但她根本没报名专升本，这就是变相造假。
你别声张，王副局长在局里有人，你斗不过他——”“我知道，”林溪点头，
“但我不能让她顶着假学历占我的编制。李老师，您能帮我开个学历证明吗？
就证明她是专科，没在读专升本。”李老师犹豫了下，叹了口气：“我给你开，但你得保证，
别说是我开的。王副局长要是知道了，我这工作就没了。”“我保证！”林溪赶紧说。
李老师拿出一张证明纸，写清楚张婷的学历情况，盖了档案室的章，
递给林溪：“拿着赶紧走，别在这儿待太久。”林溪攥着证明，刚走出教育局大门，
手机就响了——是林母打来的，声音慌慌张张：“溪溪，你快回来！王副局长的人来家里了，
说你‘造谣’，要带你去局里问话！”林溪心里一紧：“妈，别让他们进门！我现在就回去，
你跟爸别跟他们吵，等我回来！”她挂了电话，拦了辆出租车往家赶。
车窗外的树飞快往后退，她看着手里的学历证明和试岗记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退，
退了就全完了。出租车刚到小区门口，林溪就看到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楼下，
跟林父说着什么。林父脸涨得通红，却没敢动手。“爸！”林溪跑过去，挡在林父面前，
“你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男人上下扫她一眼：“你就是林溪？王副局长让你去局里一趟，
跟你聊聊‘造谣’的事。”“我没造谣，”林溪掏出手机，把学历证明的照片亮出来，
“张婷学历造假，顶替我的编制，这是证据！你们要是再拦着我，我就报警，
让警察来看证据！”男人愣了下，没想到她真有证据，
脸色变了变：“你别不识抬举——”“我看是你们不识抬举！”林溪提高声音，
“这里是居民区，来往都是人，你们要是想让别人知道王副局长滥用职权、帮侄女造假，
就继续拦着我！”周围果然有人探出头来看，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没敢再拦：“你等着，
这事没完！”他们转身走了，林父赶紧拉着林溪上楼：“你疯了？跟他们硬刚，
不怕他们报复？”林溪关上家门，靠在门上，拿出手机——她得赶紧联系那个匿名男人，
告诉他已经拿到学历造假的证据，下一步该怎么办。手机刚解锁，就弹出一条新短信，
还是那个陌生号码：“王副局长要销毁你笔试成绩的原始记录，你现在去人社局档案室，
找刘主任，就说‘老陈让你来拿东西’，他会帮你。
”林溪心里一沉——王副局长已经开始动手销毁证据了，得赶紧去人社局！
第六章 档案室里的“原始记录”林溪赶到人社局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大部分人都去吃饭了，只有档案室还亮着灯。她推开门，里面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正在整理文件，胸牌上写着“刘主任”。“刘主任，您好，”林溪走过去，按短信说的，
“老陈让我来拿东西。”刘主任手顿了下，抬头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老陈？
他没跟我说是什么东西。”“是社区编制考试的笔试原始成绩记录，”林溪压低声音，
“王副局长要销毁它，您能不能帮我拿出来？”刘主任叹了口气，
起身从最里面的柜子里抽出一个档案袋：“我就知道老陈不会不管。这是原始成绩册，你看，
林溪，公共基础95分，综合应用88分，总分183，比第二名高15分，
根本不是公示上的173分。”林溪接过档案册，手指抚过自己的名字和分数，
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是她熬了无数个夜换来的成绩，差点就被人偷偷改了。
“王副局长上周来，让我把原始记录改成公示上的分数，”刘主任继续说，“我没改，
把原件藏起来了，给了他一份假的。他今天中午打电话，让我把假的烧了，
说是‘避免麻烦’。”“谢谢您，刘主任，”林溪攥紧档案册，
“您不怕王副局长找您麻烦吗？”“我都要退休了，怕什么？”刘主任笑了笑，
“我在人社局干了三十年，最见不得这种滥用职权的事。老陈的妹妹去年被顶替，我也知道，
当时没敢帮，心里一直不舒服。这次能帮你，也算是给我自己赎罪了。
”他又拿出一支录音笔：“这里面是我昨天跟王副局长的通话录音，
他亲口说‘张婷的编制必须保住，不惜一切代价’，你拿着，说不定能用上。
”林溪接过录音笔，心里又暖又酸——原来，有这么多沉默的人，在偷偷帮她。
老陈那个匿名男人、赵姐、李老师、刘主任，他们都是普通人，却愿意为了公平，
赌上自己的工作甚至生活。“刘主任，我不会让您和老陈他们出事的，”林溪说，
“我会保护好这些证据，尽快翻案。”刘主任摆摆手：“不用保护我们，
你只要把这事捅出去，让更多人知道，别再有人被顶替，就行。”林溪刚走出档案室，
就看到王副局长的车停在楼下——他肯定是来催刘主任销毁证据的。
她赶紧把档案册和录音笔塞进衣服里，低着头往门口走。“林溪？
”王副局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怎么在这儿？手里拿的什么？”林溪脚步没停，
加快速度往外走：“我来办点事，没拿什么。”“站住！”王副局长追上来，
伸手要抢她的包，“你肯定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给我交出来！”林溪侧身躲开，
往人多的地方跑：“王副局长，你想抢证据？这里都是同事，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周围果然有几个吃完饭回来的员工，都停下来看着他们。王副局长脸色铁青，
却不敢再追——他要是在单位里动手，就真的完了。林溪跑出人社局，拦了辆出租车，
报了个地址——她不能回家，也不能去社区，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证据整理好。
出租车开了二十分钟，停在市信访局门口。林溪看着“信访局”三个大字，
深吸一口气——是时候，把所有证据交上去了。第七章 信访局的“门槛”信访局接待室里，
穿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接过林溪递的材料，翻了几页，抬头问：“你说王副局长滥用职权，
帮侄女张婷顶替你的编制，有什么直接证据？”“这就是直接证据，”林溪指着材料，
“这是张婷的学历证明，她是专科，却造假填本科；这是笔试原始成绩册，
我的分数被改低了10分；这是录音笔，
里面有王副局长说‘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张婷编制’的录音；还有张婷的试岗记录，
她根本不具备工作能力。”工作人员又翻了翻，眉头皱起来：“这些证据是挺全的，
但你得提供更详细的材料——比如王副局长修改成绩的签字记录、张婷入职的审批表，
还有你自己的身份信息、考试准考证复印件，都得补上。”“审批表我没有，”林溪急了，
“王副局长肯定把审批表藏起来了，我怎么拿得到？”“没有审批表，我们没法立案，
”工作人员把材料推回来，“你得先去人社局要张婷的入职审批表，
或者找社区出具她的入职证明，证明她确实占了你的岗位。另外，你得写一份书面材料，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写清楚，签字按手印。”林溪拿着材料，站在信访局门口，
心里凉了半截——她知道王副局长肯定不会给她审批表，社区也被王副局长打过招呼，
没人敢给她开证明。这门槛，明明就是给她设的。她掏出手机，想给老陈发消息，
却发现手机快没电了。旁边有个便利店，她进去借了个充电宝，刚插上电，
就看到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推送：“区社区服务中心今日举行新员工入职仪式，
王副局长出席并讲话”，下面配了张照片——张婷站在最前面，戴着胸花，笑得一脸得意。
林溪盯着照片，突然有了个主意。她打开手机直播软件，注册了个账号，
名字叫“被顶替的编制生”，然后点开直播，镜头对准那张新闻照片：“大家好，我是林溪，
考了三年社区编制，笔试面试都是第一，却被王副局长的侄女张婷顶替了岗位。
今天张婷正式入职，我却连入职手续都办不了。我有证据——张婷学历造假，
我的成绩被篡改，还有王副局长的录音，现在信访局要我拿审批表才能立案，
可审批表被王副局长藏起来了。有没有人能帮我想想办法？”直播刚开两分钟，
就有十几个人进来，评论很快刷起来：“姐妹别慌！我是做行政的，
入职审批表可以去人社局的政务公开窗口申请调取，他们必须给！”“对！政务公开有规定，
入职审批表属于可公开信息，你就说‘申请政务公开，调取张婷的入职审批材料’，
他们不给就投诉！”“我在信访局工作过，你把录音笔的内容导出来，刻成光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