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回忆录真实案件

亡妻回忆录真实案件

作者: 文熙

其它小说连载

《亡妻回忆录真实案件》男女主角林薇薇许南是小说写手文熙所精彩内容:第1章妻子许南枝死我烧掉了她所有的遗我恨恨她把我们家当成扶贫无休止地补贴娘我本想把她的日记一起扔进火可我翻到最后一页却看到一行潦草的字:“我弟研究的羲和反应堆进入最终阶他的辐射病也瞒不住”“我寄去的不是生活是进口特效药的”“如果我遭遇不请务必将床下第三块地砖里的U交给国”我刚拿到那个冰冷的U门就被敲门外站着一队穿着黑色风神情肃穆的男人...

2025-09-26 10:03:13
第1章妻子许南枝死后。

我烧掉了她所有的遗物。

我恨她,恨她把我们家当成扶贫站,无休止地补贴娘家。

我本想把她的日记一起扔进火里,可我翻到最后一页却看到一行潦草的字:“我弟研究的羲和反应堆进入最终阶段,他的辐射病也瞒不住了。”

“我寄去的不是生活费,是进口特效药的钱。”

“如果我遭遇不测,请务必将床下第三块地砖里的U盘,交给国家。”

我刚拿到那个冰冷的U盘,门就被敲响。

门外站着一队穿着黑色风衣,神情肃穆的男人。

为首的人向我出示了红色证件,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沈司源先生,许南枝同志牺牲前,最后的联系人是你。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1我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对面墙壁是单向玻璃,映出我漠然的脸。

“沈司源先生,我们再确认一次。”

为首的男人,就是那个出示红色证件的,名叫张队。

他将一叠银行流水单推到我面前。

“从三年前你与许南枝同志结婚开始,每月一号,你都会向她指定的账户转入一笔五十万的款项。

风雨无阻。”

我扯了扯嘴角。

“是,那又怎样?”“这是她要求的,我满足她。

一个从山沟里飞出来的凤凰女,不就是图这个吗?”“扶贫款,我懂。”

张队身边的年轻队员手里的笔几乎要被捏断。

张队的表情没有变化。

“我们调查过这个账户,它的所有资金,都在到账后一小时内,通过境外渠道,换成美金,用于购买一种名为‘格拉宁’的特效抑制剂。”

他停顿一下,看着我的眼睛。

“这种药,专门用于治疗强辐射导致的细胞组织坏死。

一支,七万美金。”

“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每个月给的五十万,只够买一支。

而许南枝同志的弟弟,许阳,每个月至少需要四支才能维持生命。”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她弟弟就是个无业游民!天天在网吧打游戏的废物!”“无业游民?”张队露出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堪称嘲讽的表情。

他打开桌上的一个文件夹,转向我。

“许阳,二十五岁,国内最年轻的核物理专家,‘羲和计划’的总工程师。

他口中的游戏,是在超级计算机上进行反应堆的最终模拟演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林薇薇。

我下意识地接通,开了免提。

“司源,你到家了吗?那个扫把星的骨灰你扔远点,别放家里,晦气。”

她娇滴滴的声音在死寂的审讯室里格外刺耳。

“对不起啊,司源哥哥,我不是故意提她,只是觉得她太可笑了。

一个乡巴佬,嫁给你三年,除了每个月找你要钱补贴娘家,还会干什么?活该死在外面。”

“她那种女人,肯定在外面不知道陪了多少野男人,才能搞到那么多钱给她那个废物弟弟买游戏机吧?嘻嘻。”

“你放心,以后有我陪着你,我可不像她,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司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被那个死人给气到了?别气别气,为了那种烂货,不值得。”

“你等着,我今晚就过去陪你,我们把她睡过的床单被套全都烧了,好不好?”我看着对面张队和那个年轻人铁青的脸。

张队抬手,他身边的队员立刻上前,拿走了我的手机,掐断了通话。

“沈司源。”

“许南枝同志牺牲时,身上有多处陈旧性骨裂,最严重的一次是左臂尺骨骨折。

根据时间判断,是八个月前。”

“我们想知道,那次家暴,是因为什么?”2“家暴?”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荒谬。

“我没有家暴她。”

“八个月前,我只是在争执中,推了她一下。”

“她撞到了桌角,是她自己不小心。”

张队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她撞到桌角,造成了尺骨完全性骨折?”我的喉咙发干。

“我......我不知道有那么严重。

她当时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就正常去上班了。”

“正常上班?”年轻队员冷笑一声,被张队一个眼神制止。

张队从文件夹里抽出另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

是医院的监控截图。

许南枝一个人坐在急诊室的长椅上,左臂用一件外套简单地吊着,脸色苍白。

照片的右下角,清晰地显示着时间。

那天晚上,我正带着林薇薇参加一场慈善晚宴。

林薇薇穿着我为她拍下的高定礼服,挽着我的手臂,笑靥如花。

她说:“司源哥哥,你太太怎么没来?这种场合,她不出现,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她?她上不了台面,在家待着,别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张队突然问。

怎么认识的。

三年前。

那晚公司应酬,我喝多了,司机又临时有事。

我一个人撑着伞走在路边,胃里翻江倒海。

一辆失控的摩托车冲上人行道,直直朝我撞来。

是许南枝,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把将我推开。

我摔在地上,只是手肘有些擦伤。

她却被摩托车整个带倒,小腿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我把她送到医院,替她付了医药费。

她很固执,一定要还我钱。

“沈先生,谢谢你。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医药费我会分期还给你。”

她递过来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便签纸,手指干净修长。

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刚毕业,在一家小公司实习,一个月工资三千块。

而那笔医药费,要一万多。

我们就这样有了联系。

她会每天给我发信息,汇报她今天又存了多少钱。

“沈先生,今天公司发了五百块奖金,离还清你的钱又近了一步![耶]”“沈先生,今天我吃了泡面,省下十五块。

[加油]”“沈先生,给你看看我养的多肉,可爱吗?[图片]”她的信息总是充满一种......拙笨的、鲜活的生命力。

像一株努力向阳生长的野草。

我觉得新奇,也有那么一点动心。

我们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她没有亲人到场,说他们身体不好,不便远行。

我也没有邀请我的父母,他们一直反对我娶一个“家世不清白”的女人。

领证那天,我对她说:“许南枝,我可以给你沈太太的身份,也可以给你用不完的钱。

但你要记住,管好你的家人,不要让他们像蚂蟥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

她当时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轻声说。

“好。”

审讯室里,张队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沈先生,你在回忆?是在回忆你对她的警告吗?”他怎么会知道?“还是,你在回忆,你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三年前的雨夜?”我的瞳孔收缩。

“不,不对。”

张队缓缓摇头,像一个宣判者。

“你和许南枝同志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十五年前,西郊的孤儿院。”

3我记起来了。

那年我十六岁,叛逆期,和我父亲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

我在外面晃荡了几天,钱花光了,饿得头晕眼花。

最后晕倒在一家孤儿院门口。

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发现了我。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扎着两个小辫子。

她把我扶进孤儿院,给我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碗里有两个荷包蛋。

“你快吃吧,吃了就不难受了。”

她自己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啃着一个干馒头。

我当时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面,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我叫南枝。

‘南枝向暖北枝寒’的南枝。”

我没记住。

第二天,我爸就派人找到了我,把我接回了家。

那段狼狈的经历,被我刻意地遗忘在记忆的角落。

我从没把那个瘦弱的小女孩,和后来那个沉默安静的许南枝联系在一起。

她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她从来没提过。”

“为什么要提?”张队反问,“提醒你,你娶的妻子,是你年少时最看不起的那种人?提醒你,她曾经施舍过你一碗面?”“让你本就可怜的自尊心,再被践踏一次吗?”他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印在我的心上。

“不......不是的......”“那是什么?”张队步步紧逼。

“是因为,你后来带着你的朋友,重返孤儿院,当着所有孩子的面,扔下几沓钞票,用施舍的口吻说,‘这点钱,就当还你那碗面的饭钱’?”“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我对那个叫南枝的女孩说:“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感情、尊严,都是屁话。”

女孩没有去捡地上的钱。

她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卑微,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悲伤。

“沈司源,你忘了。

但许南枝同志,一直记得。”

张队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

“她记得你。

所以当组织上需要一个绝对可靠的、能接触到你公司物流网、又不会引起怀疑的人时,她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为了接近你,她策划了那场‘意外’的车祸。”

“为了嫁给你,她切断了和孤儿院所有亲人的联系,伪造了身份背景。”

“为了完成任务,她忍受了你三年的冷漠、羞辱,甚至是暴力。”

“你以为她图你的钱?”“沈司源,你知不知道,‘羲和计划’的科研经费,是以千亿为单位计算的。

许南枝同志个人,拥有七项核心专利的独立署名权。”

“任何一项专利拿出来,都足以让她成为福布斯富豪榜的座上宾。”

“她会稀罕你那每个月五十万的‘扶贫款’?”张队将最后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我面前。

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甲方签名处,“许南枝”三个字,笔锋清隽,一如其人。

只是,签名的日期,是在她牺牲的一个月前。

落款旁边,还有一行用铅笔写下的小字。

“任务即将完成。

沈司源,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4两不相欠。

我死死盯着那份离婚协议。

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离开我。

不是以死亡的方式。

而是以任务完成、一刀两断的方式。

我算什么?一个工具?一个跳板?一个笑话?“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对我的好,她的顺从,都是演出来的?”我抬头,几乎是咆哮着问出这句话。

“你说啊!”张队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

“是不是假的,你心里没有答案吗?”“我没有!”“那我们来看一段录音吧。”

张队按下了一个播放键。

审讯室里响起了一段熟悉的对话。

那是我和许南枝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

录音里,我的声音尖锐、刻薄,充满不耐。

“许南枝,你又来干什么?钱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五十万还不够?你那个无底洞一样的娘家,是要把我们家搬空才甘心吗?”“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个月!下个月开始,一分钱都没有!”“拿着钱,赶紧滚!”然后是许南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

“司源,我不是来要钱的。”

“那是来干什么?提醒我别忘了你这个沈太太?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这么个水蛭!”“你和你那个废物弟弟,还有你那一家子穷亲戚,都让我恶心!”“我真想不通,我当初怎么会眼瞎看上你!”录音里的我,还在疯狂地倾泻着恶毒的言语。

而许南枝,始终没有反驳。

她只是安静地听着。

直到我骂累了,停下来。

她才开口。

“司源,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去很久。”

“去多久?最好永远别回来!”我恶狠狠地说。

“嗯。”

她应了一声。

“这个,给你。”

录音里传来一阵窸窣声。

我记起来了,她当时递给我一个平安符。

是我最喜欢去的寺庙里求的。

她说她排了很久的队。

我当时是怎么做的?我一把挥开她的手,平安符掉在地上。

“收起你这套廉价的把戏!我嫌脏!”录音到这里,有一段长长的沉默。

我能听到许南枝压抑的、细微的呼吸声。

我的心,也跟着那呼吸声,一寸寸地揪紧。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我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为什么我满心只有厌恶,听不到她声音里的诀别?“沈司源。”

录...音里,许南枝再次开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所认为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会怎么办?”我当时冷笑一声。

“什么意思?你想说你不是为了钱才嫁给我?许南枝,别再演戏了,你不累我都累了。”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的生活远一点!”说完这句话,我就摔门而去。

我去了林薇薇那里。

林薇薇抱着我,柔声安慰。

“司源哥哥,别生气了。

她那种女人就是这样,贪得无厌。

你对她再好,她也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不像我,我只要你就够了。”

现在想来,多么讽刺。

审讯室里,录音还在继续。

是我摔门离开后的声音。

是许南枝一个人的声音。

她好像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那个平安符。

有很轻的、用手拂去灰尘的声音。

然后,是一声极低极低的叹息,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眷恋。

“沈司源,你这个傻子。”

“其实,那碗面,我从来没想过要你还......”张队在这时,抬手,准备按下暂停键。

“等等!”我喊道。

他看着我,没有动作。

录音里,许南枝的声音还在继续,轻得像一阵风。

“我只是想......再看看你。”

“还有,我放在你书房那盆多肉,记得......记得帮我浇水。”

“那是我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衬衫上掉下来的那颗纽扣,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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